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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少校总裁重生妻-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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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亦南辰没答话,她把粥放在小桌上,拿小碗盛些出来,轻轻吹凉后再装一勺儿递到他唇边。

亦南辰抿着嘴看她,没张口的意思,淡瞥眼前冒着丝丝诱惑力的粥,香气甚浓。

艰难地忍住五脏庙翻天覆地闹腾,他是受伤,不是残废;听他们的意思,还是为了救她才受的伤,那她这算什么?

报恩?还是可怜他?

他猛然伸手,紧紧捏住她拿着汤匙的手腕

“宁错错,你现在心里一定很开心吧,还是你以为我躺这里了,你就可以无视我说过的话了,或是你觉得,程飞黎可以保得了你?”

瞅了瞅她紧咬的唇瓣,冷冷笑几声又说

“也是,要是黎子知道他眼中天使般的女人那样的杰作,你猜,他还会不会觉得你是他的天使?”

宁错错嘴唇咬得没了血色,委屈的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她就想不明白了,这人为什么要对她的事如此执着?这人为什么会生得如此让人觉得可恶?

可恶得让她真想把手上那碗粥都盖在他头上,手腕很痛,心里更痛;可这些痛在看见他头上那厚厚的纱布和满脸的憔悴时,就变得不那么痛了。

她想,他现在是病了,为了她遭这么大罪,脾气不好一点儿也是正常的,当他是病人吧,就不那么难过了。

想到这里,放开唇扯了个柔柔软软地微笑

“先吃吧,你三天都没进食,只能吃这些,我熬了一个小时,再凉就不好吃了。”

亦南辰诧异万分,感觉像是一记重锤却敲在了棉花上,这是在表现她的深明大义?还是显示他的无理取闹?

明明满眼委屈,一脸伤心,转眼间就变成云淡风轻了。果然有几分本事!

装吧,那就装吧!看你能装得了几时?

等我能动了,你也就装到头儿了。

宁错错低眉顺眼地一口一口喂,亦南辰出人意料地很是配合,给什么就吃什么。平时像帝王般的人物,如今要软趴趴地每天都窝在一张床上,不能动不能走,随着时间的延长,脾气就越见得不好。

一个不顺眼就又摔又砸,小语被她吓哭了很多次,护士被他骂走一批又一批。宁错错强忍着委屈,多想想他受伤的原因,心想着把他当孩子就好了。

偷偷抹干眼泪,又端着各式各样的补品,小火慢炖的药粥,笑咪咪地站在他床前。

亦南辰除了老骂人砸东西也不再提让她和程飞黎分手的事儿,她摸不准他的心思,他不提,她就装作不知道。但是每次程飞黎一来,她就能明显感觉到,像是仿佛粘在自己身上那阴测测的目光。

三人同在的时候,她总是找着借口远离程飞黎,不让他抱,不让他亲;程飞黎老大不爽哀怨连天,但一见她泪光闪闪,就浑身搓火,咬牙切齿地在心里骂娘。

七天后

大清早,宁错错端着洗漱用具到亦南辰床前,挤好牙膏,一侧头就见亦南辰已经睁开眼睛定定瞧着她。

宁错错愣了愣,温柔微笑

“醒了,袁医生说今天你头上可以拆线了。”

一星期的调养,他脸色渐好,多了些红润,虽仍是有些瘦,但却不再苍白。宁错错走到床尾把床头摇高,几天相处,她已经算是比较熟悉他的生活习惯。

亦南辰右手接过牙刷,仍旧些笨拙地刷牙。

有一天吃饭的时候,亦南辰把屋里的人一个不留地全赶出去;不多时,宁错错就在门外听见里面摔碗筷的声音,她推门进去,亦南辰粗喘着趴在床头,一地的碎片。

后来,问了亦伯伯才知

他是左撇子。

虽然右手也会做很多事,但使终不如左手灵活。这次却刚好伤了左手,宁错错心酸地想,这个不可一世,骄傲狂妄的男人,哪怕伤成这样,都不想让别人看到他一点儿的窘态;

可如今却连喂饱自己的肚子都要寄于她人,他心里,该是承受了很大压力吧。

亦南辰刷好牙,宁错错给他下巴抹上刮胡子的泡沫,然后一点儿一点儿熟练认真地帮他清理胡须。

自从上次他自己用右手刮却割伤皮肤后,宁错错千挑万选给他买了个自动剃须刀,名家产品,价格昂贵,花了她一个月工资。

谁知在亦南辰手中停了不到五秒,就被砸了个尸骨无存;

她气得浑身发抖,给他喂饭时就恨不得整碗整碗地给他塞嘴里去;但眼皮一抬,就瞧见他胳膊腿上白白的石膏

好吧,我忍你!

最后还是抹抹眼泪接替了这项工作,如今已是动作熟练。

24 我现在满足不了你

伺候他用完早餐,亦伯伯和袁医生带着几个护士就进了房间。

绷带解开,袁医生左右瞧了瞧说:“长得挺好!”,然后就开始一处一处地拆线。

以前那满头乌黑的短发被剃得无影无踪;光亮的脑袋上三四个指长的暗红色伤口,狰狞着弯弯扭扭地贴在头皮上

袁医生说可能有点儿痛,让他忍忍。

整个过程,他只皱着眉没哼声,拆完线,袁医生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亦伯伯嘱咐要好好养伤,少发脾气后,带着一群人就准备撤离。

亦南辰突地问了一句

“我妈呢?”

满屋子的人都为难地低下头,空气骤冷;亦伯伯脚下微顿,扭过头对着他说

“你妈前些天去你外婆家了,你的事儿她不知道,怕她伤心瞒着的,你注意着点儿。”

亦南辰不说话,一屋子的人都走了。

屋里静悄悄地只有他俩和几个护士正处理善后工作。几个小护士见男人脸色黑黑,都小心地注意手下不要弄出声响。

“全都出去。”亦南辰突然冷声命令道

护士小姐被他一吼,顿时吓得手忙脚乱加快动作,然后跑了出去。这些天,整个医院都知道特护病房住了个脾气超坏又阴晴不定的男人;一瞅不顺眼见天的就阴着脸砸东西发脾气,对谁都像火山爆发似地。

但偏偏人家身份高地位高,一些穿着绿色军装的首长级人物,还有不常见的医院领导也都隔三差五地,看望询问,身边儿的人是换了一批又一批,唯一让她们佩服的,是那个看上去清纯漂亮又甜美亲切的女孩子。

不管他发多大脾气,她都是泪汪汪地出来,一会儿又笑咪咪地回去,轻言软语耐心地伺候着那位大爷。

听到他吼人,宁错错转身就想和护士一起撤出去,亦南辰叫住她。

朝她招招手,让她过去。

宁错错疑惑,看他阴郁的脸色,心里像揣着只不安份的小兔子似地咚咚直跳,挪着慢腾腾的步子靠近

亦南辰眯着眼看她,她走近

“怎……”

“啊!”

亦南辰胳臂一收,毫无防备的宁错错被他一把拖过来,吓得一声尖叫。

他紧紧扣着她的肩把她摁在自己胸前,宁错错趴在他身上,惊慌地抬起眼看他,本能就想挣扎着反抗;

可一瞥见他的手,怕碰到他的伤处,又放弃挣扎。

“我妈呢?”

他是忘了些事儿,不是智商变低。爷爷退休后经常就全国各地找战友叙旧,不在本市,自己受伤的事爷爷能瞒得住;

可那个疼他若宝的母亲就算不知道他受伤,也不可能连续一星期没露面,没电话;

去外婆家?真是拙劣的借口!外婆都死了十几年,外公和舅舅住在一起,母亲就算回去,也不可能住这么长时间;

何况,连舅舅舅妈都来过了,母亲怎么可能不知道?

父亲刚才虽掩饰得很好,但那眼睛里闪过的哀伤,和一群人面色的沉重,怎能逃得过?

全都合起伙儿来瞒他一个人。

他只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像是被火焦灼着,狂躁难耐。

宁错错睁着泪汪汪的大眼,对上那双仿佛郁结了千年寒冰的冷眸,紧咬着颤抖的唇吐不出一个字

答应过亦伯伯在他康复以前不能告诉他,她知道昨天伯母已经转到这家医院,就在隔壁的那栋楼,但是到现在还昏迷不醒,她不能说,肯定不能说。

“我,我也不知道。”

宁错错无辜地颤动着浓密卷翘的眼睫,一滴泪颤微微地挂在腮边,像晶莹的露珠沾在草尖儿上般。

可怜兮兮,柔弱无辜。

但亦南辰就是肯定,这女人肯定知道!不说是吧?

好,很好!

现在他是不能动,大家都当他是废人瞒着他,行啊,真行啊!宁错错你也行啊,这才多久就敢朝他撒谎了?

他想揍她,可那只手抬不起来;想骂她,又觉得自己学不来那泼妇样儿;他实在是生气,生气自己这束手束脚的鬼样子,生气她一见程飞黎就两眼放光像老鼠见到大米似的;生气她在自己面前扮可怜扮柔弱都是为了欺骗他……

他狠狠地磨着牙,大口大口的呼吸,像个上气接不了下气却又渴望新鲜空气的病人;

气得狠了,照着她细嫩优美的脖颈就重重咬了下去;宁错错被他这凶神恶煞的样子吓得眼泪流得像河水似的,他的手扯得她很紧很紧,肩膀生疼,动弹不了。

脖子一阵刺痛,痛得她想尖叫,可他的嘴巴又落了下来,堵住她想要尖叫的嘴,又是狠狠一口;

她闻到自己嘴上那股淡淡的血腥味,宁错错开始反抗,顾不上他的伤处;这个男人像是突然哪跟神经抽了,像突然得了狂犬病,在她眼里基本上可以和疯子媲美了。

虽然亦南辰力气大,可他毕竟只有一只手,终是抵不过宁错错的全力挣扎,终于从他的魔手下脱离出来。

慌忙退开几步,停在他够不着的位置,捂着被他咬伤的地方流着眼泪恨恨地瞪他。

她死死地握着小拳头,真想过去狠狠揍他几拳,一双杏眼里熊熊燃烧的火苗几欲喷出,烧死他!

可能刚才一番撕扯不知扯到他哪里的伤口,亦南辰气喘吁吁地躺在那里粗喘,整张像包子似地痛苦皱着。

一见他这软趴趴的样子,心又软了。想打电话叫袁医生,亦南辰气若游丝地说了句

“不要叫。”

说完,微眯着狭长的眼眸,眸光深邃地看她,然后伸出舌尖儿轻佻地舔了舔唇角。

那里,有她红色的鲜血。

宁错错本来被他突然地发作搞得莫名奇妙,愤怒交加;可他那邪气的动作,却是让她脸色突地爆红。

他说

“味道还不错,只是,我现在满足不了你。”

宁错错一头雾水,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可唇上的痛意让她马上清醒过来,这人身体受伤肯定脑子也开始不正常了,哪有正常的人喜欢咬人的。

可那能怎么办呢?

被疯狗咬了总不能再咬回去,她鼓着腮重重剜他几眼,转身

脑子里砰一声炸响

眼前的人,让她脚步生生定在了原地

------题外话------

实在抱歉啊,看错时间了

25 心肝儿是烂的

房门开着——

陈东升和谢旭抄着兜儿眼神复杂地看她,霎时,她红红的脸上血色尽褪,像是想起什么?目光慌乱地看向他们身后,飞黎不在。

突然之间

她似乎有些明白亦南辰最后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了?故意说给他们听么?

“他在停车。”谢旭终是不忍心,看了一眼她湿漉漉的眼睛淡淡开口。

亦南辰淡撇他一眼,怜香惜玉?

宁错错感激地点点头,错过他们直接跑出去。她不敢想,要是被飞黎撞见刚才那一幕,会是怎样的结果?

亦南辰,心肝儿是烂的!

现在,他们一定以为是她不知廉耻地有了程飞黎还勾引他,他本来的目的不就是要让她和飞黎分开么?

她就想不明白了,他和飞黎不是最好的哥们儿么?为什么还要这样蛮横地想要拆散他们?难道就因为自己与他那错误的一次?

可,宁错错使终觉得他的目的不止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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