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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如娇似妻:超冷情大叔,放松点!-第37章

小说: 如娇似妻:超冷情大叔,放松点!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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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指再度探入一根,小心翼翼在她的紧窒中刮蹭着,挑动着她的敏感点,看着她小腿在床上难耐地蹬来蹬去,像是溺水的人想要抓住一根稻草,直到她攀附上大叔的蜂腰,便紧紧用小腿夹着,再也不舍得分开。

“大叔……好热好热……肚子好痛……”

小丫头含混不清地说着,语无伦次。她头扬起,露出白皙的颈子,如同天鹅一样弯曲成优雅而又惹人疼爱的弧线,他的吻都不知道要落在哪里好了,哪里他都爱。

为什么会肚子痛?

然而他身下胀到不行的望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他抽出手指,将自己的巨大对准她收缩着的蕊口,在她耳边呢喃:“我进去了,可以吗?”

“快……快一点……”夏惟夕抱紧大叔的脊背,渴望着他将空虚的自己填满,同大叔共浴爱河。

越是紧张,小腹的绞痛便越是强烈,她还不明白这究竟是正常的反应还是有意外情况降临,她不断抽着气,小爪子抓紧大叔的背。

他则将注意力全部集中于身下的那一点,缓缓带动腰肢向前推送,一面将从她身下抽出的手移到身前,想要陷入她的后背将她托起……

等等,这是什么味道?

就在他即将进入小丫头的那一瞬间,一股血腥味忽然在床第间蔓延开来,冷逸杰对这种味道再敏感不过了。

夕夕流血了?天,该不会是他的手刚刚碰伤了她吧?

他立刻惊出一身冷汗,随手拧亮一旁的台灯,紧张万分地问:“夕夕,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你流血了!”

屋子里猛然亮起灯光,夏惟夕睁开眼睛躲避着刺眼的光线,一张小脸赫然皱紧,尚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冷逸杰看向床单,那里赫然一块血渍,触目惊心,他顿时紧张的心脏都漏跳了一拍——该死,她不是已经同他……可为什么还会有血?

“大叔,肚子疼……”只一瞬的功夫,夏惟夕的冷汗就布遍全身,她捂着肚子夹。紧双。腿在床上直打滚,痛痛痛好痛……这痛感好像是……

“夕夕,你是不是——”冷逸杰仿佛恍然大悟般,神色突然有些不知所措。

“我好像来大姨妈了……”夏惟夕可怜巴巴拽过衣服老老实实穿好,拿着小裤裤,懊恼地躲进卫生间去贴“面包”。

真是倒霉!她在心中痛骂大姨妈不争气,为什么偏偏选在这么要命的时候来,害她都弄到床单上了,大叔一定会笑话她笨!每次大姨妈来她都会痛得满床打滚,今天也好不到哪去,她都直不起腰来了,偏偏“面包”还只剩下一片日用装,这哪里够!

等她冲干净身子穿好睡衣走出来,大叔已经换上新的床品,见她脚步虚软,他立刻将她抱上床:

“很难受吗?要不要给你倒杯热水?”

“不了。”夏惟夕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我得去买东西,大叔在家等我一下。”

“这么晚了你去买什么?明天再去了。”冷逸杰挑眉。“唔,不行……”夏惟夕支支吾吾,低着头小声解释说,“那个,面包没有了……”

“面包?”冷逸杰诧异,这个是生理期的必需品吗?她饿了?那——“去给你下碗面可不可以?”

“哎呀!”夏惟夕羞得面色通红,她还从来没在异性面前说过这个话题呢,她不好意思讲出口啦!

“就是生理期要用的,我用光了!”

冷逸杰面色又一僵,那个不是——

唉,他怎么舍得让她在不舒服的时候跑出门去?可是这些东西她就不能早早准备一些吗?

“算了,你在家等我,我去就是了。”他三两下便套上休闲的运动罩衫,拿了张便签纸递给小丫头说,“把你需要的东西写下来,名字什么的,我不会挑。”

唔,夏惟夕盯着眼前让人豁然一亮的轻装上阵的大叔,忽然觉得即便是脱下西装三件套,大叔的衣架子身形和这张俊脸配上别的衣服也很帅!此刻的大叔俨然成了让小女生心动万分的帅气教练,酷帅感十足,她都看呆了……

“怎么,很别扭吗?”见小丫头直直望着自己,冷逸杰蓦地有些紧张。

唔,大叔真好!又好又帅!

“没有,大叔穿什么都很好看!”夏惟夕红着脸夸赞一句,继而按照大叔的话老老实实在纸上写好,递给大叔之后她立刻乖巧地钻进被子里,冲着大叔摆摆手。

“自己在家可以吗?”冷逸杰担忧地替她掖好被角,“别乱跑,等着我回来。”

“恩。”夏惟夕用力点点头,用被子将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大叔别关灯。”

“有事情就打电话给我。”他将她额前的发丝抚至耳后,这才不放心地站起身来,一步三回头走出家门。

真是的,她怎么能《文,》这么掉链子呢?来大姨妈《人,》也就算了,还让大叔这《书,》么晚出门去帮她买东西!大叔刚《屋,》刚还身体不舒服来着,他会不会累到?

夏惟夕又郁闷又难受,索性捂着被子蒙着头在床上哀号起来,呜呜,她一定要牢牢记好自己的生理期,下次跟大叔亲热的时候,一定要避开这要命的日子!

时值午夜,冷逸杰独自走在无人的清冷住宅区中,四处寻找着可以买这些东西的地方,他不常置办用品,这些本来都是佣人们去做。

抬眼瞥见不远处还有一家二十四小时便利店还在营业,他立刻攥紧手中的纸条走上前去。

“先生您好,欢迎光临。”门口的小店员热情洋溢打着招呼。

推门而入的一刹那,伴着这问候,冷逸杰心头忽然浮现出一丝尴尬——

他什么时候买过这么女人的东西……真是让人伤脑筋。

“我……我买这个。”冷逸杰僵着一张脸将手里的东西递给小店员,岂料他越是一本正经,接过便条纸的小店员就越觉得忍俊不禁。

要知道现在的男人哪个不是装腔作势的大男子主义,看到这些东西就恨不得退到门外去,就好像买女生用品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样!

可是看上去这么成熟有风度的男人居然来帮爱人买这么私密的东西,还真是很不搭调,很令人意外呢。

小店员在货架中穿梭着,很熟练便找齐了他所要的东西,一股脑放在桌上:“喏,先生,您要的东西都在这里了。”

这么多……这么繁杂……大大小小色彩缤纷,这还真是符合小丫头的性格。

冷逸杰皱眉清点便单,猛然间想起夕夕一身冷汗的样子,便迟疑着问:“有没有那种……能止痛的?”

“痛?什么痛?”小店员愣了一下,猜测般地问,“你是说生理痛吗?”

“对,有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缓解一下她的痛苦?”

眼前的男人看上去像是位有钱的金主,可一点架子都没有,对女朋友更是又周到又体贴,他诚恳的态度让她不自觉就想要拿出12万分的热情帮他忙。

“不建议您买药,您不如试试红糖水配姜茶,可以缓解下疼痛的。”

“麻烦帮我拿上这些东西,烦劳您再跑一趟了。”

“没关系,回去要注意给她保暖,最好能暖一暖她的小腹,会让她舒服很多的。”

“谢谢。”冷逸杰笑笑,在小店员憧憬目光的注视下拎起东西,快步走出便利店。

此时的夏惟夕百无聊赖躺在床上,瞪着天花板发着呆。距离大叔出门已经过了十多分钟了,他怎么还不回来?那么晚了,大叔会不会有危险,会不会在路上突然又不舒服?

这想法吓了她一跳,呸呸呸,她立刻自己训斥自己,干嘛想这些不吉利的东西,大叔一定马上就要回来了!

一个人躺在这偌大的房间里,窗外是呼呼风声,屋子里静的连掉根针都能听见,夏惟夕一面揉搓着小腹保暖,一面留神着门口的动静,以便于大叔回来时能够第一时间跑去开门。

突然,房间内传出“咔嗒”一声轻响,在寂寥空旷的宅子里显得又突兀又诡异。

夏惟夕立刻从床上坐起身来,警惕地朝外面喊了一声:“谁?”

无人应答。

“是大叔吗?”她想了想,蹦下床跑进客厅直奔门口而去,却浑然不察此时正有一个黑影,捂着手臂闪身进入她的卧室,无声无息,轻捷得仿佛一阵风掠过。

没有人吗?夏惟夕皱紧眉头,可是——厨房的窗子什么时候被人打开了?

夏惟夕心里当即涌上一丝难以名状的不安,但略一思付,这里毕竟是80层楼,就算是鬼爬上来也会累个半死了。

她踮着脚尖往房间里走,待到她站在门口时,这才赫然发现一个身着黑色夜行衣的人站在房间里。

高但清瘦的男人,夜行衣包裹下的身材修长笔挺,蕴藏着难以揣测的力量和速度,如同黑豹一般矫健。

他遮在阴影中的面颊让她辨认不清,然而那一双眸子却灿若星辰。

是她?

陌生的来人眸光倏然一亮,怎么歪打正着逃到她的家里来了。

夏惟夕呆呆望着眼前的男人,张大嘴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还以为她吓傻了,可紧接着她便突然醒悟过来,惊慌失措尖叫了一声:“啊——”这声音还没传出屋子便被陌生人用手捂了回去,他附在她耳边悄声说:“嘘——”

这声音透着蛊惑,透着让人安定的从容,夏惟夕情不自禁就闭紧嘴巴,直勾勾盯着眼前的男人,小声问:“你是谁,你是怎么到我家来的?”

他左手手臂上渗出一丝血红,鲜血顺着他的手臂一滴滴落在地板上,汇聚成一小滩血渍。

“你受伤了?需要我帮你包扎吗?”见她伤口处涌出的鲜血,她却立刻忘记之前的紧张,忙不迭翻上找下,已然忘了这是位侵入房间的不速之客。

她还真是胆子够大啊。

被罩在黑暗中的嘴角扯动一下,他淡淡一笑,吐出两个字:“不用。”

这点伤对于他来说并不算什么,只可惜需要的东西今天没到手,反倒差点搭进去一条命,现在的窃贼真是越来越不好当了。

眸光沿着小丫头未着胸衣的身躯上下打量着,小小年纪却已是出落得如同含苞待放的清荷,让人忍不住心猿意马想要采摘。她身上散发着清甜的香气,让逃亡中的他倍感半分安宁。

倘若不是今天有伤在身,他或许会……

玄关外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和说话声,正在找东西的夏惟夕喜出望外:“大叔回来了。”

他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说话间她已是朝着门口急急跑了过去。

傻瓜!他忽然一把将她拉了回来,顺势揽进自己怀中,再次捂紧她的嘴巴,将她拖到卧室里来——

紧接着她听到自门口传来轻叩房门的声音,有陌生的男人站在门外询问:“有人在家吗?”

“听到了吗,那不是你的大叔。”他眸光一凉。刚刚要不是他出手快,她现在恐怕已经将门打开了,交火间必然会误伤了毫无防备的她。

“喂,你这个人怎么这样,你闯到我们家把我吓个半死也就算了,现在还在我家指手画脚,你可真是!”不明就里的夏惟夕虽然对那陌生的询问有些害怕,却依旧不忘埋怨紧搂着自己的男人,一面挣扎着从他怀中挣脱。

他无力同她辩驳,一路过来他已经失血够多了,倘若他现在摘下夜行衣上的帽子,她一定能看清楚他苍白的面颊和毫无血色的薄唇。

可他没必要让她看到,更没必要让她认出自己是谁。

门外的敲门声依旧不疾不徐,仿佛料定屋内有人在。陌生的男人环顾四周,最后将目光锁定卧室那扇紧锁的窗子。

“你帮我去窗子旁看一下有没有危险。”眸光阴沉,他抬手指向卧室的窗子,唇上扯出一丝不易觉察的轻笑,那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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