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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晦暗-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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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吊和老皮走了进来,老吊指着说:“破烂,昨天最靓的小姐在你这,你也不照顾照兄弟,最起码你吃肉,也要留给汤给我们才对,不然我的记录又多了一个。”张永弟耸耸肩说:“没办法,我不习惯和人家一起用女人,大不了下次你先挑她。”老吊撇撇嘴说:“下次,下次康哥就先挑了,哪还轮得到我?唉,真是浪费……”

老皮笑着说:“别抱怨了,昨天你还不是很爽,看你眼眶这么深,是不是搞了七八趟?”老吊笑的说:“你说可能吗?我听康哥说那姑娘吹萧的功夫是一流的,怎么样,破烂,有没试?”怎么他们都关心这个?真是物于类聚。

张永弟点头说:“只搞了一次,康哥什么时候回来呀?”老皮伸了一下懒腰说:“他不回来了,搞定没有,要退房走人了。破烂,人家有没有封红包给你?”老变举着红包说:“封了二十,还可以咧。”老吊拿过来说:“还不错嘛,这个鸡婆还真够大方的。”

老皮呵呵的说:“有什么大方,她一晚是两百,如果像你那样只给几块的,康哥不吊死她才怪,破烂,你知道老吊去那里打一炮才多少钱?最多三十块钱,老一点的十块钱都可以,给两块都可以了,老吊第一次的时候,那女人跟我说,老吊一放到她大腿就泄了,后来……”

老吊飞扑抚住老皮的嘴说:“不准说,不准说,你说我就跟你翻脸了,破烂,昨天鸡婆有叫你做什么吗?”张永弟摇头说:“没有,这东西好像本能,根本就不用人教,你那时候要人家教么?”老吊哈哈笑说:“我哪用人教?”老变和老皮一听,眼光散着一股笑意。

“好,好,不说了,不说了,走吧,吃完饭还要回工地呢?不知道酒鬼他们昨天晚上怎么样?毛皮有没有呷药干?晚上好好休息,明天又要干重活了。”老皮笑着说完走了出去,老吊紧随其后,把红包扔给了张永弟。

四十三章

张永弟看到他们走出门后,便低声的问着老变:“后来老吊怎样?你知不知道?”老变望了前面一眼,悄悄的说:“我说了,你不能跟别人提,装作不知道就行了,知道没有?”张永弟遮着嘴角说:“当然,我又不是嘴巴多的人。”

老变轻先笑出声再说:“我听老皮说,那女人三十来岁,她看到老吊很紧张又很纯,就开玩笑的骗老吊说他是严重早泄,只要吃了他自己喷出来的精子,以后都不会早泄。谁知道老吊脑子是不是灌水了,真的把她的话当真,用手指刮了放进嘴里去吞。”

张永弟强忍着笑,用手抚住自己的嘴,怕笑出声来,想不到老吊的第一次竟会是如此的精彩,难怪不敢让人知道,的确是够丢人的。这时,张永弟才明白昨天他们让自己听鸡婆的话,是想让自己步老吊笑话的后尘,真够毒的!还好,自己没这么笨?

“不过,几天后老吊知道被耍后,自己开车过去把那女人打破了头,听老皮说是缝了七针,从那天起,老吊和老皮也没去那玩过鸡婆了,因为人家都在找老吊,扬言要搞掉老吊,现在多数都是到和察镇去玩。”

老吊扭过头问:“破烂,你昨天有没有**开花?”

“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花。”的千古名句被后人截章用来形容肛门,如果作者泉下有知,不知会做何感想?

刚问完吹萧,现在又来问**花,老变对别人的性爱怎么就这么感兴趣,A片绝对是误人子弟。战国时魏王与龙阳君的“龙阳之好”,汉代董贤与汉哀帝的“断袖之癖”都是千古有名的**开花,不知中国最早最著名的性爱教材《素女真经》怎么没收录这一招,而只有龙翻、凤翔等九法。

其实人们对于别人的瘾私永远都是最感兴趣的,尤其是世俗的闺房秘事更是让人私底下津津乐道,只不过大家都心照不宣而已,这也不能怪老吊他有这些龌龊的想法,不然一部《金瓶梅》也不会风靡至今,名声不逊于四大名著。

张永弟强忍着笑说:“没有,我哪懂,你昨天有没有呀?”老吊讪笑的扭头不说话,张永弟笑了笑心里暗道:“自己真是傻,他们连对象都换了,何况是这种小K式。”

张永弟按了按脖颈说:“昨天早上才铲沙,晚上又叫小姐,到了明天又要冲金沙,时间排这么紧,不怕身体不吃不消呀,干嘛不等冲完金沙再来庆祝,这样不是更好?”

老吊捏了捏后腰说:“冲完金沙后,又要接着搞氰化池,搞完氰化池又要去找金矿,没有半个月时间是不行的。再说了,今天休息一天,明天不就恢复了,你现在很累吗?”张永弟摇摇头,除了腰有点酸,肚饿外,自己真的不感到累,这就是锻炼的结果。

张永弟玩着手上的红包,余香淡放,熏得毛孔舒畅,“康哥是不是每次都三个呀?”张永弟问,老变摇头说:“没有,一般都是两个,三个?康哥可能应付不过来,除非是吃药了。”像康哥这样的胖体质,夜御三女的确是困难。

“那你们有没有跟康哥换过?”“**,他用吗?”真是问了一句蠢话,提到康哥,张永弟又想到康哥的老婆张玉宁。

张玉宁是外省人,以前自个在农场开了个发廊,长得挺高挑,比康哥还高一个头,面如红桃,凤眼琼鼻,编贝银牙,皮肤白皙,农场的女子在她面前都会黯然失色,自愧不如。单身男人们犹如见腥的猫,个个趋之若鹜,三天两头就往她那跑,而她那却从没传出过风言风语,最后还是康哥技高一筹,智压群雄,抱得美人归。

九七年嫁给康哥后,发廊就关了,三个月后竟进了胶厂去当一个平凡的工人,放胶水,排干胶,一天十个小时,也是挺辛苦的,一个月就四五百块钱,但她就是做了下来,像所有工人一样,每天踩着自行车上下班,直到现在。丈夫在外面快活潇洒,一掷千金,老婆则在家里任劳任怨,缩衣减食,这是怎样的一对夫妻?

张永弟不明白康哥这么有钱,怎么会给她去做这份工?又累又没钱,随便都可以找份好的,但这个问题也不敢问别人,毕竟自己刚来工地,老板的事尽量少问。

张永弟挠挠头说:“你说,嫂子知不知道康哥在外面乱搞?”“早就知道了,可有什么用?说了还不是被打?嫂子哪管得着,只要康哥不把女人带回家搞就行了,眼不见为净,啧,嫂子也是辛苦。”老变同情的说。

张玉宁受了这样的委屈,怎么还不离婚?长得又靓,离了再找一个就是了,何必继续活受罪?她到底是为了什么?

为钱?绝对不会,毕竟一个那么漂亮的女人放得下面子去当工人,就绝对不是一个爱慕虚荣的女人。为情?康哥一个月都没几天在家,都在情妇那过,而且怨语几句还要遭打,情再深,也经不起这样的折磨吧。为孩子?可现在他俩都没孩子呀。她到底是为了什么?张永弟真的搞不明白,女人,真是太难琢磨了。

后来,张永弟跟刘康久后,便大胆的问:“康哥,你怎么老是冷落嫂子呀?我看嫂子人是很不错的呀?我觉得你有点做的过分了。”

刘康怔怔然的望着张永弟,用指甲缓缓轻刮着脸皮,然后停住按压着脸颊揉了两揉,接着夹着脸皮拔拔两下才拍了拍张永弟的肩,苦笑说:“你不明白,唉,谁的痛苦谁知道?鞋合不合脚,只有自己知道,以后不用再提这个事了。”

张永弟是听得莫明其妙,感觉康哥有说不出的苦衷,但康哥不说,也就不再问了,此后,再也没提过张玉宁的事了。

看着老吊与老皮走下楼,老变捅了捅张永弟的腰说:“你知道老皮的第一次是在哪么?”张永弟反搭肩说:“在哪?是不是像老吊那样有特别的回忆?”

老变眯着眼轻声说:“说了,你可要保密。”说给别人听,还让人家保密,就好像保险柜不设密码一样,轻轻一推便开了。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喔,秘密经过两个人的耳朵,就不再是秘密了。

张永弟拍拍胸笑笑说:“说吧。”老变放慢脚步说:“老皮的第一次是给一个捡破烂的妇女婆。”

张永弟立即睁大眼睛,头往内靠近说:“真的?”

老变站住脚步说:“我还有必要骗你么?老皮帮他哥看芒果地的时候,那捡破烂的妇女婆尿急,就去拉。老皮看到了,就去偷看那破烂婆。后来,给人家发现了,老皮脸红得够戗,想拔腿就跑,人家就喊了一句,你跑,我认住你了,老皮就傻傻的就不敢动了,让人家上来抓住。”

说到这,老变停顿,吞了吞口水又说:“老皮是摔掉人家手说不要动我,他心里是怕到呆。妇女婆是笑笑的问这附近有没有人?老吊反应不过来,老实的回答说没有,妇女婆就指着她下面问想不想看呀,十块钱。老皮是一愣,马上就点头,又聪明的马上摇头说,十块钱脱光光看还差不多,人家到旅客找鸡婆玩一次才二三十块钱。”

张永弟插嘴说:“老皮还懂讨价还价?真的假的,有这么离谱?”老变竖着手指晃摆说:“他哥经常去找鸡婆,他怎么会不知道?后面破烂婆也愿意,其实她看中的是老皮手上的那三十多块钱。他们就找个隐蔽的地方脱了,一脱后,老皮就有反应,破烂婆就逗他,老皮就受不了,脱下衣服垫在地上,干柴烈火就碰在一起了。这破烂婆聪明,又得享受又白得四十多块钱。”张永弟说:“那老皮搞了几次?”老变甩头说:“这个不知道,我看最少也是两三趟咧,这破烂婆这么大胆,一两趟肯定是满足不了她的啦?”

张永弟脑子闪过几个同行的妻子问:“这破烂婆是我们农场的么?”老变摇头说:“不是,就是七八个妇女婆一起坐三轮车来,然后挂个破袋就分开去捡的那些破烂婆,不然,人家哪有这么大胆?”

张永弟指着又问:“你是怎么知道的?”老变迈动脚步说:“酒鬼跟我说的,他说毛皮也曾经问过一些其它的破烂婆要多少钱,给人家骂个半死。”张永弟又问:“那是什么时候发生的?”老变想了一下说:“好像就是老皮被学校开除后不久吧?你去问酒鬼吧。”

一年后,张永弟问起老皮,老皮倒是坦荡的笑笑说:“唉,年幼无知呀!如果给我看到那女人,我肯定是放狗咬她的啦。”张永弟抿嘴笑说:“还咬人家?难道你当时不快乐?”老皮吐了一唾液到地上说:“无知才是快乐,过后是恶心到呆,想到我当时还亲那黑嘴……啧啧啧,呸呸呸……到现在我一见到那些破烂婆,我就有想打她们的冲动,操!”说得咬牙切齿。

张永弟大笑说:“心病呀心病,难怪你每次大骂捡破烂的,老吊都说,你发情了,性冲动又来了。”老皮笑骂说:“狗屁老吊,他这样说?妈的,我捏死他。”

张永弟手掌在胸前上下来回压,做着放松的动作说:“哪个人在这方面没有一点失误的?老变,老吊,陈皮,我,谁不是这样?”

四十四章

张永弟他们说说笑笑的走到邮局时,冯老师正好骑着自行车过来,已经两个星期没见过冯老师,“冯老师。”张永弟叫着,老皮看到冯老师下车便说:“我们去肥佬那里点菜等你。”说完迈步就走。

“小弟,你现在过得怎么样?经常跟黄星宗在一起?”冯老师问着。想不到冯老师知道老皮的名字,而且口气上对老皮颇有成见,张永弟点点头说:“冯老师,你教过黄星宗呀?”冯老师回头望了一眼说:“教过一个学期的数学。”

“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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