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剑-第1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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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非又对风无向道:“你也是太差劲了,坐失良机,为什么不把青磷弹用出来呢?”
风无向顿了一顿,才道:“小侄的青磷弹早已被掌门人收回去了,掌门人自无相师伯死后,内心十分沉痛,不肯再给小侄使用了!”
无非顿足道:“误事!误事,掌门人这种菩萨心肠,不知误了多少事,这一次如果不是我与古白龙暗中接触后,洞悉其中阴谋,力促他练成碎玉掌,事情还更不可收拾,依我早就该把这些叛徒收拾了。”
风无向道:“掌门人别具慧见,非我们所能臆测,如果听了师叔的话,早日清理门户,则主白龙再施什么阴谋,我们一无所知!”
无尘也道:“这话不错!师弟与古白龙暗中接触,又与掌门人私下商定暗练碎玉掌的事,我们也不知道……”
无非道:“那是小弟的意思,小弟就是想借此机会,将门中的叛徒与外来的祸患一举而残,唯恐人多口杂,才请掌门人严守秘密。”
徐文长哈哈大笑道:“你们密守的不错,无垢老秃子装得更象。只可惜你太差,如果你也有无垢的那份修养,说不定侠王还会死在你手上呢?即使你们练成了碎玉掌,侠王也会有应付的方法!”
话刚说完,林中忽然有人接口道:“不见得吧!”
那是夏侯杰的声音,接着有条人影向他扑去!
风无向认出那人影确是夏侯杰,兴奋地大叫道:“夏侯兄,看紧他,绝不能放他逃走。”
徐文长见夏侯杰突然在身后出现,内心十分惊恐,他手舞剑光,拼命向前急闯。夏侯杰边躲边用空手进招,想去抢他的宝剑,可是徐文长把剑舞得太急,不给他有进手的机会,林中的树果挨着剑光,纷纷削倒下来。
徐文长把夏侯杰逼得不敢近身,忍不住又得意地道:“姓夏侯的,这次你可没法再把剑夺回去了。”夏侯杰从容道:“你想错了,神剑有主,是谁的就是谁的。我若想叫它回来,根本不必动手,只要叫它一声,它就一自动会回来。”
徐文长冷笑道:“你别骗人了,如果你真的有这份神道,为什么还要空手来夺剑。”
夏侯杰道:“我想看看古白龙对剑法懂得多少,又教给你有多少。”
徐文长道:“你看够了吗?”
夏侯杰道:“够了,古白龙自己也只懂个皮毛,教给你的这些招式更是荒谬得可怜,我懒得再研究下去!现在你把剑握紧,我要召唤它回来了。”
徐文长虽然不相信,却也不敢大意,果然把剑握得紧紧得,夏侯杰喃喃轻念了几句咒语,然后道:“我现在只要数到三,它就会脱离你的掌握……—……二……”
徐文长被他弄得十分紧张,全神贯注在剑上,夏侯杰趁机欺身而进,伸手夺剑。
徐文长这才发现对方是在骗人,连忙挺剑急刺,可是夏侯杰忽而大声叫道:“三,你该放手了。”
徐文长被他这一叫,神思又是一昏,等他警觉过来时,剑已被夏侯杰夺了过去。不过他总算是机灵的,发现上当后,并不象一般人的反应去抢剑,反而就地一滚,闪入一株大树后,急急地逃走了。
风无向大叫道:“夏侯兄,快追上去。”
夏侯杰笑道:“不必追了,贵掌门人早已在前面等侯着,准备用他一试碎玉掌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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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剑……第四十四章
第四十四章
徐文长刚冲出几丈,听见夏侯杰的话后,连忙又改换方向,从横里急窜。前面刚好是一道山涧,宽约丈许,越过山涧后,是一片斜坡,斜坡后乱石耸立,只要逃到那儿,再也不怕人拦截了,因此他一长身,从涧上飞越过去。
脚刚沾地,涧壁中闪出一人,扬手喝道:“打!”
脑后急风迫体,他本能地回掌一拍。将击来的暗器拍落,还没有多作思虑,脚下波的一声,爆开一团绿光,象万点流萤飞舞,他身上沾上了几点,奇热无比。
徐文长知道不好。这是少林最厉害的暗器青磷弹,他连忙就地打滚,想把磷火压熄,殊不知磷弹中部是最易扩散的磷粒,一压之后,不仅未能压熄。反而将磷球压碎,蔓延成片,烧得他遍体都是绿色的火花。
滚了几下后,火毒攻心,他再也支持不住了,砰然翻落山涧。涧中只有浅浅的流水,却奇寒澈骨,热火、冷水两下夹逼,终于夺去了他的生命。
夏侯杰眼看着徐文长的躯体在涧中停止了挣扎,心里有很多的感慨。因为徐文长毕竟不是他的敌人,是他在多年前认识的朋友,虽然随着事情的变迁友谊已经不存在了。但他的死亡,总不免有些唏嘘!
涧壁下隐藏发暗器的人也出来了,却是无尘的弟子元朗,他先朝无尘等人合什为礼,然后道:“夏侯大侠,掌门人的计算到底错了一步,如果不是大侠及时唬了他一下,他很可能会逃了出去!”
风无向愕然问道:“是掌门人命师兄埋伏在此的!”
无非笑道:“那还用说吗?你把青磷弹缴回给掌门人了,如果不是掌门人授意,元朗怎会得到青磷弹的!风师侄,我们一向都以为掌门人仁慈优柔,看来都走了眼,掌门师兄深思远虑,计出万全,尤在你我之上呢?”
无尘也道:“这是绝无疑问的,先师圆寂时,在我们中独独指定二师兄继任掌门,岂是没有原因的!”
无非点头叹道:“先师造命宣布后,小弟感到很意外,因为二师兄是最沉默寡言的一个,行事也很少有定见,当然小弟我以师命为重,对二师兄绝无不敬之意,可是心中总觉得二师兄只宜闭门静修,主政似非恰当人选。直到现在,才知道先师知人之深,更知道二师兄处事之稳健!”
他们都只顾兴奋地谈话,却忽略了夏侯杰站在涧旁恻然感慨。风无向发现了连忙问道:“夏侯兄!你怎么了?”
夏侯杰摇头叹道:“没什么,目睹敌人惨死,兄弟总不免有点不忍心!”
风无向道:“这是没有办法的事,夏侯兄也明白此人不除,后果实在堪虑!”
夏侯杰道:“兄弟完全明白,贵掌门人智慧如海,若非事在必须,他并不愿轻杀一人!”
无非道:“掌门人一再告诫,叫贫僧稳健从事,贫僧却未能遵命,行事轻率,居然想借用大侠的宝剑除去此獠,结果差一点将大侠的宝剑都丢掉了!”
夏侯杰忙道:“大师别这么说,徐文长已得古白龙之亲传,剑法之精,确是难以想象,使大师不拿走,夏侯某也难以保全,事实上夏侯某能得回此剑,也全拜受贵掌门之赐。”
无非道:“哪里!哪里!大侠夺剑时的心智手法,贫僧佩服得五体投地!”
夏侯杰苦笑道:“徐文长已今非昔比,从他手中夺剑是万无可能的事,大师等离寺后,贵掌门人立时对夏侯某面授机宜,夏侯某依计行事,总算把剑取了回来!”
无非问道:“我们在外面行动,掌门人是隐身在哪里观察的?”
元朗忙道:“掌门人对弟子与夏侯大使面授机宜后,即从事寺内善后事务,料理内奸之清除,根本无暇抽身!”
无非愕然道:“如此说来,掌门人竟是预知我的剑会被人夺走了!”
夏侯杰点点头,叹道:“贵掌门人行事之稳健,料事之精确,实非常人所能及,我们还是进去听听他的指示吧!”
一行人回到少林上院的正殿,无垢上人神色凝重,面前跪着一列年轻的僧人,他沉声问无非道:“师弟!你看都在这里吗?”
无非扫了一眼,点点头道:“小弟所知的就是这些人了,至于是否还有其他隐伏的叛徒,小弟不敢确定,最好请掌门人用刑法拷问一番……”
无垢上人摇头道:“不必了,我想也不会再有了,即使这八个人,我也认为太多了。如果不是师弟列出名单,我真不想追究!现在我对他们也不忍深责!”
无非急道:“师兄!他们身受少林栽培,不思感恩报德,反而做出那种欺师叛祖的行为,怎可轻恕!”
无垢上人叹道:“我都问清楚了,他们也不是有心叛离门户,只是操志不坚,受了崂山七鸟中几个女子的色身诱惑,才干出那种糊涂事。而且他们的地位也低,对于本门的机密事情多未参预,最后只是支持无定师弟与元空夺取掌门的行动而已……”
无非叫道:“这已经够了,他们都是元字辈二代门人,受了少林近十年的培育,居心不善……”
无垢叹道:“怪不得他们,他们都是十六七岁才入门受戒,又都是富家子弟,六根不净,持戒又谈何容易。经过人家有计划的诱惑,变节乃情理中事!”
无非道:“他们都是无相师兄与无定师兄引蔗入门的,坏师父怎能教出好徒弟?”
无垢上人摇摇头道:“死者已矣!我们不应该再去批评他们!至于这八名弟子的失节,更不能加罪他们,因为每个人入门受戒都是我主持的,一定要追究的话,首先我该负责之罪,更要负教化不力之罪。因为他们师父只教武功,德行的教化仍是我的责任!”
无非道:“掌门人打算如何发落呢?”
无垢上人道:“我主张从轻发落,不过现在是无向执掌令符,掌刑的元空又死了,只好由无向作主了!”
风无向沉吟片刻道:“弟子想废去他们的武功,追回度碟,勒令他们还俗!”
无垢上人道:“这样好,他们家中都还有父母,为学武功才献身空门,可是他们并不是理想的佛门弟子,念在他们受苦一场,只追回本门特殊的武功,一些普通的功夫,还是让他们留着吧!”
风无向道:“弟子遵命!”
无非却道:“风师侄!就这么放他们走了?”
无垢上人道:“佛法是慈悲的,佛门虽广,却不渡无缘之人,他们与佛无缘,不如放他们回去。让他们取妻生子接续香烟,善尽其人之责!”
无非道:“小弟并不反对掌门人的措施,只是为了保密,掌门人才不惜破杀戒,用心机,除去了徐文长,现在又放他们走。岂非功亏一篑!”
无垢上人道:“他们如果有良心,便该感激师门恩重,至少不该再作出危及门户的事,我相信他们会保住秘密的,元慎,你怎么说?”
领头的是一名壮年僧人,约莫三十五六岁左右,这时泥首于地道:“弟子罪孽深重,万死莫赎。”
无垢上人微笑道:“那倒不然,到现在为至你们并没有做出什么危及门户的事,我只是根据无非师叔的指控而处分你们,也许是冤枉你们的。”
元慎又叩了一个头道:“无非师叔并未冤枉我们,弟子等确曾受到诱惑而生叛门之心。”
无垢上人道:“我很奇怪,你们从哪来的机会与外界勾结,你们的行动一向在我的约束中。”
元慎道:“空师兄曾经利用监寺的职分,派令弟子等到下院去轮值,对方等化装为香客……”
无垢上人轻叹道:“还是他诱惑你们的,看来这个逆徒倒真是一头害群之马。”
元慎低下头道:“元空师兄差不多对所有的同门都进行过试探,只有弟子等八人定力不坚,受了诱惑,与那几个妖女等犯下大错后,元空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