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国福星大事记-第42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默默听着莺的这些讲述,但这些基本情况我却是知道的。我忽然想起似乎自己并没有太仔细研究过武田信玄以及上杉潜信的政治谋略,只是下意识地把他们的成功归结成为个人魅力了。现在想来要统领一个县左右的领地个人魅力虽然也很重要,但多少还是应该有点儿别地东西。
“当时武田领内正好有一条河发了大水,信玄殿下就亲自治水三月……”莺尽量表现的非常严肃,可我怎么看都像是讲故事的气氛。“当时虽然想治水。可是当时武田家却是一无钱二无粮,只能给民工们一些麸糠之类的口粮。结果信玄殿下三个月在河堤上同吃同住,不但治理了水患还空前凝聚了人心!”
“这居然也管用?还真是想不到!”我不可思议地摇了摇头。
我没有想到的是两点:第一、日本武士阶层对平民阶层的蔑视和平民阶层对武士阶层极端恐惧的双层作用下,很难想象他们之间会置身在一个融合的环境之下;第二、我不太理解有人还会相信上位者的这种举动。看来这里的人们实在太愚昧了,应该和信息不发达有着最为直接的因果关系。
莺的话引起了我的一连串思考,不知道自己这么作会不会让人看着很恶心,不过也许在这个时代这还算新鲜的招数吧!我虽然也不敢肯定,但应该可以试试。
莺和阿雪又去忙自己的事情了,我则是开始考虑是不是先吃了饭再请人过来。
“主公。劝修寺晴右阁下前来拜访!”樱井佐吉从走廊的转角处走过来出现在门边。
“就是他自己吗?”我有些奇怪地问到,通常他是在经过别人一番试探后,才会以太子岳父的身份代表皇室出面的。
“是,就他自己!”樱井佐吉点点头肯定地回答到。
“那就请他进来吧?”现在对这些人我的顾虑早已少了许多,不妨先让他进来听听说些什么。
“好久不见,参议殿下真是久违了!”劝修寺晴右一处现在门外就亲热地喊到。好像我们之间有着多么不同寻常的关系。“殿下回到京都怎么也不说一声,朝廷本来还想派人前去迎接的。如今搞得如此草率,倒叫我们不好意思了!”
“不敢当朝廷如此厚爱!”嘴上说着客气话可我心里却一个劲儿的犯糊涂,好像我还没有到有必要让公卿们列队出迎地必要吧!
再说这次我虽然是轻车简从,但实际上对行程并没有采取任何保密措施,就算现在的朝廷衰弱不堪,可怎么也到不了两眼一抹黑的地步。其实这从他在我还没坐稳就来拜访已经可以看得出,对于我到达的时间他是了如指掌的。既不去迎接又急急地来道歉,他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诸星参议殿下是朝廷所倚仗的重臣,怎样的礼遇都不能说是过份的!”劝修寺晴右嘴上客气了一句眼睛向四面扫去,看似无意当中我感到他在探究着什么。“诸星殿下劳苦功高为国事奔忙不已,太子殿下非常想要拜访殿下,不知此次能在京都多住些日子吗?在下也好协助安排!”
“原来是这样!”我地心里豁然开朗,原来这些人是想试探我对京都的打算。
至于说安排我和太子会面完全是些屁话,都在一座城市里还有什么可安排的?真是的目的是他们想和我保持良好的关系,作为将来的能够借助的外力,说不准什么时候还可以要点小钱什么的。可他们又怕在京都新的掌控者心里引起不快。因此才如履薄冰地来到我这里试探。
“先主地遗命我不敢不从。征伐九州地事情已经在进行了!”我故意淡淡地这样说到,看他一阵脸色变幻后却又说:“不过现在已经是隆冬季节,海中时有浮冰并不利于舰队和补给船频繁行驶。我准备把正式的行动留待明年的开春。所以这一两个月内不会离开近畿!”
“这就好、这就好……”劝修寺晴右连连地点着头,但我看欣喜地成份却是半真半假。“诸星参议殿下是朝廷最为信任的忠义之臣,唯有您在近前陛下和太子殿下才会放心。经过这次松永和荒木的叛乱近畿人心只要难以平静,殿下用事还要以国之根本为重!”
“三法师殿下虽然年幼但还有信孝殿下掌舵,丹羽、羽柴殿下又都是匡世之臣,不会出什么事的!”我低头端起面前的茶杯,嘴角挂起了一缕意味深长的微笑。
“这……陛下总还是希望诸星殿下能够多为朝廷分忧的!”他明显犹豫了一下,但最后还是说了出来。“虽说丹羽、羽柴等诸位殿下也是朝廷忠义股脑之臣,但于大事每每意见相左。诸星殿下的见识材德向来为世人所传送,还望不要推辞还好!”
“这个……在下一定尽力!”见他如此开窍我也不能太矫情了。总是还要表出自己的诚意。“既然朝廷如此垂爱我也就冒昧一下,眼前近畿最大的问题还是要以安定人心为要……”
冬天里地熊:今天有一件事想求教大家:最近突然心血来潮,想弄一串敏华的“六趣”橄榄核手串,但因搞不清楚行情甚为苦恼。如果读者大大中有精于此道的行家,请不吝指点一二,请把价格发在我的短信或者直接写在书评里,并请注明单子的个头大小,不胜感激!
80、忠义仁德(下)
傍晚六点左右的时候晚饭摆了上来,虽然我是一再的挽留,但劝修寺晴右还是告辞离开了。鉴于我出的那个主意的重要性,他还是得回去赶紧找人商量一下。
劝修寺晴右这次来找我,应该是事前做了一番细致周密的准备,身后也是代表了一大批人,且不说是不是整个朝廷,仅他所在的那个派系规模就不小。不过类似的单独拜访也应该在或前或后给予过别人,因此我也不会因此就忘乎所以。
朝廷的的窘迫和权势的衰败基本是同步的,整个经过了廉仓时代后皇室与朝廷,就由全日本最大的富豪变成了最体面的乞丐。织田信长给朝廷的献金在有史以来的当权武将中绝对是属于少见的,因而在他死后皇室和公卿们就有产生了相当的压力。
丹羽长秀实力有限;柴田和羽柴现在根本没有这个心思;至于说到织田信孝那几个人,现在自己的钱够不够花还很难说呢!既然我已经表明置身事外并且手头还算宽裕,那么看似就成了一张相当不错的“饭票”。
对于这点小事我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并且提出应该由天皇或者太子出面,来稳定一下近畿的局势。方法很简单,只要挑一天在某个放粮救济的地方露个脸就行了。
劝修寺晴右左思右想似乎也没什么不妥,可是还是不能立刻决定,还得回去和人商量一下。不过我也并不担心,他们是会答应我的要求的。
“为臣参见主公!”桌子上的碗盘还没有摆齐,斯波义朝就被樱井佐吉引了进来。
“你怎么过来了,丹后的事情都交割好了吗?”对于他的到来我微感意外,原来计算着向丹羽长秀交割丹后应该还有些日子。
“回禀主公,已经完成了!”斯波义朝半躬下身答到。“丹后的豪族这些年已经迁走了不少,上上下下都比较素净。
所以过手算是比较容易,丹羽家这次倒真是占了个便宜……”说到这里他可能又觉得这样的语气不对,后悔地看了我一眼停下了话头。
“丹羽殿下曾经给过我很大帮助。这么点小事就不必计较了!”我并没有太在意他的话,只是就事论事地随口答到。虽说经过这么多年地历练他的气质已经沉稳了不少,可我还是隐隐觉得他有些谨小慎微的样子。“我让你们给丹羽殿下留下了些东西,这件事情也办好了吗?”我继续问到。
“全按主公吩咐,送给了丹羽家两万贯钱和三万石粮食!”斯波义朝一说到数字就立刻专注起来,语气间也不自觉地恢复了自信。可能人们在对待自己特别精通的事情时,有时会进入一种半幻觉的兴奋状态。“由于丹后限于条件发展有限,这些年来经过主公的经营基本已经到达了极至。丹后最大的财富其实是宫津町的长期商业关系。可交接时丹羽方面好像对此不大感兴趣!”
“我们自己做好份内地事情就可以了,别人的事也不方便说得太多!”我也不尽有些惋惜,毕竟这是一块我下大力气经营过的土地,还是有一定感情的。虽然丹羽家再强大一些对我是有好处的,但是观念上的差距是没有办法迅速消除的。“这次你带了多少粮食来,贞胜有什么话交代吗?”
“这次为臣带了两万石来京都,这是年内的最后一批了!”斯波义朝回答到。“本来这次应该是增田大人过来,但因为筹集九州征伐军用的物资出了点小问题,一时脱不开身。村井大人已经把原存在京都粮食、物资的使用计划交代给了为臣,如果主公没什么特别地吩咐地话。为臣就继续去执行了!”
“我没什么可说的。先一道吃饭吧!”我看见盘菜上冒的热气正在变得稀薄就说到,反正这么猛地一问我也不可能说出什么来。
“这……为臣谢主公!”斯波义朝地脸上闪过一丝喜色,他是个有些自卑又渴望着高贵的人。
“不要那么拘谨!”我大度且随和地挥了挥手。不知为什么看到他这副神情总令我情不自禁地想起当年的“猴子”。
“为臣这里还有一件小事,叩请主公示下!”刚刚拿起筷子他却又想起了一件事。“临离开建部山城之前,为臣发现仓库里还存着一批棉衣和被服,因为是三年前做成的东西所以已经有些发黄了。本来村井大人给臣的指示是运到堺町来,用以补充九州物资的不足部分,可运到时却发现没有这个必要了。后来经过为臣反复思量并征得村井大人同意,就在这次一并运到了京都来,想着主公可能会有些用处!”
“一共有多少?”我嘴里嚼着一块雏鸡肉随口问到,这也确实算不上什么大事。
“大小两千包,约有一万余件!”他回答到。
“那也不必入库了。明后天我会告诉你送到哪里!”我估摸着这个数量确实也顶不上什么大用,那就干脆直接送给皇室和那几百家公卿好了。反正也到了年底,不如算是一份人头节礼。
“下雪了!”这时一个侍从在院子里喊了一声,伴随着他的声音一股裹挟着细碎雪花的北风撞上对面的院墙,转头吹进了我们所在的屋子。本身就不算强劲地风因为转折了一次,力道就更加小了许多,纱罩里的灯火稍稍摇动了几下就又稳定了下来,只是平添了几许凉意。
“不必!”侍立在在外面的樱井佐吉刚想把门拉上,却被我阻止了。屋里生着暖炉风雪也不大。所以并不觉得过于寒冷。
天正八年(1580)是个不那么平静的年头,自打一开春起就出现了不同寻常的苗头,一场史书上也未曾记载过的大旱持续了这一年里大半的时间,人世间也同时兴起了种种的是是非非、恩恩怨怨。
武田家灭亡了;织田信长也死了;随之掀起这滔天巨浪的松永久秀也死了,就像任何一出戏一样高潮过后接着总会有些平淡,可能老天也厌倦了这样一直紧绷着神经,之后地风霜雨雪人世沧桑又回到了正常的轨道上,就好像眼前的这场雪一样。
“真是一场好雪啊!”我在心里感叹着,虽然眼前的这场雪并不大。不知怎么我忽然想起了狩野永德院子里的那几株梅花,也不知道经过这场大旱后还活着没有。
“回禀主公,正亲町阁下来了!”又有侍从进来通报到。
“请他进来!”我虽然发出了邀请但并没有站起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