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嫁:豪门弃夫-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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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擎仓肆意张扬着嘴角,夏以菱内心如火烧,真是越描越黑,她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哈哈…好了,不逗你们了。我们四人要搭乘早班飞机回国,小夏,我批准你三天假,你和擎仓一起回国。”
“不行,不是这样的,你们听我解释…”
夏以菱见那四人已开了车门,她追着后面解释,众人却当她是害羞。
“啊……”夏以菱正着急中,她身体已凌空,原来慕容擎仓大步走过来,一把将她抱起。
众人哄然大笑,夏以菱去推慕容擎仓,慕容擎仓却将她扔进豪车中,他钳制住她扭动挣扎的身体,
“女人,别动!”
第44章 把衣服脱了
豪车停在一幢公寓前,本来夏以菱是死抵着车壁,不愿下车的。
但某只灰狼十分风雅道,“夏小姐此举,让鄙人以为你在邀请我抱你或背你。本来美女相邀,鄙人自当遵从。只是这里人多眼杂,我们又才出了些风头,若是有些流言碎语传到a市,鄙人只怕坏了夏小姐名节。”
于是夏以菱只好随慕容擎仓上了七楼,慕容擎仓开门后,大步走进客厅。而夏以菱关门后,警惕的贴着门边。
寂静的氛围中发出纽扣击地的清脆声响,夏以菱顿时面红心跳,她慌忙低下头,慕容擎仓已然背对着解开了他的衣衫。
即使后背有许多拳脚相加的青紫斑痕,但这一点不影响慕容擎仓伟岸的身材。古铜肤色,性感纹理,肌肉凹凸强健。他身材与人一样,是那般的狂野不拘。
如果说慕容子轩身上散发出青草味道,温暖怡人;那慕容擎仓就是珍藏百年的佳酿烈酒,令人心醉神迷。
突然有东西抛进夏以菱怀中,夏以菱圈住手臂去接,原来是一盒膏药。
“过来帮我抹到后背。”
“不要。”
“哎呦,我全身酸痛的快要散架,难道夏小姐要见死不救?”
“刚刚怎么不让医生给你抹?”她才不会中的他的苦肉计。
“天地良心啊,事有轻重缓急。你们木黛儿犯得错,我替你们善后,怎么现在好心成驴肝肺了?”
“还是不行。”
“夏小姐是要我过去请你…”敬酒不吃只好吃罚酒了。
“好,好好…”夏以菱妥协,她走到慕容擎仓身后,打开药膏。
她脸上似火烧,她几乎是闭眼,触摸上慕容擎仓的后背。
点点清凉的手指划在后背,慕容擎仓全身迅速窜过激流,他挺直了腰杆。
似乎每次都是他故意逗她,而他却先败下阵来。即使不主动诱,惑,她也是个十足的妖,精。
她温热的气息打在他后背,慕容擎仓整个感官里都是夏以菱身体散发的幽香,她的发梢无意间滑过他的脊梁,他腹下燃烧起汹涌的欲,望。
慕容擎仓深呼吸,他攥紧拳头,取笑道,
“怎么夏小姐的手在颤抖?难道是垂涎本少美色已久,如今终于一尝夙愿,心情激动的无与伦比?”
“哼…”夏以菱内心松了口气,她伸手将药膏递到慕容擎仓面前,“拿去吧,好了。”
慕容擎仓转身看夏以菱,只见她娇美的芳靥晕红如火,一双剪水秋瞳含羞轻颤。他爱极了她娇羞的模样,像不胜凉风的水莲花。
慕容擎仓声音有些暗哑,“把衣服脱了。”
“慕容擎仓,你无耻!”夏以菱反弹似的抱胸退到后面。
“你想歪了,你后背也受了伤,我也给你抹药。”
“不需要。”夏以菱才不会相信慕容擎仓如此好心,她没好气回绝后,转身便往房间跑去。
手已经搭上门把,却有一股冲力袭向夏以菱,眼前是慕容擎仓妖冶到极致的脸庞,夏以菱被强行按压在墙面上。
即使慕容擎仓细心的将手掌放在她脑勺后,免得她与墙面撞击,但她仍止不住怒喊道,
“慕容擎仓,你放手,你想干什么?”
“我…想要你…”
慕容擎仓说完便往夏以菱红唇上吻去,夏以菱却弯曲手臂,狠狠怵动了慕容擎仓颈窝。慕容擎仓一时不察,他缩动肩膀,吃痛的呻吟出声。
夏以菱见状松了手,她不想伤害他,她犹豫间慕容擎仓已趁机将夏以菱双手举高,禁锢在头顶。
夏以菱没想过慕容擎仓使诈,她气愤的弯曲右腿往他坚硬的胯下击去。
这次慕容擎仓做了准备,他迅速伸腿将夏以菱右腿按回墙面。夏以菱还在挣扎,慕容擎仓索性全身欺来,不留空隙压制住夏以菱身姿。
慕容擎仓动怒了,他双眼如燃烧火焰的雄狮。
她就这般不喜他的触碰,她凭什么?她竟对他动真格,下手还这般狠?
“慕容擎仓,你可以再无耻点吗?”夏以菱在咆哮。
她不要和他纠缠不休,她不允许自己再沦陷一分,这样的她有什么资格和他在一起,她不要将他也牵涉进来!
“如果夏小姐需要,我肯定不遗余力。”慕容擎仓浑身躁动着情潮和暴戾,他一手狠狠抚上夏以菱的身体。
“慕容擎仓,你走开…”
夏以菱根本撼动不了慕容擎仓,慕容擎仓近乎疯狂的啃噬在她的颈脖,锁骨处,他的大手从她的衣领口滑向她的浑圆,用力拿扭。
他的每一寸力道都似乎要将她揉碎,吞食进腹。
慕容擎仓已将手滑向夏以菱下体,夏以菱掉入两滴清泪,她的声音悲凉中透过无望,
“慕容擎仓,如果你敢碰我,我不会原谅你的…我会恨你……”
慕容擎仓的理智被拉回,他心中迭迭嘲笑,她凭什么?可是他却克制不住停止了所有动作。
夏以菱双手得脱,她去推他,下一秒慕容擎仓已狠狠咬在了她的锁骨上……
第45章 生辰与尔共享
夏以菱一宿未眠,她只蜷缩在房间大床上,一动不动。
昨晚慕容擎仓直至在她锁骨上咬出一圈深深牙血印才松了口,她忍痛走进房间。接着她听见“嚯”的沉闷响,慕容擎仓将拳头砸在墙面上后,便再听不见任何动响。
夏以菱活动麻木的身子,她缓慢走到客厅。慕容擎仓正赤条上身,躺在沙发上。
他手边到处散落着啤酒瓶,香烟灰撒的到处都是。他手指关节上还残留着凝固的血迹,他紧锁眉头,面容憔悴,身体懈怠……
有谁会相信这是鼎鼎大名的慕容擎仓?
夏以菱往门边走去,理智告诉她:都是你把他害成这样,你有多远滚多远去吧!
可是她停下脚步,她止不住转身看此刻无比萧条落寞的慕容擎仓。
慕容擎仓,你是不是忘记了,今天…今天是你的生日?还是自阿姨离你而去后,这六年再不曾有人为你庆生?
夏以菱走进厨房,她从冰箱里拿出鸡蛋,幸好还有些面条。
热水已经烧开,夏以菱将面条下进锅。她点着火,做了两个荷包蛋。
以前慕容擎仓过生日,他母亲总会煮两个鸡蛋。他母亲说一个给慕容擎仓,一个给夏以菱。
可是那八年她从来没在他手中吃过完整的鸡蛋,他总是霸道的强占两个鸡蛋,然后刨开,将鸡蛋黄塞进她嘴里,他霸道又张狂,他说他不喜蛋黄。
后来的后来他告诉她,只愿年年岁岁,生辰与尔共享!
夏以菱将荷包蛋盛进碟子里,她嘴角有些了笑意。她微转身,慕容擎仓不知何时已经站在厨房门口。
慕容擎仓双眼乌云笼罩,他沉氲着暴戾。
他箭步上前,一把掀翻夏以菱手中的碟子,他干涩着嗓音,讽刺笑道,“你又打算如何,这是对我余情未了还是可怜的施舍?”
夏以菱怔怔看着落在脚边的荷包蛋,慕容擎仓劈头盖脸的声音持续传来,
“走就走了,为何还要回来?世界上那么多男人,为什么选择慕容子轩?既然选择了慕容子轩,来了法国,就冷眼旁观看我被打死好了,为什么要冲过来?既然冲了过来,你又扭捏作态,拒人千里之外做什么?决绝了别人,就算还记得别人的生日,你又以何种身份做现在的一切?夏小姐,你这一硬一软,一打一赏,你究竟想干什么,是看着我被耍快乐,还是同时让两个男人围着你转很满足…满足你那可耻自私的虚荣心?”
夏以菱虽低垂着头颅,但她轻笑出声。是啊,她究竟想做什么?
离开不是她所愿,选择慕容子轩不是她所好,她的心她根本控制不了…是啊,什么时候这般优柔寡断,什么时候这般无望还奢望…
虚荣心?呵呵,时隔六年,她在他心目中都变成了一个爱慕虚荣的女人…
夏以菱嘴角微笑刺激了慕容擎仓,他握紧夏以菱双臂,他恨不得将她揉进他的骨血里。
从她出了房门他就清醒,他听着她渐行渐远的声音,他告诉自己如果她出了门,那就放了她,放了彼此,这个女人根本不值得。
可是她没有,她记得他的生日,他真的快被逼疯了。
如果是死,就给他一个痛快。她这般发发复复做什么,她难道不知道,只要她肯给,他就想要。
在她面前,他从来没有丝毫抵抗力!
慕容擎仓摇晃夏以菱肩膀,“昨晚你凭什么说不原谅我,你凭什么以恨我来要挟,谁允许你这样和我说话,你什么身份…”
“够了,够了…”夏以菱被摇晃的头晕,她奋力推开慕容擎仓,
“我什么都不是,我走行了吧。只是你下次无论悲苦还是受伤,再不要出现在我面前,我怕…我受不了,我怕…我会心痛到想替你挡了这所有苦难…”
第46章 跨越六年的约会
夏以菱的推搡当真用了力,慕容擎仓毫无准备。他踉跄后退两步,而夏以菱已趁机从身边逃开。
她刚刚说了什么?她还会为他心痛吗?
慕容擎仓追上夏以菱,他一手圈箍她的纤腰,一手围住她的颈脖。
他贪婪汲取夏以菱身上的温暖,他愤恨又迫切,
“又丢了一个糖衣炮弹就想走是不是?能不能不要这样,不要走,把话说清楚了再……。”
夏以菱狠狠咬上慕容擎仓手臂,她嘴里有了血腥味。
她转过身对慕容擎仓拳打脚踢,她划伤他俊逸的脸庞。是的,她不需要再伪装,她现在就是一个泼妇,她想要发泄,
“是是是,狠心抛弃你的人是我,移情别恋的是我,爱慕虚荣的也是我,你让我走好了,你抱我做什么……”
夏以菱泣不成声,她哽咽着泪水。全世界的人都可以指责她,但是他慕容擎仓就应该不一样!
她18岁那年孤身去了英国,她口袋里除了夏家给的一张银行卡,和心中肩上推压的令人喘不过气的大山外,她一无所有。
她也不过还是个孩子,她的英语交际还没有成熟到应付所有的日常交际,她的六年时光就如同英文般,在摸爬滚打中跌跌撞撞的成长。
英国早餐一沉不变的三明治,天知道她一段时间因为想念母亲的热腾汤包而厌食;英国冰冷削薄的培根哪有哥哥上海打工,千里之外带回的火腿香甜;在意识到再品尝享受不到姐姐的厨艺微笑时,她痛的快死去。
一天晚上,她孤身回宿舍的路上,遇到一个色狼。
他浑身邋遢,满嘴酒气。他拽住她的头发,把她拖到黑暗的拐角处,他撕裂她的衣服猥琐她。
在哭喊无效的情况下,她触及到色狼腰间的尖刀,便给了他胸膛一刀。
色狼逃离后,她擦干眼泪,擦拭血迹后冷静的穿着破烂的衣服回宿舍。
她再没有能够依靠的肩膀,她没有资格胆怯懦弱,她要坚强。
慕容擎仓知道不知道被人斩断左膀右臂有多痛;被人挖空心脏有多痛;不分昼夜身体被刀子绞有多痛。她的人生中丢了一个名叫“小痞”的男孩,且终生不再来。
会不会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