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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曾想嫁你到白头-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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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似乎应该走了吧?陶嘉想,心却莫名的揪痛,也许她极少这样耍弄他,令她心中极为的不舒服。
  一会儿,又过去了。
  耳边突然又响起闺蜜的话,“陶嘉,你这样可不行,萧敬衍这么好的男人,被别的女人勾走了怎么办?”
  那时候,她浑不在意,因为她相信谁也抢不走他,然而,时光运转,竟然一语成箴。
  “哎呀,你这丫头,我也是为你好,你不能总这样儿,他要什么给什么,你得吊着他一点儿,不然男人过了味儿就没兴趣了。”陶嘉还回忆着闺蜜说的话。
  此时想来,的确是有几分道理。
  可是要吊着他,放在以往,她绝对是舍不得的,他想要她怎样,她就给他,她还会觉得不够,宁愿委屈自己一些。
  彼此相爱,不是要真诚相对么?为了勾着对方,用那么多的心机,那是爱么?
  不是啊!
  可是现在,他如果不再爱她了呢?她还要像原来那样么?
  她当然不能。
  “陶嘉,你真别不信,你情商太低了,绝对被萧敬衍吃的死死的,你看,这是一本爱情宝典,分析心理的,你拿去看看,保证他粘着你一辈子,舍不得放。”那时候,闺蜜半开玩笑的塞给她一本书,是英国的心理学家写的一本书,她至今一页也没有翻过,始终躺在书架上。
  现在看来,是不是应该翻翻了?
  水顺着身体而下,陶嘉低头的时候,看到腿间蜿蜒出一条血痕,眉梢皱了皱,然后不再理会。
  洗完了澡,陶嘉直接披上浴袍,赤着脚出来,她站在浴室的门口,看到他坐在沙发上瞅着自己看。斤余何巴。
  他好看的眉眼闪烁着诱人的光芒,穿着浴袍懒洋洋的靠在那儿,异常的矜贵养眼,“嘉儿,你真是越来越坏了。”
  他站起来,几步走到他面前,上去搂住她。
  陶嘉轻轻的推了推他,他轻笑一声,亲在他她脸上,“等我出来。”
  陶嘉没有说话,脸上也没有笑,她听到他关了浴室的门,很快传来哗啦啦的流水声,她擦着头发,然后吹干。
  她转身的时候,他已经在她身后,他从后面搂住她,双臂搂紧她,她转过身去,身体往前面一仰,直接将他推在床上,她压在他身上。
  他看着她笑,捧着她的脸亲,低低的笑,“嘉儿,你真可爱。”
  陶嘉细细的看着他的眉眼,这么英俊的一张脸,她竟然好傻的没有危机感,现在有了危机,好像已经太迟了。
  他的眼神里充满了宠溺和爱意,也不知道几分是真的,听人说,男人在床上的时候,总是会说很多谎言来哄女孩子跟他做爱,他这时候也是这样想的么?
  就是为了满足生理需求?
  “你是要打算做一晚上吗?”她低头和他漆黑的眼睛对视。
  他笑得十分慵懒,捧着她的脸,左看右看,怎么看都是那么好看,他眨着眼睛问,“你要想一晚上,我自然要配合。”还是痞子一般的调调。
  他说着,手伸进她的衣服里面,陶嘉按住,目光却并未离开他那张俊脸,她此时的面颊微红,声音却已经正常,“那会儿是生理需要,谢谢你能配合。”她的声音无比生硬,毫无温度可言,仿佛前一刻对他的爱意都是假的。
  他的脸瞬间僵住,突觉心口一阵刺痛,她一瞬不瞬的看着他的眼眸,里面是受伤的颜色,她的心也猛地一刺痛,眼神却闪躲着,起身要闪避开,她还是受不了他这样的眼神,看一眼她都觉得自己刚才的话,是充满了罪恶。
  她怎么能够伤害他呢?
  然而,萧敬衍却死死的搂住她的腰,“嘉儿,你是什么意思?”
  陶嘉避开他的眼眸,说,“就是字面意思。”她觉得自己不能半途而废,继续说,“女人有需要,不是要找男人吗?”这语气,仿佛在说,他在她眼中,只是一个满足生理需求的工具。
  
  第166章 要个孩子吧
  
  他深邃的眼眸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看,好像要从她的面上看透什么一样,此时此刻,他的心脏好像要罢工一般,是恼怒还是心痛?他已经分不清楚了。
  陶嘉也一瞬不瞬的看着他变换的俊脸。已经不复温柔的痞气,更没有玩世不恭的微笑,取而代之的是受伤和心痛。
  受伤和心痛么?她的心理学那些揣测人心的东西,只用在外人的身上,对于他,她从未用过,可是,此时此刻,她竟然一丝表情都没有遗漏,在确认他的的确确是难受以后,她心中的罪恶感更加强烈。
  她偏头,不和他对视,她在绞尽脑汁的为自己找理由,他为什么会有这种受伤的表情。也许,是男人自尊心作祟吧,毕竟她是他的妻子。说出这种话,但凡一个男人都会生气,觉得自己受到了羞辱。
  可是……
  转而一想,陶嘉又有些期待,他这种受伤的样子,夹杂了多少对自己残留的爱呢?
  可能已经所剩无几。
  他也许对她会有不舍,毕竟这么多年的感情,多少还有一些吧。
  可是,他迟迟没有说出要离婚的话,应该是在等她说出来吧。
  回想这些日子以来的种种,自从白家宴会,白家想要她的性命,最后虽然她得到了白家的希尔梦连锁酒店,可是萧敬衍没有任何的表示要对付白家,其实,这件事也足以证明。她在他心中的分量早就变了。
  也许,在白静珠出现的那一刻起,他对她的心早就变了,只是她自欺欺人的不愿意承认,而他为什么要和她维持这段婚姻呢?
  可能正如miller所说,萧家出现资金短缺,所以要借助她的公司筹集资金,看上去,也为fm赚了很多钱,但是三番两次的利用,已经十分明显。
  直到在今天,她要求将白静珠送入精神病医院,而他竟然是那么不舍,他对白静珠的心意,已经昭然如揭。可是她,还是在自欺欺人。
  多么傻啊!
  闺蜜说她情商低,真不是一般的低。
  陶嘉讽刺的笑。
  萧敬衍一直捧着她的脸,注意她的每一个表情变换,她刚才那讽刺一笑,他自然全部尽收眼底,那一瞬间,他只觉得自己的心凉了半截。
  怎么会这样?
  难道真的是怕什么来什么?
  她怎么会突然说这种话?他第一反应就是觉得,她变心了,她爱上了别人,可是爱上了谁,根本没有任何的蛛丝马迹可循。
  明明,他一直都在关注她,她每天去什么地方,见什么人。他都清清楚楚,怎么就可能爱上了别人?
  她看着他变换不定的表情,想到他一早就一直在步步为营甩开自己,可能是想要好聚好散找个合适的机会吧。
  ……斤边长弟。
  是这样吗?想到这个令她痛彻心扉的推理,陶嘉痛得弓起了身体,来自胸口的痉挛,令她痛得眉弯也皱了起来,本来晕红的双颊,突然逐渐失去血色。
  她咬着牙忍耐,可是疼痛感越来越重。
  不……
  这个推理一定是自己想多了,如果是这样,那么她所有的努力全部成了天大的笑话,她没有那么大的野心,一手创立公司,兢兢业业,只是想要能有个身份能够配得上他,她是希望能够和他有个美好的未来。
  如果,他反过来因为fm的原因来利用她,她是不是就成了那个天下最可悲,最可笑的女人?
  陶嘉试图去推翻这所有的假想。
  自己从小受了那么多苦,精神上的,身体上的,后来日日夜夜拼命的努力,生怕再次被人抛弃,她不断的让自己强大,就是为了有一天,谁也没有那个本是抛弃自己。
  后来,她好不容易有了心爱的人,他们又经历了生死煎熬的四年,老天怎么能够这么残忍,让她不得善终呢?
  她始终相信,她纵然在商场上手段狠毒,可是并未伤及无辜,她创立慈善基金,也号召身边的人扶危济困,其实也是为自己,为自己的家人积福。
  这自然不是迷信,她在国外的时间多,但是中国传承下来的古老文化,她自然也是有涉猎的。
  所以,最后,陶嘉想,最坏的可能,也许仅仅是,他还对白静珠还有一些旧情……
  人,还是不愿意去相信令自己痛苦的猜测,就像是有了伤口,会避免被再次碰触,那种疼痛,令人窒息,不是吗?
  而且,在她的心中,他仍是那个十八九岁的少年,一心追逐着自己,想要和她白头到老。
  想了这么多,其实也只是片刻的功夫,陶嘉却再也掩饰不住情绪,她埋在他胸口,难受的淌下眼泪。
  她啊,正如闺蜜所说,情商太低,这种利用感情的事情,她做不来……
  她怎么能玩弄他的感情呢?
  她……做不到……
  “嘉儿?”怀里的人竟然抓着他胸口的衣裳哭了起来,萧敬衍方才本是又心痛又恼怒,想要问她为什么说出那样的话,而此时,看到她这样失控,他有些莫名其妙。
  她怎么突然就这样了?刚才还好好的。
  萧敬衍搂着她坐起身来,他小心圈着她的腰,不让她栽下去,怀里的人顺势竟紧紧的搂住他的脖子,这样微小的动作,令他更加安心,只是她埋在自己胸口哭泣,声音越来越大,从刚开始的压抑,到放声大哭。
  萧敬衍听得心颤,他慌乱的不知如何是好,他低头吻着她的额头,看到她的眼泪流了一脸,越发觉得惊心,可是眼见这趋势,不让她哭完,她是不会停下来。
  他只能小心的拍着她后背安慰。
  陶嘉也没有想到,自己这么一哭就一发不可收拾,仿佛将这几日的委屈都在今天发泄了,她觉得,自己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坚强,尤其是在他的面前,她一直以来都觉得,他们是彼此的依靠,要并肩走一辈子的人,可是,突然有一天,她发现,对方改变了初衷,她就痛苦的不能自已。
  多么可笑呢?也许别人觉得这样的她很可笑。
  可能只有真正爱过一个人,就会知道,那种不舍是多么令人肝肠寸断,爱一个人,爱到了没有自己,她又怎么舍得放开手?
  那几乎是她生命的全部啊……
  那种能够决绝舍弃的人,大概没有如她这般陷入的这样深。
  也许,人家比她情商更高。
  “嘉儿,你怎么哭成这样?”他捧起了她的脸,吻干她的眼泪,陶嘉仰着脸,任由他亲吻,像一个孩子一般,搂着他的脖子,在他颈窝里蹭着。
  “阿衍,阿衍……”她听到自己的嗓音干涩的厉害,她感觉着他温柔的抚摸,身上的温度,以及那乱了的心跳,她还是宁愿相信,他还是爱着自己……
  “到底是怎么了?”他捧着她的脸,拇指摩挲着她脸颊,看到她浓密的长睫毛上还沾染着泪珠,看上去惹人怜爱,她的皮肤本就极好,这样看着,水润又晶莹。
  到底是怎么了?她最近思虑很重,尤其是今天白静珠这件事,令她患得患失,胡思乱想,这是人的正常情绪,可是她,又怎么能够告诉他呢?
  她搂着他的脖子更紧,勾着他靠近自己,这样近距离的看着他,好像又回到了从前,他说,他是她的,这个人是她的。
  他看着她迷离的眼睛,水润的黑眸只有自己,好像她那会儿说的话,只是幻觉,他温柔的笑着,看着她凑过来,睫毛颤动着,吻上了他唇角,那么轻微的吻,令他觉得心颤又心动。
  她一会儿好,又一会儿不好,他摸不清楚,却也纵容着她,不强求。
  他任由她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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