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致诱惑,总裁太凶猛-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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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流年晦疑莫测瞥了一眼她皓腕上的珍珠手链,高深莫测的笑了笑:“君君越来越有品味了,连选择首饰都十分考究。”
闻言温挽君不自然缩了缩手,勾唇甜笑:“只是图它够简约而已,跟你以前送我的首饰没法比。”
“哦?”穆流年尾音挑高,若有似乎瞥了一眼那串珍珠手链,款式确实很低调朴实,但那卡扣却是用一克拉彩钻做的,如果他的记忆没出问题,这款首饰是限量版,并且是知名珠宝师为了庆祝他和夫人的五十年婚庆,才设计出的限量版。
而温挽君戴的这款,钻石是粉红色,在那套绝版系列里代表恋爱,而他明明记得自己没有送过温挽君,可想而知现在的温挽君身边不乏追求者。
敛眸深思,穆流年不得不承认现在的温挽君具备吸引男人目光的耀目自信,也承认现在的温挽君朝着当初期待的方向发展,但有一点却并不如期待般进行。
面前的柔美靓丽的女子,懂得掩饰自己的情绪,虽然不像莫离殇那般完美,但的的确确变得不同了。
“君君,时间是一剂良药,你说人的感情会不会变得模糊,继而连自己都不确定感情的归向?”抿了一口咖啡,穆流年轻笑着,英挺的眉目说不出的睿智和豁达。
“流年,你这话的意思该不会告诉我,因为我缺席了你的生活一段时间,所以我这个昔日被你指定的未婚妻,现在失去和你携手一生的资格吧!”温挽君定定凝视穆流年脸上莫测笑容,心情紧张的抓紧了桌布,眉眼不知不觉氤氲起来。
等了许久,温挽君都没等到穆流年的回答,又见他冷睿的眼落在自己手腕处,不由苦笑数声:“你在质疑我对你的感情?还是不管我回没回来,你都不再打算让我介入你的生命中?”
摸了摸下巴,穆流年邪魅一笑:“这个问题,能否给我几天时间再回答你。”
温挽君柔顺的点点头,她已经习惯穆流年掌控两人的步调,就算她现在强要求穆流年回答,结果或许会是一个让她哭很久的答案。
深情望着心里明显对她产生质疑的穆流年,温挽君声音惆怅的说:“流年,每个人都在变,我不可能还是当年天真自卑的温挽君,而你不可能是当年一心想要宠我上天的穆流年,我希望你冷静、理智、公平,看待回来的我。”
“当然,不过我需要时间思考。”穆流年柔柔一笑,因为温挽君的落寞和无声控诉而怔然一下。
或许,莫离殇说的对,他这种到处留情的男人,确实让女人没有安全感,即使他拥有傲人的财富、俊美的面容,体贴的关怀,还是生来伤女人心的……
第144章偏心
阔别温挽君,心情复杂的穆流年就接到莫离殇进医院的消息,当他赶到医院就见莫离殇失神望着窗外。
柔雅清丽的面色过分的苍白,那望着窗外的表情充满了彷徨和晦涩,莫离殇听见脚步声转过身来,眸光黯然望着他炫目的俊容,低声苦笑:“穆流年,你的人缘似乎不大好,今天整个下午我接到不下十个电话,都是好心提醒我你今天和谁在一起。”
“你愿意听我的解释么?”穆流年揉了揉她的秀发,看她脸色不好微微皱眉:“又没好好吃饭?”
“如果你换做是我,看完这些还有心情吃饭么?”
莫离殇翻开电话,点了点收件箱里的照片,里面全部是穆流年和温挽君的照片抓拍,以莫离殇对穆流年的了解,她可以确定八卦周刊报道的全部是事实。
因为穆流年根本不可能在这种敏感紧张的时候,去见一个无关紧要的女人,况且这个女人还是他的“未婚妻”!
“离殇,我……”
“穆流年,我说过不接受成为你的小老婆。”莫离殇清冷的打断,苍白到透明的脸色,足以说明她现在心情波动很大,尤其那双氤氲不肯落泪的眼睛,更是倔强的直视穆流年,表达她的立场和事后压抑的愤怒。
“离殇,我并没有做出违背诺言的事情,你现在这样宣判我的死刑,对我、对你都是不公平,不够理智的决定。”
穆流年揉了揉额头,脸上宠溺的笑容不变,专注的眼神夹杂了一丝祈求和解,“难道我做的还不够让你对我有信心么?”
莫离殇鼻子一酸,眼泪不听话的流出眼眶,“穆流年,我就是对你太有信心了,才让我忘记你本身就是一个伤女人心的男人,不管我多么努力的爱你,多么努力忘记你过去有多少女人,一心期待和你携手今生,甚至心甘情愿为你生孩子,但像这样突然冒出一个女人的事情,你能保证不再发生吗?”
伤心的眼泪巴拉巴拉的掉,莫离殇难过无声的望着他,那颤抖的声线代表她快控制不住自己愤怒的心情,并且说明她并没有表面来的平静,只不过她太过高傲,从不会让自己歇斯底里的哭泣和吵闹。
听出莫离殇的不安和怨怼,穆流年扶着她摇晃的身体坐下,随后充满歉意的说道:“离殇,很抱歉,我忘记向你交代我和温挽君的事情,但事情绝不会是你想的那样,我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只不过当初我认为她会是一个很不错的妻子人选,所以当年我才会宣布她是我的未婚妻。”
掬起她滚烫的泪水,穆流年疼惜的拭去她不断溢出眼眶的泪水,低沉的嗓音充满认真:“你那么聪明,怎么就没想到我会见温挽君,并不是出自男女感情?”
莫离殇拧了拧眉,一把推开害她掉眼泪的男人,“少为自己找理由,就算整个媒体界反常报道你的事情,以你的能力只是几通电话就能知道谁在背后搞鬼,这并不能成为你有心见温挽君的借口,事实证明这个女人在你心里确实有位置!”别复听徨流。
清冷、犀利、分析透彻的言语落地,穆流年不得不说喜欢一个冰雪聪明的女人,有时候确实是一件极为头疼的事情,尤其两人的感情已经升华到一定默契程度,善意的谎言只会加深不愉快。
“离殇……”
“现在我不想看见你,你给我出去!”
“好,只要你保证不哭,按时吃饭,不会半夜踢被子,睡到半夜抽筋翻不了身有人照顾你,我现在就不出现你面前,好不好。”知道自己理亏,穆流年没脾气的哄着。
莫离殇因为他关心和体贴的口吻哭的更凶,虽然穆流年一直夸她聪明,但现在她真的很讨厌自己的敏感和细心,因为她发现自己无法抗拒穆流年对她的宠,却又很介意他心里在乎温挽君的事实。
见莫离殇哭的跟个泪人似得,穆流年思索半晌重重叹了一口气,接着“听话”的走出去。
见穆流年真走了,莫离殇哭的一发不可收拾,明明想挽留却又很生气,最后莫离殇边哭边砸东西泄愤,花瓶、壁画、茶几,举凡她能搬得起来的统统不放过。
哐啷、哗啦、莫离殇觉得自己好委屈,自己身份尴尬又敏感,就连吃醋都不能挺直腰杆,等她想努力遏制不去爱穆流年的时候,却悲哀的发现她做不到,即使能做到自己的心也好痛!
拼命的砸,使劲儿的摔,整个病房乱七八糟的,那砸毁的声响大的惊人,居然诡异的没有人进来看看,直到门悠然开启,一道促狭的声音传来,才停止了莫离殇砸东西的举止。
“我就出去给你买个饭,你的破坏力就那么强。离殇老婆,你说我们一会在哪吃饭?”
去而复返的男人手里拿着盛放饭菜的托盘,慵懒的靠在门框,俊容宠溺依旧,声音充满了关心,穆流年就连安慰人都是风趣的紧。17SOb。
他这般一说,莫离殇的怒气和委屈奇异的消失,当下摸了摸眼泪,迈着笨重的步伐慢吞吞往外走,再笨也知道穆流年刚刚走开,就是给她一个发泄的渠道,因为穆流年太了解莫离殇的高傲和过强的自尊心,深知莫离殇永远不会让自己显得卑微。
见莫离殇不再落泪,穆流年挑挑眉故意拿话糗她:“啧啧,幸亏你老公我还会赚钱,不然你砸了费默青的医院,光是打官司一般人都赔不起。走吧,我们换一间病房,等你吃饱了有力气,你是想哭还是砸东西,你老公我都依你。”
莫离殇没好气瞪了一眼说风凉话的男人,穆流年无视那逍魂的小眼神,当下压低身畔附耳有点讨饶的说道:“离殇老婆,法律不外乎人情,我真的没有做出实质伤害你的事情,真不能原谅我?”
莫离殇哼了哼气,没有正面回答穆流年,只是摸了摸肚子抿唇说道:“我饿了。”
见状,穆流年眉梢飞扬,当下温柔揽着莫离殇朝其他空闲的vip病房走,随后用极轻极轻的嗓音说道:“离殇,谢谢你。”
声落,莫离殇叹了一口气不想理会努力表现的穆流年,心情却没有之前那么糟,或许穆流年见温挽君只是想结束两人之间的羁绊吧!
打人毁物过后,穆流年强/制要求莫离殇住院,一是怕莫离殇的厌食症复发,二来也是考虑到经过“有心人”的报道,穆氏集团最近肯定会被记者盯上,要是莫离殇出去被那么多人围住,一个不注意再搞出什么早产的事情就不好了!
这一晚,被莫离殇训练的相当“自律坦白”的穆流年开始交代了他和温挽君的事情,这一说就是三个小时,加上穆流年天生口才极佳,说是交代倒不如说是讲故事。16655319
听完某人的故事,莫离殇绷着一天的脸终于出现笑容,看着一个日理万机的大总裁,蹲下身动作轻柔为一个女人洗脚,这画面就算再气的女人,也会被他的行为感动的烟消云散。
“穆流年,你不觉得你的感情获取太自私吗?”
按摩完她有点发胀的脚,穆流年擦干莫离殇脚上的水珠,随后动作熟练的将她双腿放在床上,并给她盖上被子,等做完一系列事情后,穆流年挑了挑眉:“我不觉得。”
“自私独/裁的男人。”翻了翻白眼,莫离殇虽然理解穆流年对纯粹感情的执着,但却不认同他的做法。
这个世界上,除非是像神明一样拥有神通,不然任何人都不能精确算计他人的感情,就算聪明如穆流年也是一样。
或许,年少对感情一片空白的女孩子,对第一次爱情的付出最为纯净自然,最容易被穆流年吸引,但不是每个女孩子都会如穆流年算计一般,继而爱上他、愿意接受那过往彪悍的情史,以及从来没有诺言的羁绊。
“既然我自私独/裁,为什么你还愿意没名没份的跟我生孩子?”
莫离殇和穆流年两人的感情已经不单单是爱情,他和她的默契、了解、在乎、喜欢、糅合出朋友间的相交、知己般的依偎、恋人般的粘腻、以及家人的亲情感,是以两人没有什么话题是不能说。
当然,除了某些时候,某男的情史不能提,某女的追求者不能说。
“我和其他女人不一样。”莫离殇下巴骄傲的扬起,语声坚定的说道:“我莫离殇想要的一直是你专一的感情,我肯给你生孩子是因为你给了我想要的感情,事情就是这么简单。”
穆流年挑起俊挺的眉,“你又拿什么来证明,你不是为了我身后的财富,继而爱上我?”
“你的问题好蠢。”莫离殇用脚踢了踢他,穆流年心领神会的揉捏起她时常抽筋的小腿,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只听莫离殇的嗓音极为的清冽傲然:“穆流年,我来自一个富裕的家庭,虽然比不上穆家的富可敌国,但也绝不会小家子气的没见过世面。
而我们的相遇,虽然我很落魄和被动无助,但不代表我没有能力靠自己翻身,我擅长各种乐器,并且还是东方学府的音乐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