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娇似妻:超冷情大叔,放松点!-第12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酒糟鼻子哈哈大笑,这问题他们早就揶揄过好多次了,他手枕在脑后,悠然自得道:“他喜欢,那是情人的礼物。”
夏惟夕心里老大不乐意,她怎么就成了情人了……这么不规矩的称号。
“你是不是也有一枚一样的戒指?”冷逸杰无视酒糟鼻子,忽然问道。
夏惟夕心中大惊,他没想到大叔这么直白就说出了她的秘密之一,她是戴着那戒指不假,可那戒指被她用红线穿起来吊在脖子里护在衣服中了,大叔怎么会知道?她从头到脚都穿得严严实实的,连跟多余的头发都不敢露出来,大叔是怎么发现的?
她正欲回答,冷逸杰却忽然整个身子都撑了起来,看一眼窗外,轻声说:“到了。”
夏惟夕不由松了口气,倘若是一般人的话可能还真受不了大叔这些奇怪的脾性呢。她立刻拉开车门,拎起皮箱第一个跳了下去。
眼前是一座富丽堂皇的金色宫殿,似乎比当年那家纸醉金迷的不夜城还要夸张,夏惟夕知道这里,作为佣兵,她对每个城市的这种场所都不陌生,这极有可能是他们经常出入的场合,必须要像家一样熟悉。
这里叫“亚瑟城”,是大叔的产业之一,他们今天要去到的地下赌场真的是在地下,说白一点,这座建筑上层的所有娱乐都只为掩饰地下的这桩赌场生意。
两年了,足够改变夏惟夕的世界观,有很多以前她觉得不对的不好的不应该做的事情此刻都已经随着褪去幼稚而发生改变。黑与白在某些时候并没有明显的界限,杀人并非一定是坏人,扶老奶奶过马路的也不一定是好人。
大叔设立这种场合,她很清楚应该是为洗钱和进行交易而用,这与善恶无关,只是一些附属物。
不时有豪车开来停在门前,有名媛或是阔少从车中款款走下,相约而入。大叔稳步迈上台阶,39级,不多不少。
“冷少?”
似乎是有女人发现了大叔的身份,立刻捧着香槟酒迎了上来,夏惟夕清楚地看到大叔却只是微微颔首,连笑都没有就直接把冷脸贴在人家热脸上了,她不由心头一喜,莫名有些小小的得意,看来大叔的性子也没变,同两年前一样对女人不感兴趣。
酒糟鼻子却是不太老实了,伸手接过递上来的香槟一饮而尽,大手揽过那女人的纤腰,许是外国男人都比较开放,几句话逗得那女人娇笑连连。
冷逸杰不得不回头看了他一眼,无奈道:“你还是老。毛病,出来再玩。”
酒糟鼻子耸耸肩,看一眼一旁面瘫的夏惟夕,小声嘟囔了一句:“有时候我真怀疑冷先生是不是那活儿有点问题。”
夏惟夕报以回笑,说话间已是步上39级台阶。想要到这里来的人每一个都必须要爬楼梯,无论你身份再尊贵也一样没有特权给你,门口不会备一顶轿子,更不会允许你被人抬上去。
酒糟鼻子到底还是身体欠佳,眨眼间已经有点上气不接下气了,他看一眼拎着皮箱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夏惟夕,忽然赞许地竖起大拇指:“女人,很棒。”
夏惟夕心想这才哪跟哪……丽莲的魔鬼训练比这严苛万倍。
不过正因为手里的负重前行,也让她明白在大叔眼里,除了原来的自己,所有人似乎都是被一视同仁的。大叔绝不会因为你是女人就怜香惜玉,他脑海中可能甚至根本没有女人的概念。
想到他以前帮自己拎包包,夏惟夕此刻就别提有多荣幸了。现在看来,易容潜伏在大叔身边并不是坏事,她反而能看到另一面的大叔,更有魅力的大叔。
“做好准备,见机行事。”进入那扇巨大的金漆大门之前,冷逸杰忽然对她说了一句,那声音竟然透着一点点担忧。
每当这时夏惟夕心中就暗自不爽,拜托,她现在可不是夏惟夕,她是大叔的保镖,代号E!
可是大叔竟然会关心她,她又不知道大叔究竟有没有认出她来,这矛盾折磨得她脑袋疼,心也疼。
“是,先生。”她机械性地回答着,一面忿忿大叔怎么能对自己这张丑脸也感兴趣,说话间已是搭乘电梯进入地下,伴着“叮”一声脆响,他们的目的地到了。
夏惟夕曾经无数次看过这里的平面图,可是如今真的深入却发现别有一番景象,这和她之前出入的赌场大不同,这里不喧嚣,不糜烂,一切都在井然有序的氛围中进行着,这些不同肤色不同人种的富豪皇室在这里无一不是一个样子,没有原本的阶级和地位悬殊,只有赢家才是尊贵的。
“冷先生。”燕尾服黑领结的侍者立刻迎了上来,毕恭毕敬鞠躬行礼。
冷逸杰点点头,侍者转身便要接过夏惟夕的提箱,她一摆手,冷声道:“我们自己来。”
侍者立刻识趣地避开手,将他们一行人引入包厢之中。
夏惟夕一面走一面四下观察,佣兵的职业素养让她一眼就能看出这些人的差异,那些在桌下转动扳指的人不是紧张就是不怀好意策划一出老千,那些脸憋成酱紫色视线漂移不定的人没准下一秒钟就可能掀桌而起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枪来。
不过在这里,想闹事并非易事,这里的每一个侍者都绝非等闲之辈,刚刚的那个人,夏惟夕看得出,他身手很好。
就在她走向包厢的途中,她余光还突然扫到一个熟悉的背影,她不由将视线多停留了片刻,立刻就有些惊讶了。
那不是——新闻里常见到的身居要职的那个人吗?他竟然也会在这里?!
看来真如丽莲所说,大叔现在的地位已经不是当年的空降总裁那么简单了,他已经立于无人匹及的高度,这里的一切都在他掌控之中。
然而,总会有那么几条漏网之鱼的,他们今天的主要目的,就是来刮掉这些垂死挣扎的逆鳞。
不短的一段路,酒糟鼻子走的很轻松,他是来要账的,只不过是托大叔的手来要账而已。夏惟夕注视着走在最前面的男人的背影,她发誓必须要保护好她的大叔,任何情况下都不会置他于危险之中。
正想着,她已不知不觉走入一条长且安静的走廊,他们在一扇门前停下,侍者叩门在这里是有规矩的,三声缓,五声急,四声说明有要客,这位侍者敲了四声之后,推门而入。
开门的瞬间,夏惟夕已经将手别在腰上,开门是最好偷袭的时刻,她分明看到那位侍者也已经做好了应付突发状况的准备。
然而只有雪茄烟的味道从屋子里飘出,意料中的情况并未发生,伴随着门被缓缓推开,夏惟夕终于得以看清房间内的全貌。
很大的一个房间,紫檀木的会议桌将人阻隔在两侧之外,主位空着,背对着门的位置坐了三个人,还有零星几个属下只能站在房间里,在这里等级分明,除非要人,否则一概都只能站着。
夏惟夕看到大叔眉毛一扬,已经径直走上前去,她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忙快步跟上。
“冷先生,别来无恙?”为首的是个络腮胡子,旁边还有一胖一瘦两个西装夹身之人,他们看上去并不猥琐,甚至一点都没有面目可憎的感觉,可越是看上去稀松平常的人,就越不能放松戒备,在***面前,每个人都可能做出出乎意料之举。
络腮胡子朝冷逸杰伸出手去,冷逸杰却看都不看一眼,便绕至对面坐下,酒糟鼻子坐在他旁边,夏惟夕跟着拎着皮箱站在背后,英姿飒爽,不屑地看着对面几个跟班。
十个人,有六个都远在自己身手之下,剩下四个需要交手后才能明白,其中包括络腮胡子和瘦子,这两个人,她一时间还看不透彻。
“诸位。”冷逸杰如苍鹰般锐利的眸光扫过眼前的三个人,“钱,或者是命,选一个,今天给我答复。”
这话说的很清楚,显然这几位如果不配合的话,今天必须是要把命交代在这里了,夏惟夕明白,这是大叔给自己的讯号,若要交手起来,完全不需要客气,该杀就杀。
“冷先生不要如此不讲情面嘛,本来是我们和迈克的生意,怎么能烦劳冷先生插手?我们已经向迈克先生提请了延期半月的要求,可他不肯通融啊。并非我们不想给,资金流通紧张,现在这行生意可是有难处的。”
酒糟鼻子嗤笑一声:“通融?谁通融我?大家都是为别人效力的人,我上面有国家下面有股东董事会,你以为能源交易是说通融就通融的事情?当初你们一再保证,生意人需讲信用,冷先生在的话我不妨明确表达我的观点,我不会再给你们通融的机会了。”
瘦子一直低头不语,见此话放出,倏然抬起眼来,看了站在背后的夏惟夕一眼。
捕捉到他眼里的杀气,夏惟夕按兵不动,没有戒备也没有谨慎,就那么直直盯着他,回视过去。
络腮胡子满脸堆笑,生意场上的人毕竟不比杀场,三句话不投机就要动刀动枪,倘若能讲和的事情,他们轻易不会动手。
“迈克先生别生气,话何必要说的这么重呢?我们也是做过几单生意的人,您是了解我们的,半个月,就半个月如何?”
冷逸杰看了酒糟鼻子一眼,见他遗憾地耸耸肩,便冷声道:“必须今天。”
“知道冷先生您和迈克先生关系好,可是您不帮着我们也求几句情,这实在是有失公平啊。冷先生是来调停的还是来催债的?怎么跟想象中不太一样?”
“你以为呢?”
“我哪敢妄加推断,我只知道今天我们这脑袋怕是保不齐了,没准备钱怎么办呢?只能送冷先生条命了!”
瘦子闻言忽地站起,夏惟夕却抢先一步已经掏出枪来,她快如闪电瞬间便迸射出一发子弹,左手飞出两支镖来,瞬间就要了两个人的命。
瘦子一矮身躲了过去,会议桌横在中间成了两方最有利的屏障,酒糟鼻子歪倒在一旁,一面从腰里拔出枪一面对夏惟夕竖起大拇指:“太快了!”
夏惟夕嫣然一笑,伸手一指:“这五个,我的。”
随后她一跃上桌,先是放出两枪给络腮胡和瘦子,又同时飞出五支镖去,避过如枪林弹雨般的枪袭,就地滚身的功夫已经又杀了五个人,每支镖都精准到位插在人的心脏部位,一击致命。
有的时候枪和镖,不一定谁快谁慢。
她看一眼大叔,见他也正望着自己,不由猛然一滞,她看到他给自己的眼神示意,尽管这是他们第一次配合,她却深知大叔的意思,他好像在说:掩护我,把他们交给我。
那怎么行?她摇摇头,身子已是越过中间那道防线,将自己暴露在对手之中。
那胖子比她想的更为草包,是第一个被她送上西天的人。然而剩下的却不怎么好对付,她看到瘦子手中的枪,口径大,近距离射杀直接就会爆头。
她立刻撤身躲过一发子弹,待她再抬起头时,大叔已是跃上长桌,一发子弹送了络腮胡子的命。
酒糟鼻子迈克显然不善于枪战,夏惟夕看得出,他的枪顶多算是用来防身而已,就让他在桌子下面蹲着好了,免得待会是个累赘。'Zei8。Com电子书下载:。 '
她看了眼大叔,瘦子已经举起了枪,他的目标是大叔,反而他身旁的属下,目标才是自己。
莫名其妙的默契让两个人在开枪的一瞬间全都合拍地闪身一避,夏惟夕反手甩出一支镖,与此同时,一枚子弹贴着她的肩膀擦过去,蹭破了她的衣襟。她忙抬头去看向大叔,作为大叔的保镖,她岂能输给大叔?
那支镖虽没入要害却偏巧不巧伤到对方属下的手,直没入他的手臂中,瘦子又空放两枪,炸坏了桌子一角。
这些带着消音器的手枪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