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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嫡女恶妾-第196章

小说: 嫡女恶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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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贤妃梅氏骄纵恣妄,心肠恶毒,废除位分,降为庶人,打入冷宫、不得圣谕终身不得离开冷宫半步,收回所有妃嫔之物。钦此!”

“皇上……”

贤妃一声悲号,两眼一翻,倒在了地上。

自有宫人上前拖死狗般的将她拖了下去。

是夜,椒淑殿,一派喜庆祥和。

自中宫事变后,皇帝后宫的女人并不多,中宫之位虚待,四妃现只余德妃一人。太皇太后因着一身侍过数君,早已不打理后宫之事。只中宫之变时,严令皇帝将华妃驱逐出宫。此刻听说林雨竹被封德妃,派了贴身的嬷嬷来恭贺了几句。

林雨竹并没有大肆庆贺,反而是严令殿中之人大肆喧哗。

皇帝看着这一幕自是又一番心慰。

“雨竹,以你之才和人品,本应居中宫之位。”皇帝看了林雨竹,言词殷切,“可朕答应过芸娘,答应她……”

“皇上不用说,臣妾都明白的。”林雨竹为皇帝斟满了面前的一杯酒,轻声道:“逝者已矣,生者如斯,还望皇上珍重龙体。”

皇帝笑了笑,端了眼前的酒盏一口饮尽,稍后道:“她怎么会自缢?她为什么要自缢!”

林雨竹叹了口气,“许是因为小皇子之故吧!”

皇帝听得脸色一白,半响默然无声。

派去的太医仔细的验过华灵芸的伤以及身体,回报说是,房事太过激烈而造成胎儿不保,又加之华妃性子冲动……

“是朕不好!”皇帝嗓子哽了哽,“朕应该克制住的。”

林雨竹低垂的眉眼间划过一抹冷笑,再抬起头时,眉眸间已是隐隐含伤,“娘娘也心事也太重了,只要有心,小皇子总是还会再有的,怎么就舍得……”

沉沉的叹了口气。

皇帝闻言,不由得便抓了林雨竹手里的酒壶,对着嘴狂喝起来。

“皇上……”林雨竹连连上前去抢夺。

皇帝却是一把将她推了开,顾自喝个痛快。似乎存心求醉,一边嘟喃道:“让朕醉一回吧,醉了,芸娘就会来看朕了。”

林雨竹叹了口气,抬手挥了挥,一侧侍候的宫人便尽数散去。

而与此同时,宫殿之上,一抹身影却如幽灵般,滑了下来,立在林雨竹身后。

林雨竹往后稍稍的退了退,感觉到身后的温热时,她缓缓的仰了过去,“东西带来了?”

话落,手掌间便有一息温热,一抹磁性清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来了。”

林雨竹脸上的笑意便越发的深了。她摆了摆手,身后的人便似一抹光似的消失在她身后层层的深殿之中。

眼见皇帝不堪酒力,摇摇欲醉,林雨竹几步上前,扶了他。“皇上,您醉了,臣妾扶您下去歇息。”

“朕没醉,芸娘……芸娘……”皇帝犹自呼喊着。

林雨竹喊了宫人来帮忙,将皇帝扶上了殿内的榻上。

“都下去吧,没有我的吩咐,不许进来。”

“是。”

宫人们再次悉数退下。

林雨竹缓步上前,走到皇帝面前,看着醉得眼睛都睁不开的皇帝,唇角的笑意渐渐挽起,她端了一侧几上的茶盏,将手里的东西撒进了茶盏,然后探身扶起皇帝。

“皇上,喝些水吧。”

昏昏沉沉的皇帝由着她摆布,张嘴,喝水。

“芸娘……”皇帝在榻上翻滚着,嘴里兀自喊着芸娘。

林雨竹看着眼前的一幕,悄然的往后退了退,下一瞬间,却退进了一个夹着层层冷香的怀里。她猛的闭了眼,整个人往后仰去,双手犹自一抬,抱住了身后之人的颈项。吐气如兰的道:“奕欢,我的奕欢。”

越奕欢欣长的身子,因为她的【文。】那一声轻呼,不由自主【人。】的便颤了颤,下一【书。】瞬前,他便将她旋【屋。】了一转身,低下头,狠狠的衔住了身下人那如樱花般的双唇。转辗吮复,恨不得将她揉进他的肉里似的。

“奕欢,奕欢……”林雨竹欢快的呼声,像催军上前的号角,使得赵奕欢不顾一切的向前冲刺,征服。

不知何时,两人的衣裳都落在了地上,他看着她的毫无保留,深情的印下他虔诚而又灼热的吻,一呼一吸间,无处不是她的气息,她的芳香。

他的手沿着她幽柔的曲线游移,穿山越谷带起她阵阵的颤栗。

“竹儿,可以吗?真的可以吗?”深黑色的眸因为动情而显得氤氲迷迷,俊美的五官使得人忍不住的想靠近,再靠近。

林雨竹缓缓的抬起头,将被吻得红肿的唇,再次贴上了身上之人的唇,不止是唇,便是整个人也跟着紧紧的贴了上去。

她的动作仿似一个邀请,赵奕欢一声闷哼,加重了那个吻,于无声中,两人交融了彼此。

“唔!”

一声轻吟,林雨竹的身子僵了僵。

赵奕欢听得她那一声轻哼,吻像雨点般,落在了林雨竹的身前身后,只待林雨竹自己压抑不住的扭动时,他才缓缓的开始了他的征战。

“奕欢,我要给你生个孩子。”

赵奕欢点了点头,“好。”

……

“人呢?”秦珏瀚冷冷的看着身前一步开外,浑身浴血的人,冷声道:“我要的人呢。”

“世子恕罪。”

秦珏瀚一哼,猛的提了声音道:“来人!”

只他的话声才落,眼前拼着一死回俯禀报的死士已是“砰”的一声,倒在了地上。

王俯的侍卫,几步上前看了地上的死士,对秦珏瀚抱拳道:“世子,怎么处置。”

“没用的废物,给我扔出去喂狗。”

侍卫们一怔,但很快便应道:“是。”

上前将那名死士,拖了朝外走。

角落处,一双眼睛冷冷的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唇角隐了抹笑,缓缓的退了下去。便在那身影堪堪退下。

淮南王妃急急的朝这边走来,走到小院前时,抬手一挥,她身后的下人便尽数留在了原地。淮南王妃举步入内。

“瀚儿!”

秦珏瀚上前,“母妃。”

“怎样?”淮南王妃看了秦珏瀚,“我刚听到消息,说……”

秦珏瀚眉眸间闪过一抹戾色,“失手了。”

淮南王妃闻言不由身子一僵,续而“通”一声,跌坐在椅子里,半响茫然的看着秦珏瀚,“现在怎么办?”

秦珏瀚咬牙,眸光间,闪过一抹戾色,“一不做二不休,先将蓝雨薇截了再说,我们即刻北下,与贺元他们会合。”

淮南王妃摇了摇头,“没有你父王,他们不会听令于你的。”

秦珏瀚一怔,看了淮南王妃,“父王他……”

淮南王妃蓦然抬头,看着秦珏瀚的目光一瞬间像是苍老了几十年,“你忘了你父王之前与你的商议了?”

秦珏瀚一怔,他怎么会忘记?拿下蓝雨薇,让珏翊公主相助。淮南王才肯起兵造反!现在,蓝雨薇是在他的手里,可是……秦珏瀚看了淮南王妃,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不甘与愤怨。

“华氏死了。”

淮南王妃忽的道。

秦珏瀚怔忡,他这几日心悬蓝锦烨之事,对司隶之事没留什么心,乍然听说华灵芸之死,由不得一愕,“死了?怎么死的?”

淮南王妃摇了摇头,“怎么死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是谁下的手。”话落,她抬头看向秦珏瀚,“瀚儿,皇宫之中不像我们想的那般简单。或者,我们真的要重新思考一番。”

秦珏瀚摇头,“事已至此,没的考虑也不可能退缩。孩儿这就是将蓝雨薇拿下,先行北下。我就不信,公主当真不顾她的死活!”

“她中的那个毒……”淮南王妃看了秦珏瀚,“能拖多久?”

秦珏瀚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

“当真无解?”

“不,有解。”秦珏瀚看了淮南王妃,轻声道:“我问过子书琪,她说蚀心散,只要以心头血配以断肠草,就是解药。”

“心头血?”淮南王妃不由便蹙眉,“这不是以命换命吗?”

“是的。”秦珏瀚点了点头,“子书琪原是蓝家大房的大奶奶,因为被蓝雨薇设计而被出妇,投河自尽之时却被摩尼教的左护法子书北救起,那子书北……”秦珏瀚想起那日看到子书北,由不得生起一阵恶寒。而宋青荷那般厌恶子书北,宁肯死也不愿被子书北所救,可见那“死”去几月的生活,绝非是一般人所能接受的的!“那子书北惯于用毒,这蚀心散便是他研制所出。毒性虽强,却不是无解。”

“可是谁又肯拿自己的命去换另一个人的命呢!”淮南王妃叹了口气,轻声道:“便照你说的办,你先带着蓝雨薇北下,我留在司隶,时机成熟,便遥相呼应起事。”

秦珏瀚点了点头,“孩儿这就走。”

淮南王妃点了点头。

母子二人分头行事,便在淮南王妃起身,准备离开时,小院外来走进一个青衣小厮,“王妃,王爷请王妃去锦画堂议事。”

“锦画堂议事?”淮南王妃看了眼青衣小厮,轻声道:“棋生,王爷可说是什么事?”

“回王妃,王爷没有说。”

淮南王妃点了点头,“前面带路吧。”

锦画堂。

“妾身见过王爷。”

正低头写字的淮南王,指了指身侧的椅子道:“王妃先坐下,本王将这几个字写完。”

“是。”

淮南王妃走到一侧的椅子里落坐,棋生轻手轻脚的上茶,淮南王妃端了棋生手里托盘里的茶盏,却看到托盘里有着一个湿湿的印子,之前有人来过了?!淮南王妃眉宇一蹙,已是不动声色的低了头,轻啜着手里的茶,目光却四处游移的打量着。

这一看,便看到淮南王身侧的地上,似是有着淡淡的湿迹,显见是什么人往那里站了站,洒了手里的茶!淮南王妃略略思忖,眼角便勾了抹冷笑。

“这茶怎样?”淮南王扔了手里的笔,走上前,在王妃身侧落坐,轻声道。

“好茶,茶味清纯,芳香沁人,是上等的铁观音吧!”

淮南王哈哈一笑,端了另一只茶盏,摇头叹道:“果真是什么都满不过王妃。”

淮南王妃淡淡一笑,睨了淮南王,“王爷想满妾身什么呢?”

“都说什么都瞒不过你,本王还瞒你什么呢?”淮南王妃不答反问道。

“妾身怎么会知道王爷想瞒妾身什么!”淮南王妃放了手里的茶盏,“瀚儿打算北下。”

淮南王眸光一沉,续而却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哦。”又继续的喝着手里的茶。

见他不言语,淮南王妃也不出声。

良久。

“那个蓝锦烨到手了吗?”

淮南王妃微抬了眼角看着淮南王,“失手了。”

“既然如此,那就罢手吧。”淮南王淡淡的道:“这王俯上上下下数百口人命,也不是闹着玩的,瀚儿要北下,便让他出去走走,当是散心吧。”

“好。”淮南王妃道:“我会告诉瀚儿王爷的意思的。”

淮南王点了点头,“王妃素来聪慧。”

淮南王妃冷冷一笑,忖道:我就是再聪慧,遇上你这样一个人头里装着猪脑的蠢人又有什么用。

“王爷谬赞。”

淮南王笑了笑,放了手里的茶盏抬头看着淮南王妃,“惜华,你的聪慧是有目共睹的,本王也知晓你这些年来一直恨本王,你想证明,是本王配不上你,可是再如何,你已经是秦家妇,死后受的是秦家后人的供奉。再大的不甘,这么些年也够了吧!”

淮南王妃听到淮南王的那声“惜华”时,神色便怔了怔。待淮南王说完那番话,她已是轻声一笑,淡淡道:“王爷言重了,妾身若不是慕王爷之风华又如何能嫁入王俯……”

“你不必多说。”淮南王摆了摆手,“我们二十多年的夫妻,虽是我违背承诺在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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