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剑-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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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为了一条死牛,也值得用上这么多的功夫!”
夏侯杰抬头朝她笑笑道:“黄兄怎么样了?”
乔璇姑道:“他躲到帐篷里穿衣服去了,幸亏他的身材跟我爹差不多,找衣服还不难,你上来吧!这个洞已经够深了,又不是埋死人!”
夏侯杰把情剑抛了上去,然后人跟着跳上去,把死尸与腑脏等丢入坑里。
乔璇姑拾起那把情剑,用手摩挲着叹道:“这柄剑真好。难怪你起先不肯放弃,我还想用一袋金沙来向你交换呢!真是太不试货了!”
夏侯杰叹道:“剑是凶器,尤其是利器,锋上不知沾了了多少人的鲜血,造成了多少冤魂,如果不是要借重它去对付魔心圣教,我真不想要它。”
乔璇姑笑道:“剑器并无吉凶之别,关键在于用者之心,象你这样的人,就不会使它成为凶器。”
夏侯杰摇头道:“不!凡是用来杀人的东西都是凶器,剑为伤生而创,焉有不凶之理。”
乔璇姑道:“这话欠通,世界上所有的凶器都消除了,天下也不见得会太平,至凶者还是人心,假如用这柄利剑来制止凶人作恶,那才是尽了它最大的用处。”
夏侯杰肃然道:“乔姑娘见解超人,假如我一旦身死而无法保有此剑时,我希望它能落在你的手里。”
乔璇姑摇头道:“我不要,爹最讨厌使剑的人,绝不会准我用剑的,而且我更不希望你死了而得到它!”
话刚说完,背后突然又来了一道劲风,乔庄一把攫去了她手中的情剑,同时横手一掌,掴在她的脸上。
乔璇姑的身子一歪,栽到坑里,跃在死牛的身上染了一身血污,等她从坑里爬起来时,脸颊肿起很高,泛着青紫色。
乔庄怒气未息,厉声骂道:“璇姑!你再摸一摸这柄剑,我就一掌打死你!”
乔璇姑用手抚着脸,咬着牙道:“爹!自从我十六岁之后,您从来也没有打过我,今天却一连打了我几次。前两次是我该挨的,因为我违背了您的吩咐,这一次您可打得太没道理了。”乔庄怒叫道:“你还敢犟嘴。”
乔璇姑流着眼泪道:“我事上无亏,自然就能说话,你不准我用剑,可是您教了我剑法,您的行囊中也还留着一支剑,没人的时候,您还叫我练给您听,今天却为了我摸摸一柄剑就打我!”
乔庄大叫道:“任何剑都可以摸,就是这柄剑不准碰。”
乔璇姑抗声道:“为什么,这柄剑有什么不同?”
乔庄愤怒地吼道:“这柄剑毁了我的一生。”
乔璇姑一怔道:“就为了这个的缘故我就该挨打吗?”
乔庄的神色和缓了下来,轻声一叹道:“璇姑!爹是为了你好,这是一柄凶剑,任何接触它的人,都会遭到不幸,所以我才不要你去碰它!”
乔璇姑仍是不平地道:“哪有这种事?”
乔庄又烦燥地道:“这是一柄魔剑,谁碰上它就倒霉,轻则伤生,重则终身沦于不幸。”
乔璇姑怔然道:“这就奇怪了,听你的口气好象还有比死亡更不幸的事!”
乔庄道:“自然有了,你现在不懂,跟许多无法解脱的痛苦比起来,死亡渺不足道!”
乔璇姑道:“那何不干脆一死了之呢?”
乔庄一叹道:“事情能这样简单就好了,有很多时候,明知生不如死,却又有着不能死的苦衷。象我就是一个例子,这些年来我身心所受的煎熬比死亡更痛苦千百倍,可是在心愿未了之前,我必须咬紧牙关活下去!”
乔璇姑道:“我怎么看不出来呢?”
乔庄叫道:“深刻的剑伤是埋在心里的,只有轻微的痛苦方形之于表面,有形的痛苦只为了博取别人的同情,只有心灵的痛苦才日夜煎熬着一个人的灵魂!”
乔璇姑又道:“你以前怎么不告诉我呢?”
乔庄道:“告诉你有什么用?”
乔璇姑道:“至少我可以替你分担一点!”
乔庄一叹道:“傻话,没有人能分担别人的痛苦,否则就不能称之为痛苦,你还是少问吧!”
说完脸色一沉,对夏侯杰道:“小子,赵景云传给你这柄剑时,是否把剑上一切都告诉你了?”
夏侯杰本来可以很快答复的,可是想到这乔庄对赵景云的仇恨似乎很含蓄,他咬牙切齿,非杀死赵景云而后快,因此他觉得这个答复应该慎重一点。假如乔庄还不知道剑上的秘密,或许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则得知真情之后,很可能把对赵景云的仇恨,转移到这柄剑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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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剑……第三十二章
第三十二章
乔庄似乎知道了他的疑虑,哈哈一笑道:“你别多存顾忌了,我知道这柄剑又称情剑,剑上另有一种神奇的作用,赵景云也是仗着这种作用,把天下闹得鸡犬不宁。现在我只问你,赵景云是否把这种作用告诉你了?”
夏侯杰听他明白地指了出来,只得道:
“前辈既然知道得这么清楚,我也无须隐瞒了……”
乔庄急声道:“我只问你知不知道?”
夏侯杰道:
“知道。赵仙子说得很详细,而且她选择我作为该剑的传人,也是根据这个原因而定的标准!”
乔庄冷笑道:“那她是认为你能善用此剑了?”
夏侯杰一怔道:
“我不知道,赵仙子也没有说过!”
乔庄怒叫道:“放屁!她既然把什么都告诉你了,怎么会漏掉最重要的一点!”
夏侯杰怔然道:“我的确不知道,赵仙子只告诉我这柄剑的用法与情天六式!”
乔庄脸上的肌肉一阵牵动,歇了半晌才道:“奇怪了!赵景云在你身上究竟打的什么主意?”
夏侯杰忙问道:“难道这柄剑还有什么其他作用吗?”
乔庄道:“赵景云既然不告诉你,我也不想多说。不过我警告你,除了你自己之外,最好别再让别的人碰这柄剑,尤其是女的!”夏侯杰一震道:“为什么呢?”乔庄道:“在你得剑之后,有人碰到过它吗?”
夏侯杰道:“有的,很多人……”
乔庄飞快地道:“其中有女人吗?”
夏侯杰道:“也有的!”
乔庄问道:“有几个女的?”
夏侯杰想了一下道:“只有一个女孩子……”
他是指梅杏雨而言,当然还有赵景云自己。可是他想可提出,否则追根问底起来,他必须说出与赵景云重晤的情形,那是他最不愿意提起的一件事!
乔庄倒是很相信他,只淡淡地道:“那你就明白我的意思了!”
夏侯杰又是一震,想起梅杏雨自从在宫家堡将情剑从战氏兄弟手中夺下来还给他的种种情形后,顿有所悟,连忙道:“难道接触到这柄剑的人都会……”
乔庄抢着道:“你明白就不必说出来了,璇姑幸亏是第二个接触到它的人,影响还不大。不过你以后可……”
夏侯杰忙道:“我知道了,以后我一定特别谨慎,绝不会再犯那个错误。”
乔庄轻叹一声道:“我对你相当满意,璇姑真要是看上了你,我也不会反对,只是一切都必须顺乎自然,而不是因为这柄剑的缘故。”
夏侯杰怔了一怔道:“前辈请放心好了,我身上背负的责任太重,不容我去想别的地方,而且我在感情上受过很重的挫折,也不想再惹其他的麻烦了。”
乔庄微怔道:“你掌握这柄魔剑,还会有感情上的挫力吗?那未免太可笑了。”
夏侯杰庄容道:“前辈对我的了解还不够,所以才有此想法,当初我向赵仙子求剑时,原是有目的。可是我得剑太迟,已经没有什么用了。”
乔庄颇感兴趣地道:“情剑的妙用永远不会嫌迟的。”
夏侯杰叹道:“这个问题可以不谈吗?”
乔庄笑道:“不,谈下去,我想多了解你一点。”
夏侯杰道:“我不想谈那些无关紧要的私事。”
这时黄先青已经换好衣服,走了过来道:“夏侯兄的问题很简单,佳人已属沙利……”
乔庄笑道:“情剑不逊古押衙。”
黄先青笑道:“夏侯兄是至情中人,纵然力可回天,他却不屑违反自然,情愿一个人抱恨终身,独尝苦杯。”
夏侯杰愠然地看了他一眼,乔庄却大笑道:“好!这才是真正懂得用情的人。赵景云把这柄魔剑托付给你,她还算有些眼光,小子,我现在倒是真的喜欢你了,别的不说,光凭这一点,我也会帮你去斗赫连新,世上象你这种人很难得。”
黄先青兴奋地道:“有前辈相助,赫连新不足畏矣。”
乔庄对黄先青似乎没有什么好感,冷冷地道:“你才死里逃生,又懂得什么了。”
黄先青道:“晚辈承前辈回天妙手救命之恩,德同再造,没齿难忘。”
乔庄冷冷地道:“别谢我,我是看在他的份上才救你一命的,你把人情记在他头上好了。”
黄先青道:“晚辈对夏侯兄的高义及前辈的隆情,同样地感激。”
乔庄一哼道:“你好象什么都知道了,那么你原先病得并不太严重嘛。”
黄先青忙道:“晚辈是听令媛说过后才知道的。”
乔璇姑在旁边刚要张口,黄先青忙又对她挤挤眼睛,才把她的话堵了回去,这下竟把夏侯杰也弄呆了。
乔庄由于目不能视,没有看见他的动作。
他对黄先青仍是冷冷地道:“小子,我警告你,今后我们在一起可能会有一段时间,你少跟我的女儿接近。”
黄先青一愕。乔璇姑却叫道:“爹!您这是什么意思?”
乔庄冷冷地道:“没什么意思,我最讨厌一个人口是心非,这小子就是那种类型!”
黄先青不禁涨红了脸道:“前辈对晚辈虽有活命之恩,但是,也不能如此侮辱晚辈!”
乔庄一扬眉道:“我就是瞧不起你,怎么样?不服气你可以跟我打一架……”
黄先青气得全身发抖,夏侯杰忙道:“前辈,黄兄与你从未晤面,你怎能如此批评他!”
乔庄冷笑道:“你跟他做朋友多久了?”
夏侯杰道:“时间虽不久,可是我们一见如故,志同道合。我认为黄只是位至诚君子,血性青年!”
乔庄哼了一声道:“你睁着眼看人还不如我这个瞎子,跟这种人交朋友绝没有好处,你对他推心置腹,他很可能在背地里捅你一刀!”
夏侯杰大声道:“我认为黄兄绝不是这种人!”
乔庄道:“你不妨问他是否事事真心对你!”
黄先青又是一怔,夏侯杰忙道:“我敢担保黄兄与我情同手足,从没有欺瞒我什么事!”
乔庄大笑道:“你这样容易相信人,总有一天会吃亏的。你再问问他是否有事情瞒着你?”
黄先青脸色微微一红道:“我有什么事瞒着夏侯兄的?”乔庄沉声道:“自然有了,要不要我点明出来?”
黄先青的脸色又是一动道:“前辈但说不妨,反正晚辈问心无愧!”
夏侯杰听黄先青的口气好象确实有事情瞒着自己,可是乔庄已抢着道:“你说你是少林门下,可是我替你治病时,摸过你全身穴道与练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