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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5章

神机鬼藏-第3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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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茗儿姐,让我也抱抱。”

“茗儿姐你好可爱,我也要……”

叶瑶与许柔忍不住了,争先恐后的围了上去,眼睛都没眨一下,瞪的大大的,觉得格外新奇。

古茗也是童心大发,一会儿飞到两女头顶,一会儿坐到她们地肩膀上,身上所穿的衣物也是变来变去,因为控制不怎样熟练,好悬出了丑把衣服变丢。

何易早在浮屠塔之时就用元神已与古茗地元神玩了不少花样,过足了瘾头,此时再看,还是感觉新奇。

寝宫内充满了欢声笑语,但又迎来了两位不速之客,却是许国豪、程淑芬夫妇。

要说今日寝宫也破了例,进来两位男士,这在以往是根本不可能的。

却都是温晓琴、温晓琪两女没事在外呆着,先头见到古守关,知其是古茗地父亲,还是一副形色匆匆样子,就吩咐把手后庭的门卫不要阻拦,直接放行,相信值此大喜之日何易也不会怪罪。

算起来许国豪、程淑芬修炼已有四年时间,何易闭关之前多有照拂,还特意选了两篇丹法供其修炼,灵丹妙药托人也送了一些。

何易闭关这三年中,许柔没少为老父老母操心,库府的宝物还有集团内的天材地宝也没少给两人拿,这都是按照何易的意思来办得。

要不然许柔起码也有避嫌之心,不会这般大方,她也记着何易的话,对待自己人,法宝、功法、丹药应有尽有,至于外人那想都不要想了。

许国豪白面无须,身穿西装革履,满身贵气。程淑芬容貌端庄,身穿黑色西裙,气质高雅。

两人即使迈入修真界也不改世俗打扮,见到厅内之人,特别是有些失态的古守关与程淑芬,一看便知是高深人士,修为高深莫测,当下按照修真界地规矩见礼。

何易有些诧异地看了许柔一眼,许柔嘟了嘟嘴,眨巴几下眼睛,似做了个鬼脸,转头便为父母介绍厅内之人的身份。

双方还是初次见面,平时就听女儿闲聊时候说起过,那时也未曾在意,现在共处一室,先是寒暄几句,随后便坐在一起,唠起家常话。

至于双方地生活环境都有意的没有谈及,全都围绕着何易、古茗、许柔三人说起。

这就造成了把叶瑶隔离在外,她看着厅内之人热热闹闹的聊天,自己像是外人一样,两个姐妹的家长都到了,唯独自己的父母不在,易哥也好似把自己忘了一样,连看都没看自己一眼。

她呆坐在一角,几次想插言,好缓解心里的尴尬,最后都没说出口。俏脸渐渐沉了一下,有些委屈,眼圈开始发红,原本两只粉嫩的小手因为互相攥在一起,从而变得苍白不堪,衣角都快揉碎了。

叶瑶睁大了双眼,抽缩一下鼻子,憋回了将要溢出的眼泪,不想在这里出丑,趁人不注意紧忙悄悄回到卧室。

这时古茗看了一眼空落落的独座沙发,疑惑的四下看了几眼,向何易问道:“易哥,瑶儿哪去了?”

“可能是出去安排事情了吧。”何易随口说道,转头看了一眼,没有在意,又应对起程淑芬的问话,笑容满面。

叶家府邸里,叶继文正与几位来家做客的堂兄弟杯盏交错,叶离玄翘着腿在旁的椅子上乐呵呵的看着他们拼酒,单容也笑意盈盈的坐在一旁喝着热气腾腾的白开水,面前的碗筷早已撤下,不下桌就是图个热闹。

几名佣人围着餐桌殷勤的服侍着,一会儿倒酒,一会儿添茶,一会儿上菜,忙得脚不沾地,同时心里默数着摞在一旁的酒坛,暗自咋舌。

就在这时,贺采双形色匆匆的走了进来,到叶继文身旁耳语几句,叶继文本已显醉的脸,顿时血气降下,头顶散出一缕雾气,面色沉了下来。

他向桌上几位告罪一声,随贺采双走了出去。

单容拍了叶离玄手臂一下,凑近了小声问道:“老头子,这两口子刚才说什么,我好像听是瑶儿的事儿。”

叶离玄皱着眉头道:“采双是说瑶儿哭了,我也没怎么听清,走,出去问问。”

第四卷 乾坤交媾 第四百八十二章 三方齐聚

书房内,叶离玄拿着话筒,和颜悦色地说道:“瑶儿,我是爷爷啊,怎么哭啦?是不是那臭小子欺负你了?告诉爷爷,爷爷给你做主。”

“呜呜……没有……”话筒那头传来叶瑶哽咽的声音。

叶离玄又好声好气的问了几遍,那头叶瑶情绪好像是稳定了,不再哭泣,说出实话:“易哥今天出关,古茗、许柔的父母都来了,正坐在厅里说话呢,人家连句话都插不上,也没人理我了,茗儿姐也修成元神了,我修为还这么低……呜呜……”

听了这话,叶离玄腾的一下站了起来,不敢相信地道:“什么?”嗓门一下就大了起来。

单容眼睛也瞪大了,叶离玄又急忙问道:“何易呢?他也炼成了?”

“茗儿姐都是易哥教的,易哥有什么炼不成的!”

几人面面相觑,叶离玄摇头连声道:“不可能,这怎么肯能,才三年时间,哪能这么快!”

叶瑶气哼哼地道:“我刚刚还抱着茗儿姐的元神呢,怎么能骗人!不信拉倒!”

叶离玄怔怔呆立,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又向叶瑶询问一些事情,然后皱着眉头对叶继文夫妇俩道:“你们也听到了吧?那孩子是心里犯别扭了,不提这事儿,就说何易修成元神,虽然他是小辈,咱们也要道声喜。”

贺采双想了想,道:“爹,不如我和继文赶去看看吧。也不知古茗和许柔的父母怎么都聚一块了,缺了我们也不好,再说瑶儿孤零零的在那儿我有点不放心。”

叶离玄抚须沉吟一下,点头道:“言之有理,咱们这家世在修真界也能排得上号,别给人留下傲慢地印象,你俩这就动身吧。另外再问一下何易和古茗到底是怎么回事,三年……才三年……不可思议!”说罢,长出一口气。

叶继文也是皱着眉头道:“这事儿弄不好还真是个隐秘,明着问何易不一定说。这小子在家中那段时间,我观其为人,心思缜密,口风极紧,做事滴水不漏的,恐怕询问之下也是没有结果。”

叶离玄道:“那就问问瑶儿,他们两个在一起这么长时间,还能有什么好隐瞒的。”

贺采双苦笑一声,有些无力的坐在椅子上,道:“一想起把瑶儿含辛茹苦的培养成*人。到头来为别人做了嫁衣,我这心里头还真不是滋味。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这话可真是一点不假。不说我了,就说瑶儿那丫头。事事向着何易,死心塌地,也不知那小子给她灌了什么迷魂汤。平时我问起何易的事情,那丫头支支唔唔不愿说,满脸为难。即便是说了也是些琐事。哎,身上的肉啊,都跑到别人嘴里了。就说这两年,那丫头有好东西就往天龙府搬,连那池子里养了快十年的金鱼都移养过去了。”

叶继文摆了摆手,气哼哼地道:“这算什么,你想想你女儿平时是怎么说地,她在那头住惯了,回到家里还嫌房子不好。院落狭窄,说什么没隐私可言,说点儿话都让人听去了。我就问了,谁家的房子不这样?咱们家这还算好的,那住在洞里的修士成天在阴暗潮湿的环境中不也是这么过来了。她就眉飞色舞的一个劲儿夸天龙府的房子好,这个地面是白玉铺的。那个家俱是桃木制的。哪个地方都有符文阵法,说是各个房舍阁楼只要门窗一关。外面打雷头听不见,更别提用神念透视了。我听了之后都感觉惭愧,咱们这么大家业都不如一个年轻后辈,我把府邸拆了的心思都有了。”

贺采双道:“此话不能有假,我时常就听说这天龙府怎么怎么样,耳朵都快磨出茧子来了。咱们家后来修建地房子不都是何易给建成的吗,住在里面确实舒坦,不用防着下人咬耳朵。

叶离玄都有点脸红了,想起何易那阵子在家里折腾好几个月,自己确实受益不少,就说这护府大阵自从建成后,不知有多安心。

但想起先前又是拍桌子又是与叶继和斗殴,叶离玄心里还是稍稍有些芥蒂,再想起叶继发对何易的推崇,不死心地想要让何易为他办事,实在不知说什么是好。

想到这里,叶离玄摆了摆手,手指关节叩击两下桌子,道:“好了,不要说这事儿了,时候不早了,那头好像举办家宴,你们现在去正好能赶上,个把小时就到了,这就动身吧,也好给瑶儿撑撑腰、做做主,挽回些脸面。”

贺采双道:“还是先打声招呼吧,这样去有些失礼……”

叶离玄摇头道:“不用这么麻烦,你还没看透吗?那小子根本不在乎这个,直接去就行了。”

“那……好吧。”贺采双犹豫一下也就答应了。

当即叶继文与贺采双收拾一番,就动身直奔秦省天龙府。

当何易满怀惊愕的把叶继文与贺采双夫妇迎入府中,不解地想道:“怎么今日这般赶巧,茗儿他们地父母都来了。”

今天的寝宫算是人数最多的一回,也是值得纪念的日子。

三方家长六个人见面后,自然是一阵互相介绍、寒暄,都各自在暗中盘算、打量着。

总的来说气氛比较平淡,还好有何易在其中周旋一二,不过半个小时,都已经熟悉了。

贺采双忍了半天,也没见到叶女儿,气不过何易让她伤心,想要给他点颜色看看。

她当即就问道:“来了这么半天,瑶儿去哪了?”

古茗柳眉皱了一下,左右看了几眼,道:“我也半天没见到了,先前还以为出去干什么了,这是去哪了?”

“我去找找,伯母暂且安坐。”何易起身说着。

贺采双忍不住绷起脸对何易道:“还是我和你去吧,一个多月没见到了,怪想她地。”

何易没多想,点头答应了,带着贺采双奔卧室走去,第一步就来个正着,没推开门,似被反锁住了。

他使劲儿敲了敲,叶瑶正躺在床上抱着被子抹着眼泪,呆呆傻傻的,小鼻子一抽一抽的,两眼红肿似核桃一样,眼泪早已干涸,枕头却都湿透了。

叶瑶听见敲门声,缓过神来,忍不住一阵慌乱,一下就坐了起来,紧忙对着梳妆台的镜子看了两眼,但见这副不堪模样,越发急恼起来。

她运功调理一下,效果却是不佳,无奈这敲门声一声接一声,难保有什么急事,就慢腾腾的打开了,向外看了一眼,刚想低下头,却呆愣住了,小嘴张成了圆形。

“这么半天才开门,你……”何易本是皱眉说着,但见叶瑶气色低迷,双眸稍稍红肿,头发也有些凌乱,似哭过一样,急忙把要说的话咽入肚内,搂上她的肩膀,改口道:“怎么了?谁又惹你生气了,告诉易哥?是不是府里的人?”

“谁哭了!人家眼睛让灰迷住了!”叶瑶嘴硬的说完,看见贺采双心里又是感动又是惊喜,诺诺地叫了声:“娘。”泪水却不由自主的掉了下来。

何易可真是吓了一跳,不作他想,急忙搂着叶瑶连声询问,心里实在迷惑不解。

贺采双刚想抱着扑过来的女儿,双臂都张开了,哪想到何易又搂上她了。感觉又好气又好笑,看那关心的样子真是不知情,这事儿也不能怨他,谁让女儿心思敏感,自己又不在她身边,有了点儿小心思也是正常。

叶瑶委屈心思又发作了,泪珠扑落落向下掉,两只小手攥成拳头,捶着何易的胸膛,委屈地道:“呜呜……才来看人家……恨死你了……”

她语无伦次的说了哭说一通,最后双手楼上何易地脖颈,头部埋在他怀里,身体一抖一抖地。

何易实在不知何故,只好不住安慰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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