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另类官商-第2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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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风和日丽，杭州舰队十船在秦良玉进入了天尹镇的港口。在港口停泊船只不少，有商船，也有杭州舰队的运输船和战船。在港口还有很多小码头，通过小船对海船进行运输。
明朝缺少珍贵的人参、高贵的貂皮等物，而高丽和女真都有这两样产品。朝廷和商业协会都不禁止高丽商业贸易，所以这地方还是比较繁华。当然，如果没有这样的情况，高丽也不会到处派出巡逻的士兵对闹事者进行打击。
港口很宽，秦良玉舰队寻戈了一圈后离开港口视线，常智光又一次证明了智慧和运气的重要性，他猜对了。在船长会议室开会，秦良玉道：“虽然都混在一起，但是最少肯定有三船被重炮攻击的痕迹。并且有一艘船船头写的船长是我原先本部的人，分别在这三个位置。”
一参谋汇报：“可疑的船只还有六艘，那些船长根本没有听说过。”
常智光道：“别搞错，女真是七船，不是九船。这一两年新提拔了很多将领，不认识也不奇怪。”舰队比较特殊，十船一个编队的进行巡逻，别说秦良玉部可能不认识。即使是戚继光本部的两个编队的船只也未必全部认识。还有，舰队在大明有四个军事码头，分派任务不同，从未谋面也有可能。
秦良玉点头道：“命令一、二、三号进港口，一船盯一船，将他们看死。派小艇进港，查询补给清单，看哪几艘船是一起来的。如果被他们发现，一、二、三号立刻发动攻击。”
一参谋问：“万一打起来，有我们战船不明情况，反帮助敌船怎么办？”
“一旦开打，所有了望手就表明自己身份，不许任何战船参加战斗。”秦良玉道：“四号、五号，外围游戈，攻击任何离开港口的战船。”
常智光在甲板上苦笑：“我看不用派人去查物资了。”秦良玉的一二三号才到位，港口就开始有些骚动，最少有两船开始起锚。秦良玉转一圈又回来，心里有鬼当然怀疑。
而一号船看守对象也在起锚，秦良玉当机立断命令开火。第一轮炮击，让所有挨打的女真人恐惧，一排炮虽然只有三成中船，但是破坏力非常，中央船体被撕开一个大洞，这就是安**厂的开花弹威力。
这么一打，不仅藏匿其中的女真船乱了阵脚，所有停泊船只都乱了，大家纷纷起锚准备躲避这场莫名其妙的战斗。秦良玉进港口的八船了望手，也不宣布命令，齐齐打出旗语：“秦舰正在攻击女真船只，所有战船不得参战。”
而一艘女真船只打出旗语：“戚舰正在遭受女真人攻击，请求支援反击。”
战船上的人莫名其妙，到底谁说的是真的呢？这时候一艘运兵船打出旗语：“我是河北东路主将叶梦熊，所有停泊战船不得攻击，可以反击。”这时候就显示了叶梦熊的才能，他也看不懂哪边是真哪边是假，于是干脆让港口战船不动，很快维持了港口的秩序。
叶梦熊大名军中都有所耳闻，莱州那场战斗，杭州舰队提供了相当大的帮助。叶梦熊再发指令：“相熟的战船慢慢靠拢，互相保护商船、运兵船。”
形势立刻大好，场面就成了秦良玉舰队追杀女真船只。旗舰了望手高喊：“已确认女真战船五艘，其中两艘开始逃窜。”
常智光喊问：“还有两艘呢？”
“无法确认。”了望手打旗语：“秦舰，不许靠近，不许靠近。”
“准备战斗！”女副船长喝了一声，常智光转头一看，三艘战船结伴朝旗舰而来。常智光大汗：“如果这三艘是女真舰队，那先前确认的五艘似乎就有问题了。”
彭子晨也汗一把：“会是哪艘搞错了呢？”
“反击的肯定不会。”常智光道：“反击三船只旗语都是请求外部战船支援保护，如果说是误会，肯定是向交战战船打出自己也是杭州舰队的战船。”
彭子晨点头，确实是这么个说法：“那意思就是逃窜的两艘很有问题？”
“看来有个无胆匪类当了船长。”话刚说到这，船体一阵摇晃。旗舰中弹。旗舰附近四船早有准备，早支援过来，一进入射程就开火。一时间港口炮声大作，硝烟迷茫。
而在外围游荡巡逻的两船一船咬上一个逃窜目标，进行攻击。虽然有一船旗语说自己是戚舰本部，但巡逻船只不为所动。他接到的命令是，攻击所有离开港口的战船。
这么一场战斗，吸引了港口船上，码头，甚至是天尹镇人的目光。虽然刚有消息流传日本海的那场血战，但大家毕竟都不直观，而今看了这气势，才知道什么叫残酷的海战。
这次不同日本海都是甲板战，转而大部成了炮战，炮战的精准度很低。历史记载蒙古曾经和南宋水师在淮河进行了长达两天的炮战，但是双方损失微乎其微。没有瞄准的工具只能是依照经验和手感，当然还有运气。
一号船由于靠近而突然攻击，占了大便宜，第一批开花弹让敌人船体大面积破损，进水严重，拉慢了其的速度。而后一号船利用转舵，充分利用了两侧的炮台对敌船穷追猛打，第一个击沉了敌船，立刻前去支援最近的二号船。
二号船是唯一进行甲板战的船只。也是为了规避商船无奈的选择。先前还是占据劣势，但一号船迅速加入后，就开始了大反攻。
在所有船只中，旗舰遭受最大的压力。由于被察觉了身份，女真人誓要击沉旗舰，甚至有两船不顾他船阻击强行想要接舷。但，他们忘了这是旗舰，不仅有最多的炮手，还有最多的开花弹。
秦良玉也稳得住，玩了几轮实心弹后，立刻下令换成开花弹。转舵对接近百来米的女真船首一通轰击，女真船头开了一个巨大的洞，没有商量的开始下沉。另外一船也好不到哪去，用实心弹和储备多多的开花弹打，根本就是找死。
挨到实心弹就一个小窟窿，挨到开花弹就是一个大窟窿，而且对船内人杀伤力巨大。看过中日甲午海战电影《甲午风云》的都清楚，一个不会爆炸的炮弹带给敌人的伤害是很小的，但一个能爆炸的炮弹几乎是致命的。悲剧的清朝，其炮弹水平还比不上明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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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0章 以战养民生
第310章 以战养民生
这场战斗从上午打到下午，花费了两个多时辰时间。秦舰抢得一船，击沉六船，一船投降，全歼敌军。而投降的那战船经过调查，确实是戚继光本部的船只。一看身边打的激烈，害怕之下立刻起锚跑路，结果被巡逻船只打个半死，这叫做一将无能，累死三军。
码头的海瑞表示，自己将上报说明，要求对戚继光用人不明之罪进行处罚，同时要求对逃跑的船长军法从事。这事是发给莱州的马千乘，让他决断。
这两场战斗，不仅消灭了女真的战船，同时也打响了杭州舰队的品牌，增加了他们的荣誉感和凝集力。虽然损失惨重，但在常智光等人看来还是非常值得。
海瑞自然要问常智光为什么来了，常智光则表示，自己闲着无聊，搭乘杭州舰队船只来莱州，听说要剿女真战船，就跟随一起来。海瑞也不说什么，一样上报马千乘。常智光相信马千乘不会再朝上报，要报也只会是密报。
这些天来，河北军路大部分人马已经就位，并且部分推到了边境扎营戒备。而长白山女真部的七部落放弃了生产，全民皆兵的的聚集兵力，准备应对明人的攻击。第一步战略就位的河北军路军兵力达到十五万人，而后几个月还会陆续补充新兵六万人。他们的任务牵制北面长白山部，西面的回钹部，这两个地方是皇太极生产的大后方，也是重要的商业经济来源。
常智光原先担心秦良玉再遇见日本海的血战，但是按照目前看，秦良玉除非遇见大台风，否则基本没有丧命的可能。常智光也放弃了想说服秦良玉解甲的念头，但心中始终有点点不满：为什么秦良玉不能自己提出解甲回家呢？
常智光离开高丽之前，见了叶梦熊和薛柄，薛柄也被调任了过来。常智光就在酒桌上说了自己募集五千女真人的想法：“不需要训练就可以投入战斗，顺利的话，三个多月后就能到达前线。”
薛柄表示了赞成：“女真人很抵制外族，即使是熟女真也比较抗拒，如果有他们的人帮忙，应该比较容易，鞑靼女真之战，女真俘虏甚少，也是这个原因。”女真总共有七十二部，鞑靼将女真部分族群强行迁徙到鞑靼内，冠上鞑靼籍。这些就被称为熟女真。
“既然两位都说好，自然是我来上表。”叶梦熊虽然看不出什么好处，但也看不出什么坏处：“最少将来有人当向导。”
“是这个道理。叶将军，薛将军长年居住在女真国，对女真人甚为了解，也熟悉他们之间的语言，到时候可要多听听薛将军的意见。”
叶梦熊抱拳道：“大人，我叶梦熊名声确实不好，但是绝对是能听得进忠言的人。大人尽管放心。”
叶梦熊这人军事才能是让人比较放心的，也愿意听人说，也愿意采纳意见。历史上虽然参与了陷害戚继光，但毕竟也是皇帝的主意。按照当时的价值观，你不害戚继光去害皇帝才是不正确的。而且戚继光被贬也存在很多客观的原因。此是后话，暂且不表。
常智光的东游记终于画上了句号，一路朝北回安国。在他回途，蓄谋已久的对女真作战终于开始，称长白山会战。同月，对鞑靼作战也全面展开，称锦州会战。
虽然名字叫的响亮，但这两地的敌人实力无法代表两国的实力，最多是一些杂牌军，两边都放弃了一些地盘做为明军发起战争的缓冲区，以备调整战略，不过明军的战争机器已经运转了起来。
专供军需生产的后勤线，有大半是商家负责。武器就不用说了，衣服、鞋子、盔甲、头盔，部分的精锐还配备了皮作战靴。运输那边还有很多是安国物流负责，海商也参与海上运输。这些都是明面上的东西，另外间接的带动了原材料的消费，如铁矿石，棉、麻、丝、皮等等，形成了一定的产业链，为战争后勤服务的明人更是数以百万计。
由于光明报的影响，明人，特别是京城人现在对国际形势，国内形势的热议已经成了京城一道风景线。根据光明报在京城的调查，竟然有七成明人支持打仗，不过只有三成明人支持两线开战。常智光就在这样气氛下，回到了安国。
国家机器运行已经上了轨道，包括朱玉在内任何人也不能说停就能停下来。为什么需要战争？战争可以大大带动社会的进步，当然也得看是哪种体系获得胜利。因为战争已经代表利益，无论是政治利益还是经济利益。
有道是商女不知王国恨，在商业气氛最浓的六月安国，商男商女都积极热烈的参与足球赛来。当然，国家大事多少还是影响了一点，比如说有人要很不爽的加班，比如说本次参赛有特请的三军路的足球队。
常智光看文件问赵信：“让三军路参加足球赛，谁的主意？”
“我的。”赵信一笑。
“蛮好。”常智光道：“赵信，明年你去考个功名吧。”
赵信笑道：“大人怎么突然这么说？再说要参加明年的科举，今年八月就要州里参试，我手头事多，可是走不开。”
“没关系，州里我已经打了招呼。”常智光道：“按我看，大明不管怎么变，这二十年之内，功名的用处还是非常大的。”文凭即使是在现代社会也有相当大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