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舒的妖孽人生-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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脉?
她突然想起了那天在家里司徒胤跟他妈妈讲电话所说的话了,他说“我不想被他牵绊,那不是我要的人生,我不会回去的。”
所以司徒胤也知道他的未来,而且根本不想要这样的未来,而这压力就是他离家出走的原因?
的确,这种负担太重了,没有人能轻易就将这担子扛起,而且每天都是跟这面无表情的士兵,还有那枯燥的文件和让人一刻不敢松懈的情报打着交道,这样的人生,就算再辉煌,再有权有势,也没有多少人愿意吧。
米舒的脑子里闪过司徒胤那张俊美无双的脸,终于知道初见他时,为何也有如此重的防备心了,生怕他对他的母亲不利,不过更让她心疼的是,他的人生,真的无法掌握在自己的手里,要怪,就只能怪他投错了胎,生在这样一个世代都为统帅的家庭里。
想清楚这些,米舒终于说话了,“所以,他不愿意接替您的位子,您也拿他没办法了,是不是。”
他眼里有赞赏的眼光,随即又黯淡下来,无奈的叹了口气,“是啊,他从小一直都很听话,没想到竟然对这件事,这么抵抗,甚至还搬到了外面。”他轻嘲了一声,“哼,这臭小子,以为搬到那么偏僻的地方,我就找不到他了,也太小看他老爸我了!”
暴君说这话时,米舒难得的发现了如此高不可攀的他,身上竟然难得的流露出了一个父亲的感觉。
原来他租那么破烂的小房子,是因为偏僻,可以不被跟踪啊?没想到竟然阴差阳错,竟然住到了她家,可是,为何听到他说“偏僻的地方”,她心里有些不爽呢……
米舒突然想要另外一个妖孽,不解道,“那么言笙呢?他也是您的儿子?那为什么姓言呢?”
暴君脸色突然有些尴尬,掩饰性的咳了两声,解释道,“这个……我年轻的时候,少不更事,跟夫人生下了司徒胤,喜欢上另外一个女人,她也为我生了个儿子,因为我身份的特殊,他便只能随他母亲姓,可惜他母亲红颜命薄,在他十岁那年病重去世了,这么多年,我也的确亏欠了他们母子很多,所以尽量在物质上满足他,这也是为什么我们的家庭更加不能让有心人知道了的原因,要不然我家族世世代代的面子被丢光了事小,丢国家的脸面事大……”
呵,什么少不更事,明明就是风流成性拈花惹草嘛,还为自己的风流找借口,这一点,言笙那妖孽倒是深得其精髓……
不过原来言笙跟司徒胤是同父异母的兄弟,现在想来,的确长得有几分相似。
难怪那次言笙当着她的面叫他“爸爸”,他会严声制止了,这么想来,言笙其实也挺可怜的,生下来缺少父爱还不说,从小到大还没名没分的,要是放在别人身上,一定会心怀怨恨,报复社会,这世上都多少这样的例子,只是难得言笙不仅不孤僻,性格也不阴暗,反而跟这个“抢了他父爱”的哥哥相处得如此融洽,不得不让人为他宽心。
米舒的心里动了动,没想到表面上如此玩世不恭的言笙,背后竟然有如此让人唏嘘不已的身世。
暴君似乎看出了米舒的心思,解释道,“虽说笙儿这孩子身世可怜,不过好在我夫人心地善良,从小把他当做自己的亲生儿子一般对待,所以胤儿跟笙儿的关系也好,也算是对笙儿妈妈在天之灵的慰藉了。”
原来如此,不过看得出来,司徒胤的妈妈的确是个心地善良的好女人,自己的丈夫出轨并且还有私生子,不仅没有大闹,反而宽容的一并疼爱情敌的儿子,只是这场复杂的关系中,所有人都是无辜的,最可恨的就是眼前这个始作俑者的男人了,惹下这么个债,竟然没有人责怪,反而到头来还有两个儿子孝顺他。
所以他的位子只能传给司徒胤而不能传给言笙是么,要不然一定落人把柄,从这个方面来说,言笙也算是阴差阳错幸免于难了,凭他那不羁的个性,断不会接受这么个位子的吧。
可是这些跟她又有什么关系?他刚刚说他有事需要她帮忙,这一点倒是她猜不到的,
“我不明白,我一介平民,能帮您什么呢。”
这么几句话聊下来,他身上的那股凌厉之气少多了,如今更像一个凡人,米舒的心情也放松多了,毕竟他算是对自己完全信任了,这么大的秘密,万一她要是讲了出去,随时都可能发生动乱。
他的神色、迷离起来,沉默半晌,这才说道,“据我这段时间的观察,我看得出来,胤儿那孩子,对你有几分意思,如果你们果真两情相悦的话,我也可以成全你们,不过我希望你能劝服他,跟着我慢慢接手统帅的位子。”
开什么国际玩笑啊!米舒唯一的感觉就是荒谬!
亏他还是什么统帅,什么眼神啊,司徒胤哪里喜欢她了?他们只不过是陌生的租客,稍微比陌生人亲近一点而已,就上升到“两情相悦”这个高度了?而且抛开这个不说,他是拿这个婚姻的筹码,换取司徒胤下半生的牢狱么?若司徒胤真是她心爱之人,她也断不会强迫他做自己不喜欢做的事情的。
堂堂统帅,聪明一世,竟然还有这般不成熟的思想。
米舒不好发作,只是沉着脸,果然的拒绝,
“不好意思,我想我帮不上什么忙,我跟司徒胤只是单纯的……朋友关系,不是您想的那样,这事您还是另请高明吧。”
第一零三章 泄露
“你先别急着拒绝,我知道你一时半会儿肯定难以接受,不过我不会看错的,胤儿的确喜欢你,这事儿,你好好考虑考虑吧,你要知道,不管用什么方法,他终究是要回来这个正轨的,我找到你,就是不想要他吃更多的苦头,希望你能明白。”
最后那句话,他说的丝毫没有威胁的意思,但是米舒却不由得的轻颤了颤,在这种特种部队,虽然从没亲眼见识过,但是手段一定十分的残忍,她竟然没想到,有些事情,不是不想去做就可以不去做的,特别是司徒胤这种身份,人生的道路,可能只有一条,否则便像出轨的火车,下场只有一个,想到这里,米舒就觉得可怕……
米舒转身离开,行了几步,终究还是没忍住,从进来开始,她敏锐的耳朵便一直听到一些稀稀疏疏的杂音,一开始还以为是电脑声波发出来的,可是后来越听越觉得诡异,好像是干扰之类的杂音,于是她转过身说,
“我听到一些,刺耳的杂音。”
没想到他听了这话,竟然如临大敌,连忙问道,“什么杂音?”
“时大时小,像是有干扰似的。”
他的脸色顿时变了,那股凌厉骇人的气势瞬间全部回到身上,眉头深深的紧锁着,似乎这是一件十分严重的事情,他在屋内仔细搜了搜,包括桌子底下,任何容易忽略的角落,本来这间房子就简陋的很,四面墙围着,没有窗户,房间里只有一张桌子和一台电脑,所以任何东西都会暴露在眼睛下。
四处搜索无果,他这才说,“如果你听得没错,那么我这里很有可能被装了窃听器,而且是一种极其隐蔽的窃听器,一般的声波干扰的声音寻常人根本就听不见,只有拿专业的仪器来检测才能听得见,更重要的是这窃听器,肉眼根本无法寻找得到,它体积极小,直径甚至只有发丝那么细,就算知道了房间里装有窃听器,也根本搜索不出来。
世上竟然还有这般厉害的家伙?不过算这暴君幸运,碰到了本魔法师的千里眼和顺风耳,抛开别的不说,这件事的后果应该十分严重,想到这里米舒又走了回来,“我试试吧。”
然后沿着墙壁,用目光一点一点的扫射,墙壁的材质,在她的视线里通通的放大了无数倍,四面墙一一扫过,都没有发现,抬头再看看天花板,终于被她发现有异样了,本能的就想使用漂浮术飘到房顶上,还好及时收回了意念,要不然他一定会认为是撞鬼了……
拿了凳子,踮起脚尖,在天花板上,将那连手都拿捏不稳的极细的黑色东西,给取了下来,放在他的手心,不注意看,还真的看不出来这比灰尘还要不起眼的东西,竟然是个窃听器。
他将那放在手上,铁青着一张脸,目光似乎要杀人一样,不知道在想什么,米舒突然觉得不妙,担心的问,“那我们刚刚讲的话岂不是……”
这窃听器的另一头一定连接在不知道在哪里的有心人的耳朵里了吧,他刚刚讲的这么大一件事,要是真的暴露了,后果可真的不堪设想。
“不碍事,这窃听器虽然让人放不设防,可是却有一个致命的缺点,便是无法即时的传递声音,必须将这窃听器放在身边,才能用专门的设备窃取到情报,所以,还好你即时发现了,不然……”
米舒现在有些后悔了,不该这么逞能的,她如今该怎么解释自己能听到这么细微的声音,而且看得到用肉眼都无法看到的东西?那暴君若有所思的样子,不会是已经对她起疑了吧?本来他调查了她,就对他诸多怀疑,这一下,不就越发是肯定了她不是一般人?
管他的,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这种调查内奸的事情,还是让他自己去伤脑筋吧,米舒丢下一句,“我还有事,先走啦。”便逃也似的离开了那栋沉闷的建筑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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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临近黄昏的十分,米舒看了看天,看来今天是去不了落月国了,莫名开始担心起落月国里的卡萨,他昨晚还好吧?今天又在干什么,吃得好不好,睡得好不好……
“小米,那大块头有什么好担心的,你还是担心一下你自己吧。”
“我自己,我自己有什么好担心的?”米舒不习惯用意念讲话,走在大街上,路上人声鼎沸,自然不会有人去注意她一个人自言自语的。
“你这白痴,没感觉到你的力量在流失么?”白卡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米舒愣了愣,被白卡这一顿凶,一下反应了过来,她猛的一下跳了起来:“白卡,你……胆儿越来越肥了,竟然敢呵斥我!晚上给我睡床底下去!”
路人对这副凭空暴跳如雷的画面,皆是纷纷侧目……
回到家,司徒胤仍然不在,从早上出去到现在,整整一天都没回来,应该不是回家去了,能去哪里呢?要不要打个电话问一下?
米舒拿出电话,踟蹰了半天,刚准备拨过去,电话就痉挛似的响了起来,连忙哆嗦着手接起来,还不等她说话,那边就操着一口腻死人不偿命的声音颤颤的说,
“哎呀我们家的小米,有没有想我啊,我可是想死你了,做梦都梦着你呢……”
浑身的鸡皮疙瘩顿时全部立了起来,那张妖孽的脸浮现在米舒的脑海里,隔着十万八千里都打了个寒颤,握着电话的手险些抓不稳,颤声说,
“言大少爷有何指示……”
那边笑得花枝乱颤,最后才神秘兮兮的说,“别说我不关照你啊,据本少爷最准确的情报,小米你现在的警惕线必须拉到最高点,情敌出现!”
“什么跟什么啊……”米舒懒洋洋的去开冰箱,琢磨着晚饭怎么把自己喂饱,而且还有个吃货白卡要应付。
“你这反映迟钝的笨女人,司徒那家伙的前女友回来啦!你这个正牌,怎么还能继续坐以待毙?”对方恨不得冲过来把她从浑浑噩噩的人生中使劲摇醒,皇帝不急、急死太监急的样子。
偏偏这个“皇帝”果真反映迟钝,她花了几秒钟的时间消化这句话,脑袋拼命的运转着——所以这就是司徒胤今天一天都不在家的原因么?所以他早上才会有些不正常么,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