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恶妾-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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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得了便宜卖个乖。”蓝雨薇笑道。
含雁闻言不由失笑,“小姐是说,明明是她要喝小姐的那杯茶,却偏偏让太太出了面是不是?”不待蓝雨薇回答,不屑的道:“这位二奶奶怎么与传言中的相差那么大呢?不是说她最是贤良温谨的么?”
“传言?传言都是人传的啊,真正的到底是怎样,谁知道呢!”
心里又忖道,与容氏的这第一回合到底算是平手还是她略逊一筹?不由又恨起林鹤轩来,你便是要我帮着对付你红杏出墙的老婆,也孩给点支持才是,怎么就事事只能靠我自己!又想到,单看容氏今天的作为,明显对林家是有着滔天恨意的,当年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
容氏听到院子里小丫鬟的问安声时。
正对镜卸妆的她由不得便抖了抖,“玉枝。”
玉枝正拿着炭炉熏床,听了容氏的声音,将炭炉一收,上前道:“奶奶,怎么了?”
容氏张了张嘴,刚要说话,帘子一撩,林鹤轩已经走了进来。
“爷,来了。”容氏一瞬间收了脸上的神色,迎了上去。
林鹤轩看了看屋子里的情形,笑道:“这便要歇了?”
容氏点了点头,“爷,今儿不去妹妹屋里?”
“不去了。”
林鹤轩由着容氏上前替她宽衣,容氏长得极为高挑,那么一站便到了他的鼻下,闻着容氏身上淡淡的熏香,林鹤轩笑了道:“今儿使得什么香,怎的这么香?”
正在继续熏床的玉枝身子便僵了僵,手抖了抖。支起耳朵听着这边的动静。
容氏在最先的慌乱后,很快便镇定下了心,笑道:“什么香,还不是百合香。你要是不喜欢,我让玉枝给换一种香。”
林鹤轩垂了眉眼,看着容氏黑鸦鸦的发顶,稍稍的扯了扯唇角道:“怎么,你这新进了香?”
“没有,只不过是年前嫂嫂派人送来的沉香还留着些,一直没用。”眼见得,林鹤轩只剩下中衣,玉枝也已将床铺熏好,正打算要退出去。容氏由不得继续劝道:“这香我问着确是甜腻了些。”不待林鹤轩说话,便对玉枝道:“去,把那香换了吧。”
“是,奶奶。”
林鹤轩趁这机会俯了头,在容氏耳边吹了口热道道:“夫人,今晚为夫要好好侍候你。”话落,目光紧紧的盯着容氏。便见容氏神色一僵,怔了怔后,才笑了嗔道:“越发没个正经了。”扭身便走,不想才扭开身子,下一瞬间手腕一紧,便掉落在一个暖暖的怀里。
“别闹,玉枝还在呢!”容氏不满的道。
林鹤轩却是不由分说的,俯身将容氏揽腰一抱,朝床榻走去,一边走一边道:“玉枝你下去吧,这里不要你侍候了。”
背对着二人的玉枝,正将那金铜所铸的金蟾香炉打开,投了几片薄薄的香片进去,听了林鹤轩的吩咐,连忙应道:“是,二爷。”
换了香,身也不敢转,快速的退了出去,小心的听着屋里的动静。
屋内轻烟袅袅,银丝炭将屋子哄烤得暖如春夏。不多时,那甜腻的芳香便被一股淡淡的冷香代替,在这充满暧昧的屋子里四处飘荡游移,袭击着人的感官!
容氏身上只剩一件白绫红里的兜肚,上面扎着鸳鸯戏莲的花样,红莲绿叶,五色鸳鸯。下身着一条茜红的棉绫中裤。正被林鹤轩撂放在大红的百子千孙锦被中,如海藻般的长发散落在身下,衬着似牛奶般光滑玉润的肌肤,直让人血脉卉张,情难自以。
“妙鱼。”林鹤轩的一双手沿着容氏美好的额头游移,停留在她殷红的唇上。眼里渐渐生起一丝迷乱。容妙鱼微微的仰了头,圆圆的眸子似浸在水里的宝石,有着涔涔的光。
林鹤轩缓缓俯身,薄削的唇印上容氏的睁得大大的那双眼睛上,留下一个轻得不能再轻的吻。容氏被动的闭上眼,却不知,在她闭上眼的那一刻,林鹤轩迷情的眸中瞬间划过一抹阴鸷,撑着身侧的那只手青筋纠结,数次想要攀上容氏微扬似白天鹅般悠长的颈项。
“爷……”容氏的手缓缓的攀上林鹤轩宽厚的背。
这原本应该是个迷离的夜,这原本应该是个让人沉沦的夜。
“妙鱼,你很冷吗?”林鹤轩忽然道。
“唔,我不冷。”容氏轻声道,微微的睁了眼,“怎么这样问?”
林鹤轩的手覆上容氏的颈,声音略显惊讶的道:“你怎么起鸡皮疙瘩了?”
容氏环在林鹤轩背后的一双手猛的一紧,暗暗的叹了口气,她已经尽量放松,将他当成是表哥,为什么还这样?明明只需要再坚持一下,等那香发挥作用……
也不知道林鹤轩怎样一动,两个人便滚到了床榻的里侧。又见他随手一抖,两人身上便盖上了厚厚的棉被,肢体相触,他的气息,她的芬芳一瞬间将两人裹在了一起。
“爷,我有些不舒服。”
“怎么了?”林鹤轩支起身子,讶异的道:“妙鱼,你的脸怎么这么白?”
容氏将厚厚的棉被推了推,待二人间混杂的气息稍稍淡了些,方道:“也不知道怎么了,一下子就觉得胸口有点闷,透不过气来的感觉。”
“你这是太紧张了。”林鹤轩紧了紧手,将容氏搂得靠自己近些,小声道:“说起来都是我不好,纵便我们只能盖着棉被聊天,我也该时常来陪陪你,不应该只顾着自己的心情。”
“不,不是的。”容氏连忙道:“不关爷的事。”
“好了,妙鱼,”林鹤轩一个翻身压在容氏上方,低头在容氏脸上映上一个吻,小声道:“以后,每个夜里我都会来陪你,直至你生下我们的孩子为止。”
眼见得林鹤轩便有下一番的行动,容氏焦急的目光频频的看向香炉处。其实不只是她,外面立着的玉枝也不时的探头看向那只香炉的位置,照理,那迷香应该起作用了啊,怎么还没听到奶奶的声音?
“妙鱼,你怎么了?”林鹤轩停了手里的动作,随着容妙鱼的目光看过去,看了那香炉道:“可是这香不好?”
“不是。”容氏连忙道,“我只是觉着胸口还是闷。”
林鹤轩这次再没坚持,翻了个身,随手拿了件袍子道:“我让人去请大夫。”
“你……”容氏连忙翻身坐起,阻持道:“都什么时唇,这时间去大夫,便连太太她们也要惊着了,我忍忍便过去了。”
林鹤轩的步子便滞了滞,道:“可你看起来很不好。”
容氏往后靠了靠,“你将玉枝唤进来吧。”
林鹤轩披了衣裳,对外喊了声,“玉枝。”
“爷,奴婢在。”玉枝并不敢第一时间进来,只在外面应了声。
“奶奶人不大好,你进来。”林鹤轩已然去桌边倒了杯水递到容氏手里,“你先喝杯水,若实在不行,还是要叫大夫。”
“你去歇着吧,我这边有玉枝侍候便行了。”容氏接了林鹤轩递来的水,一脸谦意的道:“左右来日方长,也不急在这一时半刻。”
林鹤轩便笑了道:“瞧你说的什么话,你人不好,我又岂能睡得着。”转过身对玉枝道:“可曾备了药什么的,若有,寻了侍候奶奶用下。”
“回爷的话,有的。”玉枝连忙应道,转身去开了一侧的柜子,取了个白底蓝花的瓷瓶出来,倒了几料黑黑大大的药丸,扶了容氏,哺进她嘴里,又喂了几口水。
“你去将被子抱了来,今儿晚上只怕又睡不得了。”容氏吩咐完了玉枝,抬头对林鹤轩道:“爷,你是去玉清小筑还是去妹妹那?”
林鹤轩摆了摆手,“我便在外间的炕上将就一夜吧。明儿一早,便派了人去请个好些的大夫来。”
容氏还想再说,但看到林鹤轩一脸坚持,便对玉枝道:“去将新织的那床十斤的棉被拿出来,给爷铺炕上,再烧个火盆放好。”
“是,奶奶。”
这一番折腾完已近子时。
林鹤轩挨着炕,到是睡下了。
屋内的主仆俩却是转辗反侧难以入眠,随着屋子里的香气越分的浓郁,主仆两人都觉得身上似乎生起了一股燥热,使得两人恨不得能脱去全身的衣裳。玉枝还好,她只是觉得热,手不停的搔来挠去。
而容氏却是像浑身有千百只蚂蚁在爬似的,又像是有千万根羽毛扫过她的心,痒得她恨不得将胸膛给撕开。空虚,无尽的空虚;**将她整个的吞噬,听到屋子外林鹤轩均匀的呼吸声,她有一种恨不能上前将他扑倒的冲动。
“玉枝,给我倒水。”
玉枝忍着浑身的难受,倒了杯水递到容氏手里。“奶奶。”
容氏喝了杯冷水,可心头的那股邪火没有被压下,反而是越发的浓烈。脑海里是无数个她与华铭皓翻滚在一起的画面。
她怎么了!?
炕上,发出均匀呼吸的林鹤轩陡然睁开眼,静寂的夜里,一双黑得如点漆的眸子再无凛冽,有的是浓浓的嘲讽与鄙夷。他静静的听着一帘之隔的内室,主仆俩人翻来覆去的转辗声,笑意在唇边越来越浓。
“嗤”一声,有人掀帘而出的声音。
“奶奶。”玉枝犹带清明的劝阻声。
下一瞬间,一个滚热的身子扑进了林鹤轩的怀里。而跟着追出来的玉枝在看到这一幕时,并不像往常那样飞快的转了身子,反而一双浊迷的眸中有了淡淡的向往之色。
“妙鱼,你这是怎么了?”林鹤轩拥了怀里的容氏,一迭声的道:“你身子怎么这么烫,一会冷一会热的。我让人去请大夫吧!”
“唔……”扑进林鹤轩怀里的容氏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但这似乎远远不够,她将个丰腴的身子不停的往林鹤轩怀里拱,手也轻车熟路的循着记忆里的方向摸去。不想却在中途被载住。
“妙鱼,你怎么了?你这是怎么了?”耳边是林鹤轩慌乱的声音。
容氏恼怒的瞪了林鹤轩一眼,不放弃的继续着手里的动作。
只是……
林鹤轩忽的凄历一呼,“怎么会这样,明明它已经好了的!”
他一声凄呼,容妙鱼浑沌的意识似是清醒了些,她低了头,便看到手中握住的不是一只玉棒,而是一只没有骨头的软蛇。
“妙鱼,妙鱼,为什么会这样?”
林鹤轩慌乱的声音在她耳边不住的响起
第七章
容二奶奶病了,感染上了很严重的风害,整个沉香榭上空宠罩在浓浓的药香之中。
而转眼便到了元宵佳节。
蓝雨薇从早起的那刻便盼着天黑,这是她进了林家后,第一次走出林俯的大门。而今夜,她要做的事,实在太多。
“夏兰和翠菊守在家里,记住把院子看紧了。”
虽然不能出去看花灯,但铃兰已经答应替她们一人买一盏灯笼回来。翠菊和夏兰脆生生的应了句是。
蓝雨薇这是第一次将林家大房、二房、三房的女眷们看了个全。当然,除了关健的那几个,其它的都只是混个脸熟。相较于她对女眷们的留心,三房太太小姐们对她则只是略嘲讽的勾了勾唇角便算是打过招呼了。
“我已经跟母亲说过了。”林鹤轩轻声在她耳边叮嘱道,“你等会找个机会溜出来,我带我你去与太太和烨哥儿会合。”
蓝雨薇点了点头,神色之间不见变化,只恭谨的跟在众人身后,朝俯门口走去。
林鹤轩舍了她,返身去安排护卫小厮,着令他们看顾好,太太、小姐们。随后又自消失了,不知道去干什么。直至女眷上了马车,准备出行时,他才带了从安匆匆忙忙的赶了出来。
一共七辆马车,各房的太太与小姐共乘一辆,二房三房的姨娘们共乘一辆,大奶奶张氏与婉姐儿一辆,丫鬟婆子们又挤了一辆,剩下的蓝雨薇便与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