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之英雄莫问出处-第3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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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一滴水都不喝,干脆把老张拉下水”刘纶看了一眼那个浑身发抖穿着睡袍的法国佬道:“别担心,我们司令不好女色,你床上那个美人儿很安全……”
得知兵团司令竟然已经差不多到了,听了一晚枪声就着法国芝士喝了一晚葡萄酒的马刚和刘纶才停止了对眠陆城里那个法国殖民官的酒柜里的藏品进行蹂躏,跑着出去迎接上司了。
一晚就弄丢了眠陆的法国人在这场大战中还犯了一个打错:他们没有及时通知前往拉卡的部队回来增援,相反他们认为万一这支部队能够在拉卡取得成功,他们夺回来了那道有小马其诺防线之称的阵地,这些占领眠陆的中国军队也撑不住他们的两面夹击。这一个决断把那支派往拉卡的部队也全部断送,现在法军在整个叙利亚北部已经抽不出任何力量对中国军队设在他们整个西亚军团背后的防线进行争夺了。
戴高乐在南京坐在中国军政最高参谋部里几乎是现场直播地知道了这一切,痛心疾首的法国人内心只有一种安慰,这时候他出来议和,应该不会有人骂他是卖国贼了……
第二七零章 英伦的恐慌
当拉卡防线被中国军队从背后偷袭一夜之间攻破的情报送到了还在战壕里不时用望远镜观察着西边的大路以及干巴巴的草原的甘末林手上时,法军总司令顿时呆如木鸡:他已经预感到情况有异但绝没想到中国军队能够在穿越了南叙利亚沙漠发起突击战攻陷两座要塞后竟然还有能力横穿干旱草原对拉卡进行突袭
无论如何要夺回拉卡甘末林命令眠陆的大军全部出击,务必要在最短时间之内夺回拉卡。拉卡一丢他的后路也就被断了,他不得不成为继戴高乐、诺盖之后第三个被俘虏的法国司令他当然可以坐飞机走——假如那些慢悠悠的侦察机能够躲得过中国空军的追截的话。正是甘末林的强横命令才会有后来从眠陆出发的大军不顾一切地全部出击被夏凤文的坦克部队全歼一役的发生。
“西边的中国人不会来了,他们已经到了拉卡并且已经占领了整条拉卡防线……”甘末林对手下的军官传递了这个消息:“大家知道,如果我们不能夺回拉卡的话,我们的大军将被全部围歼;所以我必须去那里指挥……”甘末林留下了大多数的部队和将领自己带着参谋长就要往拉卡前线去了。
每一个法国人都知道拉卡防线的失守意味着他们将无法回家,拉卡防线的争夺战在甘末林还没有从幼发拉底河谷西线防御带离开已经进入到了白热化的程度。在幼发拉底河上的大军得知拉卡被占领,这一次没了退路的法军开始大爆发了,他们对夏凤文的第六坦克师发起了极为罕见的疯狂攻势
幼发拉底河沿岸的河谷地质疏松,炮弹打上后往往进入了地表较深才爆炸,火焰很小,全是黑压压的炸到半天的泥土;一朵朵怒放的黑色死亡花朵之间,无数法军士兵前赴后继地发起冲锋。弹片与冲击波组成的死亡幕罩笼住一片片的士兵,整个冲锋场上密密麻麻躺满了人。
“法国人竟然还这么有血性?”夏凤文放下望远镜回头看看身边的军官道:“命令坦克一团准备出击”然后他微笑着看向身边受惊小鹿一般的混血小美人把望远镜递过去:“美人,你看看,你该看看这片阵地上谁才是英雄,谁才是主宰者,你就明白你该属于谁”
混血美人浑身哆嗦了一下,没敢去接那个望远镜。
地利上极其不利的法军开始进攻时并没有派上他们的坦克部队,因为那些坦克组的训练还不到火候,而中国军队的坦克部队也引而不发,他们只是用缴获过来的法国大炮向法国人疯狂轰击。
现在坦克一团开始冲锋了,那些原本就被炸得七荤八素的法军看到数不清的坦克洪流般从高出冲下来时,一丝战意都没有了,他们疲劳的身体甚至无法支撑他们去逃命风卷残云般辗杀着法军的坦克部队直到行进了五公里才遇到了对手,一支法国的重型坦克部队
“响尾龙”与“夏尔B1”的正面对决终于开始
法国人的“夏尔B1”主装甲的厚度不差,但是他们的速度和灵活性都逊于“响尾龙”,主炮的杀伤力大家差不多;但是法国人真正落后的还是他们的战术思维。同样一个坦克集群,中国坦克部队在配属的自行火炮、步兵战车、工程装甲车等方面要科学得多;而法国人的坦克集群几乎就是坦克集群,其它车种在冲锋时少得可怜,都在后方待命。这一接触就看出了明显差距,大家的坦克还没开到坦克炮互射的距离,法国人排在前边的主战坦克已经被中国的自行高炮纷纷击毁;而他们的后续部队也在中国的自行榴弹炮轰击下伤亡惨重。到了双方进入车炮攻击距离后,双方坦克车组的较量更是让法国人丢人到极点:法国的坦克部队那些糟糕的命中率完全是在浪费资源,而中国的坦克部队发射的每一发炮弹都几乎能击中对手
一轮面对面的车炮互射后,法国坦克部队已经在中国坦克精准的打击下溃不成军,他们所取得的两个击中竟然都是因为大家的队形太密集以流弹方式取得的;而他们大多数坦克都没有接连开第二炮的机会就被中国的坦克炮手们狠狠射爆
法国人的前锋部队崩溃了,他们现在才明白中国军队有多强,强攻的部队变成了大溃败,中国坦克兵们再次用他们的履带碾碎了法国人回家的梦想。不算太宽的路上几辆并排猛冲的中国坦克足以把整段路变成了肉酱,那些法军的残骸被一辆辆战车碾过,早已经分不出部位,全部成了掺杂着军服碎片的一团团。假如中国坦克部队不是担心油料问题的话他们可以追出更远,杀得更多;但是坦克一团在追出二十公里后便收兵了,他们留下了整整二十公里长的血肉滩涂
但这还没完,为了配合拉卡阻击战出动的中国空军接着开始了他们在长达八十公里的路上疯狂轰炸幼发拉底河两边的河谷地带并不宽,路也不宽,前进的后退的法军把公路挤得满满的,在飞机轰炸下也无处可躲,那个伤亡根本就不能用量化来计算。法国人在这一轮的交手中彻底被从精神上打崩溃了
甘末林带着几个卫兵终于赶到了码头,在这里他就已经知道了法军第一次攻击拉卡的惨败了;但是他依然要前往,正是因为惨败所以更加要前往;否则等中国军队把一切都整固好之后他们更加没有机会,那样法国的军团就全完了
“站住什么人?”码头上的一名宪兵拉开了枪栓大声喝问。
“见鬼你不认得总司令吗?”甘末林的卫兵骂了起来:“你们是哪里的,警卫连呢?”
“哦,很抱歉,是总司令……”那个士兵收起了枪:“下午这里发生了士兵暴动,那些流氓居然抢劫军用物资;警卫连的人都去维持秩序了,我们是刚调过来防卫的……”
甘末林也听说了士兵暴动的事情,他摆摆手没好气地咕囔了几句便带着卫兵直接往船上去了。当甘末林一行刚刚进入船舱,他们就被冲锋枪的枪口包围了
“欢迎您,甘末林将军”一个明显有着黑人血统的高大的法军中尉带着笑道:“请允许我介绍一下自己,约翰。马布里,中国黑海军区特种步兵第五纵队队长……”
“好了现在是最佳的和谈时机了,你可以和你们的外交官见见面再作出决定……”谭笑把甘末林被活捉的电报递给戴高乐道:“你们的大使已经在偏厅等待了一段时间了,我不想怠慢客人,夏尔,你可以和他们先交流一下;我十五分钟后到……”
几十万法军被堵在幼发拉底河的一段上,法军已经士无斗志,英法联军总司令被活捉……这是谈判的时机了,中国可以得到一切他们需要的。
“我们不能过于责怪法国盟友,仗打成这样法国人确实已经无能为力了……”谢特的身体状况好了很多,他不得不把一支雪茄的烟叶撕开泡了一晚再涂到脸上来继续装病。谢特看完那些法国传来的电报后对丘吉尔说:“我忽然有一种感觉,就是现在全世界加起来都不见得是中国的对手……每一个民族都会有衰败和复兴的时代,也许我们所处的是一个不幸的时代,温斯顿,我们还是想办法和中国人议和吧……”
这时候议和就是签城下之盟,绝对要丧权辱国,这个首相不好当啊丘吉尔很羡慕地看着谢特道:“其实现在我还不是真正的首相呢,我还没经过大选……”
“噢,不,你是首相,所有的大臣们都知道,你别想我会回到那个位置上……”谢特不知是说笑还是真的,他一脸幸灾乐祸地道:“我曾经朝思暮想地想坐到那个位置上,但等我真的坐上去后,我才发现那个位置一点都不舒服,你别想我再坐上去……”
“现在是时候把大舰队撤回来了,真是心有不甘啊”丘吉尔在说过笑之后,很无奈地摇着头:“不知道中国人会要什么,也许他们会把我们大舰队看顾不到的地方都要去吧……”
丘吉尔想的差不多,但是内涵上分别却很大。谭笑打算让英国的所有殖民地全部独立,而中国作为世界和平的监护人将会在这些地方建设一个军事基地以保证这些地方的安全稳定,但他不会把更多的地方并入版图,除非是非常重要的战略位置,像百慕大或者巴哈马群岛一类。
把国家弄得太大并不划算,他要养的人也会很多,他只要把最重要的资源地和战略要地拿到手,剩下的还是让他们自生自灭吧。一个高福利高生活素质的民族必须要很多贫穷国家的劳动去供养,谭笑打算让很多国家一起辛勤劳动去供养中华民族而不是把很多地方并入版图而让很多人提前进入福利时代。
正当丘吉尔和谢特在疗养病房里探讨着各种谈判的条件可能时,忽然病房的门被敲开了,一个秘书慌慌张张地把文件递给了丘吉尔。在那个秘书还没完全退出去的时候,丘吉尔看了一下文件的第一段,竟然整个人从沙发上弹了起来
……中国海军航空兵部队于一小时前袭击了阿姆斯特朗造船厂以及停于泰茵河河口的爱德华号航母船壳……中国人真的敢打击英国本土
丘吉尔几乎要晕过去,那艘航母是在超级通胀下英国唯一的大手笔海军投资了,这艘航母也是英国海军意识到海战形式变化后唯一能够让自己赶上不掉队的投入
继续看下去的丘吉尔头上的血管不住跳动:中国人竟然动用了超过三十架飞机对爱德华号进行毁灭性打击,光是那个船壳就吃到了十几枚重型炸弹被炸成了一块水底的大废铁
此时的阿姆斯特朗造船厂成了一片废墟,中国海航部队为了显示威武,对这个造船厂出动了重型轰炸机实施了地毯式轰炸,几乎把这个造船厂的地基都被炸翻出来。废墟边上站满了一脸惶恐的附近的工人和居民,他们如果不是亲眼见到中国空军的杀伤力如果不是亲眼见到这次袭击;这些在岛上生活了一辈子,被政府宣传塞住了耳朵鼻子一辈子的人怎么都不敢相信他们竟然被那个传说中人人脑后有条猪尾巴的弱小民族袭击了
清理的人们把那些他们认为坚固得不得了现在却变成废物的混凝土钢筋碎块艰难地移开,大家不断敲打着地面和断垣残壁,用耳朵贴着地面听,但是却得不到一丝的回应。到了半夜,筋疲力尽的英国人才开始停止了搜救工作,大家开始聚在小酒馆里小声地议论着泰茵河上的袭击。
就在当天的深夜,这场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