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第一公子-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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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成了半个主子,就算是大爷当面,都敢搂着我等占便宜,哼。”
起先看到月娘开口,立在张灏后头殷勤伺候的小红,立时面色大变,阴狠的直视对方,不过等这话慢慢道来,受惊吓的小心肝可谓是慢慢放了下来,面色立缓。虽难免又臊又气,不过她本就是心机深沉之人,多少听出月娘这是在委婉的奉劝自己,心中升起一丝感激的同时,倒是更多都是怨恨,暗骂月娘多管闲事。
小红立在身后,张灏自是瞧不到她脸上的不自然,不过倒是看到其她两个小妾,媚眼乱飞的放荡而笑,张灏心中骇然,在看看张海一脸的得意,低声问道:“哥哥,莫不是你糊涂至此?”
“下溅娼妇而已,那二狗平日不规矩,哥哥是尽知的,这有何奇怪,她们都是我的小妾,本就该一视同仁嘛!哈哈。”
张海大笑,举起一杯酒喝净,眼中一瞬间掠过的悲戚,还是被张灏看的清清楚楚,心中立时明白过来,不免叹息,看来嫂子的死对于他的打击实在是太痛入骨髓,以至于迁怒于小妾丫鬟身上,不把她们当人看,原本张海身上只是略微有些纨绔习气,毕竟他是个庶出身份,可如今倒好,整个人行事越发荒唐,都可称得上是游戏人间了。
没想到张海口风一转,神色清明的指着小红,直视对方,声音低沉的质问道:“爷再问你最后一次,你肚子的孩儿到底是谁的?”
顷刻间人人色变,都心想老爷果然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恐怕今日叫灏二爷过来,就是要当面质问小红。
小红似乎早有准备,怒道:“都问了多少回了?难道真要妾身以死谢罪吗?哼,今日当着二爷的金面,好生把这些年的恶心事统统抖出来,妾身也不怕二爷轻视,要不是你张海张大爷恶心透顶,强逼着人家伺候你们两个臭男人,我小红怎么说都是二爷身边出来的,至于下溅的委曲求全吗?如今倒是怀疑起我来了,老爷,我问你,你那心肝二狗子这几年都睡了多少娘们?你比奴家清楚吧?院子里但凡有姿色的,你们俩就没放过一个,何曾有一个怀了身孕的?要不是这些天我一直管束你修养身体,你能在老娘肚子上留后?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这番气势昂扬,毫不顾忌的龌龊话,别说听的小妾们脸色通红,人人柳眉倒竖,同仇敌忾的指责张海,就算是张灏都觉得其中大有道理,但见张海恬着脸一个劲的道歉,看的张灏无力叹息,至此再不想多管闲事,这一家子行事荒唐肮脏,可谓惊世骇俗了。
没想到小红兀自不肯善罢甘休,其实她心里也拿不准孩子到底是谁的,虽然有些留恋二狗的温柔小意,不过到底是富贵生活占据心头,今日干脆破釜沉舟,心狠手辣的叫道:“大爷,二狗早晚是个祸根,你喜欢相公自去外面扒屁股,少在家里恶心人,如今我也有了身孕,这院子该是好生整顿的时机了。”
几个和二狗有一腿的小妾丫鬟心中不舍,这老爷被酒色掏空了身子,其实就是个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可比不得二狗心中含恨报复,每每来的舒爽快意,互相间面面相觑,只是不敢出头阻止。
人人心中暗骂,这些年就属和你睡的时候多,现在你心满意足,春风得意,生怕咱几个谁又有了二狗的种,从而抢了你的地位,或是要杀人灭口吧?
张海心中意动,又难免不舍,低头沉吟起来,倒是那嫁过来后一直洁身自好的月娘,心中冷笑,心说任你小红机关算尽,可到底没经过事,二狗一死,看似消除隐患,实则不然,要是大家伙从此依然没有怀孕,你就算是不打自招了,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一目了然。
就算是你幸运,老爷身子真个大好,姐妹们生下的孩儿,那也绝对和你生下的长相不同,不是一个亲爹,那孩子能长相酷似吗?你苟且的日日夜夜,别人察觉不出,倒是瞒不过我。
这一家子人人各自心里盘算,可谓是都有心机,一时间都在合计此事,屋里气氛陷入凝滞。
第三卷 一门双贵 第149章 窥视玉人
第149章 窥视玉人
越听越觉得别扭,即使张灏对于男女之事并未有什么世俗成见,可也见不得一家出了两个爷们的荒唐事,尤其恶心的,就是两个爷们彼此还有一腿,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张灏突然站起,不悦的道:“你们家事,跟我有何关系?告辞了。”
“唉,兄弟,是哥哥错了,别走,别走啊!”
不等张海和女眷出言挽留,张灏大步而出,穿过过道角门,就见张二狗笑容可憎的站在院子中,心中杀机一现,右手放在腰间。
不过随即张灏强行忍住,虽然二狗不是什么好东西,可到底是自己兄长种下的恶果,既然说了与自己没有任何关系,可苦此刻枉做小人?从此被他们一家子人怨恨。
不过心中警觉,张灏回头淡淡的道:“哥哥,刚才之话已经隔墙有耳,嫂子如何死了?你没忘吧?”
追出来的张海身子一颤,神色复杂的盯着张二狗,他本就不是蠢人,自然明白小妾们的话,绝对被二狗听个清楚,这人要致你于死地,狗急跳墙下,还有何事不敢做?
“留下两个人听从兄长吩咐,护住女眷安全,等事情办妥后在回去。”
快步而出,张灏扔下一句话,听得亲随们莫名其妙,不过还是训练有素的留下两位神色精悍的青年,也不管后面有人纷纷大喊留人,张灏扬起马鞭,飞快冲出弄巷。
今日见识了一段奇闻,张灏可真是自觉大开眼界,心想难怪都说皇宫乃是世界上最肮脏的地方,一个普通富户家中都如此,那些豪门世家可想而知了。
此刻天色还早,在哥哥家中并未耽搁多久,张灏策马直接回府,心中熄了去秦淮河的念头,吩咐亲随过去告知慕容珊珊,改日再陪她。
日头并未西下,园子内却以灯火通明,上千匠户还未离去,即使此时园子内依然风景如画,张灏没心思多做停留,直接朝临时居住的院子而去。
假山流水,苍松翠竹,此时各处亭台楼阁间,只是一些婆子妇人逗留,反而往日在各个园子里,草地游廊中嬉戏的姑娘丫鬟们,消失的无影无踪。
“二爷,小姐正要寻您呢,嘻嘻。”
低头走路的张灏一愣,抬头一瞧,见是沐姐姐身边的小丫鬟含香,笑吟吟的立在假山前,小丫头一身翠绿缎子长裙,打扮的清新怡人,粉妆玉琢。
张灏笑道:“何事寻我?莫不是打牌缺了人手?”
捂嘴轻笑,含香上前盈盈道个万福,嬉笑道:“回二爷,昨日小姐得了一百颗西洋珠子,就分给众位姑娘打造凤钗,这不,萧家姑娘过意不去,刚巧前日园子里发了月钱,说是请客吃酒呢。”
张灏哈哈一笑,他原本就没因兄长家的破事恼怒,说到底,张海已经自立门户,大小也是个一家之主,家务事轮不到别人插手,不说时下很多人家都如此荒唐,就算是丑事真的传扬出去,那也是无可奈何而已,至于什么杀人灭口,清理门户,却是想都未想过。
不过此事到底使他越加警惕,对于自己的后花园,张灏并不太过担心,很多事事先多想无用,只要今后绝不放男人进来,绝不收用放*女子进门,多加注意即可。
两人说笑着进了老祖宗的院子,花园一侧有座二层绣楼,原本就是预备给张灏小时候住的,此时怜霜陪老祖宗睡在静心堂的暖阁中,四位妹妹住在绣楼之上,而楼下就是住着沐姐姐和萧家姐妹了。
老远就听到正房内传出嫂子朱元香的笑声,含香忽然脸色一红,调皮的笑道:“二爷,别看大*奶此刻笑的开心,头前还担心大爷在外头鬼混呢!”
“人小鬼大。”张灏低头笑骂道:“真以为嫂子担心?你岂知她的手段,别说只是分开一个月,就是分开一年,哥哥也别想背着她勾三搭四。”
“为何?”含香年纪不过十四岁,却是园子里容貌一等一的娇美可爱,要不是怜霜从天而降,论起来,所有小丫头里,就属她姿色最是出挑,就是比之自己院子里的几个,基本也是相差无几了。
看着她羞涩的好奇模样,张灏笑道:“大爷身边的书童亲随,早被嫂子收拾的服服帖帖,都已经投敌叛变好几年了,哈哈,一举一动都在自家太上的掌握之中呢。”
“原来如此,嘻嘻。”
含香似懂非懂的低下头去,神色鬼鬼祟祟,不时偷偷轻笑,气的张灏指着小丫头,笑骂道:“就知道你不安好心,这才多大?就想着替你家小姐谋划了?嗯,今日可是露出马脚,原来含香这是思春了,哈哈。”
又气又恼,含香立时不依跳脚,园子里娇养丫鬟,她们都是十六七岁之后,方考虑嫁人的羞人事,即使心中有几分情愫,到底不当回事,孩子一样的恼道:“二爷,你胡说,看人家还理你。”
气哼哼的跑进屋去,笑的张灏捂着肚子,叹道:“果真是什么小姐什么丫鬟,说话都一个口气。”
并没跟着进去,张灏先去老祖宗屋里请安,花厅内自是一大帮女眷都在,见到灏二爷过来,顷刻间人人欢喜,张灏笑嘻嘻的走到母亲身边,王氏嫌他一身脏兮兮的,笑道:“快去洗个澡,多大的孩子了,还不懂规矩。”
老祖宗搂着怜霜,笑眯眯的光顾着盯着孙儿看,其她人都是含笑不语,倒是朱元香不嫌弃,挺着肚子上前搂住张灏,笑吟吟的道:“头前太太还埋怨兄弟大了不争气,屋里就没个收用的,这会子到是看小了,要媳妇说呀,今晚就让沐姑娘伺候他睡觉得了,人家郎情妾意的,总是守着礼,哪像是个豪门子弟?”
“你这死丫头,没个嫂子样,哪有这么教坏兄弟的?”老祖宗当即笑骂,沐怜霜迷迷糊糊的问道:“平日总是睡在一起呀,哥哥睡外间,我和姐姐睡里间。”
哄堂大笑,惹得几个长辈笑的眼眶湿润,叹气摇头,丫鬟们背过身去放声大笑,朱元香笑的前仰后合,吓得张灏赶紧搂住她,惊得萧家妈妈上前,生气的道:“这孩子,有了身孕都拘不住,哎呀,别笑了,小心闪了腰。”
生怕张灏一个爷们举动大咧咧的,护不住朱元香,萧家妈妈帮着伸手搀扶,几个丫鬟见状,同时笑着上前,朱元香心中甜蜜,面上犹自取笑道:“大家都瞧瞧,还是咱家孩子老实乖巧,沐姑娘既然不顶用,那就让紫莺小嫂子去陪睡吧,哈哈。”
众人大笑中纷纷笑骂,紫莺气的无可奈何,没事就被人取笑,都成了惯例,唯有跟个鸵鸟似地敲打老祖宗肩膀,红着脸不说话,大太太王氏看不过眼,笑骂道:“赶紧把你家主子拖走,成天就数她煽风点火的,搅得家中不安宁,快,罚她三日不许过来,每日灌她三大海碗的油腻鸡汤。”
“对,对,可不能轻饶了她。”老祖宗立时跟着起哄,只吓得朱元香花容失色,连声讨饶。
“哎呦,小嫂子我错了,错了还不行吗?那三碗鸡汤下肚,还不要了我的小命,求老祖宗和太太开恩呀,哈哈。”
指着犹自不甘示弱的朱元香,气的老祖宗和王氏无可奈何,周太太和周妈妈不时大笑凑趣,一屋子立时欢声笑语。
张灏含笑陪着说了会儿话,也不管亲人在花厅内说笑,转身出来进了沐姐姐闺房,就见入画正抱着一叠衣衫出来,见他进来,急忙说道:“二爷,小姐正在沐浴,您自个先坐会儿吧。”
“好,屋里还有谁在?”
入画瘪着嘴,气道:“今日两位姑娘做东,她们嘴馋,都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