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念逝去的青春-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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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里刚开了一家舞厅,叫夜来香,听说特豪华,消费档次也合适,刘建提意去过过瘾。
刚到门口,染着一头金发的女郎便拉我进去,我心里琢磨,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三陪小姐?想到这里,不由地心潮澎湃。
“宾哥,这得老贵了。。”宋源贴在我耳边谨慎地说。
我瓢了一眼那女人,手一撇,扬长的走进了舞厅,我们坐在靠门口的位置,要了四瓶科罗那。
整个舞厅灯光耀眼,男的个个膀大腰圆,女的也都特漂亮,穿的也时尚,头发做的那叫一个潮流!
我第一个站起来进入了群众的包围圈内,他们三个随后也加入了进来,音乐刺激的很,是当下最流行的,节奏超强,有一股子震撼劲。
身边一个个的女人,闭着眼睛享受着音乐带来的快感和激情,我们之间身体摩擦,将我这颗小小的心灵搞的蠢蠢欲动。
“美女,哪儿高就啊,看你年龄不大啊。”我靠近一个离我最近的女孩,她穿着一套牛仔,扎着怪异的辫子,瓜子脸,带着墨镜,忘我的摇头。
她不理我,我见状便把手放肆的放在她的腰间,“美女,孤傲可不是什么好事。”
“你找死!”不知是哪传来一声粗旷的声音,我的下体被一只大飞脚命中,我瞄了一眼那人,真壮!秃头,穿个黑背心,一身的肌肉,纹着身,大概三十七八岁的样子。
“宾哥!”哥仨闻声赶来,见对方人多,便拉着我准备撤离现场。
“先别拉我。”我死撑着站了起来,“有种的报个名啊!”
夏晓桐,来这里随时可以找到我。
我叫杨宾,今天算你狠,我们走。
我们四人并肩离开了歌厅,那步伐相当潇洒,刚一走出歌厅门口,我“嗷”的一声,瘫坐在地上。
“她后面那壮汉踢的我差点断子绝孙。”我被宋源搀扶着。
那人外号“老狼”,是在夜来香看场子的,和老板关系很好,在附近黑道白道都吃的开,我们最好还是不要再去了。刘建若有其事的说。
我不是被吓大的。今天的仇一定要报。我咬着牙说,“快快送我回家,今晚又是个不眠夜!”
我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满脑子全都是那个什么老狼和夏晓桐,他们会是什么关系?情人?太离谱了吧。亲戚?也不可能啊,叔叔怎么会带着未成年的侄女到那种纸醉金迷的地方去。关系复杂的一塌糊涂,越想越头疼。
不过还别说,夏晓桐的岁数看着不大,发育的倒是比较全面,身材比例简直是verygood。如果能和她搭上话,逛逛街,或是干点别的什么。。青春期又在作怪了,怎么一想到这些,就容易连想到迟雪:她正在瞪着我,然后眼泪就掉了下来。
“杨宾,我祝你幸福!”
“谢谢你,我会幸福的。”
“你的幸福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迟雪瞪着我。
我从床上坐了起来,用毛巾擦了擦脸上的冷汗,然后拿出迟雪写给我的信,想了很久,无奈的笑了笑。
幸福是什么,我还没有真正的体会过,我只知道我见到夏晓桐的第一眼,就有一股强烈的占有欲,那种感觉占据了我的整个大脑以及全身荷尔蒙,那一刹那,我把你忘记了,我忘记了我们八年的情感,毕竟你早已离我远去,而我想要的幸福,只是一种心动,仅此而已。
我发誓,夏晓桐,杨宾这个假期就跟你耗上了!
第三章 夏晓桐的孤独宣言
这一回,我没叫上宋源他们,而是孤身一人,走进了夜来香,灯光依旧耀眼,座位摆放的很整齐,人却少的可怜,我看了看表,还不到七点钟。
我朝四周张望,不见夏晓桐,心里有些急,于是叫了两瓶喜力定神,音乐越来越刺激,人也越挤越多,八点了,我皱着眉头,这臭娘们,放我鸽子。
两瓶啤酒下肚,有些不自量力了,恍惚中让我想起了前些天那一幕,那副黑墨镜,瓜子脸,一身牛仔打扮…
“你真敢来。”夏晓桐坐到了我的身边。
我不是在梦游吧…
瞅你那没出息的样。
“服务生!再来两瓶。”我喊。
你喝多了。
不用你管。
我懒的管你。
离我远点。
就不,偏不。
我越是这么说,她就越是靠的近。她的身体紧贴着我,我隐约能看见她的文胸。
“真色。”她瞪了我一眼。
“我又不是和尚。再说,和尚取媳妇生孩子也不耽误。”
“去你的。”
“我说,你能不能不摆出那套不食人间烟火的架势。”
“怎么才算?”
“墨镜摘了我看看你。”我用一种期待的眼神看着她。
“拿起你的啤酒!干!”她故意转移了我的话题。
我扯住了她的脖领:“夏晓桐,你认为你很高尚吗,跟我摆什么架子,装什么清高?”
……
她沉没了一会,然后淡淡的说了一句,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家吧。
“又转移话题!你说啊,你有什么资格当众出我的丑?我们前世有仇吗?嗯?你信不信我掐死你!”我用那双喷火的目光注视着她,我知道自己喝多了,可我讨厌别人在我面前装高尚。从小到大,我只有一枝独秀的份,同学支持我,兄弟爱戴我,还有我知道的和不知道的人一直爱着我。而你夏晓桐凭什么?
她的眼圈红了,“杨宾,我送你回家。”
“他妈的,凭什么!”我把桌子掀翻了,酒瓶子落在地上噼啪的直响,音乐瞬间停了,所有的人都围了过来。对我指指点点。
“又是你这个孙子。”老狼带着几个伙计走到了我身边。“不制服你,你真不知道我是干什么吃的。给我打!”那几个肥嘟嘟的伙计抓起我就是一顿毒打外加一个啤酒瓶子,我的脸上“唰”的红了一片。眼前晕晕的,脑子一片空白。朦胧中听见夏晓桐在喊,别打了,他是我男朋友,原谅他这一次吧。
“你男朋友?操。叫他以后别来了。”老狼带着手下扬长而去。
夏晓桐扶着我走在漆黑的夜路上。十一点多,街上静静的,很少看见人。
“你真重。”
嗯。。
说你喝多了,你还贫嘴,你这个人真倔。
我乐意,亲爱的。
“你说什么?”
亲爱的啊!你都说了我是你男朋友。
“去死啊!刚才那是解围之计,如果我不帮你,你会被打的很惨的。”
“那要谢谢你了。”在这茫茫的夜色中,我瞄准她的脸蛋就是一口。
她措不及防的推开了我。
“嗷,好痛!会出人命的!”我不顾有伤在身,嚷嚷着。
“对不起,对不起。”她扶起了我。那手是颤抖的,肩膀跟着在抖动。
“你还有说对不起的时候。真是难得。”我顺势把他抱住。“我们去哪?”
“你伤的这么重,还是去我家吧,就在附近。”夏晓桐说。
谢谢!我笑了笑,跟着她回了家。
晓桐的家距夜来香只有两道街,是一座23层的高楼,她住在19层,屋子很大,很宽敞,落地窗,壁橱里放着名牌烟酒。欧式装修,真皮大沙发,晓桐示意我,今晚,这沙发就是我的就寝之住。
“喂喂,不是吧。我要住床。喂!”一个枕头和一床被砸向了我,“哎哟,我可是病号。”
“老实点,睡你的觉。”
“咣当”一声,晓桐把房门关上了。
酒劲刚过,我哪还有睡意,于是我走到了阳台上,打开了窗户,“他妈的,这么高,吓了我一跳。”恐高的感觉一下子窜了上来。整个下半身都凉了。
能住在这样环境下的女孩,该怎么去诠释她?有钱?高尚?纯洁?但又为什么会去夜来香那种鬼地方,会认识老狼那样的社会渣子?寂寞?空虚?无聊?还是纯粹的为了打发时间?
摆在我眼前的这个夏晓桐越来越让我感觉到迷茫,如果说第一面我认为她是个喜欢摆架子的人的话,如今我会认为她是一个值得去摆架子的人。住这样的阔房,老爹没有千八百万至少也是个大财主。
乱乱乱,一切都乱了,我又想起了罗弋对我说的话:“你要钱没钱,要长相没长相…”
操!管他呢!
我拿着被和枕头敲着晓桐的房门。
“回沙发上睡觉去!”
“老大!沙发上很冷的!”我哀求着说,“我是病号。。”
“回去。”
“我是病号。。”我强调着。
“烦不烦!”晓桐终于把房门打开了。
我是第一次目睹了晓桐的真面目,眼睛很大,像两颗葡萄镶嵌在脸上,五官结构很端正,称得上是一流美女。
“哇噻,现代社会的西施啊!”我说。
“被你吵死了。进来吧。”晓桐指引着我走到了她的床前,吩咐我躺在床边,以中间为界限,头对着脚倒着睡,不许靠近她,我说遵命。于是躺了下来,席梦思的床垫,真软,我说。
你就贫吧。晓桐的困意来了,我也一样。酒精的反应时来时去的,此刻的我,只想枕着晓桐的香气,一觉睡到大天亮。
***
窗外哩哩啦啦的下着小雨,晓桐喊我起床吃早饭,我洗了把脸跑向厨房,还别说,晓桐的手艺很good,鸡蛋煎的金黄,小米粥熬的也正是时候,吃起来味道很香。
简直是才女!我说。
杨宾,你知道么?你这人就是贫,从第一次见到你就是这样。
或许吧,性格所至,从小到大就这样。
你还很孤傲,很自以为是。
“你也比我好不到哪去。”我扬着头说。
大概这就是我们的共同点,所以我被你吸引。
谢谢,彼此彼此。吃饭!
临走时她拿了伞给我,我要了她的传呼机号码,方便以后联络。
***
年初的第一场雪来了,我们全副武装,围巾、手套、护膝和大棉鞋。刘建提议堆雪人,我说你能有点出息不?刘建说什么意思?我说我们要堆大雪人!宋源跟着起哄说:“老大的思想果然是更进一步。”
堆雪人的地点选择在了步行街,我们走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才到达目的地。刘建负责找好合适的地点,宋源和马子威负责滚雪球,我监工。
说干就干,我们雷厉风行,雪人脑袋和身子差不多十分钟的工夫就制作完毕,宋源捧着雪人脑袋,放在了身子上,马子威找来了一米左右长度的树枝,用来衔接。最后一步交给了我,那就是给雪人画龙点睛,我故意把眼睛点歪,鼻子点高,然后对大家说:“怎么样?像不像刘建?像不像?”
“去去去,像杨宾!要长相没长相!”刘建不甘示弱。
“靠!找死!”我拾起雪球扔向刘建。四个人追打了好一阵才停了下来。
***
宋源去找琼微逛街了,刘建和马子威他们怕冷,都躲在家里不出来。剩下我孤家寡人,无处可去。
我给夏晓桐打了传呼,约在夜来香见面,她很准时,我到的时候她已经点好了酒和水果拼盘。
你来了很久了?我问。
不,也是刚到的。她眼神专注地看着我。
“好奇怪的眼神?没见过啊?”我说。
罗嗦。她笑了笑,举起啤酒就是一大口。
我也不甘示弱,跟着一饮而尽。
杨宾,你喜欢我吗?
怎么突然问这个?
回答!
当然了!我回答的是那么干脆,甚至没经过大脑,我也不确定这个答案是不是我真正意义上的想法,从最初认识她,处于一种迷恋,更多的是她那种神秘感。后来去了她家:住阔房,生活品极度的奢侈。而她又会做一手好饭,还那么会心疼人,那么温柔。
我给她下了定义,她是多面的,在不同场合下会有一个不同的夏晓桐,她力求完美,因此不会在任何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