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宦之风流无边-第3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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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从东瀛来了四名艺妓,全都调教的成了极品,你不如来品尝一下。”
早就听说日本艺妓乖巧迷人,易土生当时还真动了心。织田信雄为了给易土生拍马屁,无所不用其极,一看易土生的表情立即明白了他的心意,点了点头,用力拍了两下手,随着几声木屐响,走出来四名身穿和服的日本少女,玲珑浮凸的身材隐藏在和服里,乖巧听话的态度让人叹为观止。
她们在织田信雄的面前跪了下去,织田信雄倨傲的点了点头,并没有让他们起来,而是转而对易土生道:“土生君,这四个艺妓是你的了,我让他们带你到房间里去,你可以随便的玩耍,哈哈,千万不要客气,她们生下来就是为了伺候男人的,去吧,去吧,来人,给土生君带路。”织田信雄一声令下,四个艺妓都站起来,低着头领着易土生向后面走去。
到了一间日本式的屋子里,四名娇滴滴的大美人重新跪在易土生的面前,噤若寒蝉,就像是待宰的鸡雏。
看着她们臻首深垂,连着修长玉颈由后领口露出来那雪白娇嫩,我见犹怜的粉背,易土生涌起一阵强烈的感触。日本人太古怪了,他们拍这么多的A片,原因是他们的文化背景中就有歧视妇女的影子,而且日本人的意识中没有强奸这两个字,似乎只要男人想干那种事儿女人就必须服从似的,所以,这些日本艺妓是非常的可怜的。这问题整整折磨了日本女星两千多年,想起来也让人寒心。
易土生走了过去,把其中的两女从地上拉了起来,爱怜地搂着她们的蛮腰,坐在软垫上,柔声说:“我还没有机会问你们的名字了,我不是织田信雄,你们不用向我跪拜,在寝室里更加不需要遵守什么上下之礼,听明白了吗?”易土生的这番话估计四名日本艺妓全都听不懂说了也是白说,他正后悔自己的愚蠢,忽然听其中一个艺妓以不纯熟的汉语说道:“易大人真是折煞我们了,其实没有人吩咐我们向你跪拜,我们是心甘情愿的来讨你欢心的,我们生下来就是为了讨男人欢心的。”
易土生哭笑不得,看着她们不堪惊吓,逆来顺受的模样,易土生知道她们身上的奴性已经深深地烙印到了骨头里,不是一句话两句话或者一朝一夕能够剔除的,心中怜惜之意大生,对每人来了个长吻。四女热烈缠绵的反映着,结果给他发掘出了不同的分别。她们没有名字,只是象征性的叫做织田一、织田二、织田三、织田四。织田一和织田三温柔,织田二和织田四狂野,都让他销魂蚀骨,不知道身在何方。
方才说出中国话的那位叫叫做织田一,织田一娇喘连连,用细细的声音说道:“易大人应该是累了,让我们侍候你沐浴更衣,我们的沐浴方法和中原又说不同,我们四姐妹一定会施展浑身解数让大人你舒舒服服的。”
易土生舒服的都懒得说话了,跟着她们来到了一个大房间,房间里有樱花的香气传出来,一个大浴盆里冒出阵阵白色的水气,三女先下水,另外一人拖着易土生交给三女,一起抬着他放在浴盆里,易土生舒服的简直都快升仙了。
“易大人,奴家为你梳洗……哦”话说了一般,小嘴又给易土生封住了,易土生的手也没有闲着,在三女身上轮流施展,搞的她们叫声不断……
一直到半夜时分,易土生才舒舒服服的从房子里走出来,织田信雄还在客厅里等着他哩。
“土生君,我们日本的女子怎么样,比你们中原的女子更加有滋味吧,哈哈,这次你不想死了吧。”易土生笑道:“织田兄真是懂得享受,弄了这么好的女子来伺候,我可没有那个福分。”织田信雄慷慨的说:“怎么没有,你要是喜欢的话尽管拿去,我这里多得是。”易土生心想,家里的女人已经不少了,还是算了吧,于是摇了摇头。
“织田兄千万不要忘了咱们先前的约定,这件事情对我非常的重要,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呀。”易土生啪织田信雄忘了,特意又嘱咐了一遍。
织田信雄笑道:“土生君吩咐的事情我怎么会忘了呢,土生君放心,只要你派人来说一声,我立即就会到达。”
易土生回到家里,询问了一下,听说卞赛赛并没有派人来他也就放心了,在厢房里找到了高老和李老继续商量对策。
易土生道:“我估计从天或者后天,下毒的人就会来邀请我第三次去她的家里,到时候两位跟在我的身边,高老负责寻找解药,李老负责保护我,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很可能会有人来刺杀。
高老道:“没问题,我敢保证用不了一盏茶的时间我就能把解药找出来,至于刺客方面的事情就全权的交给李老了。
易土生想的挺好,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卞赛赛会那样的对付他,这种招式的确是让易土生始料不及,而且一开始所作的所有安排全都化成了泡影。
第二天果然相安无事,卞赛赛并没有来找他,可是第三天一大早,卞赛赛的丫鬟就找上门来了,一进门就大惊小怪的跪在了易土生的面前:
“王爷,求你救救我家小姐吧,我家小姐就快不行了。”
“你家小姐出了什么事?”易土生纳闷的说?
“我家小姐因为过度的思念王爷,害了相思病,现在已经奄奄一息了,大夫说如果今天再见不到王爷,小姐就死定了,求王爷开恩,去见一面小姐吧。”
易土生登时傻了。
争天下 第二百八十六章相思病
听了丫鬟的话易土生和高老李老面面相觑,半天才说:“有那么严重吗?”小丫鬟哭哭啼啼的说道:“王爷明察,事情远比我说的要眼中的多了,小姐已经一天没吃饭了,整个人痴痴呆呆的,嘴里一个劲的念叨,王爷,王爷,我的好王爷,你怎么还不来,真是想死奴家了!”易土生苦笑道:“可是京城里这么多王爷,你家小姐叫的也不见得就是我吧!”
小丫鬟道:“就是王爷,就是王爷,绝对错不了,绝对错不了。”易土生板着脸道:“你这丫头疯疯癫癫的,你怎么知道错不了,你家小姐告诉你了。”小丫鬟眼珠子一转说:“我问过小姐,我说小姐,你要找的是那个王爷,我家小姐就说:‘当然是玉树临风风流倜傥武功天下第一文采盖世无双的安平郡王了。”
这一顿大马屁拍的易土生差点元神出窍,本能的感到脚底下有些飘飘然了,连卞赛赛要取他性命的事情都快忘了,咳嗽了声说:“既然如此本王自然不能置之不理,这样吧,你先回去本王准备准备这就去你府上。”小丫鬟依然跪着道:“南京城有个名医名叫梅郎中,此人医术精湛,能起死回生,就算比起扁鹊华佗也不遑多让,他说了,我家小姐只剩下四五个时辰的性命了,如果到了天黑还没有人能够救她的命,那她可就铁定死了,就算是大罗金仙太上老君也就不了他,世上能起死回生的唯有王爷一人,请王爷务必快些,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呀,求王爷啦,王爷开恩。”
易土生不耐烦的说:“好吧好吧,我知道了,我马上就去,对了,你说的那个叫做梅郎中的神医我怎么就没有听说过,他真的是南京人吗?”小丫鬟摸了摸鼻子说道:“现在可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救人如救火呀王爷。”易土生苦笑了一声心想,也不知道卞赛赛玩的是什么花样,随口说:“好了,你赶快回去让那个梅郎中开药方,我转身就到了。”小丫鬟听到这里方才放心了,磕了一个响头哭哭啼啼的走了。
易土生呆呆的看着高无名道:“高老,世上真的会有如此奇怪的疾病吗?”高无名摊开双手道:“老夫行医一声闻所未闻。”易土生道:“那么梅郎中这个人你们可曾有听说过的。”高老和李老一起摇头:“我们都不是南京人所以没有听说过。”
易土生冷笑道:“两位有所不知,我中毒的地方实际上也就是那个丫鬟所说的地方,这可能是个圈套,你们说咱们是去还是不去。”高老大笑道:“原来如此。其实,其实比不我们说王爷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了,王爷是大大的勇士,平生最喜欢过冒险的生活,今天这种怪事儿正是可遇而不可求的王爷怎么会放过呢,我说的对不对呀王爷。”易土生笑道:“知我者高老也,咱们现在就去。”
偏西的太阳从幽静狭长的巷子上空斜照下来,把高大漂亮的旧院门楼的影子,清晰地够花在大门对面的白粉硬币墙上,那影壁盖着讲究的瓦顶,还有雕砖镶边。易土生和高老李老没人坐着四人抬的大轿来到了门口下。
“不知王爷驾临,有失远迎,有失远迎,都是奴婢的罪过。”刚刚从轿子里走下来的三人听到这熟悉的叫唤,抬起头来一看,竟然就是先前那个机灵而又水灵的小丫鬟,看来她已经在门口恭候了多时了,脸都晒黑了。
易土生问道:“你们家小姐好一点了没有?”小丫鬟跳着脚说:“哎呀,哎呀,不但不见好反而越发的厉害了,这会儿工夫只是说胡话,说她和王爷以前是天上的金童玉女,因为日久生情产生了情愫被王母娘娘打落了凡尘,这辈子注定要在一起历情劫,双方都是要痛苦不堪的,小姐还说,说与其这样,让两个人都那么痛苦,不如就让她一个人来承受着一切,干脆就死了算了……王爷,你说我家小姐是不是傻了,这可如何是好啊!”
易土生和高老李老一边往里面走一边关切的问:“那么梅郎中梅神医又是怎么说的呢?”小丫鬟绘声绘色的说:“神医说的那就更加的严重了,神医说,按照医书上说,真是‘天人交战’的症状,说明小姐已经病入骨髓,无可救药了,这个时候如果想要就他的性命,就必须釜底抽薪了。”易土生好奇的问道:“什么叫做釜底抽薪,怎么才能釜底抽薪呢,你说说,我听听。”小丫鬟的脚步很快,一会儿的功夫已经进了门。
“哎呀,你们可来了,这位一定就是赛赛姑娘的情郎了,你来的正是时候,如果来晚了真是玉皇大帝都救不了了。”一个兴冲冲的声音骤地叫了起来。易土生抬头一看,只见冲出来的这位,长着一个可笑的红鼻子,和一双狂热的酒气熏人的眼睛,秃而亮的脑门上歪扣着一顶半新不旧的方巾,下面露出乱蓬蓬的头发,长袍的胸前尽是星星点点的油污和酒迹。那摸样仿佛刚才死了亲爹一样。
“什么情郎不情郎的,简直胡说八道,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人,简直胆大包天。”害怕易土生有危险李老立即站了出来护着易土生,并且摆起了极大地官架子。那个秃头一下子傻了:“怎么,怎么,怎么不是嘛!”小丫鬟上去呵斥他:“梅郎中你真是没大没小,这可是大明朝的权贵安平郡王,你一个平民百姓怎么敢如此的无礼,还不快点给王爷赔礼道歉。”梅郎中立即惊慌起来:“哎呀,哎呀,原来是王爷,草民该死,草民该死,草民冒犯了王爷真是罪该万死,可是,可是……可是,赛赛姑娘口口声声呼唤的不就是王爷嘛!”
易土生懒得跟他废话,对小丫鬟说:“你家小姐在那里呢,我要去见见她。”小丫鬟垂泪说:“就在后面歇着哩,我这就带您过去。”易土生跟着小丫鬟来到了后堂,看到一张粉榻上躺着奄奄一息的卞赛赛。
那个房间并不大,易土生还是头一次来,只见墙上挂着很多唐宋时代的名画,正中央摆着一张式样古朴的焦尾琴,榻前摆着一只断了弦的琵琶,左右墙壁上是两架收拾的纤尘不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