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婚--吾妻銷魂-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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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熙还给人画素描,用画笔凝聚出来的人像跟用相机照出来的感觉不一样意义也不一样,很多人就爱好这一口,还有一些人觉得新鲜也会让林熙给画一张,林熙一半的收入倒都是这个临时起意的人像素描挣来的,但他不会因此就画个不停,他只在下午三点到五点画上两个小时,他的美术功底很好,半个小时就能完成一幅,每幅两百块,在这块旅游胜地任何东西都要比别处贵上两到三倍,他每幅画只有两百块游客都觉得很便宜,可是两个小时的时间只能画四个人而已,每天都会有人败兴而归,即便如此,林溪也从未破例多画一幅,如果上午有人需要的话他也会看情况给画,有时候感觉来了,他会把店门关了专心的画他的油画,其余的时间,他会卖卖东西,做些自己的私事。
美术并不是他的专业,只是他的爱好,是他唯一仅剩的、谁都抢不走的、也绝不会伤害他的、属于他自己的东西,除非将他的手砍了,不然,林熙觉得这一辈子让他放下画笔是不可能的事情。
他从来没想过这一辈子还能留有自己的爱好,但那个人满足了他,也许,这也是他不想放弃也放弃不了的最终原因吧,林溪口上不承认,但心底答案,只有心知道,有些事情,不能去深想,一想心便会痛,他真的不想再品尝那种滋味!
现在的他,就像有了强迫症一样强迫着自己坚持自己的决定,不敢想,不敢回忆,怕心底会突生出他不能控制的欲望。
可,心若能控制自如,他便不需这般强迫着自己了。
“林老板早啊,现在有空吗?给我画张素描像吧?”
“是你啊,今天来的这么早。”林熙记得这个女孩子,昨天下午过来画素描像的,她来的时候晚了,林熙画素描的时间已经结束,可这个女孩子就是不走,缠磨着非要让林熙给通融通融,但在这一点儿上林熙很坚定,说起来,自从他一个人以后,就变得一直很坚定,以前也不是没有碰到过游客要求破例,但他从来没有松过口,其实他也看出来了,这个女孩子对他有好感,所以才一直缠磨他。
“什么来的早啊,为了今天让你第一个给我画像,昨天我就没走。”女孩子性格很开朗活泼,也毫不掩饰对林熙的好感。
林熙笑笑,对女孩的暗送秋波只当不懂,道:“那你坐着等一下,我去拿画具。”上门是客,生意还是要做的,这女孩子的磨人功夫,不给她画估计能赖他这不走,还是早早画了早走人吧。
“唉,我可以叫你林熙吗?”
“可以。”林熙无所谓的道,名字本来就是让人叫的。
女孩子的眼睛一下子闪亮起来,一直到林熙拿好画板画笔出来,她眼中的亮光也不曾退去,望着林熙俊美的脸庞,热切的道:“我叫张晓晓,你叫我晓晓就行,我今年大三了……”
“麻烦你坐在这里,尽量保持一个表情不要变化。”林熙固定的微笑模式打断女孩子过度的热情。
“哦,好,对了,我听说你半个小时就能画出一张很好的人像,是真的吗?”
“嗯,画的多了练出来的。”
“呵呵,我想也是,我上高中的时候去美术班看过他们画素描,都要花两个小时以上呢,林溪你给画一张全身的吧,要大的,多画些时间没关系,该加多少钱你直接加,我现在没别的事,就想要一张跟我本人一般大小的素描像。”
“抱歉,我没有准备那么大的素描纸。”林熙客气的笑笑,表示抱歉。
“啊,这样啊,好可惜,那就用你这最大的纸给我画一张吧。”
“好。”
林熙画的时候,张晓晓的嘴巴就在一致不停的张张合合,很多时候还会询问林熙的意见,林熙也不制止,好脾气的笑笑,或者点点头。
他的心是静的,也许称荒凉更合适,不管别人有多热情多活泼,都不能感染他,只因不是那一个人。
渐渐的,身边围了一些观看的人,走了一批,又换一批。
林熙专心的画自己的画,因为女孩子要求画大的,所以花费的时间也多,遮阳伞遮不住太阳的火热,林熙背上的T恤衫渐渐被汗透,显出他骨架分明、过分瘦削的背部。
刺痛了站在他背后的一双眼睛!
林熙感觉到一阵风从背后疾驰而过,紧接着面前面板上的素描被一双修长有力的大掌撕下,瞬间粉碎在掌下,落了一地。
来者不善啊!围观的人被惊的往后退,对这个无缘无故毁坏别人东西的入侵者指指点点。最生气的是画中的主人张晓晓,“喂,你什么人啊这么无礼?为什么要撕我的画像?”
来者对张晓晓的控诉充耳不闻,一双凤目只凌厉愤怒的盯着林熙:“谁准你给别人画像的!”
林熙表面镇定,内心慌乱而又有一种莫名的尘埃落定,他一直不愿去想为何停留在这里而非四处飘流躲避他的寻找,现在看到了他,才明白,他所谓的坚定原来只是为了等待,即便等待的是未知的变数,也从来不曾动摇。
熟悉的人熟悉的气息让林熙控制不住眼睛里的湿意,可是他没有从那双熟悉的眼睛里看到熟悉的思念,垂下眼帘,待眼睛恢复了正常,他才面无表情的抬起头。
曾经那般相爱的两人,如今却是相对无语。
围观的游客也均看出两人之间的异样,是认识的,那他们便更无多管闲事的必要了。
只有张晓晓一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挡在林熙身前,怒视毁她画像的男子,刚要张口开骂,却突然惊吓般一个字都说出不口,男人绝美无双的容颜以及那凤目里发射出的凛凛寒光,让她瞪大了眼睛长大了嘴巴,只觉得一颗心害怕得颤抖。
“晓晓,真是对不住,今日怕是画不成了,日后有机会我再给你画,你先走吧。”林熙自然知道很少有人能不怕对面男人声色俱厉的模样,看张晓晓吓得身子都发抖了,忙把她往后扯了扯,觉得吓到了她心里很是过意不去。
本是客气有礼的言行,落在某人的眼中却成了亲昵的维护,本就凛寒的目光顿时又沉了几分,双拳紧紧握起,压抑着恨不得将林熙拆吃入腹的冲动。
好不容易才找到,好不容易!
林熙将张晓晓打发走,扫了一眼面色阴沉的男人,心中泛起难言的苦涩,一言不发的低头收拾起画具,转身回屋,完全无视男人。
男人终于爆发,长腿一迈,挡住林熙的去路,一手狠狠抓住林熙手腕,一字一顿道:“你—还—敢—逃!”
手腕传来的剧痛让林熙明白男人有多么愤怒,心里的酸涩难受竟莫名的消散了,他平静直视男子,淡淡道:“我没想逃,倒是你,真的想清楚了吗?不后悔?”
这是以前写好的一段宋天城和林熙的番外。】
牢门外传来脚步声,是女人的高跟鞋击打在大理石面上发出的清脆的响声。
被这么一惊,慕容诀彻底释放不出来了,男人在这种事情上被打断,可想而知那是种什么滋味!
“咣啷”一声,钢铁打制的牢门被推开。
阎妍穿着长袖衣裤走了进来,面容显然是精心收拾过了,再不见一丝狼狈,美丽精致得像个可爱的天使,只那眼中阴冷的恨意,打破了她天使的面孔。
阎妍看了一眼慕容诀,对随从挥了挥手,道:“把他们两个给我带去刑室。”
慕容诀感觉到怀中的弯弯身子一颤,知道她害怕,抱紧了她安慰:“别怕,有我在呢。”
两人被关押的这间牢房是封闭式的,只有门上带着一个四方的小小的口,是用来递水和吃的东西的,门从外面被锁上,在牢房里的人就是拿到钥匙也够不到锁眼,所以,如果没有人打开牢房门,里面的人是无论如何都逃不出去的。
慕容诀往阎妍身后看了看,没有见到她那个贴身的厉害保镖阿强,对,他打伤了阿强的腿,他应该在养伤,也没有见到叶绵风,多半阎妍是背着叶绵风来的,慕容诀心里一动,觉得,这未必不是一个好机会,弯弯现在在他身边,只要他能够制住阎妍,就能够离开了。
历史好像一直在重演!每一次的机会都是在弯弯和阎妍两人之间。
第一次,在阎子烈的地盘,他赢,阎强输。
第二次,在司徒闯的地盘,叶绵风赢,他输。
第三次,在空旷的郊外,叶绵风又赢,向西输。
这是第四次机会,是阎妍自动送上门的,是否又该他赢了?
*
阎子烈这一天,心里一直不平静,不知为何,眼前总是浮现弯弯眉眼弯弯的甜美模样,他还是第一次见到一个打从内心里不怕他的女人,明明是那么柔弱的一个小女人,竟然不怕他,是真的不怕他,并非伪装,这让他觉得很新奇,总忍不住去逗弄她,吓唬她,想要看到她害怕的样子,可是她真的露出害怕了,他心里又觉得很不爽,这种心里实在很矛盾,是他从来没有过的,慕容诀把她给救走了,他气得暴跳如雷,他告诉自己是因为慕容诀炸死骗他,还和司徒闯联手砸他的场子,可真的紧紧是因为这些吗?他不敢深想。母亲的插手让他担心弯弯的安危,但最终,他强制自己放手不管,他是鬼盟的盟主,是阎王,不能有弱点,不能心软。
然而,他的言行做到了,心却难以平静。
烦躁纷乱之际,手机响了起来,他看了一眼,上面闪烁着孙千惠的名字,他愣了两秒,还是接了起来:“喂。”
“烈,你抓到她了吧?有没有替我报仇啊?”孙千惠声音温柔,带着明显的讨好意味。
阎子烈皱了皱眉,眼中划过一抹冷嘲,他对孙千惠是比较特别,但那并不是因为爱,他不过就是想看她撕下那张虚伪的面具,在他面前露出她的真容,没有谁比他更清楚,T市有名的温柔与美貌并重的孙氏千金,骨子里是多么豪放浪荡多么虚伪恶毒的一个女人,上高二那年就已经臣服在他的身下,曾经一度,他十分迷恋她的身体,喜欢她在床上的那股狠劲,那时,他俩几乎是夜夜春宵,恨不得做死在床上,他不在乎她是个恶毒的女人,若她真是个温柔善良的千金小姐,还不能吸引他这么久,那时,他不止她一个女人的,可是只有她能在床上带给他销魂的激情,他要一个女人的保鲜期从来不会超过一个月,可是跟她上床上了一年多竟然也没有厌倦,所以他决定给她正名,让她做他公开的女人,没成想,她竟然不愿意,竟然跟他说只是玩玩,别玩不起!他很吃惊,她是第一个敢拒绝他的女人!
他阎子烈什么时候有想要的东西得不到的?她越是不愿意,他还偏偏非要她不可了。
最后,她竟然逃到国外去了。
如果这一辈子再也看不到她,也许就这么过去了,他也不会记得有过这么一个女人,可一切仿佛冥冥中自有天定,她回国的第一天就好巧不巧的让他遇到了了,几年不见,她褪去了当年的青涩稚嫩,变得妖娆魅惑,胸也变得更大了,一下子就激起了他体内的熊熊欲望,想要狠狠的将她压在身下蹂躏,想到就做,他当下就将她拽上车,开到地下停车场玩了几个小时的车震,他太了解这个女人对性的强大需求了,只看看她这对胸就知道,在国外的这几年她肯定夜夜都不寂寞。
事后,他提出交往的意思,她说好好考虑一下,他并没有强求,其实提出来只是一时冲动,话说出来他就后悔了,因为她不知道跟多少个男人做过,早已经没有资格当他的女朋友了,他看她的态度也只是敷衍,并没有真要考虑的意思,也就放心了,跟她说,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