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兰西之花-第1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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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软禁了王储,可人家那毕竟是在被海豚出卖后作出的报复,科尔宾可不肯定能说服这个雇佣兵控制住整个图尔,万一他游说不成功又令桑特拉伊起了贪念,那他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要知道桑特拉伊手上有整个王室护卫队。
“我们在隆基努斯之枪的光辉下由贞德带领着我们打赢了第一场战争!但正如你们所见,由于我们王储的疯病,我们在北边的军队等于被自己人**裸地出卖了,现在他们陷入了困难。没有食物,孤立无援!我从北边赶来就是需要你们的帮助!军队和食物!但在这之前是里弗尔、佛罗林和法郎!”
居住在图尔附近的代表们同意由他们自己派出税务员提供税收,只是短时间,他们无法抽出大量的骑士去参战。
农奴制走向衰落,相伴而生的骑士制度越来越不符合新的战争形式,因为它既不适应越来越频繁、规模庞大的战争,也不符合战争要求的严格组织性。骑士作为主力随着百年来的征战,其兵源可以说是相当枯竭了,要知道科尔宾作为1407年出生的贵族是标准的新一代的骑士备后都没成长起来,十五世纪前诞生的骑士们不是死了就是半残,只有少数一部分依旧奋斗在战场上。
当初匈雅提教授科尔宾就提过征召制度的弊端和好处,一个国王不可能在同一时间聚集起麾下的兵士,因此国王能在打输了一仗战争之后回眸一看就发现原来背后还有数目不小的军队可以翻本。
匈雅提说的没错,附庸的远近造成了军队集结速度不同,所以令国王们输了一次还有连续几次翻本的机会,不过法兰西拜瓦卢瓦王室所赐,从1415年的阿金库尔战役到1424年里,他们把家底雄厚的法兰西暂时输得一片精光。
只是这也不能怪瓦卢瓦家族,看似浪漫而潇洒的法国骑士确实更适合博取贵妇的好感,一旦在战场面对坚固的长矛阵和弓箭手组合,普通的骑士没有足够精良的板甲和因地制宜的战术,即使勇猛如昔也无法扭转战局。
说起来,科尔宾发现英格兰人长弓利箭的远射能力就像小时候看过的清末的电视剧一样,这段时间里的法兰西骑士不断上演着几百年后二百五似的猪头皮们挥舞着刀枪箭棍傻了吧唧朝八国联军的机关枪枪口上撞的,然后被割麦子似的被撂倒的壮烈情景。
长弓这种人力机关枪真的很好用也很厉害,科尔宾要不是自己也有一支类似的队伍,他还真不一定能下定决心在巴黎近郊跟勃艮第人实打实地干上一架。
目前没有骑士和扈从,科尔宾想从地痞那里征兵,好勇斗狠的地痞流氓连训练都不用训练就能作战。按照匈雅提教导的知识,酒馆、妓院就是地痞流氓最多的地方!
不过图尔这地方没遭受英国佬的蹂躏,科尔宾无法唤起流氓地痞的切肤之痛。
议会决定用一天多的时间短时凑齐一笔资金让科尔宾到北边募兵,粮食和后备的物资将在经过稍后的讨论后补充到前线。
议会结束。
代表们被一块尚未得手只是能看到样子的美味蛋糕调动起积极性来,全城的百姓被集中起来。
桑特拉伊要去那里从那些人里面选出一部分到北方去。
喧闹的会议室终于安静了。
“有个安静点的地方吗?”
科尔宾疲惫地问道,要是这时候有个刺客冲出来,他决定想都不用想就站在原地给刺客一刀结果掉算了。活着,太累了。
“有。”
安茹公爵夫人把科尔宾引入了后堂,他看到了幽静的礼拜室后,朝约兰德露出会心的笑容,还有什么比作祷告的礼拜室更加安静的地方。
两人在正对着十字架的地方,随便寻了个长椅坐下,刚坐下就有一股似曾相识的气味传来,那是修女的鸢尾花芬芳,这令科尔宾不得不诧异地目光投向了邻座的公爵夫人,沉默中,约兰德打开了话茬。
“按照阁下的安排,你似乎是想要在短时间内返回北边?”
身边淡淡的鸢尾花香味让科尔宾闭上了眼眸,心灵似乎也随着四周的寂静而安宁下来,两者结合在一起令科尔宾的眼皮不禁异常沉重,在闭上以后就不想打开来了。
“是啊,我怎么能丢下他们在北边不管。是我把他们从奥尔良带出去的,我有责任去尽到一份义务,若让我在图尔静待前方的战况,我做不到。”
约兰德听完脸上不禁一喜,科尔宾一走开不就意味她有大把的机会去控制议会了嘛!
“公爵夫人。你说我把你女婿给说成了疯子,还命人把他给软禁了。你的女儿会恨我吗?”
科尔宾霍地睁开了眼睛,侧过脑袋。约兰德礼帽上搭下的朦胧丝巾遮住了她妩媚的脸部,只能依稀看出红艳的嘴唇和小巧的鼻尖,从她白皙的皮肤看得她保养得很好,浑身上下散发出成熟韵味。
约兰德那双深色的眸子里深邃迷人的灰色虹膜里倒映出来的色彩冰冷异常:“这就是我们女人的命运,她恨不恨都无关紧要,因为她伤害不到阁下。”
国王的威严不可侵犯,饶是以瓦卢瓦王室脑残了那么多年也没有人胆敢公然弑君,要是在中国瓦卢瓦王室传不到查理五世就被人推翻,由此可见君权神授的影响力有多么可怕,科尔宾能成功软禁王储靠的还是查理六世连续几十年来的疯病和他在桑斯给自己的一刀、他儿子受到顾问和约兰德、修女在背后蛊惑下令拆除默恩桥置万数法军。
“有空陪陪她吧。如果不是王室负我们在先,我也不想利用这次机会。”
科尔宾硬生生地把一句话想要说的话咽下肚子,两人因为这个话题又一次暂时无话可说。
十几分钟过去,约兰德开口想探探科尔宾划分国王权力这份蛋糕的口风,没等她开口,只觉得右肩一重,经不久睡魔袭扰的科尔宾身子一侧倒在了安茹公爵夫人的肩上。
公爵夫人先是一惊,忍不住就要推开他,但看到那层包裹在科尔宾头上干涸的渗血绷带以及那张跟她儿子一般年轻的面庞,约兰德叹了口气,把手放到科尔宾头上摸了摸,只把两眼望到了十字架上。
她把女儿嫁给了一个阳痿患者,后来又把她那阳痿的丈夫抓走,她自己何曾想过如此残忍地对待她,不过那正是联姻的美妙所在不是么,查理六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以为坚实的盟友居然会在背后捅了他一刀。
约兰德露齿笑了笑,眼角边忍不住流下一点泪水。
“公爵夫人。”
礼拜堂外走出来一个深衣佩剑男子,那是安茹公爵夫人的卫队长,他眼神惊异地在那一对背影后面扫视一番,他尽量平复住情绪禀告道:“代表们已经凑来了税款,请问您什么时候开始召开议会?”
“那么快?”
约兰德喃喃自语道,美目一转,把脆弱的一面彻底在无人时候敞开的约兰德又恢复了那个心机极深的公爵夫人。
“请把夏洛莱伯爵夫人叫来…”
科尔宾睡得很好,在睡梦里,他仿佛回到了那段在奥尔泰兹枕在伊莎贝拉大腿上跟少女谈情说爱的日子。
再次睁开双眼时,科尔宾惊讶的发现眼前出现了一对高耸的山峰,侧脸处则是柔软的腰腹,与科尔宾那双惊讶眸子相视的是一双棕色漂亮眸子,眼眶发红,显然才刚哭过。
一个好听的清脆声音从上面轻启的小嘴巴里传出。
“睡得很还好吗?”
科尔宾非常尴尬,尴尬程度足以比拟上错床的,虽然这样有些冒犯寡居几年来一直保持良好名声的安茹公爵夫人,但科尔宾目前的感觉确实就是这样。
他大汗淋漓地左顾右盼说道:“我好像做了一个梦。我在这里跟安茹公爵夫人在这里的商讨事务。”
“安茹公爵夫人才离开没有多久?那并不是梦。”
曼特农娜从约兰德那里接过手来确实没多久就让科尔宾醒了,应该是她们交换位置的时候吵到了他吧,曼特农娜的指尖扶上了科尔宾的头上的伤痕,眼眶又红了。
科尔宾受此一碰便是一惊,连忙坐正了身子。他有些心虚的看向曼特农娜,小声地问道:“伯爵夫人,我没做什么失礼的事…”
科尔宾没说完就没有然后了,那位往日里非常秀气的伯爵夫人此时正以饿狮扑食凶猛的劲头啃在了他的嘴巴上,他满脑袋只剩下一个念头。
“好狂野。”
科尔宾被人强吻了一口没能问些什么就给脸红伯爵夫人推开了。
第二十六章 情妇御姐也很坏
第二十六章 情妇御姐也很坏 第二十六章 情妇御姐也很坏
正午的图尔还不算太冷,天空的阴云比起北地的巴黎要少很多,至少能感觉到一丝温暖,科尔宾稀里糊涂地站在会议厅大门的台阶前边,现在他只希望夏洛莱伯爵夫人推开他不是因为他连续两天没有刷牙有口感而下意识做出的反应。
修女米内尔黛早得到了安茹公爵夫人的通知,一辆简朴的马车在科尔宾出来没多久就从一个街口出现。
马车门窗被打开,露出修女洁白的衣袍和面纱。
修女捂着小嘴惊讶地问道:“你的眼睛?”
“眼睛没事,就是脸受伤了。”科尔宾解释道。
修女见他撩开脸上的绷带显出完好的眸子,她嘻嘻笑道:“这下好了,绝了你以后想要出去鬼混的条件。”
在马车上,科尔宾撩开米内尔黛的面纱欣赏着那张妩媚天成的脸蛋,他抬起修女光洁的下颚奇怪地看了看后,忽地一把搂过这个妖娆的情妇,五指扣住一边的酥胸,陶醉地把鼻尖吸入修女的芬芳,这能让他减少身体的痛楚,或许这就是罂粟花所带来的效用。
米内尔黛以为他是要在马车玩那种事情,血脉立时翻腾异常。她略带羞涩地揪着衣襟,欲迎还羞地向科尔宾做出邀请:“小声一些,马车的隔音效果不怎么好。”
科尔宾没能跟上修女的开放程度,听到米内尔黛说话,他就不再有动作了:“知道吗,我的漂亮修女,就连尊贵的公爵夫人也在模仿你的打扮风格。你的品位。”
“您看上去很高兴”
米内尔黛有些捉摸不透科尔宾的心思。
“为什么不呢。你给我带来的惊喜总是不少,所以我才说,握住了你的双球,而我就仿佛握住了整个世界。”科尔宾攀在修女纯白修女袍上的手掌紧了紧,衣袍立刻随之凸显出皱褶,科尔宾一语双关地称赞着米内尔黛的伟大。
科尔宾搂着米内尔黛问道:“你想要些什么奖励?”
“难道你不责怪我们拆除那条默恩桥吗?”修女原本以为她等来的会是科尔宾的震怒,然后是发泄似的蹂躏,从践踏她的尊严里获取报复的快感,要知道她已经准备好接受了。
“如果我要责怪你,那你打算怎么应对。我想先听假话。”科尔宾饶有兴致地问道。
“我会说我相信你的能力,所以完全不担心你会失败,看情况,你是成功就是付出的代价大了些。”
“那真话呢。”
“如果你失败了,我会命人付出赎金把您要讨要回来,以您的身份和影响若不是马上战死在战场上,英格兰人绝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反正不管怎么样,你都会获利。我的修女,你居然害怕伊莎贝拉。”
“我没有。”
科尔宾明显感觉到了米内尔黛身子在驳斥的瞬间僵直了一下,手掌内的感受到的心脏跳动在刹那间激烈起来,科尔宾玩味地看着米内尔黛,后者只能在瞪起眼睛的数秒后,戴上了恭顺的面具。
“你若是赢了,至少会顾忌到我得感受,若输了,我有时间在赎你回来前巩固在骑士团的身份,将来伊莎贝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