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恶之龙-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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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大无匹的传奇等阶魔兽。而现在,它们要展开一次战斗。龙吟声和鸟鸣声同时响起,标志着战斗的正式开始。
第二卷 第七章 后续
爱诺沙城的魔法协会被一只强大的魔兽所摧毁。驻守在那里的三位大魔法师死了两个,一百个魔法师死了一半。这无疑是个让人震惊无比的消息。尤其是在随后的时间中,这只强大的魔兽一路从爱诺沙城杀回无尽之林,更是让它的威名远远传播开去。这个意外无疑直接导致了魔法协会的声誉的下降。而除了应付那些随之而来的各色诘难和动作之外,迫在眉睫的一件事情就是需要重建爱诺沙城的魔法协会分部。
虽然许多人的死去会让他们的亲朋好友以及其它许多的人类感到悲伤痛苦,但是无疑,伴随着他们的死亡,原本被他们所占据的职位也因此而空出,许多人都会因此受益——他们因此而拥有了上升的空间,能够有机会获得更大的权利和更多的资源。无论他们本身对于这些人的死亡到底抱持着何种态度,他们确确实实从对方的死亡中受益。
诺昂莱斯·普洛里克无疑就是这次事件的受益人之一。他被魔法协会指任调到爱诺沙城,成为当地魔法协会分部的部长——之一。当他接受到了这个讯息之后,向自己新近收的弟子辛西娅抱怨道:“哦,见鬼,大魔法师有那么多,为什么偏偏就选中了我呢?我可不希望让自己背上太多繁忙的事物和太过沉重的责任啊。那样的话,我会连研究魔法的时间都没有呢。”然而话虽如此,小辛西娅却无法从他的脸上看到太多的遗憾,只有抑制不住的喜悦和开心。这样的表现,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矫情。
矫情的大魔法师紧接着向小辛西娅询问她是愿意跟自己一同去爱诺沙城魔法协会分部——实际上,这有的选择吗?才刚刚踏入魔法之门的小辛西娅正需要师长的教导,这个选择其实等于没有选择。然后大魔法师普洛里克向大辛西娅询问时,尽管大辛西娅对于自己心爱的小侄女的离去感到悲伤,但是为了她的未来着想,她还是干脆的同意了。
然而如果说普洛里克大魔法师和她的学徒是这次时间的受益人。那么此时远在爱诺沙城魔法协会分部的奥列佛惠尔娜无疑是这一场事变的受害者。作为爱诺沙城魔法协会的一名魔法学徒,她幸运的在那只强大凶鸟的攻击中存活下来。但是直到现在,每当她闭上眼睛,似乎都能清楚感觉那只强大的凶鸟身上那洋溢着的让她汗毛直竖的无形戾气,还有那压迫的她呼吸不畅的澎湃魔力波动。而且尽管她活了下来,但是她的父亲,她的老师,她在这个世上最亲近的人,却不幸的在这次事变中死亡。
他的死亡带来的不仅仅是精神上的悲痛,还有物质上的更现实的打击。没有了父亲的供养,代表着她必须完全依靠自己在这个世上生活,要想供养一个魔法学徒成为魔法师,其消耗可是不菲——幸运的是,她的父亲给她留下了不少遗产。然而除了物质上的改变之外,还有一些无形的人情变化。这个世界是现实的,伴随着她身为爱诺沙城魔法协会分部部长的父亲的死亡,同样也代表着她失去了魔法协会中最大的靠山。一个普通的魔法学徒,和一个有着魔法协会分部部长父亲的魔法学徒所能得到的待遇是完全不同的。
奥列佛惠尔娜清楚的明白,自己已经无法回到以前的生活了。她必须改变自己以往的习惯,这是一个痛苦的过程,伴随着挫折和责难。但是无论她愿不愿意,都会主动或者被动的进行,而主动的话,也许可以好过点,并让结果变得更好点。
在这个世界学习魔法一般情况下存在两种方式,学院流或者或者流派的师徒传承。大多数时候,人们在学习魔法的时候一般会选择魔法学院。毕竟相比等到某个过路的魔法师看中自己收为弟子,进入一座魔法学院无疑更加正规且有明确的标准和可行性。发展到现在,学院流基本上已经取代了那种古老的代代相传的学习方式,然而在这个世界的许多角落依然存在着许多魔法师选择这一古老方式——他们往往是某个流派的传承者,大多坚持着魔法性灵学说。
这个世界的魔法理论大致可分为三类,魔法元素学说,魔法波动学说,魔法性灵学说,其中最后一种人数最少,也最为神秘而古老。而以这三大类为基础,延伸出了无数流派,他们师徒相授,不断传承。尽管伴随着文明的进步和历史的变迁,大多数的流派都已经灭绝,然而在这个世界的许多角落依然存在着许多传承着某个流派的魔法师。然而就算是他们,往往也会选择加入魔法学院,担任那里的老师,然后从那些学生之中选择合适的,成为自己的弟子,在正常的学习课程之外给他们开小灶。
而这种行为,对于魔法协会来说,是默许的。那些遵循着传统,在外游历选择弟子的魔法师往往都是属于魔法性灵一派,而之所以会仍然选择这种方式传承,这也和他们本身流派的理论认识有着极大的关系。
然而魔法学院的学习花费不菲,为了那些有着足够天赋却没有足够金钱和资源的学生考虑,魔法学院不仅仅提供奖学金,往往还会为它们提供各种勤工俭学的机会,而其中最多的,便是成为某位魔法师的助手,帮助他们进行各种实验,这不仅仅能够缓解他们的金钱压力,往往还能够有助于他们的魔法学习。当然,还有一些其他的交易——比如说成为某位老师的地下情人。实际上,在古早的年代,学生和老师上床本就是被视为应尽的一种义务,甚至连生孩子的都不少。只是随着时代的发展已经逐渐被舍弃了而已。
奥列佛惠尔娜在父亲生前不需要这样做,在父亲死后,凭借着他的遗产和生前的关系也不需要这样做——至少暂时是这样的。但是她的好友安香芙却是不行的——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幸运的成为了魔法学徒的平民而已。如果说以前的奥列佛惠尔娜凭借着自己父亲的帮助给她一些帮助,那么现在。恐怕她一切只能依靠自己。
安香芙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好,也不觉得不平,更没有什么嫉妒之类的负面情绪。从很小的时候,她就知道,这个世界生来是不平等的。就好像她小的时候,为了补贴家用到临街的餐馆打工,她看着那些美味流口水,然而却有同龄的小孩抱怨不好,满桌的饭菜只用了一点一样。每到这个时候,她都不觉得不平,而只有庆幸,因为那些剩下来的饭菜,基本上都被她带走了。对于那个时候的她来说,这是难得的,很少有机会品尝的美味。
这个世界的等级远比利科斯前世森严,因为力量的差距真实的存在于个人身上——而且还相当大。然而另一方面,残酷的斗争和高死亡率以及力量的获得方式的广泛存在又让这个世界的阶级保持着极高的流动性,让每一个人都有着向上爬的机会。保持了这个世界的稳定。
第二卷 第八章 如果没有你
奥列佛惠尔娜把她当作自己的朋友——或许,不仅仅只是朋友,但是安香芙却从来没有把奥列佛惠尔娜当作朋友。而是一项资本,一份珍贵的资源,值得好好保护,好好珍藏。纵使看起来都是魔法学徒,但是一个的父亲是大魔法师,一个只是普通的平民。父辈的不同决定了她们身份的不同。无形的阶级差距一直横亘在两人之间,如此巨大,尽管奥列佛惠尔娜一直没有察觉,但是安香芙一直都明确的知道,两人是不同的。从一开始接触奥列佛惠尔娜的时候起,安香芙其实就一直在用心的打理和自己和她的关系,在细节上处处迎合对方。
奥列佛惠尔娜从来没有察觉过,她一直觉得是自己主动成为安香芙的好朋友的,并认为在两人长久以来的相处是自己一直在主动讨好安香芙。但实际上,安香芙明确的知道,两人真实的相处情况恰好相反。那种奥列佛讨好安香芙的情形,仅仅只是对方的错觉而已。
两人的初次相遇的确是个巧合。但是后来的发展从来不是巧合,而是她努力的结果。从好感,到朋友,到好朋友,到最好的朋友,乃至之后就连安香芙自己都完全没有想到的展开,其实一直都是她努力的结果。她小心翼翼的讨好对方,并因此而得到了满意的东西。作为这座城市魔法协会分部部长的女儿,奥列佛惠尔娜在魔法的学习上有着很多的优势。正是凭借着对方的关系,安香芙才能够比较轻松的负担自己的学业。
她对此感到很满足,并因此而希望让自己和她的关系更加坚实,可靠,亲密。
再然后,她们的关系也确实变得更加亲密——奥列佛惠尔娜,这个有着一头金色头发和蓝色眼珠的女孩,告诉她,她喜欢她。当时她真的惊住了,她清楚的知道,这个世界的许多人相比于异性其实更加偏好于同性,很多老师在为自己选择情人时也更加偏好于同性,甚至许多只喜欢同性,她也曾经亲眼目睹过这种事,她从来也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对。但是千真万确,她从未想到过,更从未发现过,奥列佛惠尔娜,这个她觉得自己已经足够了解的好朋友,竟然喜欢自己。她的心内无比震惊,但是面上的表情却依然保持着原本的神态,毫无一丝变化,就如同早已知道一样——但实际上,她并不知道。
她心中的震惊与其说来自于对方喜欢这件事——这确实有一些,但更多的其实来自于自己竟然不知道对方喜欢自己这件事。一直以来,她都以为自己已经对对方足够了解了,并在长期的生活中,由一个个事例将这一点反复确认,在不自觉中将这一点看作常理。也正是因此,当这个认知被打破的时候,她心中的震惊可想而知。
在奥列佛惠尔娜的眼中,安香芙的表情没有任何改变,她的表情依然是一如既往的冷淡,黑色的眼睛凝视着自己,及肩的黑色长发在这个无风的时刻垂直而落,显示出它的柔顺。阳光从窗户落下,遍布她们所在的这一片小小区域,其中有无数细小的尘埃在盘旋飞舞。奥列佛惠尔娜等待着对方的回答,她不知道对方是否早已经知道自己的心意,更不知道对方是否会答应自己,一切都是一个未知数。她是如此的紧张,以至于似乎能够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咚咚咚,是如此的大,如此的响。
然后奥列佛惠尔娜看到对方眨了眨眼睛,她能够看到对方的睫毛的微微跳动。她看到对方缓步向她走来,不断低头。她觉得自己原本就已经跳的很快很响的心跳变得更快,更响。安香芙什么也没说,她低下头,轻轻的,浅浅的,在她的唇上亲了一口。她用行动直接表明了自己的意愿。
那个时候的奥列佛惠尔娜,先是迷茫,后是震惊,最后则是狂喜。反复而剧烈的情绪变化甚至于让她陷入了一时的微微的失神之中。她并不知道,结果是从一开始就注定的,安香芙是不可能拒绝她的。她花了这么多心思,这么多时间,还有这么多精力在这个女孩儿的身上。怎么可能放弃呢?而且这样一个让她们之间的关系更进一步,变得更加亲密的机会,正是她所需要的——尽管对于和女性做爱这种事情,其实她是有点迷茫和抵触的。
很小的时候,她就想过用自己的肉体换取自己的需要,但是那个时候,无一例外的,在她预想中的各种情况下对象都是男性——或者年幼,或者衰老,或者正值青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