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桃源-第2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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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俊突然露出了一个和出家人极不相符的笑容:“你还想不想见云仙姑娘了?” 自布衣一下有如被捏着脖子的公鸡一般,哑口无言了。
高文举瞧的有意思,笑着向王贻永使了个眼色。
王贻永连忙吩咐人传酒菜入席,又亲自去安顿了高十一,结果高十一一听说还得一阵子才能结束,便向高文举打了个招呼,出去自己逛街了。高文举便吩咐他多走走,四下都看看,又恐他身上钱不够,将自己的钱袋一并解下递了过去,告诉他逛完了直接回,泣边宗了事自只直接回的王贻永咋舌不凡”7四兄弟治家宽和,待下人居然如此仁厚。高文举也不解释,只是咧嘴一笑。
白布衣有些不爽的膘了一句:,“人家有的是钱,要你心疼?”。噎得王贻永直翻白眼。
高文举思前想后都不明白自己哪里得罪了此人,又不愿意给他发泄的机会,便笑着问慧淡禅师道:“禅师可知晚辈何处不妥,致人如此记恨?。
慧俊摇摇头叹道:“怪只怪,落花有意逐流水,流水无意恋落花啊。”
高文举一想,就知道此事和那个。“云仙。有关系,可自己压根就不认得一个叫云仙的女人呀,这话又从何说起呢?摇着头不解的又问了一句:“此事又与晚辈有何关联?” 慧俊笑道:“高施主年少有为,才高满腹,前程似锦。这京师里的姑娘们虽未谋面,可却不知有几许芳心暗许了呢
明白了,敢情是白大忽悠看上哪位姑娘了,可人家姑娘心里已经有了人,而且那人还是高文举,这就让白大忽悠心中不爽了,因此才惹到高文举头上来了。
靠!暗恋这种事关我屁事?难道一个人太优秀了也有罪?高尖举顿时有些不爽了,你看上人家姑娘,人家姑娘暗恋我,这都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事,八杆子打不着边,你怎么就扯到我头上来了呢?真是莫名其妙!
可转眼一想,高文举又笑了小摇着头很夸张的作了个不得已的表情道:“说来惭愧,晚辈也知道自己如今过于扎眼,有心低调行事 就连出门逛街都不敢白天出来,吃碗面也要在街边摊去凑和,可有些事,晚辈自己也没办法啊。像晚辈如此优秀的男人,就算再低调,也免不了被人认出来,你看,今晚可不又是如此?说实话,晚辈也很烦恼啊,一个人太优秀了真是麻烦
王贻永吭的一声笑了。慧俊也笑的止不住。
白布衣正翻着白眼看他说话。手里的折扇摇的呼呼作响,这一段话听完之后,再也忍不住了,扇子啪的一声合上,笑着向高文举一指:“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要些脸。
高文举也哈哈一笑,一阵原本有些紧张的气氛在这一通笑声中烟消云散了。王贻永连忙上前劝酒,大家总算缓解了那阵尴尬的局面。
“太气人”酒过三巡之后,白布衣终于放开了,愁眉苦脸的灌了几大杯之后叹息道:“白某自问相貌才华,文韬武略,哪样比不上你高鹏?可那云仙姑娘怎么就不动心呢?。
听了半天,高文举总算把事情的原委搞清楚了,原来慧淡禅师口中的云仙姑娘乃是一名歌妓,某次在前往大相国寺搞封建迷信活动时被白布衣撞见了,白布衣一见之下,顿时惊为天人,马上摇身一变,成了白大情圣。
白情圣见云仙姑娘在大相国寺中许愿求签,搞了一系列的求神拜佛事件,觉得有机可趁,便稍稍化了个妆。装成了个解签人,把云仙姑娘忽悠到了慧淡的精舍中去求教。他又正好借着与慧淡辩论的机会撞了进去,试图用自己那玉树临风的相貌和才华出众的口才来打动人家,谋个一面之缘,在人家姑娘面前树立一个好印象,以图日后好进一步发展。
可他事先也没和慧俊沟通,又过分高估了自己的定力,面是见上了,话也说了几句,可他当时那惟恍惟惚的样子根本就没发挥出平日一成的功力,被慧安辩了个哑口无言,在人家云仙姑娘面前大大的出了一个丑。
要命的是,云仙姑娘临走前不咸不淡的提醒了他一句,将他玩的那一套把戏当面戳穿了。想想也是,他也没想想人家是干嘛的,整天就靠认人的本事糊口呢,他就想凭那几下匆匆忙忙的手法蒙混过关,那岂不是太小看人家了。末了,人家云仙姑娘说了一句,也不看看自己那样儿,还真把自己当成高鹏高大才子了?
被镶穿了不要紧,事后多少还有的回转,可这拿人和自己这么一比,白情圣马上就把一腔怒火转移到了高文举的身上,一口咬定是高文举坏了自己的美事,将高文举当成情敌来看待,今日在街边瞄见,哪里肯就自放过,也就有了这么一茬事。
高文举对此事表示无能为力。他只是很好奇,为什么慧淡禅师辩赢了,居然还要如此低三下四的给人家做起了跟班,甚至被他捉弄了也不敢出言辩解。
慧俊的回答让人很意外:“贫僧虽然嘴上赢了,可手上却输了,没奈何,只得随了他
097 招揽
乙上举读时多少有此吃惊了,王贻永很是自豪的向他表曰,口只奉脚功夫就是师承慧淡禅师的,能让一个世家子弟在人前表明身份 这说明王贻永是打心眼里把这位大师当成了真正的师父,也从一个方面说明了老和尚身手不凡。
高文举用脚指头都的想的到,一个可以调教世家子弟的出家人,绝非普通的会两手拳脚那种人,多半就是传说中的武僧,搞不好还是那种世外高人也说不定,这个。世界上,像飞龙堂那种隐秘的势力实在太多了。可就是这么个身手不凡的出家人,居然在拳脚上输给了这个稀奇古怪的白布衣。
最重要的是,高文举在此人身上没有感觉到丝毫的杀气和普通习武之人身上的那种气势。要知道,高文举能将身上的气势完全掩饰下去,那是归功于飞龙堂的那种神秘的潜龙功。那种功法其中有一个非常独特的功能,就是可以将修习者的杀气和威言等等气势完全收敛起来,以达到让人防不胜防的效果。即便如此,高文举也很明白,王贻永在一个照面就可以发觉自己身上有那种气质,否则一个凭战功在血海中拼出名堂的年轻将领也不会如此向一个文生靠拢,即便是得了父亲的叮嘱也不可能如此毫不掩饰的表达自己的结交意图。
如此看来,此人分明也是修习了某种不太常见的功法了。那么他口中所说的文韬武略也的确是确有其事了。看来这家伙这回是真的动了情,如果真是如此,那么说不定可以从这方面下手,将此人招揽了也说不定呢。最起码,也别让他站在自己的对立面。否则,此人一旦发作起来,破坏性恐怕会让人膛目结舌。
在高文举确定了方向之后,便旁敲侧击的打听了几句关于白布衣心仪的那个云仙姑娘的事情,结果又让他打听到了一个惊人的消息。那白布衣在大相国寺遭到云仙姑娘的讥讽之后,兀自不肯死心,随后便展开了一系列的追求行动。经常的跑去云仙姑娘出场的地方去捧场,而最近的一次,正是八月初八,初九两天。
平常去听曲泡妞其实也没什么,可是这两天对于大多数读书人来讲,都是一个很重要的事情要做:秋闱! 白情圣这两天专程跑去为心仪的姑娘捧场。其用心良苦不良苦暂且不论,这个事情说明了一个很清楚的事实:这位白情圣,根本就没参加科举!
一想通此节,高文举想要招揽此人的心思就更强烈了。一般来讲,会点本事的人都不愿意默默无闻的就此混过一生,总会想尽办法将自己的一身本领找个。识货的兜售了出去。这都是人之常情。普通的读书人,要凭科举来敲开仕途的大门,从此走向官场。而习武之人,则更偏向于从杀场上建功立业,博取功名。可这都是普通人的想法,纵观历史上下,那些真正的牛人,都是不屑于走这些普通路子的。
也正是因为有了这种疾世忿俗的想法,从而导致了他们不愿意按部就班的去走寻常路。而他们这种个人英雄主义在世俗的力量面前却又显得渺小而无力。因此,这些原本应当出人头地的人中龙凤往往会被世俗的大潮洗涮的粉身碎骨,甚至连温饱问题都无法解决。
而造成这些人如此落魄的真正原因,除了社会风气这个大环境之外,也和他们本身的优越感有很大关系。这种人往往看不起那些为了出人头地而甘愿放弃自尊的作法,可是能为他们提供发挥能力场所的那些规则制定者,又断然不会为了几个特别的个体而坏了规矩,哪怕你的能力再出众也不行。这就决定了这两种原本应该合则双赢的势力无法有效结合,最后的结果就是,越是有能耐的人,最后的下场就越是落魄。
经过后世的许多案例分析,高文举心中非常清楚这种人最需要的东西是什么,对于他们来讲,可以提供一个完全发挥自己能力的舞台固然重要,可最为重要的,还是他们最看重的那尊严问题。
高文举动了招揽的心思,自然就免不了试探一番。首先得确定此人是否就是真有那种才华,然后还得搞清楚此人到底是个什么心态。别费尽心思,回头招个。只会破坏,不懂建设的家伙回去,那就真的欲哭无泪了。
当然,试探也要讲方式方法小总不能一开口就问人家,你都会些什么呀,你都有哪些门路之类的问题吧。这又不是招聘会或者面试现场,这么一问可就完全把那种气氛破坏了,到最后,只能得罪人。而且这种事情也急不来,一定要在不知不觉中获得自己想要得到的信息才行,否则,信息的真实性和可靠性可就不太保险了。
聊了半天,在慧淡禅师有意的渗透下,加上白布衣自己不阴不阳的配合,高文举差不多将他追求云仙姑娘所吃到的暗亏打听到了那么几件事。
原来,这位云仙姑娘姓孙,正值双十年华,虽然单凭相貌来讲,并非上上之色,可人家属于实力派歌手,经过几年打拼,如今也是开封府一个比较走红的歌故。本来,这位孙姑娘已经在今年五月的花魁选拔中拔得了头筹,正式的挤进了一流歌手的行列。可没想到,正当她打算趁着今年花魁的名头好好的打拼几年,赚足了养老金,然后找个机会急流勇退,也找个合适的对象从了良,从此退出江湖,后半生安安分分的相夫教子也就是了。可让她没想到的是,就在她鼓足了干劲,打算一展宏图之时,那个。已经退出江湖很多年的曾经的风云人物,十几年前的实力派歌手谢玉英,突然就重出江湖了。
本来,一个过气歌手偶尔出来客串一把,赚点外快,贴补贴补家用,也是这一行大家都能接受的事情,毕竟大家将来都是会老的,谁也说不准自己将来还能不能强过人家。因此,在遇到这种事情的时候,圈里的姐妹也都没人说三道四,只要不是很过分,也就没人计较。
可事情偏偏就出现了转折,一个不知道受了谁的盅惑的年轻歌手,居然联合了圈里的姐妹,通过相熟的关系,有意的摆了人家谢大姐一道。让谢玉英在众人面前大大的出了一回丑。没诚想,谢玉英居然就因祸得饷…品当天在场的柳二变看在了眼里。两人从此搭卜了线,热讨柳三变的关系,让谢玉英得以和高文举成了朋友。
人家这个朋友交得,那叫一个惊天动地,不但特意为谢玉英正了名,而且还为他作了一首与众不同的新曲,甚至还作了一篇脍炙人口的文章《爱莲说》。
高文举与谢玉英结交的这一番事迹,不知羡煞了多少女子,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