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中日战争-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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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长说:“走近点,我可没有这么大的声音了。”许至和将副连长送到连长面前。连长衰弱的身体奇迹般的动了起来,一把军刺从副连长脖子的大动脉中穿了过去,许至和摸着血喷出的副连长,已经没有生气了。连长笑了笑,在战士们震惊中闭上了眼睛。
李树化向连长敬礼,他对处于悲痛中的战士们说:“看到了吗?虽然我不知道你们连长的名字,但是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们,你们连长是中国最优秀的军人,希望你们能继承他的遗志,将这个英雄连队的名字流传于中国。”
梁晓华抹着眼睛,首先站了起来,他带着哭腔的喊到:“战士们,我们要完成连长的命令,我们要活着将连长的事迹讲述给别人,我们要保护宝贵的资料,为了这个目的哪怕牺牲生命也无所谓。”
“前赴后继,不怕牺牲,振奋军威,扬我国名。”悲愤的回声似乎带着无穷的力量冲出甬道。
第九章 反击!长崎(二)
通讯兵从屋内走出,手里拿着精密的保险箱,对李树化敬礼道:“李上校,我们已经全部复制资料,听从新的命令。”
李树化看着含着热泪的梁晓华,对他说:“梁代理连长,下命令转移突围吧。”
梁晓华扭头再看了连长一眼,咬着牙齿下了转移的命令。60来个战士,20个通讯员安静的整理要携带的武器和装备。
李树化对梁晓华说:“你们连长是一位非常优秀的战士,他在临死之前解决了后顾之忧,而且保证了副连长的荣誉,如果副连长活着走出这个地底,他就会被烙上逃兵的耻辱,对于士兵来说,逃兵的耻辱远比战死更加可怕,现在在追认烈士前,我们自然不会再为难已经死去的人。你们连长恢复了他的战友的荣誉,而且也将一个战士的表现在你们每一个人的心中种下了一颗种子,在战场的沃土上,这些种子都会慢慢的发芽,成熟。这里能够不死的战士将来都会成为一位英雄般的人物。我深深的钦佩他。”
梁晓华体会着李树化的含义,作为一个战士,荣誉比生命更加重要,而副连长的所作所为一定会被带到军事法庭,可是连长的行为不仅帮助自己摆脱一个包袱,而且副连长可以作为烈士享受到战士的荣耀。
常建德沉吟了一下说:“记得我们看到潜水艇的房间吗?那里和离这不远,而且空间很大,非常适合作为阻击防御的地方。”
“潜水艇?”李树化的眼睛一亮,忙问:“这是怎么一回事情?”
粱晓华说道:“一边走一边说吧。”
穿过长长的甬道,下了楼梯,到达最后一间房间。路上粱晓华向李树化详细讲述了发现潜水艇的过程,李树化对潜水艇问得非常详细,越来越感觉眉飞色舞,惊喜流露于面。
闸门缓缓的打开,巨大的潜水艇逐渐出现在众人的眼帘,有一个感性认识的李树化看见潜水艇依然兴奋的跑进去,粱晓华顺势安排战士们建立防御体系。
墨绿色难掩金属光泽的透露,在潜水艇周围一个立体的防御系统逐步建立起来。
粱晓华谨慎的看着外面,从卡住的闸口向外望去,长长的甬道似乎无限制的延伸着,如同一个怪物的咽喉要将自己吞噬掉一般。
拍着潜水艇的李树化难掩喜悦的对粱晓华说:“这可是一个好家伙,哈哈,粱少尉,你可立功了。这个家伙还能开呢,知道我发现什么?这个潜水艇能够开动,而且我们的头上竟然就是海。”
粱晓华抬头看了看昏昏的房顶,问:“上校,我们可不可以通过潜水艇逃到陆地上。”
“恩,可以,不过没有什么意义,只要我们坚守住这里等待援军就可以了,现在敌人还没有攻击到这里。”
“是。”
“粱少尉,你看看这个潜艇,相信全世界也只有这一艘。”李树化高兴的说,年轻的脸上喜悦的笑容在绽放着,看着这个潜艇,仿佛在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
“排长,敌人来了。”代瑞喊道。
枪声不停的响起来,敌人的身影不断出现在甬道之中,又不断倒下,在防御的有效保护下,敌人很难前进,但是利用死去的人组成的尸体防御也削弱了战士们的进攻力度。很快,措手不及的日军立刻调动了较强的火力支援,火箭弹挂着长长的尾巴飞了进来,闸口的防御消失了,粱晓华感觉身体的某一个部位消失了一般――几个战士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只剩得残肢断臂。又有几个战士堵在了闸口,敌人前进的步伐又放慢了。
粱晓华说:“这样不行,我们顶不住多长时间,上校,通过潜水艇逃跑吧。”
李树化手握着手枪,咬着嘴唇说:“我会开潜水艇,可是这种类型是第一次开,没有多少把握。”
“长官,没办法了,我们在这里耗着也是死,上了潜水艇反到有一线希望。”
“好,我去启动,你下命令全部集中起来,还得让一个人去那里开上方的闸门。”李树化指着对面的一个按钮说。
“我去。”一个通讯员跑着先去了。
“快,撤退至潜水艇。”
战士们分批掩护,互相逃进了潜水艇。房顶的闸口一点点打开了,通讯员站在按钮前,这个按钮需要一直按着才能打开出水口,从窗户里一张一张焦急的面孔看着一动不动的通讯兵,大家全部采用最标准的军礼向这位英雄致敬。
水从天上流下来,一开始是一小条,然后逐渐变粗,逐渐变大,倾泻而下。瞬间海水涌了进来,抢进闸口的日本军人看到这种情况又拼命的向外逃去,一个火箭兵向潜水艇发了一枚火箭弹,弹头的爆炸引起了巨大的振动,可是当粱晓华赶到爆炸地点,那里的金属除了刮痕却没有一点损伤。
水和地连成了一片,地下成为了湖泊,潜水艇挣脱了架子的支撑,遥遥慌慌的向上升起。
※ ※ ※
“团长,快抵挡不住了。”堵在一个防御内的团部遭到最后的打击。
“联络上主力部队了吗?”团长焦急的问通讯员说:“电磁攻击后,所有的通讯设施都成为了废铁,无法联络。”
看着外面漫山遍野的日本军队,团长感到一阵的无奈,但是能够牵制1个师的兵力对其他战斗在长崎的部队来说是非常有利的。相信后世会记得这一次战斗,记得我们团的牺牲,团长想到了死亡。他拔出了佩抢,警卫员连忙夺了过去。
大喊:“团长,不能这样子,除了第三、第四、第六、第八、主楼、宿舍楼防御都还没有被攻破,我们至少还有300个战士在战斗中,如果团长你没有了,那么我们这300人怎么办?愿你为我们着想。”着急的警卫员已经语无伦次了。
团长沮丧的叹了口气:“第一防御、第二防御被偷袭了,这是我的失误,1000多个战士只剩300人,马上就会死更多,叫我怎么面对江东父老。”
警卫员又说道:“这怎么能够埋怨您呢?您以1000个人将至少10000个人拖在这里而且还坚守了1个多小时没有失守,已经非常难得了,我们至少也消灭了2000个敌人的士兵。大部队马上就到,您怎么能不在坚守住这最后的时刻呢?”
通讯员回头说:“团长,第三防御和第六防御已经没有枪声了,估计失守了。”
剧烈的爆炸声从第三防御传过来,紧接着第八防御也产生剧烈的爆炸,弹尽的战士利用自己的血肉之躯做最后一次的拼搏,敌人被爆炸吸引,火力减弱一刻,又立刻恢复了猛烈的攻势。
团长长长的喘出一口气,他好像被某种声音吸引,问警卫员:“你听,你听到什么了吗?”
警卫员侧着耳朵,回答:“除了爆炸和枪声,什么都没有听见。”
团长又问通讯员:“你呢?”
通讯员早就侧着耳朵在听,他忽然面露喜悦的说:“好像,好像听到了。”
团长松了一口气:“你也听到了,看来不是我的幻觉。”
防御上几个战士也侧耳倾听着,他们互相笑了起来,更加卖力的抵抗着。
声音从低向高,从模糊到清楚,从委婉到激昂,从低沉到洪亮。战场上每一个人都能感受这个声音的影响,日军胆战心惊,枪发出的子弹也怯弱的射击到墙上;可是战士们却高扬起来,他们仿佛如同打不死的未来战士一般越来越有精神。
大部队的冲锋号吹响了胜利的号角,也吹响了敌人死亡的声音。他带给了我们的战士新的希望和生存的勇气,也带给了敌人失败的先兆与死亡的阴影。战争还在进行中,可是与刚才的境况不同,敌人已经没有多少意志进行攻击,开枪的速度降低下来,子弹的命中率也减少很多,我们的战士却斗志昂扬,每一枪都充满了愤恨,为战斗报仇的子弹呼啸的穿过敌人的胸膛,只有用敌人的热血才能化解我们的仇恨。
大部队终于冲上来,日本军队顺势溃散了,经过1个多小时的战斗,顽强的战士给予敌人一定的打击,冲锋号的高扬击跨了敌人的心灵,再加上大部队的冲击,敌人混乱军队自然而然的溃散了。
团长站在了防御外,看着整装的援军部队从自己身边走过,回顾着满目疮痍的战场,收拢从各个防御走出的士兵。2个小时前还意气风发的青年们,经过一场战争的洗礼,破损的军服,血污的脸颊,不知汗水还是泪水浸湿的衬衣衣领,只有他们握着钢枪的手还是那么的坚毅和有力。
团长哽咽的说:“战士们,你们受苦了。可是大家还要再累一累,找寻活着的战友,帮助受伤的战友。”
战士们立刻继续四处行动了。
团长无表情的脸上抽搐着,他自己喃喃的说:“但愿李上校能够坚持住,不然的话我们团的牺牲算是白费了。”
第十章 意义!战斗的目的
6月28日5:30分刚刚搬迁到距离港口10公里边郊区的一片民房中的军部一片混乱,警卫员们正努力的打扫,但是资料与设备实在太多了,一时很难整理干净。
坐在门口抽着中华牌香烟的周勇江政委、罗纹祥军长,吐着烟圈,警卫员警惕的看着四周,与忙忙碌碌的工作人员成为了鲜明的对比。
周勇江年纪不大,也就40出头,白净的皮肤,国字型的脸庞,笔挺的军服,一个星星的肩章闪闪发光,他打趣道:“老罗,当年毛主席在主持淮海战役的时候你说有没有这么清闲的抽棵烟。”
罗纹祥哈哈笑道:“勇江啊,你把我们当成当年主持淮海战役的老爷子们,哈哈,我们哪有这么伟大,不过如果这场仗打得好,你我真的能够震动整个世界。中日战争的局势要有天翻地覆的变化。”
周勇江接着打趣道:“你看,我们从这里抽烟,别人忙忙碌碌的。哈哈,要是在国内,恐怕你得受到批评吧,不过有总参照着你?顶多挨军委那些老头子一顿数落。”
罗纹祥笑道:“彼此彼此,总政那些人强把你塞进这个部队,无非也想沾沾光,你看连平,他老子给他捞战争资本,党委也不得不给面子,哈哈,那个李大炮也把他儿子弄进来,还处处让打前阵,比起他,我们是小巫见大巫了。另外孙子说,将者闲也,意思就是说为将领的要是不能安排所有工作而亲力亲为,那么仗也没法子打了。”
周勇江微笑着说:“老罗啊,别拽那些兵法曰,孙子说,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办?你说说看。”
“报告,有最新情报。”一个通讯员没有眼皮的打断了罗纹祥已经准备好的长篇大论。
“说吧。”看着罗纹祥无奈的表情,周勇江和蔼的对通讯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