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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逆问-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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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等冷墨箫二人发话,灵空便摇颤着身子说道:“既然你们同意了,那么现在便开始吧。”也不知是不是灵空真的醉了,竟是直接将冷墨箫二人无视了过去,自顾自的捧起一壶酒壶,面朝悬崖,头望着那惨淡的夜色,当先跪了下来。

冷墨箫与灵金二人相视,苦笑了一声,拿这灵空的性子当真是无甚办法。

二人亦是拿起一壶酒,与灵空排成一条直线,跪了下来。

“纳投名状,结兄弟谊,死生相托,吉凶相救,福祸相依,患难相依。外人乱我兄弟者,视投名状,必杀之兄弟乱我兄弟者,视投名状,必杀之”

浩荡之声如雷,在这夜空下咆哮传开。三个少年的誓言,以生命起誓的兄弟情。

从今日起,他们三人便比那亲兄弟还要亲

天地为证,月色为景,三心永结,生死不悔。

三人相视而笑,在这夜色中爆发出璀璨的光芒,惊艳世间。

夜深人静的时候,灵空二人喝的罪趴在地,被冷墨箫送入了屋内。

他还是一个人静静的站在悬崖边上,目中复杂,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早点睡吧。”身后传来了熟悉的声音,却见天机子缓渡的从屋中走出,望着那轮廓越发成熟的白衣少年,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冷墨箫笑着回头,对着天机子轻轻的点了点头。

他二人无需多说,似是很有默契般,只是相互望了一眼,天机子便消失在了夜色中,重新回到了屋内。

冷墨箫望着天机子的住所,面上的笑意更浓了。

有些感情,他们只需一个眼神便可知晓。

许是因为尊长之间的缘故,天机子与冷墨箫之间的话很少,但那感情浓烈却是如同生父。

冷墨箫并未将这三十九年之间发生的事情告诉天机子,一个男人总不能将什么事都挂在嘴边吧,在外受了再多的苦,再多的累,再多的辛酸,回到家后,他也不愿让自己亲近的人担心。

正如当年天机子在水月洞天外,为了等待冷墨箫的归来,一坐便是数年,他亦没有将这件事告知冷墨箫一样。

“冷兄。”

冷墨箫思索着,赫然却是有着两道人影从夜色中走了过来。

这二人正是莫浩和张风吟。

莫浩沉默,随手拿起一壶酒。而张风吟一双桃花眼泛着猥琐的光芒,笑吟吟的坐在了冷墨箫的身边。

沉默了良久,张风吟终于再也按捺不住,将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你一个人来到破天宗,那小虎呢?”

这一句话似是雷霆霹雳,直接劈在了冷墨箫的身上,他身子一颤,目中闪过了哀伤,用着沙哑的声音说道:“小虎他……死了。”

张风吟脸上笑意骤然僵住,沉默中猛的喝了一口酒,桃花眼内隐现出了泪光:“小虎,这杯酒,张哥敬你。”

张风吟,对着长空将酒撒下,背对着冷墨箫二人,一语不发。

莫浩一声轻叹,察觉出了气氛不对,遂将话题转开:“没想到,一眨眼便是五十年过去了,记得当初刚进水月洞天,根本未曾想过我们能成为朋友。”莫浩顿了一顿,似是想起了往事:“记得那时你救我那会,却是和李晓倩那个女人在一起,害我以为你二人是道侣呢,孰知如今这李晓倩却是跟了王小逸。”

莫浩此话刚一说完,立刻便察觉出自己说错话了,刚要解释,却听冷墨箫说道。

“李晓倩?我记得当初我救你时身旁无人啊?”冷墨箫目中闪过了迷茫,在他记忆中当时的情况唯有他一人在旁,莫浩如此说,他只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莫浩刚要说话,张风吟似是察觉出了冷墨箫的变化,背对着冷墨箫,抬起一只手在面上抹了几下,转头说道:“浩兄,莫非你喝醉酒了不成,冷兄与李晓倩明明就不认识。”

莫浩见张风吟如此说,隐隐中亦是察觉出了冷墨箫对于李晓倩这个人好像失忆般,便道:“张兄所言甚是,可能当初的我心神几近死寂,产生了幻觉。”

冷墨箫疑惑的望着他二人,随后便摇了摇头,再次沉默。

目光望着黑漆的夜,越发的深邃……

(这一章是伏笔,重点在投名状上,看过《投名状》这部电影的,或许能看出点端倪。)

第三卷青云宗第三百零八章寒风

第三百零八章寒风(求订阅)

潇洒长空笑,一醉梦今朝。

冷墨箫一人不语坐在悬崖边上,并未说太多的话。而莫浩许是因为道心圆满的缘故,其气质越发的接近大能之辈,已然超凡脱俗,他话亦是不多。

连之张风吟今夜也是沉默非常,安静的唯有一双眸子在黑漆的夜空下闪过了复杂与凄凉。

三人沉默中喝着小酒,一夜就这么在不知不觉中过去了。

翌日,整个大比赛场一阵喧哗。

今日乃是大比总赛的第一天,也是云宗寒风与黑水宗长青的主战场。他二人上下午皆有一场比赛,寒风上午对战之人乃是青云宗的严诚,而其下午则是天盗宗的周川。而长青上下午的对手则分别是武宗的天奴儿与青云宗的冷墨箫。

而此刻众人屏住呼吸,皆是将双目向着场内望去,

青云宗一干人等,亦是因严诚参赛的缘故,此刻,皆是盯着场内目不转睛。

依照寒风初赛的情景来看,他每一次的战斗皆是险而又险的晋级,在众人心中这寒风虽进入了前十,但其实力却是处于这十人中的末流,前十已经是他的极限了,断然没有希望进军前五。

众人一致认为青云宗的严诚必胜,而此刻场内的情景亦是如众人所想般这般发展着。

严诚出招果断,不拖泥带水,毫无顾忌,招招狠毒至极,将寒风逼在了赛场边缘,只差一步便可退出赛场。

此刻严诚见状,一鼓作气,在爆喝声中,双掌向前退出,凌厉的气息洞射而出,带着恐怖的气息以着刁钻的角度向着寒风胸口疯狂印来

轰轰咆哮声如雷,这一掌似雷霆万钧,带着无法匹敌的气息疯狂破空而去

正当众人皆以为寒风必败之时,异变却是徒生

但见寒风双脚轻轻迈动,如空中的云般飘渺,如风般无形,一步迈出之下,幻化道道残影,竟是直接出现在了严诚的身后,双手向着前方轻轻一去,只一点便点在了严诚的身前。

从寒风迈出到其身后,这速度极为飞快,已然超脱了元婴期的速度,严诚遂不及防下直接退出了大比舞台。

“严兄,谦让了。”寒风对着严诚一个抱拳,脸上洋溢出灿灿的笑容。

严诚一声冷哼,见对方还算谦虚,并未触及严诚的禁忌,遂一个抱拳,便退回了青云宗的场地。

此一战,严诚出线,按照大比规则,青云宗却是败了。

青云宗此刻一个个面色皆是阴沉,严诚对战寒风的败北,实在是有些出人意料。

如此,严诚进军前五之名,在此刻便是被踢出了局外。

而百年大比对于青云宗的重要性已经无需言语解释了,王小逸等五人每一个弟子的退出对于青云宗皆是致命的。

冷墨箫面色亦是阴沉非常,其双目中露出奇异之芒向着那寒风望来,此人刚才爆发出来的速度绝非普通元婴修士所能媲美,定是一种极为罕见的身法。而这名为寒风之人在大比初赛上皆未曾使用过这身法一次,若非严诚绝非等闲,亦不会逼的他使出这等上乘身法。

“方才那一刻的速度绝非是偶然爆发,从那寒风击败严诚之后的举止来看,其本人并未察觉意外,却显得很是淡然。如此,唯有一个解释,那一刻的速度对于他来说本就极为平常,是他意料中的。

那么,这寒风定是在藏拙,且他藏拙的绝非单单只有身法,定是有着威能莫测的神通,此子的真实实力定然超过了场中大部分人”冷墨箫双目中的奇异之芒更甚,不禁对这名为寒风的少年多出了一丝戒备。

寒风见冷墨箫望来,心神一动,却是回过去了一个笑容。

“冷兄,方才之事莫要记挂在心,毕竟你我二人皆是为宗门效命,想必这一点你不会不赞同吧?我见严兄郁闷,此事却是还要劳烦冷兄帮我劝劝严兄,大家可以做个朋友嘛。”

“无妨,此事我会与严兄说的。”冷墨箫轻轻一笑,客气道。

话语说完,他却是将目光转向了他处。

冷墨箫如此说,但其心中却是冷笑,又是一个笑面虎。

寒风隐忍至今,一直藏拙,定然是心机深沉之辈,这类人所说的话又怎可当真?

寒风如此说,谁知道他心中在想些什么,此人在还未了解其为人之前却是不得不防。且在百年大比上这寒风很有可能会成为冷墨箫的劲敌,冷墨箫若是不加提防,被人吃光了骨头还不一定知道是谁呢。

思索中,时间过的飞快,一眨眼上午的第二场大比便开始了。

这一战乃是长青对战天奴儿,冷墨箫因为天奴儿破开常理怀柔炼体的缘故,对于这一战却是着重的关注。

但见长青一出手便是漫天的黑水,带着恐怖的气息,轰然中惊天动地,倒是有些符合他宗门之名——黑水宗。

黑水宗乃是修习水道的门派,宗内人人一手黑水皆使得极为霸道。而这长青则是那黑水宗的翘楚,他那手黑水更是非常了的。

黑水怀刚,有毒相辅,散发阵阵的恶臭,这水乃是霸道至邪的毒水,一般修士若是轻易触碰定会瞬间形神俱灭。

而这也是长青进入前十最为依仗之物,依靠着这黑水,他不知道吞灭了多少修士,方有今日前十的荣耀。

但即便他攻击霸道非常,落在冷墨箫眼中却是不堪一击,水中无柔,却加入了毒,咸黑无法具备,又如何成为至强之水?

这一点冷墨箫一眼便看出了,他身为五行之水的传承者,自然是有着可以蔑视长青的资格。

乃至于黑水宗的所有人,冷墨箫亦是不曾在乎,水有等阶之分,五行之水在等阶上超过黑水太多,只要实力相差不是太大,冷墨箫皆能不屑对待。

但天奴儿非水修之辈,乃是炼体修士,冷墨箫倒想看看这天奴儿如何破它?

若是换做平常炼体修士,定会选择以刚制刚,但那样的话却是会被毒水近身,不死也残,即便他强行使用强横肉体压制毒素的激发,其能发挥出来的威能受到毒水限制,却是弱的可以。

但天奴儿怀柔炼体,非普通炼体修士,冷墨箫对此却很是好奇呢。

第三卷青云宗第三百零九章花与叶

第三百零九章花与叶

第三百零九章

滔天的黑水黑压压的从空落下,带着绝强的毁灭气息,更是有一种摄入灵魂腐朽的恶臭迎面而来。

阳光之下,碎碎的铺了一地,在黑水下的那张侧脸,仿若黑光未曾映来般,清澈脸宠有若雪光映照下的白莲,神思恍惚之间,仿佛一个冰雪少女,就那么站在你的面前,让人忍不住沉醉下去。

一回眸间似有万千的风情,就是这样的一个女子,却是轻轻的笑着,冷冽的笑容中带着微不可觉的杀意,眼角眉梢一刻便可由甜美无暇到杀气冷冽。

不知何时,天奴儿手中却是多出了一个朴素花瓶,而其内却是有着三枝花叶。

一只纤纤玉手轻拈花叶,微踮起脚尖,闭着眼睛,正自嗅着花香,但就在这时,其中的一枝花叶轻轻飞出,竟是直接落在了黑水的中间



时间在这一刻仿若失去了任何意义。在这一刻全场鸦雀无声,唯有一双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场上的变化,目露不可思议。

没有惊天动地的声响,亦没有璀璨的光芒流转,有的只是那一枝花叶在黑水上空宛若永恒。

若只是这二者对峙这般简单,定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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