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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相国-第1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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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旱灾?”
  罗氏女一声惊呼,手也随之停了下来。
  “恩,师叔祖修为高深,领悟天地之理,想来是不会出错的。而历来大灾之后必有瘟疫横行,清儿还需多备上些草药才是。”
  闻言,罗氏女正sè点头,“奴家明白了,稍后便与默娘商议着,将所需要用的草药一一收来。”
  心中有所烦闷,杨延昭也索xìng留了下来,与罗氏女一道摆弄着药草之物,说两句闲话,倒是觉得舒适了几分。
  rì落前夕,祝炎匆匆的赶来了,可是花姑未出屋子,祝戎仍是静坐在屋前,双目中满是哀伤,纹丝不动,残晖映在他呆滞的脸庞,着实的让人心疼。
  “阿父。”
  祝炎呼唤了几次,后者才恍然回过神来,转过身着看了两眼,又不作言语,坐着纹丝不动,如同入定了一般。
  打从有记忆起,祝炎便没有见过这副情形,所以,竟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来,对那yù说话的祝力摇了摇头,静坐在了一边。
  思绪有些恍然,脑子中,想起了懵懂之时阿娘的数次低低垂泪,说着阿父心中有着另一人,那时,他还不是了解。
  后来,年岁大了,也忘记了,却没想到阿父心里始终没有放下。
  见搬来的父亲也随着阿公不吭声的坐着,那祝力却是站不住了,眼下,劝说之言,他二人肯定是听不进去,此刻,也之后屋中从未谋面的阿姑能劝得下两人。
  “阿姑,侄儿祝力跪求你能原谅阿公!”
  大喊了一声,祝力双膝重重的跪地,而屋中,依旧没有动响,祝戎父子,也宛然不为所动。
  这祖孙三人的动静,杨延昭自然很快便知晓了,可自古清官都难断那家务事,他又有何办法?
  闻讯而来的徐少阳,只能叹了口气,将到了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在林默娘的搀扶下,缓缓的离去了。
  即便是释空也唯有闭目念了几句佛号,风尘子则是摇着头,拂袖摆过,转身,不再看去。
  一连几天,皆是如此,林默娘每天在屋前放上食物,可是,每次都只得将那些吃食原封不动的拿走。
  直到三天后,满是憔悴的花姑将木门打开,看了眼屋前的三人,“你们都回去吧,尘缘了,心已然,rì后我自当是念佛,以赎今生所犯之罪。”
  见到花姑,已经呆滞的祝戎眼中多了丝神sè,但或许是坐久了,身子竟要栽倒在地,幸好,一旁的祝炎伸手扶住。
  “孩子……你,你能原谅我么?”
  哆嗦着,道出这一句,继而满是复杂的看着花姑,却见后者叹了口气,“恨又怎么样?怨又如何?他说得对,逝者已逝,若是再做计较,只会坏了阿娘的清净,所以,我已经不再怨恨了。”
  听到这句话,祝戎的脸上生出丝丝的笑意,数rì来的担忧与自责消失了大半,继而昏晕过来过去。
  “多谢”,看着祝戎那许久未见过的满足之状,祝炎轻轻的到了句,犹豫了半晌,“阿姊,跟我回祝家寨吧,那里,会是你的家。”
  摇了摇头,花姑往外走去,“家,早已经成了难以触摸的记忆,祝家寨,我还是不去罢了。”
  不多时,正在凉亭中闭目打坐的释空念了一句佛号,齐脸颊的白眉耸了耸,睁开眼看着跪在身前的花姑,“女施主,老衲上次已经言明,你尘缘未了,不适合入我佛门。不如这样,老衲指点一人,女施主可随他修身蓄道,成就大功德。”
  “请大师直言。”
  “那rì你匕首所刺之人,道家的弟子,徐少阳,徐小道友。”
  闻言,花姑脸上明显有些吃惊,当然不是因为道家二字,而是释空所说之人,曾被她所伤,怎还会不生芥蒂,如此宽宏于自己?
  抬起头,见释空又合起双目入定,花姑只有出言道了声谢,起身,照着他的指点,寻徐少阳去了。
  细风卷起衣襟,风尘子不知何时到了凉亭一边,“佛渡世人,大师却为何拒她而不入?”
  “有因必有果,风道友想来也能看出来,这位女施主与徐小道友前世种下了因,今生自然要还上果来。”
  话语之下,风尘子默不作声,微风吹着他的长衫,衣角飘飘。
  ??


 第一百九十九章 京来人(跪求收藏)

      “什么?你是要跟随在我恩师左右?”
  屋中,林默娘很是惊讶,看着突然而来的花姑,不禁想起前几rì的她刺伤徐少阳之事,心里越发的戒备起来。
  察觉到林默娘的戒心,徐少阳笑了笑,对她摇了摇首,继而望向花姑道,“姑娘既然有静修问道之意,徐少阳当竭力相助才是。”
  说着,从怀里取出一本蓝sè扉面的经书,“这是《南华真经》,姑娘闲来无事可以翻阅些,若有疑问之处,可来问我。”。 。
  “多谢先生。”
  花姑施了一礼,从脸上有些不情愿的林默娘手中接过经书,稍后道了别,步履轻浮的往回走去。
  待她走后,林默娘有些不解的问道,“恩师,那本《南华真经》是你最为喜欢之物,怎么这般的随便送予他人?”
  笑着将手在铜盆中洗了洗,拨弄着杨延昭为他找来的木琴,弹出几个曲调来,徐少阳这才应道,“默娘,人xìng本善,如今花姑心结已解,若是诚心向道,我们何必要拒人于外?对于我道家来说,民若有求道之心,皆可问道。”
  曲调转轴,徐少阳手指轻转,几缕音符幽转而出,稍后压低了指尖,“我看那花姑身形憔瘦,步履蹒跚轻浮,想来是这几rì没有进食,默娘你去做点清淡吃食送过去吧。”。 。
  既是徐少阳发话,林默娘只得应下,“默娘知晓了,这就去。”
  至此,花姑便在屋中参悟《南华真经》,不见走动,徐少阳则是时常前去,久了,二人之间倒也能说上些话来。
  祝戎得那rì花姑所说的原谅,心里也安然了许多,而且打那之后,花姑对他态度也婉和了些,虽不说亲热有加,但也让祝戎心中舒服了许多。
  而这些事情杨延昭自是没有去关心,此刻,他可是忙得很,辛辛苦苦抄家攒的银子,因为买粮食而消耗了一小半。
  可即便这一小半的银子,也足有几十万两,也好在两江路盛产米粮,民户手中大抵都有着余粮,因而也不怕有钱买不到米。
  马车一辆一辆的往着兴化与福州而成运来,押运的则是全副武装的士卒,省去了宵小匪类的窥觑。
  而这些事情,杨延昭全权交付给了林愿和张全负责,他整个人都留在了海盐炼制的作坊中,与单虎一道,琢磨着海盐的提取。
  “大人,您看,这盐成sè可是比之前大为提升了。”
  屋子中,单虎略有所思的说着,手中的盐无论从大小还是颜sè上来看,比平rì产出的好上许多,若是放在外面,他可以保证,绝对是盐中的佳品,可大人似乎还并不满意。
  杨延昭确实有些不满意,眉头蹙起,连rì来的尝试,过滤确实初有成效,但缺少药剂添加,其中的许多不可见的杂质还是不能除去。
  屋中,老盐户带人正蹑着手脚的拾掇的东西,生怕扰了杨延昭,因而连话都不敢说,只是用手比划着。
  “等一下!”
  这突然发出的声音,虽然盐户们听不懂,但还是立马停下来,有些胆怯的望向一边的单虎,想从他那里听明白杨延昭所指何事。
  很显然,单虎也是不明所以,正yù开口询问,杨延昭却是起了身,走上前,指着一年轻盐户手中抓着的黑漆漆,灰屑之类东西问道,“这是什么?”
  “大人,这是草木灰,用来提取卤水的,可以除去些杂物,我们实验都是直接用的卤水,因而大人没有见过。”
  单虎赶忙上前解释道,杨延昭却盯着草木灰不再言语,直直的眼神让那盐户如坐针毡,手中抓着装满草木灰的袋子,丝毫都不敢有所动作。
  而此刻,杨延昭却是用心中默念,草木灰为什么可以去除海水中的杂质,毫无疑问,是因为吸附的作用,论及吸附,脑子里顿时闪出一样东西。
  “单虎,赶紧去找些木材烧过后的炭块来。”
  一声令下,那单虎虽不知杨延昭所指为何,但还是飞奔着往外走去,这制盐作坊平rì里煮盐便是用的柴火,所以炭块倒也是容易找来。
  用纱布缝成袋子状,在里面放进炭块,杨延昭满是期待的将卤水在其上慢慢的滤过,虽然这不是活xìng炭,但效果至少要比草木灰好上许多。
  两个时辰后,卤水已经滤了数十次,随着卤水的浓度越发的增多,木盆下的白sè的晶体也越来越的明显。
  “将这水放进锅中煮干。”
  闻言,单虎立马唤着守在一边的盐户动手,很快,海水煮尽,白sè的盐也出现在众人眼前。
  见到这新生的盐,那些盐户皆是面露不可思议之sè,单虎接过瓷碗中盛着点的白sè盐花,也是难以置信的模样,伸出手指,取了些放进口中,须臾,竟是欢喜异常。
  “大人,成功了,这盐颗粒细小,晶莹剔透,实乃盐中的jīng品。
  虽说,这与后世的盐还有着差距,但就眼下来看,在品质上确实提高了不少,杨延昭自然也颇为开心,暗叹着这些rì子的辛苦没有白费。
  如今,盐的质地提高,但在量上,还需要改善,想着,杨延昭又想起了晒盐这一说法。
  细细盘算了下,这方法也确实可行,在海边挖着几个深浅不一的坑池,使得海水由高往低流淌,每个池子中设几道装着炭块的滤袋,这样,即减少了盐户的辛劳,又能增加产量。
  即便是遇到了yīn雨天,只需用油纸木板之物将坑池遮住,也能护住池中的卤水,想来也不会造成多大的损失。
  将心中的计划说了出来,那单虎闻言大喜,他自幼与这些盐户接触,因而也深知这其中的辛苦,眼下能有解决之法,当即便领人去着手准备了。
  海盐一事有了成效,杨延昭的心情也愉悦了许多,见太阳已快沉西山密林之中,便赶忙与郭淮取了马,回往知州府中去了。
  正行了一半,却见迎面小跑而来的祝力,花姑一事解决之后,祝炎回山寨了,祝力留下来,一是学习武艺并帮衬着杨延昭,二来则是照顾祝戎。
  “师傅,师叔,朝廷派的人已经到了府里。”
  闻言,杨延昭心中很是惊诧,自他上书朝廷,到派人前来,总计也不过一个月,速度之快,怕是历来少有。
  看来,官家已因闽南之事而震怒了,如此,甚好,借朝廷之手,肃清闽南。
  暗喜之后,杨延昭拉着祝力上了马,手中皮鞭甩出几个鞭花,赶着往府中行去。
  跳下马,把缰绳与马鞭甩给祝力,杨延昭大步往着客厅走去,郭淮则是往着徐少阳的屋子去了,朝廷的事情他不过关心,但是还未靠近府衙的时候,便能感觉到十数道强大的气息。
  因而郭淮将气息全敛,想着去与少阳师兄做些商议,否则漏了底,暴露了小师弟的身份,可不是件好事。
  “各位大人,杨璟刚好有事在外,未能远迎,还望勿怪才是!”
  陪着不是,杨延昭大步走进了客厅,此时,客厅中做着十数人,一边是八名身穿皓月白袍,大多白首垂暮之人,正闭着双目,即便是听到了他的声音,也未曾睁开眼。
  即便杨延昭隐藏了气息,但也能感觉出来,这八人,都是顶尖的高手。
  右手边,却是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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