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另类官商-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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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为什么偷盗官印,公主知道,你如果有兴致不妨去杭州问问,公主日前正在南京行宫。”
“下官不敢、不敢。”常智峰肚子里大骂,有病啊!皇宫玩腻了你来玩老百姓。“你还不错。最少你有个不笨的堂弟。”少女不耐烦:“那个县令还来不来?本姑娘还赶时间去抓小人。”“马上就到,姑娘稍候。”常智峰一边陪笑,心中叹气:难怪人家都说公主府一个下人抵得上一方太守。
“哇!少爷,你就把女贼给卖了?”常智光慢条斯理道:“贼分两种,一种是为了生活,一种是为了生存。看那女贼肯定不是为了生存。既然这样如果放任她在民间,会害了很多人。”“可万一人家是偷富济贫的女侠呢?”常智平说。“济自己吧。当看她涂抹的唇脂,一盒最少是10贯钱。”
常智平喃喃道:“好歹人家和我们……”常智光问““我问你,如果那贼是个男的,你还会惦记着昨夜的缘分吗?”“少爷,我错了。”“你没错!你这年纪有这样的想法是非常正常的。其实你的想法应该要幼稚很多。可惜啊,你和我混,注定要早熟。”常智光呵呵一笑,在官道上仰天吼道:“天空任鸟飞,自由的感觉真好。”
官道来往行人看疯子。常智平拉扯下常智光,常智光不以为意一笑:“他们是不会明白的。智平,我们找个地方买几身衣服。顺便看能不能弄两匹马。”“少爷你会骑马?”“少爷我梦中学骑。”常智光呵呵一笑,自己可是六年的特种兵呢,骑术虽不算很精湛,但行路还是没问题的。
到了淮南县常智光无语,要命哦,最差的马也要三十贯,驴最低的价格十二贯。常智光默然许久后对常智平道:“我们还是走路吧。”于是常智光放弃了买马计划,就在淮南县内购置了一些衣服和生活用品。在淮南县才呆了不到三天就出了大新闻,当地县令被革职拿京查办。常智光浑然没想那么多,在他看来,谁当官都是那么回事,老百姓就象是买福利彩票一样,要买到本地一个好官,得用漫长的岁月做代价。
花费了大半月时间,常智光两人终于是到达了陪都应天府(南京)。这一路常智光累的,从21世纪的娘胎算起,自己也从来没走过这么多的路。本想着赏花看月,今人之气近古人之风。但没想道,其中真正滋味真不太好受,天气好就算,天气不好,那官道泥泞不堪,各种牲畜粪便混合在一起。
三年一次的州试还有一个多月时间,应天府下辖五府考举生员也陆续抵达。生员抵达第一件事就是到国子监登记在册。常智光在国子监那得到报名不考试不会被追究责任的回答后,很大方的报了名。应天府是明太祖开国时的首都,虽然明成祖朱棣时迁都到了顺天府(北京),但应天府依然保持着繁荣,成为多元文化中心的依仗。而在长江边上,最显眼的不是什么盐船、商船,而是花红柳绿的画舫。
做为两个最古老职业之一的青楼职业,在明朝中心的商业城市蓬勃发展。他们的存在也进一步带动了商业的繁荣。在明朝的各府州之中,应天府尹(明清两代除首都、陪都所在地府长官仍称尹外,一般都称知府。没办法谁叫人家是京官呢。)可谓是最肥美的差事。
“好多漂亮女人。”常智平红着脸低头跟随常智光在花街之中穿梭。“可惜你少爷我口袋钱不多,破不了你的身。”常智光哈哈一笑,这古代妓女业比现代妓女业可是要狠得多。根据他在茶楼酒馆闲听,应天府一个挂牌卖身非私的妓女,过夜的花费大概是5贯。买艺不卖身的,茶水等费用算下来最少得20贯。最最贵的是卖艺偶尔买身的,在应天府四大名楼中,各自有着这么一名花魁。这个交钱程序就很难说了,也许一文不要你的,也许给你开个百两黄金的天价。
常智光今天带了常智平就是想去混个免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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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3章 智光会公主
第013章 智光会公主
为了提高自己的声誉,在每次州考中,各大妓院都会推出自己的营销手段。比如奇珍阁的当家花魁…………茗霞,茗为品尝,可以看出是艺名。在俗成的规矩中,一、二等的妓院冠名院、馆、阁。这些都是和官府有关系的,不是暗地的关系,是明面的。比如说这个茗霞她的父亲曾经是朝廷四品官员,但因为经济问题被抄家。他老子被砍,男的被充军,女眷全部卖为官奴。
这次茗霞营销手段是:以诗会友。哪家准举子的诗能被她看中,就可以免费上画舫享受一天的全套服务,最重要是全程免费。“真漂亮。”画舫二层,一名丽人手拿扇轻推窗,含羞带臊朝下一撇,一干生员各自赞叹。某些脑残人氏纷纷发表,风流一夜,死矣何妨等言论。
“少爷,我们来这干什么?”“带你见见世面。”常智光补充:“顺便看看这些行当的规矩。”常智平不解地问:“规矩?”常智光趴在常智平耳边道:“你少爷我要窃考题。”常智平立刻捂了自己的嘴,生怕自己叫出来。“我调查过,那些官员常上这个茗卿的船,或谈公事,或聊风花。”
常智平再问:“少爷对茗卿就没什么想法?”“没有!”常智光道:“只有冒充船夫,可是距离重点也太远了,有点不好下手。唉!如果再给我一年时间,我就可以直接拿了圣旨冒充钦差点自己第一名。”“少爷,你也太敢想了。”常智平抗雷性有很大提高。
“有什么不敢想,圣旨又不是没见过。那个印我用半个时辰就能弄出来。比较麻烦是那布料。”常家堡供奉着太祖圣旨,常智光拿出来看过,问题不大,防伪手段很低劣。可惜自己现在连最基本的官员配置都不了解,话说不到三句肯定露馅。并且这得团伙做案,就自己和常智平人家也不信。
在生员聚集位置不远处有一顶很普通轿子,但注意下周围的精壮汉子又知道很不普通。轿子内一人问:“那个就是你说的常智光?”“回公主,就是此人!”轿内人说:“何需那么麻烦,本宫叫人拿了就是。一看就是个登徒子。”“可奴婢答应过……”“知道你性子,不过,欺负本宫的人,本宫不能不管。一会拿了交你发落,至于你要如何处置他,随你高兴就是。”
常智光随意转头看看,带点疑惑将目光落在这顶轿子之上,越看他越疑惑,越瞧是越心惊。常智平看了那轿子一眼问:“少爷,怎么了?”“没什么,希望不是找我们的。”常智光拉了常智平朝左边走了几步。“少爷你的诗准备好了吗?”“诗?”唐诗三百首倒会那么几首,至于其他的当然也懂一些,但最麻烦的是,自己分不清楚哪首诗是哪个年代的。万一上去吼一句床前明月光,估计直接被扔到河里喂鱼。
常智光道:“没准备。你听好,我现在回客栈,你数到三十后回头看那轿子,看仔细了,有多少人跟随。最后轿子去了哪。”“少爷怎么了?”常智光答:“有点怪,我换了看不见轿子的位置,他们立刻调整了轿子位置又能让我看见。希望是我多心。”
“不就是普通轿子吗?兴许是哪家姑娘来看生员来了。”“那最少得有个丫鬟陪同在轿外。你看那两名轿夫,随时侯立在轿子前后。如果是富家女的话,轿夫早就一边歇息去了。”常智光交代:“宁丢勿扰,宁可跟丢,也不要让他们发现你。奇了怪,少爷我还没混呢,怎么就有人注意上我了。”
玛丽隔壁,真是冲自己来的,轿子倒是时隐时没,但是几条大汉却是两人一组跟着自己。大白天的想搞绑架啊?常智光摸下巴,竟然跟踪跟踪专家。
“公主,被他发现了。”“不会吧?难道真象你说的那么神奇?”公主惊讶一声。“公主!”轿外人道:“那人的伙伴在跟着我们。”“有意思,还真有点门道。”公主下令:“抓住前面那个人。”“报公主,那人……不见了。”一个大汉回报。“怎么可能?”公主看看轿外,很普通的一条街,有客栈有酒楼还有澡堂,连个占街摆摊的人都没有,当即怒斥:“你们这群酒囊饭袋,还好意思说是内卫精锐。”
另外个声音,就是那女贼倒是为他们开脱:“公主,他们可能也只是一时大意。”“恩……那将后面那小子拿了。”“出现了!”轿前大汉忙朝后一指。
常智光到常智平身边道:“你被发现了,朝画舫位置跑,他们再嚣张,也不敢在那么多生员面前霸道。”“少爷那你呢?”“别管我。”常智光转身朝轿子竖了一个中指,然后呵呵一笑,走进他出来的酒楼之中。“追!给我剐了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公主大怒对轿夫喊道:“你们都去。”
店小二朝身后一指:“后门。”一大汉眼闪精光一手提了小二衣领,将其抓在半空:“我们还没问,你就知道我要问什么?”“有位公子交代,遇见几个凶人进店,就说后门。”小二颤抖回答后忙补充:“不是凶人,是大爷,大爷。”“那他人呢?”“后门。”
“你还说?找打。”凶神恶煞,群酒客夺路而逃,掌柜后面凄凉哀叹但又不敢出声。小二骇道:“他真是朝后门走的。”“娘的!耽误时间,兄弟们快追。”
常智光翻身出了水井,目送几个大汉后门消失。整整衣服进入正厅拍给小二一百文钱道:“压惊费。楼上有靠窗的座吗?”“有,有。客官楼上请。”小二才不管什么,一百文最现实。
窗户开一线,几个大汉轮流前去轿前汇报,看得出来他们那战战兢兢的模样一点都不是装出来的。常智光就纳闷,到底自己什么时候招惹上仇家的?他不怕仇家,在澳门,仇家多的是。不过澳门不一样,仇家会按规矩来,这边人家大白天就敢随便在闹市中动手,根本就是目无法纪。但他们的嚣张出乎常智光的意外,还没过一会,常智光就看见常智平被两个汉子架到了轿前。
常智光叹口气,推开窗户喊道:“喂,我在这里,下面的朋友有没兴趣上来喝一杯?我请客。”“倒还有些情义。”公主道:“不过这么戏弄本宫真是活的不耐烦了。”女贼忙道:“公主,他们并不知道您是公主。”“哦?那本宫就去会会他。来人,抬轿入店。”话落,轿夫起轿,两大汉立刻开路,拆开店门,正准备拆楼梯时候,常智光出现:“我还是下来吧,免得你们祸害了这么好的地方。小二,上酒,来客人了。”
“以下问的话你最好老实回答,否则对你不客气。”轿内的人也不出来,直接问:“你叫什么名字?”“智光!”“戏弄本宫,砍了他左手。”常智光说:“哪戏弄了?你问我名字。又没问我姓。”公主问:“你知道我是谁吗?”“应该是近日到应天府游玩的西月公主吧。”常智光轻笑一下,公主?女王都一起吃过晚餐,女王不算,总统总算吧?本督察也和某小国总统一起洗过桑拿。公主,公主你算哪根葱。
“既然知道是公主,为何不跪拜。”女贼忙道。常智光想给自己一个耳光,很无奈跪下道:“生员常智光拜见公主。”“生员?好大的名头。”常智光不卑不亢道:“是名头,也是事实。公主要是不满意鄙人这个名头,可以革去。”公主厉声道:“顶撞本宫,你不怕死吗?”
“公主要草民死,顶撞也是死,不顶撞也是死。再说,草民说的都是实话。”“哦?本宫倒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