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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9章

凰权之天命帝妃-第669章

小说: 凰权之天命帝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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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瑾眉尖瞬间一缩:“哈雅,你这样,阮烟罗要怎么办?”
  阮烟罗没有及时出来,让他无法点火,才造成了他如今被卫流拖住的局面,虽然他已经告诉阮烟罗有卫流早已安排了人在他们的前路上等着,他们就从这里离开也逃不出去,可是以阮烟罗的性格,必然会十分自责,现在连哈雅都来了,阮烟罗心里会怎么想?
  他们夫妇两个人的死,必然会成为阮烟罗一辈子的包袱。
  “那个女人心硬着呢,才不会怎么样。”哈雅笑了:“所以,我不是把瑾雅留给她了么?”
  南宫瑾皱着眉不松开,哈雅便又笑着说道:“我的心在你这里,就是她把我带走,我也不会高兴,你不在,我一辈子也不会开心,到时候瑾雅也会认识到她和别的小孩子是不一样的,要是她一直问我,她为什么没有爹爹,我该怎么回答?万一哪一天我想不开,跟着你去了,瑾雅只会更伤心,与其这样,还不如我现在就跟着你,生一起生,死一起死,而瑾雅就当是阮烟罗和南宫凌的女儿算了,能成为凌王的女儿,这丫头这辈子吃不了苦,岂不是两全其美?而且……”
  顿了顿,哈雅说道:“而且阮烟罗那个人,最让我欣赏她的一点,就是她从来都不会向后看,就算有再悲伤再痛苦的事情,她都一一定会向前走,所以我把瑾雅留给她,这样虽然我们没了,可是至少还有瑾雅在,只要瑾雅在一天,她都会继续往前看的,顶多想起我们两个的时候,有些唏嘘罢了。”
  南宫瑾想着哈雅的话,哈雅和阮烟罗也算是有缘分的了,才第一次见面的两个人,就能合谋起来算计了他,还配合的那么默契。
  有的时候,哈雅对阮烟罗的理解,完全来自于另一个角度,可是这种角度,却往往正是他们所忽略的。
  斟酌着哈雅的话,南宫瑾眉尖稍稍松开了,哈雅说的没有错,这一路走过来,阮烟罗经过了多少坎坷磨难,他看得清清楚楚,可是无论她遇到什么事情,就算所有人都觉得这一次她一定会被打倒了,可是不过下一刻,阮烟罗就又挺直了腰身站在那里,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她不是一株大树,而是一枝劲竹,她不会看起来强壮,实则外强中干,只要一阵狂风吹过,就轰然折断,而是在风来的时候,也许会向一侧倾倒,可是终有一天,她一定还会站直,永不让任何事,任何人把她打倒。
  那么他们,也不过是这些事情中的一件吧。
  而哈雅……
  看向身侧的妻子,她其实是美丽的,只是她这种美丽中夹杂了太多强硬与英烈,让人往往不自觉就忽略过去了,但此时看来,那眉眼中的英烈之气,才是真真最吸引人的。
  他一开始就想错了,这样一个女子,就算他如何威逼利诱,都不肯放下为皇的骄傲的女子,又怎么可能心甘情愿在后面接受他的保护?
  不站在这里,不和他并肩保护着西凉,那便不是哈雅了。
  伸手握住她的手,南宫瑾微微一笑说道:“既然如此,我就唯女皇马首是瞻了。”
  西凉的皇,争了那么久,这一刻,却用一种近乎玩笑的态度,站在了她的身后。
  谁说在身后,就一定是跟随,那也有另一种可能,就是守护。
  哈雅觉得无比安心,这个男人如此强大,站在她的身后,让她觉得一切后顾之忧都没有了,就算是赴死,也能一往无前。
  哈雅露出大大的笑容,高举起手中象征着皇权的宝剑,高声喝道:“为了西凉!”
  为了西凉!
  轰然的应喝声响起,本已有些疲象的西凉军有如被打了强心剂一样,猛地激起无限潜力,向着蛮军凶狠地扑回去。
  卫流本打算能在天亮前结束这场战斗,可是场点战斗一直打,一直打,一直到了天亮,又天黑,才终于堪堪接近尾声。
  南宫瑾和哈雅都筋疲力尽,两人身上俱是淋漓鲜血,相互依靠着,坐在一处地上。
  在他们周围,几乎所有的西凉军都已死尽,没有一个人还站着。
  蛮军把他们团团包围,这一场仗,他们同样损失惨重,二十万蛮军,只剩了一半都不到,西凉军,是真的一个换一个,用命拼了一场。
  而他们之所以能做到这种程度,都是因为空地中央的这两个人,似乎只要他们不倒,西凉军就永远能够战斗下去。

☆、1255 瑾王命格

  此时看着坐在空地中的这两个人,蛮军又是愤恨,又是有些敬佩,即使未开化如他们,对于这种这样一场风骨傲然的战斗,也不由起了几分敬佩之心。
  卫流下了马,缓缓走入包围圈。
  整场战斗,从始至终,他都亲手没有参与一丝一毫,事实上,从对阮烟罗出手之后,他再没有出过任何一次手。
  他的白衣依然纤尘不染,连褶皱都没有乱一乱。
  他漠然地看着南宫瑾和哈雅,这两个人都伤的极重,哈雅象征着皇权的宝剑还挂在身边,但常用的乌金鞭则只剩下短短的一截,其余的,都在混战中被别人斩断了,她的胸口一片鲜红,有别人的血,也有自己的,却不是伤,而是吐出来的,她产后不过调养了几天,身体虚弱的就是稍不注意都会出问题,何况是这样剧烈的动手,南宫瑾袍子早已被血染透,他肋下有一道极深的伤口,深深刺入肺里,所以他一直在不断地轻咳着。
  以卫流的眼力,自然看得出来,这两个人都命不久矣,就算他什么都不错,只在这里看着,这两个人自己都会死。
  哈雅喘息着,转头看向南宫瑾,说道:“阿瑾,如果有下辈子,我不做皇了,做皇太累了,这种事情,还是扔给你做比较好。”
  他们这辈子纠纠缠缠,大半的时间都浪费在这件事情上了,如果没有这件事情,也许他们早就该情投意合,而不是像这样,一直闹到刀剑相向,你死我活的地步,才知道那并不是自己想要的。
  南宫瑾轻咳着,却笑着说道:“好,到时候,我一定会把这世上最尊贵的后冠,戴到你的头上。”
  就像他曾经承诺过的一样。
  哈雅眯着眼睛笑了:“不是阮烟罗么?”
  南宫瑾挑了挑眉眼,没有说话,却似笑非笑地望着哈雅。
  哈雅轻叹一声说道:“其实从阮烟罗救了我们的孩子开始,我就已经服气了,那个女人,值得任何人去喜欢。”
  她杀过她,害过她,可是她救起她和她的孩子的时候,没有一丝犹豫,没有一丝不尽心。
  那个女人的心,比任何人都明白,一码归一码,无论别人做了什么,都不会动摇她的立场,她的初心,她坚持自己认为正确的,并且毫不犹豫地去。
  她会痛苦,会彷徨,也会有承受不住的时候,干脆一觉睡下去,可是她总会醒来,她总能背着那些东西不断前行。
  那个女人,从来不会带给人任何阴暗与黑沉的东西,和她在一起,你只有一个想法,那便是变成更优秀的自己,仿佛只有这样,才有资格在她身边继续呆下去。
  看看她身边的人,李侠,陆秀一,那两个婢女,长风军,有哪一个不是如此?
  难怪她会有那么多人喜欢,那怪会有人为了她,甘心赴死,而毫无怨言。
  所以南宫瑾会喜欢她,也是理所当然的,从很早之前开始,南宫瑾的每一次成长和蜕变,不就都有她的痕迹参与其中?
  既然如此,她还有什么好不服气的呢?
  南宫瑾微微笑了,这辈子能遇到阮烟罗,实在是件很奇妙的事情。他依然为自己错过阮烟罗而可惜,可是也多亏了阮烟罗,他也终于破了自己迷障。
  也许,他和阮烟罗,就注定没有夫妻的命运吧,但无论是作为朋友,还是亲人,他们都会是很合拍的。
  也许早在很小很小的时候,在阮烟罗五岁的时候,他们之间的关系就已经定格了,他只是阮烟罗眼中,那个很温柔的大哥哥,除此之外,也没有什么更多的了。
  轻轻一笑,说道:“阮烟罗,过去了。”
  哈雅眼中立刻迸出光亮,说道:“那下辈子是许给我了。”
  南宫瑾一笑,说道:“嗯,许给你了。”
  “太好了!”哈雅一激动,几乎跳起来,可是终究是伤太重,也太过疲累,什么动作也没能做出来,只是更往南宫瑾的身上靠了一下。
  南宫瑾伸手扶了她一把,正想要说什么,却见哈雅眼中的神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暗淡下来,方才那一瞬间的明亮,竟不过是生命最后的回光返照。
  “阿瑾,下辈子,我不要什么后冠,我只要你,只要我们的女儿……”低声的喃喃着,哈雅靠在南宫瑾的肩头,慢慢闭上了眼睛。
  南宫瑾想开口叫哈雅,终究却没有叫,只是拍着她的背,柔声说道:“睡吧。”
  哈雅在卫流的肩头闭上了眼睛,南宫瑾看着哈雅安详的睡颜,心头一片宁静。
  这个女子此生最辛苦最错误的事情,也许就是喜欢上了他,可是她从不觉得这是辛苦,也不觉得这是错误,而这,就是他的幸运了吧。
  他忽然想起很久以前在金阁寺抽到的那支签:一世英雄半世迷,半世迷为求不得,求不得者不需求,不需求时自然来。
  当时他觉得这不过是些绕来绕去的混话,可是如今看来,却是何等的贴切?他前半生汲汲营营,都在求那根本求不得的事情,而他真正需要的,其实从来就在他身边,根本不需要他去求。
  但其实那句签还有后两句:非所愿时得所愿,得所愿时非所愿。
  当时这两句话中蕴含的别扭的信息让他十分不高兴,可是他终究还是天真了,这里面蕴含的岂止是别扭?根本就是不祥。
  他与哈雅闹到最严重,最不可开交,最非所愿的时候,他意外地等到了自己所期盼的,可是当他拥有了一切,所有都如愿的时候,他却也同时走到了他生命尽头。
  好一句得所愿时,非所愿啊。
  唇角露出微微发涩的笑意:天意弄人,也不过如此。
  卫流站在原地,目光冷淡地看着南宫瑾,南宫瑾终于把目光移向了卫流,也同时看向他。
  “阮烟罗对人的区分很有意思,只分为三种,亲人,路人,仇人。”南宫瑾开口,却莫名说了这么句话。知道阮烟罗这个论断的人,可能不在少数,可是真正亲耳听到的,恐怕只有他和南宫瑕,还有杜家兄妹。
  杜家兄妹已经死了,现在在场的,大概只有他听过了。
  “阮烟罗把你当亲人。”南宫瑾继续说道:“卫流,你不知道你有多幸运,能被她当成亲人的人,永远不会被她当成仇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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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6 瑾王殇逝

  卫流的神色还是那般冷漠,好像南宫瑾的话对他根本没有产生任何影响。
  南宫瑾倒也没有在意,他轻轻地咳着,说道:“卫流,我希望你永远不要醒。”
  卫流的眼睛轻微地眯了一下,南宫瑾说这句话的时候的语气,几乎可以用怜悯来形容。
  “皇上,我去杀了他。”卫流身边一个影卫说道,南宫瑾的那种怜悯他感觉到了,影卫是以皇家为唯一效忠的,南宫瑾这样,在他看来是绝对不可饶恕的。
  “不必。”卫流抬手拦住了他,目光扫过南宫瑾肋下仍在汩汩流血的伤口,那道伤口是致命伤,就是不用他们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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