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剑-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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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恐怕我们担负不起,有负厚望。”
赫连新道:“这几个人都是中原的顶尖人物,现在都收拾下来了,你们还怕些什么?”
郝步芳道:“姜是老的辣,我们只折服了一批年轻高手,老一代人中,好手还多得很。”
赫连新默然道:“尸居余气,不足为俱。”
郝步芳庄容道:“话不是这样说,弟子们的成就超不过教主就是一例,以此而推,中原老一代确不可轻视。”
赫连新想了一下道:“这倒也是,那我们就慢一点发动吧,玉儿可以把本教的圣剑拿去,在我的练功静室中有一部剑诀,好好再用一两个月的功。”
西门玉应了一声,上前到神像处伸手去取剑。忽然又停止了,赫连新问道:“你为什不拿下来?”
西门玉道:“弟子想到圣剑乃镇教之宝,好不容易才取了回来,若是不放在神像手中,恐怕其他弟子会大惊小怪。”
赫连新大笑道:“剑是用来打斗杀敌的,尤其是此等利剑,我急急取回的目的就是为了借重它威震中原,怎可让它留在木偶的手中长锈呢?”
西门玉一怔道:“可是教条规定,无故不得动用圣剑,至少弟子停留西域练剑期间,没有理由动用神剑。”
赫连新一笑道:“那你就等去中原的时候,再当众求大神赐用好了。”
西门玉道:“照理是应该如此,可是圣剑非比寻常,有许多精式非使用原剑,无法窥其奥妙。”
赫连新故意瞧着他笑道:“这就难了,你看着办好了,这一点我也没有办法帮助你。”
西门玉想了想道:“那只有请教主慈悲,将圣堂赐给弟子作为练剑之用,每天在这儿向大神借剑练武。”
赫连新道:“我现在叫你练的剑诀十分深奥,一两个月的时间,你昼夜不休,也未必能练的纯熟,难道我要把圣堂关闭两个月,来供你作练剑之处吗?”
西门玉一呆道:“那弟子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郝步芳笑道:“师兄!你尽管把剑拿去好了。”
西门玉道:“那此地如何对人交待呢?”
郝步芳道:“你忘了昨天来的那两个人了,他们虽然用的是假剑,却与真剑一般无二,现在那柄假剑还在教主处,用假剑放在大神手中,不就可以瞒过大家了?”
西门玉叹道:“对啊,我怎么没想到这个方法,可是那柄剑光泽不如,恐怕不容易瞒过几个重要的人。”
郝步芳笑道:“有资格接近大神的人,都是教主的心腹,教主自然会妥为解释的,其他的人根本无法接近圣坛,又何从辨其真假!”
赫连新哈哈大笑道:“我也是这个主意,只是故意不说出来,让你们自己去想,步芳毕竟不错,居然与我想法完全一致,我对你们就可以放心了。”
西门玉喜悦地取下情剑,郝步芳的神色却有点幽怨,赫连新见状笑道:“步芳!你可是觉得我有点偏心。”
郝步芳忙道:“弟子不敢,弟子自知能力不如师兄,且又残去一肢,只能在计划上辅助师兄。”
赫连新笑道:“你别难过,我对你们两个人是同样器重,怎会厚此薄彼,我有着更好的东西给你。”
说着将手中的慧剑递给了她,郝步芳受宠若惊,几乎无法相信,因此也忘了伸手去接。
赫连新把剑连鞘塞在她手中道:“这柄宝剑藏锋剑芒,其性主阴,由女子使用比较适当,而且你断了一只手腕,需要一柄更好的剑,才可以帮助玉儿创业,今后你们双剑联辉,威震中原,也不负我一番教导了。”
郝步芳接过剑后,双膝跪下道:“弟子一定肝脑涂地以报教主赐剑之恩。”
赫连新却庄容地道:“起来!我给你这柄剑还有一种深意,你师兄杀心太重,刚猛太过,尤其是得到圣剑之后,可能会更加恣意行动,所以我要你用这柄剑去规范他,使他知道世界上除了我之外,还有个能制住他的人,叫他知所警惕,玉儿!你听见了吗?”
西门玉忙道:“弟子听见了。”
赫连新沉声道:“好!你可以走了,我有几招剑式,也许可以用在步芳的这柄剑上,那是她将来制住你的方法,所以你,必须避开。”
西门玉神色微微一动道:“是!弟子立刻就走。”
赫连新厉声道:“你若是敢在外面偷看,那可怪不得我狠心了,我做事的规矩你是知道的。”
西门玉惶然道:“弟子怎敢欺瞒教主。”
说着急急地带着剑离去了,等他走后。郝步芳才低声道:“教主,你怎么能当着师兄的面说出这件事呢?”
赫连新也低声道:“步芳,你也清楚他的毛病,假如我不给他一点警诫,他背着我更加无法无天了,而我又不能一辈子老跟在他后面监视他……”
郝步芳道:“弟子就是这个意思,师兄为人一向刚愎自用,除了教主之外,谁都压不住他,教主既然将监视他的使命交给弟子,便不该说出另传剑式的事。”
赫连新轻笑道:“难道你还怕他不成。”
郝步芳道:“弟子有了教主的另传剑式,自然不会怕他,可是如此一来,他对弟子存了猜忌之心,只怕以后很难共事,更难象从前一样和睦相处了。”
赫连新道:“步芳,你知道本教的剑式以魔心六招为最厉,此外还有什么剑法能超过那六式的。”
郝步芳不禁一怔,赫连新又沉声道:“我没有什么别的剑法教给你了,所以才说那番话给他听,叫也提心吊胆,以后才会听你的话。”
郝步芳急声道:“万一弟子的劝告无效呢!”
赫连新道:“你的剑比他坚利,好好利用这段时间勤加练习吧,这是唯一能制住他的方法。”
郝步芳默然片刻道:“弟子遵命。”
赫连新哈哈一笑道:“在你们两人中,我比较喜欢你,可你偏偏是个女孩子,无法继承教主的位置;而且因为一时大意,又害你成了残废,我怕你将来受他的欺侮,只得来上这一手,你好好地把握住这一点,不要辜负我对你的期望,好好地练剑去吧!”
郝步芳愕然道:“练什么剑。”
赫连新道:“魔心六式,那是我毕生武功的精华。”
郝步芳道:“弟子对于这六式早已练熟了。”
赫连新一笑道:“平常你是用普通的剑练的,现在换了宝剑,可能会有点不同,你慢慢地研究,自然会领略到其中的不同之点。”
郝步芳道:“师兄的魔心六式也练成了,教主叫他去练的剑诀又是为什么呢?”
赫连新道:“你真笨,我是故意耽误他一两个月的功夫,叫你能赶上他,我叫他练那本剑诀虽然变化多,却没有多大实用价值,剑术之道,多于专一深稳,你把那六大招式练纯熟了,就足可天下无敌了,你好自为之吧!”
郝步芳打了一躬,欲待告退,可是她的眼睛却看着地下的夏侯杰。赫连新摆摆手道:“你去吧,我对这小子还有几句话说。”
郝步芳也走了,赫连新在胸前取出一个小玉瓶,倒了一点粉末出来,弹进夏侯杰的鼻孔。
夏侯杰觉得一股辛辣之味刺鼻而入,禁不住打了一个喷嚏后,四肢居然可以行动了。
可是当他想爬起来的时候,才发现全身依然酸软无力,勉强撑了起来,身子还是摇摇恍恍的。
赫连新笑道:“夏侯杰,你一直在听我们的谈话,你觉得我行事方法如何?”
夏侯杰愤然道:“卑鄙下作。”
赫连新神色微变道:“我因为很器重你,所以才想跟你好好谈谈,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夏侯杰怒声道:“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好谈的。”
赫连新又恢复了笑意道:“可谈的话很多,我觉得赵景云把你选作圣剑的传人的确很有眼光,我那两个徒弟论资已经算好了,可是跟你一比,实在又差得太多,听说你得剑并没有多久,却有如此成就,的确不简单,假如你有意思,我可以把你扶持为魔心圣教的教主传人。”
夏侯杰立刻道:“你在做梦。”
赫连新道:“这不是开玩笑,我说的是真话,也许你看不起魔心圣教,认为我们是邪门歪道。”
夏侯杰道:“你们本来就是邪门歪道。”
赫连新冷笑道:“你别忘了赵景云教给你的武功也是邪门歪道的功夫,而且这些武功还把你捧上了泰山剑会盟主的宝座。”
夏侯杰道:“我事前并不知道,否则我绝不会学。”
赫连新道:“后来你知道了,也没有见到你弃而不用。”
夏侯杰道:“那是因为赵仙子托我来阻止你们侵吞中原的野心,为了天下安宁,我不得不勉为其难。”
赫连新哈哈大笑道:“赵景云的武功完全得自本教,到了中原居然能所向无敌,还有谁能阻止本教向中原发展。”
夏侯杰也大笑道:“赫连新,你不必自吹自擂了,赵仙子虽然出身在魔心圣教,可是她的武功和另有师承,恐怕魔心圣教中还没有人能高过她。”
赫连新怒声道:“胡说!”
夏侯杰道:“我一点都不胡说,我有确实的证据。”
赫连新忙道:“什么证据?”
夏侯杰道:“你们丢失了圣剑之后,一定派人到中原寻访过,对‘忧愁仙子’之事不会毫无知闻。”
赫连新道:“自然知道,不过我们派去的人并不知道‘忧愁仙子’就是赵景云。”
夏侯杰笑道:“这倒奇怪了,‘忧愁仙子’以前并未隐居,武林中见过她的人很多,你们怎会不认识她?”
赫连新叹道:“就是这一点把我们弄糊涂了,据闻‘忧愁仙子’的姿容绝世无双!”
夏侯杰道:“不错!我在一年前见过她最后一面,好象岁月在她身上并未留下任何痕迹,她依然是玉貌朱容,芳华绝代,连天上的仙女也不会比她更美。”
赫连新道:“你确知她是赵景云吗?”
夏侯杰道:“这还会错!她亲自留书署名,而且转授给我情天六式,也是与你们的魔心六式完全相同。”
赫连新叹道:“这就难怪我们认不出她了,因为她在西域时,姿色平常,并没有那样美丽动人。”
夏侯杰诧然道:“人的容貌还会改变不成?”
赫连新道:“这个我不太清楚,反正据我所知赵景云与她的堂妹赵景霞长得差不多,你也见过赵景霞,她们两人相像吗?”
夏侯杰道:“不!完全不同,赵景霞也许不算难看,但与赵景云仙子相较,简直有云泥之别。”
赫连新道:“这就是了,各地对美丽的观念也许有些轻微的差异,但绝不会差得那么多,假如象赵景霞那样的姿色也能使中原人疯狂的话,我只能说中原的女人全是丑八怪了。”
夏侯杰沉思道:“即使面貌不符,你们总该认得自己的剑器,赵仙子曾经用那柄剑横扫中原。”
赫连新笑道:“这是第二个令我困惑的原因,听说‘忧愁仙子’所用的那柄情剑具有令异性倾心的魔力。”
夏侯杰道:“不错!赵仙子告诉过我,也指点过我如何去施展那魔力。”
赫连新忙问道:“你试过没有?”
夏侯杰道:“没有,我觉得没此必要。”
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