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棺材女-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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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上前摸索着将红色油布打开,里面又唰唰的溜出几条细蛇,被旁边的工人壮着胆给打死了。
布袋一打开,那已经不能称之为阴气了,只能说是怨气,冲天的怨气。
红色的油布袋里,一具血肉所剩无所的尸体,尸体上还挂着丝带着黏液的小蛇,有的甚至连眼都没有睁开,在那上面不住的抽到着蛇尾。
师叔忙掏了一条木根那上面的细蛇和挂着的皮肉拉开,估计是没见过这么血腥而又直接的场面,那些工人直接都跑到一边吐去了。
而周标本来就冒着黑气的脸,更是惨无人色,可能他也没想到他老娘会是这模样吧。
师叔清理出来,自认为胆大的我也被吓得够呛,那周老娘只是一团软肉,而四肢里面已经没了骨头,全是一片片的骨头渣滓,一点点的全部刺到皮肉里面去了。
师父用手顺着摸了摸碎骨,重重的叹气了一口气,直说造孽。
我不明就理,但师父每次露出这个表情时,我都是不敢搭话的,只得拉着师叔问造什么孽。
师叔这时也一脸发黑的看着周标,在我耳边小声的说,周老娘骨头被打碎时还是活着的。
顿时我只感觉从脚凉到头,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一句话比我刚才看到那些场面比起来,当真是让人透心凉。
可我就奇怪了,那为什么周标到现在都没事,而另外那几个打蛇的都死了呢?
周标这下眼里眼泪直流,一把跪在地上,抱着师父的大腿直叫着让师父救命,说他也是猪油蒙了心,才将自己的老娘交出去的,可这后面的事是确实没有想到的,让师父一定要救他,钱都不是问题。
师父将手在他的西服上擦了擦,我嘴角一抽,其实师父是很爱干净的,刚才他摸了那尸骨,估计他自己现在也恶心得慌。
师叔忙从口袋里掏出一小瓶高酒白度,给师父洗了手,说不用管了,这事自已作,能怪谁去。
师父将手洗净,看着地上那一滩不知道如何称呼的东西如何是好。
我当下对周标也是一脸的鄙夷,自家老娘都成这样了,他还只想着钱。
师叔估计也是被恶心到了,将那酒瓶重重的摔到周标脚下,嘻笑地道:“周老板还是准备一下后事吧,至少得风风光光不是么?”
周标当下被吓得脚软,他怕自己出事,将老婆孩子都送到当市领导的丈人家里去了。本以为师叔出手,至少能向上次一样将事情解决了的,没想到却是如直接的一句话。
那红色的油包里的东西一阵阵的恶臭,我拉着师父想走。
原本一直不情不愿的师父这时又开始滥好人了,拍了拍我的手,让周标将事情说清楚。
我抿着嘴,只得忍着恶臭听着周标说道。
他老娘脑中风住院,医生说让他准备后事,他也没多想,这些事早就备下了。可他一出医院,就有人找上人,点明了他的身份,并说他最近生意不顺,这几年一直是亏损着的,他有办法帮他改运挣大钱。
周标原本不信,但那人直接点明他家祖坟上的事,说如果不是因为他那祖坟他还不帮他,但是收价高,看他拿不拿得出来。
这样一来二去,说得头头是道,周标也信了。
于是当天就将原本要准备后事的老娘接出了院,按那人的说法,活葬在祖坟开发出的小区里,可那槐树却是那人事先准备好的。
周标将老娘开车送到后,那人就让他先回去,说不出一个月,自有定论,接着就是后面的事了。
师爷冷冷一笑,问周标那人叫什么。
我看师父的脸色,心里大为紧张。
做这一行的,无论怎么称呼,在哪一块混,都有着名号,大家没见过也都听说过,这样方便日后碰到了能打个招呼,不要乱了规矩。
周标却说不知道那人的姓名,连面都没见着,那人从头到尾都蒙着脸。
心里暗骂这个周标想发财想疯了,一个面都没见着,名号都不问的人,就将自己的老娘给了人家。
见我眼里鄙夷,周标似乎也十分不好意思,想了一会道:“那人是个没鼻子的人。”
此言一出,我明显感觉师父牵着我的手一颤,他又反问周标是否确定。
周标拍着胸口保证,说那人虽说带着口罩,可那口罩没有隆起,明显就是没有鼻子。
“师兄!”师叔忙上前看着师父,语气里是从所未有的正经。
“该来的总是要来的,他消失了这么久,终究还是找上来了。”师父长叹一声,低头用瞎了的眼看着我道:“阳妹仔,你去装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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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飞天阴龙
师父叫我装水,我忙应了一声,拿出身后小背包里的东西。
装水是我们这一行的行话,水是天下至纯至净的东西,无论驱灵消秽,赶鬼灭阴都会用到。
师父让我装的水,却是加了他符水童子尿。
我从背包里拿出红竹壶里的水,嘴里念着师父所教的驱灵咒,揭开壶盖,以左手无名指沾水,轻念咒语围着那已经完全不有人样的周老娘四住弹着水。
那些我经过我身体净化了的符水,一沾到周老娘的尸体立马化出浓浓的黑烟,如同遇到硫酸一般。
待一圈下来,我已然是满头大汗,这活看着不累,可念咒却要求快且清晰,语调语音都不能错,一遍咒语完马上弹一次水,中间时间必须把握准确。
直到我将竹壶收回去,周老娘的尸体除了冒着浓烟再也没有半分变化。
人死都会有魂,无执念则会去该去的地方,而若有执念就在徘徊,这个时候勾魂使者就会出动了,将那些有着执念的人带走。
周老娘明显不是正常死亡,按理说她生前被人一寸寸打碎骨头,再装入无数蛇卵生食其肉,怨气之重从刚才打开油而包时就已经看到了,可却不见其阴灵。
我不解的问师父,却被师叔重重的敲了一下脑袋。
师父没有解释,直接让周标将他老娘的尸体烧了,只能用高度酒加雄黄烧,并且要在留下来的灰上洒上朱砂。
我听着发寒,这是要灰飞烟灭的节奏啊。
可我依旧感觉那槐树有点不对劲,我走上前盯着槐树,那周老娘的尸体已经于槐树脱离,可那老槐树上的阴气并没有半点减弱,而且有要从老槐树中冲之而出的气势。
忙将师父拉到前面,我指着槐树将我看到的说了。
我紧张的看着师父,按理说阴气越重,那东西就越凶狠,现在大白天的不会出来吧?
师叔也是一脸的紧张,这百年藏尸地阴气之重,上次见过的那些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古人都已经能脱了本体了,而现在这槐树又用这极其残忍之法聚怨积阴滋养着,那里面的东西定是大凶。
“破!”师父双手指印,一个掌心雷就朝老槐树劈去。
我拉着师父忙后退两步,那老槐树长得茂盛壮实,可师父一个掌心雷过去,本意是将里面嗜阴之物给逼迫出来,未曾想那老槐树却一下子受力不住,破了开来。s。 好看在线》
师父放开我的手,双手掐诀等着,连一边的师叔也忙将家伙什都给掏了出来,如若师父不敌,立马群殴。
众人的目光都死死的盯着那老妖槐破开的树洞,过了许久,也没见动静。
周标心里一心只有他那两个一天要吃掉他十来万块的工地,见没动静,搓着手哈笑着上前道:“这槐树没事的话,我们还是去工地吧?”
他话音刚落,从那槐树的树洞里“唆”的一声冲出一道白光,直往周标身上扑来。
“疾!”师父两手一直结着印,听着有物破风而来,手指法印就直接点了上去。
“啊!”周标被吓得大叫一声,连滚带爬的跑到那一伙工人中间。
那东西被师父法诀击了个正着,猛在的半空中扭动了下身子,轻飘飘的又落在了槐树上。
待我定睛去看,只见一条两指宽纯体通白如雪,仅有两个眼窝是黑色的,但也只是两个眼窝滑眼珠,正张着嘴伸和着腥红的蛇信朝师父狠狠的嘶叫着,而更奇怪的是这它背后的鳞片竟然一片片竖起,迎着空气吱吱的转动着。
“这是阴龙?长翅膀的阴龙?”师叔惊叫一声,忙上前将我拉到后边。
阴龙,我也听师父说过,这是湘西养尸人结合苗疆蛊术所搞出来的东西。
取未孵化的蛇卵,置于活人的温热胸腔之内,再外用秘法将蛇卵孵化。当蛇破壳而出之后,先啖尽怀卵之人的血肉,再破体而出。
再将这些孵化的小蛇置于尸穴之中,以尸水养之,慢慢的待蛇身吸足阴气,渐渐变淡,再取药物让其交配产卵。
再以前法孵化,只是这批小蛇孵化之后,并没有破体而出的机会。因为那具尸体必定会用物件密封,小蛇们在里面,先是啖尸肉,最后是大蛇吞小蛇,只留一条,而这一条必定是纯身雪白且无眼。
阴龙喜呆阴地,更喜啖同类,其毒极剧。而那些养尸之人得了阴龙,寻穴探阴,想取阴气重的古尸当真是手到擒来。
而长翅的阴龙,却是闻所未闻。
那阴龙顶着两个漆黑的眼窝,快速的扭动着头,那两个没长眼的眼窝好像能看见东西一般的一会盯着师父,一会盯着我,又伸长着信子不住的在空气中唆啦着什么。
我被那两只黑眼瞪过来,吓得扯着师叔的裤腿就缩了缩。笑话,想想刚才这货呆的地方,小爷就直冒冷汗,而且它被师父的法诀给打中,却只是转飘飘的转了个方向又落在了槐树之上,这货可不像我这么没料的主。
师叔努力的观察地形,阴龙能展鳞飞起,这地方又空荡荡的,如若这次让它跑了,只怕以后再也没有机会了。
师叔朝我呶了呶嘴,我忙将我小背包里的家伙什全都掏了出来。
可墨斗,神符,童子尿,雄鸡血,招魂铃,捆仙索……
搁了一地,就是没有什么能对付蛇的,还是一条能飞天并且有剧毒的蛇。
师叔如临大敌的在前捏着法诀对着阴龙,听着后面我噼里啪啦的鼓捣了一大堆东西出来。
猛的一跺脚,大骂道:“找人将这里围起来啊,你这小妹陀怎么这么死性,不要让它跑咯!”
“哦!”我被他一骂,脑袋灵光一闪,忙去招呼周标的人搞东西先将这里围起来。
那些个工人今天也难过,先是被爬之不尽的蛇给吓得够呛,然后又是被周老娘的尸体给恶死得够呛,现在这阴龙跑出来,又让他们给瞪眼得够呛。
听到我招呼,这伙人才回过神来,找施工板的找施工板,叫人的叫人。
我见有人忙活了,高兴得屁颠的跑到师父面前道:“好了,等会肯定跑不了!”
“唆!”我话音刚落,那阴龙蛇身一弯,直直的朝我射来。
师父眼不疾可脚快,凭着感觉横着一脚就将我扫倒,双手飞快用劳宫火点燃一张符咒。
我重重的倒在地上,痛得我两眼直冒金星,然后两眼一阵亮光闪过天空中猛的一声响雷。
过了许久,师父用脚踢了踢我,慢慢的弯腰将我扶了起来。
而一边的师叔却是瞪着两只铜铃大眼,张大嘴舌头愣愣的竖在口中,一脸的不可置信。
揉了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