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来有恙-第6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大哥走了,她和夏侯也结束了,这些年终究是孑然身的。乔锁出了夏家,在街头惶然四望,她找着回去的路。
有人上前来,握住她的手,她突然之间低头,泪水滚落,沙哑地说道:“三哥,事到如今我终于明白,这些年这切都是我自找的。”
她失去了乔谨言,失去了夏侯,失去了父亲人,而这切都是她自己造成的。她不该爱上清冷矜贵的乔谨言,不该去探寻夏侯的过去,她做不来乔家的四小姐乔锁,她直就是当年那生活在江南小镇的姑娘。
这城市,满目苍夷,她生活不下去了。
☆、第119章 离开,是为了更好的相逢(四) (加更,求钻)
乔家
“她睡下了,睡得很安稳。”乔臻坐在轮椅上,隔门看着站在院子里的夏侯,他神情冷淡,姿势甚高。
夏家的生日宴会早就散掉了。
夏侯直等在乔家的宅院里,没有说话,也没有做什么,直到乔臻下楼来。
“我是来找你的。”夏侯进了客厅,看着坐在轮椅上的乔臻,他的脸色很不好看,透出丝的青白灰败来。
“到我书房来说。”乔臻看了眼二楼,他不希望等会起了争执时,说了不该说的话被小锁听到。
两人前后进了乔臻的书房。
夏侯的情绪有些不稳,今日原本是他的生日,他和乔锁连婚期都定了,正算借着这机会公开,却不想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的风骚岁月免费阅读。
他上了三楼看见了被开门的房间,那房间直是锁着的,他好些年都没有进去过,他不敢进去,乔锁为什么会知道?为什么会进去?还有梁波为什么会回来?这阵仗好大呀,夏侯觉得说不出的愤怒和悲凉。
“我问过梁波了,是你电话给他,告诉他我要结婚了,而且对象是小幽。”夏侯克制地拽住乔臻的衣领,压低声怒道,“你告诉我为什么?是不是你告诉了乔锁有关小幽的事情,让乔锁进了三楼的房间看见了小幽的照片?”
乔臻拍开他的手,整了整自己的衣领,冷冷说道:“你就这样对待残疾人吗?”
夏侯有些怒气难抑,双手握拳猛然拍了拍桌子。
乔臻见他如今这般愤怒,冷冷说道:“我们认识多年,可小锁是我妹妹,我绝对不会坐视你把她当成是小幽的替身,夏侯,都过去这么久了,你还没有从她的死中走出来吗?”
夏侯见他承认,越发的愤怒,冷笑道:“你明知道我是真心对乔锁的。你今日这般说,以前你乔家求着要跟我夏家联姻时,你怎么不说,如今顾家不对付你们了,你倒是过河查桥了,乔臻,这些年倒是我小看了你。”
乔臻转着轮椅,有些艰难地坐到书桌的椅子上,淡淡笑道:“你说的那么好听做什么,我爷爷确实希望能跟你们夏家联姻,可是你自己不是也想得到小锁吗?我都知道了,你根本就把她当做了小幽的替身,你想弥补当年的过错,你在赎罪,可是小锁不是小幽,你根本就赎不了罪。”
“你住口。”夏侯被他的言辞刺激的全身发颤,“我以为我们是兄弟,我们认识了这些年,小锁嫁给我,我们成为亲家不是更好吗?你为什么要破坏这切?”
“兄弟?”乔臻冷笑了声,说道,“我可当不起你的兄弟。你也别说的那么冠冕堂皇,我们都清楚,自己的兄弟都能在背后捅刀子,何况是外人。”
“你铁了心要拆散我跟小锁?”夏侯声也冷了起来,“给我理由,为什么?”
理由?乔臻早就预料到了他们会走到这步,偏过脸去,淡淡地说道:“我只是希望你能从小幽的死中走出来,不要把我妹妹当成替代品。当年的事情就算我不说,小锁有天也会知道的。我不希望她将来后悔。”
夏侯脸色阴沉地看着乔臻,这完全说不通,夏乔两家联姻对他们乔家百利而无害,乔臻直是知道小幽的事情的,他比任何人知道的都多,他要是阻拦,为什么开始不阻拦,偏偏等到乔谨言回了顾家,乔东南入狱,他乔家前途光明的时候来阻拦?
夏侯想到了可怕的念头,去年,他回到帝都,乔臻车祸,他委托他去奥克兰接乔锁回来。奥克兰初见,他惊得失混落魄,以为自己看见了小幽,以为这是上天给他机会来赎罪,乔臻是知道小锁跟小幽是有几分相像的,如果那时候他便是有心设计,让他渐渐爱上乔锁,让夏家帮助乔家度过难关,那么这切便可以解释了,可是不应该是顺手推舟让乔锁嫁入夏家吗?
夏侯看着乔臻,他告诉自己冷静冷静,他想起乔臻对待乔锁的态度,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之间的关系疏远了,自从他喜欢乔锁,他和乔臻便渐行渐远,而如今乔臻更是副鸡护着小鸡的样子,根本就不让他接近小锁。
夏侯眼中闪过丝的惊骇,他靠近他,顿压低声说道:“你喜欢小锁?”
这念头原本是不该存在的,可是不知为何就在夏侯的脑海中闪了过来,瞬间清晰坚定起来,:,仙路至尊全文阅读。他爱上了自己的妹妹!他从开始便算计好了,借助夏家的势力来对付顾家的发难,再说出小幽的事情来毁掉他们两之间的感情。
乔臻原本拿笔看着文件,闻言手中的笔骤然被折断,他将桌子上的文件尽数扫开,怒道:“你胡说什么?”
文件扫落地,夏侯看着从里面掉落出来皱巴巴的照片,弯腰去捡起来。
乔臻脸色变,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
那张照片被人撕成了两半,半是乔锁,半是他,夏侯浑身发冷地看着照片上的自己被人用黑笔涂掉,只觉得有些不可置信。
“你内心这样扭曲阴暗,小锁知道吗?她知道你喜欢她吗?”夏侯冷冷地说道,突然之间笑了开来,乔臻隐藏着这样的秘密,心里不好受吧,他弯下身子,目光雪亮、顿逼迫道,“这事我需要你亲自去跟小锁解释,还有我们的婚事会如期举行,不然我就将你乔家的丑事公布于众。”
夏侯见他脸色阴暗,冷笑了声往外走去。
“夏侯,你说的这些不会有人相信,可我说的,绝对会有人相信,你忘记了当年那场车祸吗?”乔臻的声生冷地传来,“那起车祸可是你自己亲自告诉我的。”
夏侯的身子僵硬住,他伸手扶住了门栏,他们果真是好兄弟,各自都握有杀手锏,这么算来还是他输了。那场车祸,他闭上眼,感觉脑袋疼的厉害,他好些年都没有想起当年的事情了,原以为自己会走出来,遇见乔锁后,他可以开始全新的生活,可是好难。
“你没有证据的。”夏侯的声嘶哑起来。
“我不需要掌握证据,我只需要告诉小锁你当年的所作所为,她会看清你这人,永远都不会选择你,你会像失去小幽样失去她。你永远都得不到救赎。”乔臻冷笑着,他依旧坐在椅子上,他已经坐了长达年之久。
这年,他看着乔建入狱、乔思遁走、薛梅卷款出逃、乔东南入狱,乔谨言搬出乔家,该走的都走了,只有小锁留了下来,没有人能够抢走她。
他比任何人都能忍,所以他成功了,他掌握了乔氏的命脉,他陪在了小锁的身边。等到这些烦人的人都消失,他会治愈小锁,给她平静的生活。
夏侯双手握拳,身子僵硬成了岩石,那是他内心最不为人知的秘密,阴暗可耻令他自己都生厌,所以他洗心革面,重新做人,所以他遇见了乔锁,不顾切对她好,他分不清自己把她当成了小幽还是乔锁,他只知道自己要给她幸福。
“我这生做的做错的两件事情,是当年因为懦弱害怕对小幽见死不救,导致她死亡,二是把你当成了真正的兄弟,在你面前忏悔,让你今时今日毁掉我和乔锁的感情。”夏侯的声有些疲倦地传来,他有些踉跄地扶住门,冷冷说道,“这件事情我会亲口告诉小锁,你我往后桥归桥、路归路,你好自为之吧。”
夏侯说完出了书房。
乔臻的心陡然之间沉了下来,他想不到夏侯居然有了这样的勇气,可是这也无法改变他和乔锁的结局,如今最糟糕的就是他会不会告诉小锁他的畸恋,小锁会不会害怕他,逃得远远的?
乔臻猛然站起身来,不行,他好不容易走到今日,走到这步,不能功亏篑,。
乔锁在梦里做了很多光怪陆离的梦,醒过来时什么都记不住,她呆呆地坐起身来,茫然地去刷牙洗脸,她醒来的早,天才微亮,。
她下了楼,见佣人都在扫卫生,见她下楼来,佣人赶紧说道:“四小姐,夏先生在外面院子里坐了晚上了。”
乔锁出了客厅,进了院子,果真看见夏侯坐在院子里的木藤椅子上,动也不动。
她走过去,夏侯的脸色不太好,整夜的没有睡,连青渣都冒了出来,夏侯见乔锁这么早就醒了,居然还愿意来见她,双眼露出丝的狂喜,有些不安地站起身来,喊道:“小锁。”
千万句话都浓缩在这声中。
乔锁点了点头,没有说话,进了院子角的酒窖里,夏侯跟了上去。
酒窖里很安静,她按了密码,开了灯,看着排排的酒。乔谨言最爱的那些袖酒都尽数搬走了,乔东南早些年珍藏的那些无人问津。
乔臻不爱喝酒,老爷子喝不了烈酒,所以这里成了她的天下。
乔锁伸手抚摸着排排的瓶身,从中挑了瓶袖酒,她看了看年份,79年的,还算不错的酒。
她去找到开瓶器,开,找来两杯子,将酒倒进去,淡淡地说道:“我回来的这年,时常没事便来酒窖里喝酒,以前喝的都是乔谨言藏的酒,后来乔谨言回到了顾家,我便喝乔东南藏的酒,好在他入狱了,否则非我顿不可。”
乔锁将手中的被子递给他,尝了尝袖酒。她今日拿的是杯子,起拿的是酒瓶。
夏侯将酒饮而尽,等着她开口。
乔锁坐在酒窖的地板上,看着他笑道:“你夜没走,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跟我说?”
夏侯坐在她对面,看着这样的乔锁竟句话也说不出来。昨天她那么伤心,说出的话那么的决绝,他想了夜也不知道该如何说。
终究是他伤害了她。
夏侯开口,声吹了夜的冷风,有些沙哑:“我没有离开是觉得我有必要告诉你些事情,这些事情我以前不敢告诉你,可是现在,小锁,你有知道的权利。”
“我曾经告诉你我有些荒唐的过去,那些过去的岁月里过的那些颓废日子我已经不想提了,我有过很多女朋友,除了你,上任女朋友叫做小幽,你们长得有些像,我在奥克兰初次见到你时,以为你就是小幽,可是你不是。你还记得那些日子吗?我在路上捡到了你三次,其实我不是碰运气的,我在你的手机里植入了种木马,可以随时跟踪到你的行踪。那段时间我很挣扎,我想靠近你,可是又不敢,我直在小幽的死中走不出来,我怕你成为二小幽,直到看到你每次都那么伤心,我才决定带你走出伤痛。其实,我没有那么高尚、没有那么伟大、也没有那么完美,我只是很平庸的男人,甚至还很卑劣。”夏侯开始叙说,他说的很简单、很平静,也许想说的话太多,无从解释,就有些凌乱,“我接近你是因为把你当做了小幽,我想赎罪。”
乔锁静静地听着,没有岔,她将杯中的酒喝光,继续喝。她嗜酒如命,因为喝酒能忘记忧愁。
“小幽是因为我死的。”夏侯简单地说道,他的瞳孔微微放大,有些痛苦,过去的事情对他而言直是良心的种谴责,“其实我是自私的男人,我不爱任何人,只爱我自己,:,。我们的车在赛道上翻车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