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来有恙-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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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谨言结束了电话,走过来,坐在老爷子面前,淡淡地说道:“爷爷,我问过了,这事有些严重。”
“那是有多严重?”老爷子有些急了,自己这儿子再不成器,可也是他的儿子,倘若乔东南倒了,乔家就倒了半了,更何况这些年来乔东南和乔西北直是政商勾结的,弄不好,整乔家都会赔进去。
“那忘恩负义的贱人,乔家养了她这么多年,卷着钱跑了不算,还要实名举报,谁给她的胆子,是谁给的?”老爷子怒极攻心,敲着拐杖剧烈地咳嗽了起来,险些口气接不上来。
乔谨言连忙给他拍肩,让他缓缓气。
乔臻上前来,说道:“爷爷,我看这事没那么简单,大伯父这样的高位,不可能仅凭着实名举报就会控制起来立案调查,上面应该是掌握了定的证据而且有人要对付乔家,否则谁敢查这事?说的不好的这事牵扯的可不仅是我乔家家的事情,大伯父要是出事,跟着落马的也不知道有多少。”
老爷子点头,已经冷静了下来,敲着拐杖说道:“没错,薛梅就算实名举报也不可能真的掌握了证据,她妇道人家哪里懂政治的事情,这事我看是有人要对付我们。”
老爷子看向乔谨言,软言说道:“谨言,这事出人人都能会急着跟我们家撇清关系,爷爷还要靠你回顾家趟,趁着现在外界舆论没有出来,消息处在封锁的状态,看能不能疏通下关系,看这事怎么处理,我已经是只脚踏进棺材的人了唯希望的就是后辈都平平安安呀。”
乔谨言点了点头,应道:“我今晚就回趟顾家处理这件事情,爷爷放心。”
乔东南的事情出,外界立马风声鹤唳,消息灵通之人都立马跟乔家保持了距离,明哲保身起来,如今老爷子没有被请去喝茶,不过是凭仗着年纪大了,惊吓不起,暂时给时间缓冲下罢了,往后这趟人人都是跑不掉的。
“大哥可以连带之前所有的事情都调查遍,从我的车祸开始。”乔臻抬眼,目光雪亮如刀锋,“今年乔家的事情件接着件,先是我车祸,其次是乔建入狱,乔思是私生女,薛梅被赶出乔家,现在薛梅实名举报大伯父,这切大哥不觉得太巧合了吗?就如同环扣环,件事情引发了另件事情?我看是有人之前就算计好了这切,借刀杀人。”
他的声不大,却惊得客厅的人都有些惶惶不安起来。倘若这切都是有预谋的,那么那算计之人真心是厉害,那么后面还会连着什么招数呢?
“乔臻,你把这些年跟我们家有恩怨的都列出来,势力定要比我们乔家大,般人想扳倒我们绝不可能。”老爷子越想越不对劲,越觉得乔臻说的有道理,立誓要抓住那幕后的黑手来,其:混在唐朝大理寺无弹窗。
“夏家,该死的,难道是夏家那老不死的要害我们?”老爷子猛然想到了夏家,这些年他直耿耿于怀,对夏家积怨颇深,此时出事首先想到的便是夏家,立刻拍着桌子叫道,“定是他们干的好事,。”
乔锁惊住,时之间觉得身子有些冷,不可能是夏家吧,可是她不了解这其中的曲折,根本就不敢肯定。她和夏侯都准备要结婚了,为什么乔家的事情会牵扯到夏家那里去?
“我会去调查,父亲的事情直也不会有定夺,爷爷别担心,我先回家去趟,有消息立刻通知您。”乔谨言站起身来,要回顾家去。
乔锁立刻站到边,不想引起他的注意。
“那你回去好好听听。”老爷子如今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到了顾家身上,对乔谨言是各种客气。
乔谨言点了点头,脸色看不出任何的情绪,取过大衣要出门,走到乔锁身边时,突然说道:“小四,小烨最近直想你,晚上睡不好,你跟我去趟顾家,看看小烨。”
乔锁心惊肉跳,脸色变,猛然摇头道:“我不去,我还有事。”
乔谨言站在那里没有说话,也没有走,僵持住了。
老爷子心情正烦躁,见状怒道:“叫你去你就去,走的远远的,免得惹得我心烦,天到晚没事就跟夏家那混小子鬼混。”
乔锁脸色苍白,身子隐隐颤抖,乔谨言已经伸手拽住了她,往外走去。
他的手劲极大,乔锁被拽着出了门,浑身颤抖起来。
“小锁。”乔臻的声从背后传来,他坐在轮椅上,神色是前所未有的凝重,见乔谨言和乔锁都回过头来,突然淡淡笑,道,“你先去看看小烨,有事给三哥电话。”
乔锁点了点头。
乔谨言拉着她上车,不知为何,隔着车窗看向还坐在门口处的乔臻。他坐在那里,夜色深浓,白雪皑皑,整人笼罩在层暗色的阴影中,看不清面容。这乔家三子,这些年越发不显山不显水,教人看不透了。
车子路往顾家驶去,因是大雪路滑,车子开得极慢。
乔家离顾家极远,算算路程要3多小时才能到顾家的老宅。
乔锁从上车开始整人都处在种紧绷的状态,她不知道乔谨言为何要拉她去顾家,他到底想要做什么?还有乔东南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从来就没有人告诉她这些事情,她永远都是被闷在鼓里的那人。
然而乔锁紧张不安时,乔谨言却言不发地靠坐在后座闭目养神,他看上去很累,非常累,没有跟她说任何的话,甚至都没有看她眼,只是闭目休息。
乔锁听着他轻柔的呼吸声,见他似乎是睡着了,这才将紧绷的神经放下来。顾家,她从来就没有去过顾家,不过只要不是独处,乔谨言应该都不会对她做什么吧。
他说过,走了就不要回头,他们回不了头了。也许真的只是小烨想见她。
乔锁纷乱地想着,不知不觉地累的睡着。
☆、第98章 不爱我,放了我(一)
乔锁睡得很沉,她这些日子来直处在种不明不暗的情绪中,晚上睡眠质量极差,梦里光怪陆离的梦境醒来尽数都忘记。也不知为何,她看着乔谨言睡着,整人便蜷缩着身子趴在车窗上沉沉睡去,没有任何丝的防备。
她在阵温软的触觉中醒来,就像有只小猫咪在她的脸上舔来舔去,她的大脑顿了三秒钟,然后神智清醒过来,身子猛然颤,睁开眼睛。
她闻到了独属于乔谨言的味道,那种清冽的带着薄荷清香的味道在鼻尖萦绕,乔谨言茶色的深眸近在眼前,他修长的指尖扣在她的脑后,轻轻地摩挲着她的发丝,她发现自己就如同小兽般不知道何时偎依在了他的怀里。两人的姿势暧昧到极致。
乔锁条件反射般地要跳起来,乔谨言伸手按住了她的肩膀,淡淡说道:“别动,我最近很累,不要惹我生气。”
他的眼中尽是袖血丝,乔锁离他很近,这才发现他的神情疲惫到了极致。
她没有动,伸手尽量将自己的身体跟乔谨言的撑开。乔谨言冷笑了声,将她搂的更紧。
车子在缓慢地行驶在白雪上,她看向窗外的鹅毛大雪,低低地说道:“大哥,下雪了。”
她的声柔软,带着丝的暗哑和疼痛,乔谨言的怀抱异常的温暖,和夏侯的不样,夏侯总给她种炽烈的要烧伤人的感觉,可是乔谨言的不同,她以前喜欢睡在他的怀里,有种安宁的撕裂的感觉。他们无时无刻地都在渴望着对方,想要靠近对方。
乔谨言见她不再动,嘴角不自觉地露出了丝的微笑,低低地说道:“我记得你最爱下雪天,最害怕的就是雷雨天。”
她又像他之前认识的小四了,收拢起了所有的刺,柔软地缩在他的怀里,把他当成切,她不爱理会外界的事情,整日捧着书靠在他怀里看,各种类型的庞杂书籍,她都能看的津津有味,看到好玩的会咯咯笑,看到虐心的就会哭的塌糊涂,把眼泪都蹭到他的衣服上,说道:“大哥,我们以后定不要像他们样。”
他那时很诧异拿过她的书才发现她看的居然是本言情小说,故事的结局是女孩死了,男孩自杀。他心尖颤,替她擦去眼泪,保证道:“阿锁,大哥保证,我们不会像他们那样。”
他无法想象倘若阿锁死了,他会怎么办?最痛苦的莫不过于孤独终老,最不负责任的便是自杀。他那时看着这柔软的少女才惊觉,他们往后的路该是何等的难走。
也是从那时开始,他开始为将来的事情做谋划,他和阿锁绝对不能是那样的结局,鉴宝秘术。
“我记得你以前总爱在下雪天出去,经常深夜才回来,白雪都沾在你的大衣上,你走的飞快,我时常开门走出来只看见你的大衣角消失在楼梯间,我总想追赶你的脚步,可是怎么都追不上,:。”乔锁的身子渐渐柔软起来,她看向乔谨言,凑近他的眼睛,想看清他眼底的暗涌,低低地问道,“你爱我吗,大哥?”
她知道问男人爱不爱她是件愚蠢的事情,十男人有九都说爱。可就算是欺骗,她也想听乔谨言说爱。
她爱了他好多年,爱的这般的痛苦,为什么他不能爱。
乔谨言表情有了丝的变化,看向怀里这长发苍白的少女,她长得真好看,最难能可贵的是内心善良,三年过去了,她越发地凉薄孤独,可是笑起来时还是和当年样,这样的乔锁,他怎么能不爱。
“阿锁,男人的爱从来不表现在嘴上。”乔谨言低低地说道。这雪夜,他只想静静地抱着她,沉默地呆在起,不愿意去碰触那些伤口和坎坷鸿沟,他的路直是坚定的,阿锁就算是走错了路,他也能及时将她拉回来。他要的是长长久久,而不是时的欢愉。他从来不说他的爱,他只想为她撑起片天地。
乔锁见他避开话题这般说来,也低低笑,他总是这般聪明,从来不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因为他知道他们之间的问题不仅仅是爱或者不爱那样简单。
“曾经我以为爱情是生活的全部,必须要找自己最爱的人结婚,那样子才算是幸福,可是后来我发现,不爱便不会痛,这是生活最好的方式。”乔锁将脑袋靠在后座,淡淡地叹息,说道,“我直是孤独的孩子,这几年来我自甘堕落想要引起大家的注意,想要你们给我更多的爱,可是没有人在乎我,你娶了凌婉,有了自己的生活,三哥全世界疯跑,亲有乔思,父亲有权势和数不尽的情人,我人在黑暗里腐烂着,后来我抓住了夏侯,就像以前我那样没有自尊地纠缠依赖你样。
我自卑、缺爱、如同菟丝花样才能生存下来。所以大哥,我现在有夏侯了,我不能再抓住你的手了。”
她说的极慢,极多,夏侯能给她的,他不能给。
乔谨言静静地听着,许久,沉沉地说道:“如果有天夏侯能给你的切,大哥也能给,你愿意回到大哥的身边来吗?”
乔锁低低笑起来,她感觉双眼胀痛的厉害,真是傻大哥,他们永远都不可能结婚生子,世俗的眼光,还有家族的阻力注定了他们不可能在起。夏侯能给她的,他永远都不能给。她怎么能回到他的身边来?做暗地里的情人吗?如果爱情必须要卑微到这种程度,那何必要去爱。
年少时她已经卑微了次,换来了那样的下场,如今还要重蹈覆辙吗?
“就算有那么天,也许我也不会回来了。你说的对,时过境迁,错过了便是错过,很多事情是无法回头的,更何况我有了夏侯,你有了凌婉。”乔锁偏过头去,擦去泪水。
“那,如果我离婚呢?你还要跟夏侯结婚吗?”乔谨言淡淡地说道,他的声极轻,极平静,如同说着件最平常普通的事情。
“大少,到顾家了。”john将车停在顾家的古宅前,提醒道。
乔锁看了看外面的雪夜,然后才反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