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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豪门隐婚-第1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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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外公去世的事,你也知道了,我举目无亲,荣家那些老亲早就不来往了,厉景呈,三年啊,三年足够能改变一个人了。在你给我的婚姻里,我赔尽所有,早就将跟霍少弦的爱情也赔出去了,我当时的想法很简单,有个人对我好,我就能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厉景呈看着她面色镇定,似乎这已经是在她嘴里说出一千遍一万遍的话,荣浅走到床前,“我承认,我有私心,刚开始你说颂颂是你儿子的时候,我极力想要证明他不是,可你说,把儿子带出来,就让我见女儿。那是多么大的诱惑啊,我禁受不住,就像你说的,没有颂颂这层关系,我怕是连帝景的门都休想跨进去,所以,我选择摸棱两口,我想,我没有真要骗你,我也跟你、跟你妈明确表明过,他不是你们厉家的孩子。”
  是啊,她是说过,只不过是他太过自信,她的举动到他那反而成了此地无银三百两。
  厉景呈想,他是多么好笑啊。
  荣浅这意思,就是他自作多情了。
  男人眼里射出来的光是冰冷的,荣浅触及到他的眼眸,他那样骄傲、平日里到哪都是意气风发、高高在上的,就连厉家的人恐怕都已经知道了颂颂的存在,荣浅喉间轻哽下,她觉得,她好像错了。
  厉景呈身侧萦绕着那种悲哀的气氛,她想靠都没法靠近。
  荣浅心口忽然有种钝痛在慢慢磨砺开,好疼、好疼,她似乎看不得厉景呈这个样子,可她单单只是想跟女儿有相处的机会,她又有什么错?
  荣浅嘴巴张了张,“景呈。”
  厉景呈的心已经硬了起来,不是她一句话就能击软的。
  他蓦然伸出手,手指控住她的肩膀,“这孩子是你替别人生的是吗?顺产的还是剖腹产的?”
  荣浅没想到他这样问,“这个问题,回答你有用吗?”
  “我要你说。”
  “小米糍是顺产的,第二个孩子我肯定也会顺产。”
  荣浅说出这话时,嘴角不经意在抖,谈及孩子两字,她总是下意识会避开厉景呈的视线。
  脚步急促地打了个晃,荣浅被一股重力狠狠推到床上,她来不及起来,就已经被厉景呈压住双腿。
  荣浅上衣被他一把揭开,整个肚皮露出来,厉景呈按住她胸前不让她起身。
  尽管生过两个孩子,可她的身材一点没有走样,厉景呈拉下她的裤沿,小腹平坦而富有弹性,更没有一丁点妊辰纹留下,男人勾勒下唇角,“果然年轻就是资本。”
  “厉景呈,你够了啊,松开我。”
  “这儿没有剖腹产的痕迹,那我看看你下面有没有生过孩子的样儿。”
  荣浅闻言,脸上明显露出恐慌,她抓着牛仔裤的腰带,“厉景呈,你究竟要怎样,我没有那个义务为你守身如玉,我们当年分开后,我做过什么你都要管吗?”
  男人的手指灵巧而带有蛮力,他解开她的裤扣,一把撕开拉链。
  荣浅又羞又恼,“已经一年多了,那个伤口早就愈合了,你放开我。”
  厉景呈却是不管不顾,荣浅不敢太大声,两人撕扯着,他到底力气大,将她的牛仔裤扯了下来,荣浅屈起双腿,又被厉景呈一把往下拉,他的手指勾住她底裤边缘。
  荣浅嗓音都哑了,她头往下,一把墨发在身后散开,“厉景呈,你这又是何必呢,我知道你接受不了,可好多事都变了,我早就不是三年前那个荣浅了,你也早该看透的是不是?我若还是那个我,你强暴过我的事就还是个死结,我当年舍弃了女儿都要离开,我又怎么能跟你心平气和地讲一句话?”
  厉景呈手里的动作顿住,眼睛猩红,“那我应该感谢那个男人了?你生过第二个孩子后,就变得不再那么恨我了是吗?”
  荣浅屈起双腿,厉景呈的视线尽管灼热,但还不至于烫伤她,可是他潭底的哀戚和歇斯底里,却是荣浅没法正视的,“是。”
  她轻轻应了句。
  空气越发变得凝滞。
  厉景呈倒抽了口冷气,“那个人是谁?”
  “厉景呈,别再问了。”荣浅伸手捂住脸,“爱我就那么好吗?”
  她的嗓音明显有了变化,是,厉景呈是毁掉过她的一切,他强势,他霸道,甚至还会用不让她见女儿来威胁她,可他爱得炽热夺目,每一分每一秒都让荣浅忽略不掉。
  在这瞬间,荣浅心头软了下,甚至还有种奇怪的想法。
  她居然心疼了厉景呈。
  心疼他那么爱着自己,心疼他三年以后还爱着她。
  心疼他,好疼。
  “你现在知道了颂颂不是你的儿子,厉景呈,别再爱我了,爱我那么的辛苦,那么艰难,我连我自己都不爱了,你又何必呢?”
  厉景呈的掌心贴着荣浅的腿,她上衣被他推至胸部往上,往下,就穿了条单薄的内裤。
  她躺在那里,厉景呈双膝仍旧跪着,他好像回到几年前那个晚上,七年前了吧,他想,要是没有那个晚上该多好?
  他俯下身,将她压得个结结实实,荣浅没法动弹。
  男人的薄唇就在她耳边,“你是心甘情愿替人生孩子的吗?”
  荣浅目光瞅着明晃晃的壁灯,“若不是心甘情愿,谁也不能逼我再生一个孩子。”
  带着颂颂,确实是她心甘情愿的。
  “那个男人在哪?”
  荣浅闭了闭眼睛,“你别问行不行?”
  “那个男人在哪?”
  她双眼仍旧没有睁开,“他有老婆。”
  厉景呈猛地抬头,他眼里的难以置信和愤怒荣浅刻意不去看,男人掐住她的下颔,“荣浅,你疯了是不是?你他妈想男人想疯了是不是?”
  “我没疯,我清楚地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荣浅说出这话时,牙关处被厉景呈捏得生疼,“真没人逼你?”
  “厉景呈,你不接受,无非是觉得我做不出那种事,你觉得我前有霍少弦,再不济,还能回头找你,但我当时真的倦了、乏了,你信也好,不信也好,颂颂就是最好的证明,他是我儿子。”
  她轻巧的几句话,就击碎了厉景呈欲要缠问不休的那么多话。
  荣浅的意思,是他太自以为了解她,人总是会变得,况且,她出走时还是个娇小姐,没吃过大的苦头,她在霍少弦那找不到希望,在他这又尝尽绝望,她还不能转投别的男人的怀抱吗?
  厉景呈紧捏着的手松开,“我曾经那么自信地说,颂颂不是我的儿子,就也不会是你的。”
  “是,”荣浅说道,“厉景呈,你太过自信了。”
  男人的手掌探过她的裤沿,同她亲密接触,荣浅并拢两腿,厉景呈咬紧了牙关,“为什么?”
  “我不想坚持了,就是这样。”
  荣浅看眼小床里的颂颂,“你别把颂颂吵醒了,厉景呈,你走吧。”
  荣浅将他一推,厉景呈站了起身,他在这个女人身上又输了个干干净净。
  他要不是上辈子欠她的,那就是七年前的那晚造孽太深,以至于要一遍遍折磨他都不能罢休。
  并不算宽敞的房间内,两人对峙已久,厉景呈往后退了步,“你回南盛市,更没想过要回到我身边是吗?”
  荣浅一颗心就差被击溃,可她抬抬眼,眼里展现出的尽是坚毅,“我是没想过。”
  厉景呈深深吐出口气,他还在这纠缠什么?
  他就该认定,这个女人是没有心的,即便有心,也不可能奢望它落到他的身上。
  厉景呈转身往外走,没有过多的话,也没有再留给她看一个不舍的眼神,不舍又怎样?
  荣浅听到一阵重重的摔门声传到耳中。
  眼眶内蓄满的泪水这才能够肆无忌惮往下淌,她蹲下身,身子缩成小小的一团,荣浅双手抱紧膝盖,脖子内的项链随着她低头的动作而略微倾斜,她伸手扯了扯,那种窒息的感觉提醒着荣浅,她的一辈子就要被这条项链给困住了。
  颂颂不安地翻个身,荣浅起身来到小床前,伸出的手指被睡梦中的孩子给握紧,她给了这个孩子安定,颂颂的眉头舒展开,嘤咛一声后再度沉沉睡去。
  荣浅止住哭声,她抱起颂颂让他睡到大床上,她躺在颂颂的边上,难受到撑不过去的时候就抱住他,她也不知道到底是她担负起了颂颂的坚持,还是颂颂给了她挺过去的坚强。
  厉景呈走出楼道时,雨下大了,檐口的灯光衬着雨丝如烟雾袅袅,他站在那个地方没动,淅沥的水声传到耳中,男人觉得要失聪一般,他走了出去,伸出一只手掌,微微蜷起,很快掌心内就聚了满满的水。
  他将手指松开,雨水顺着指缝间淌出,厉景呈重复着这个动作好几遍,他不是玩心大作,他只是想看看从什么都有到什么都没有,究竟有多难?
  其实,真的不难,松松手,他所抓着的东西就全没了。
  厉景呈的衣服全湿透了,他完全不在意。
  他抬起如有千斤重般的脚步,他失去的不是一个儿子,而是一个深爱的女人。
  三年前放她走,万分之一中,还有绝处逢生的机会,而如今,厉景呈的机会在哪里?
  他这三年来恰似不经意地等待,又算什么?
  撇开青梅全心全意对待照顾的感情,装作视而不见,只是不想沈静曼以此作为让他接受盛书兰的借口,他坚决地当着小米糍的面,否认盛书兰是她的妹妹,是给荣浅的有朝一日归来铺好了路,只是,荣浅啊,我这三年的苦心,算什么呢?
  我爱你,算什么?
  我那么多尽力地弥补,又算什么?
  是不是不管他多么付出等待,到头来,在她眼中都算不得什么?
  厉景呈抬起头,任由雨水冲进眼眶内,一滴滴砸落,砸得他睁不开眼睛。
  回到帝景,厉景呈并未上楼,他走进玻璃房内,扑鼻而来的香气令他无端烦躁。
  他走过去,将架子上的东西全部扯下来,似乎不解恨,又到楼上,把盛书兰精心培育的花卉全部连着盆摔碎在地。
  雨水滴落在玻璃房的顶端,显得特别响。
  下过雨的清晨,空气格外湿润香甜,盛书兰洗漱好后走出屋子,她有早起的习惯,她踩着微凸的鹅卵石小道走向玻璃房,大老远,她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盛书兰小跑着过去,玻璃房的门是敞开着的,里面一片狼藉,哪还有落脚的地方。
  她踩着她的那些香料过去,又到二楼,看到她的盆栽摔得一个不剩,盛书兰双眼噙泪,她蹲下身,两手捧起一株兰花,她束手无策,哭声从喉咙口冲出来,“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角落当中,有个人影动了动,厉景呈头痛欲裂,他强撑着爬起身,步子趔趄走到盛书兰跟前。
  她哭得伤心欲绝,那都是她三年来的全部心血,厉景呈看了眼,他慢慢蹲下身。
  双手从她手里接过那株被踩烂的兰花,盛书兰双目通红,见到他后,这才止住哭声,“景呈。”
  厉景呈俊脸紧绷,他也不知道昨晚自己是怎么了,他伸手落向盛书兰的肩膀,她眼圈再度红透,“你别吓我啊,我从来没见过你这样,景呈,这些身外之物毁了就毁了,你可千万别有事。”
  他轻而易举就毁了别人的心爱之物,厉景呈喉间轻滚,盛书兰再爱他,他也不该这样糟践她。
  厉景呈松开手,丢下兰花后站起身。
  盛书兰忙抓着他的手腕,“快去休息会吧,脸色这么差。”
  他甩开她的手,快步出去。
  盛书兰自然是不放心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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