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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

我是棺材女-第2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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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踏了几次之后才发现,这是已经失传了的化地之法,就是将路线定好,又用秘法化成另一种形式。

    这并不是幻术,幻术是假的。可这化地之法却是真的,你看到的和你走出来的都是存在了,就好像是有着两个空间重叠在一起。

    我们昨天晚上走就是按看到的走,其实就是在一个空间里面绕着走,所以无论走多远都会再走回湖边,这是为从望魂台下黄泉道的灵体设下的路线。

    而老者教我们的走法,却是实实际际的地的走法,到天边开始发亮的时候,我们就已经站在山脚下的一片稻田旁边了,稻田旁边有一个老人家牵着牛在放,看着我们下来竟然还有点吃惊。却又不敢上前来问话。

    最后还是我这个看上去最无害的人抱着我所谓的儿子小白上前问路,才知道我们这是到了沅凌了。

    我不自觉的回头看着我们走下来的山路,好像除了晨雾就只剩深深的绿色了,那个与世隔绝的神村不知道隐藏在哪些雾气之中。

    谢过了放牛的老伯,我也不再去问为什么他看到我们出来吃惊,就按着他指的路线朝大马路走去。

    在马路上拦了一辆出村去镇上的面包车,我这才感觉回到了尘世,而不是那个与世隔绝的“神村”。

    一路是长生都紧紧的牵着我的手,似乎有着无尽的言语,却又一直不能出口。

    师公和苗老汉以及王婉柔各怀心事,连最没心没肺的魏燕都好像操心着什么。

    小白趴在长生的腿上安心的睡着大觉,只有他才是真的万事不关心,至少他除了吃之外。 确实没有什么好操心的!

    到镇上吃了一笼沅凌小笼包,我又喝了一大碗汤,买了几件换洗的衣服,又找了个又烂又贵的宾馆洗了个澡,主要是大家的衣服都又破又脏,下了车到镇子上时,回头率那叫一个高啊。

    那时还差点闹了个笑话,人家一问钱,才发现我除了人没丢之外其他的都没有了。而苗老汉和师公呆在蛊林里这么些年,都忘了要用钱这一回事,长生更是全身一丝不挂的从阴河里出来的不可能有钱。

    最后还是师公用障眼法,将黄符变了几张钱出来用,虽说他变出来的是以前那种老版绿色的百元大钞,那些收钱的反而很是高兴,可如果回去之后他们看到了一张黄纸,只怕就高兴不起来了。

    洗了澡,我找了个公用电话亭用找的零钱给师叔打了个电话,这货在田家寨都快疯掉了,一接到我电话都吼着让我别动,他马上来接我就挂了电话了。

    我心里暗道:这下好了!如果明天他还赶不过来,我们就肯定会被那些收到假钱的人给抓去派出所了!

    回到宾馆,却见长生和小白两人在不停的翻着建木,小白还不停的摇着那一块从怪鱼眼里掏出来的烂木头,说是要将石精摇出来打把好刀。

    我懒得去理他,看着长生手里的那一台木磨道:“有五具石棺却又刚好有五块牌位,你说是不是有人事先就准备好了的?”

    “元家的那些牌位吗?”魏燕也一下子来了神,拉着王婉柔又是一通解释。

    王婉柔也同意我们的方法,将那些石棺毁了直接点,免得再出什么事情,只是阴龙比较吃亏一点,估计五具石具下来,阴龙背后那两块飞鳞都要没有了。

    “那神族的血怎么办?”苗老汉听我们说得信誓旦旦,这时泼着冷水道。

    “找个阴阳人就可以了!”师公十分鄙视的看着苗老汉一眼道。

    我想大概也是这个道理吧,我们找到阴阳人直接取三滴血就行了,应该没什么问题。

    接下来的就是解蛊的事情了,师公一直追问我那有灵性的古木是什么。

    我又将和玉皇宫去找柳娃子的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特别是说到魏国庆这个厨子时,我特意强调了姚老道所说的事情。

    可师公却只是沉了下道:“玉皇宫一直安排了人在大松村?那个魏厨子你们好好打听一下!”

    我点了点头,突然想到神村里面也有一个道士,极有可能也是玉皇宫的?

    这么看来,玉皇宫知道的事情比我们这些人要多得多。

    “不管玉皇宫是不是安排了人,我一定要将建木埋到那千年古松之下!”长生抬眼看着我,带着从所未有的倔强道。

    我虽说是他们所说养成的洞神,可除了一双好眼睛,还有一身血总被人惦记之外,就只有时不时这次从石棺里醒来之后总有一股杀性之外,也没有受到什么蛊性的伤害。

    可长生却不一样,他经历的东西远远比我多,而且他已经开始会忍不住吞噬一些人或物。

    “那就这样吧!”师公想了一回,看着我们道:“我们先和丁良去查另外的石棺的下落,顺便找阴阳人接血。长生和阳妹仔去大松村将建木埋下去,再和我们汇合!”

    我想了一下,忙又将小白那个翻盖手机拿出来道:“左右两幅画到底哪里不同?”巨系名才。

    “现在还看不出来,可能两幅都不对!”师公接过手机,摸了一会却不知道怎么用,又红着脸的递回我道:“这么小,看得我老眼发晕,不是说有办法可以搞大点吗!”

    我看着这老地主恼羞成怒,只得认命的到宾馆大厅里打听了一下打印店,然后用打印出来。

    老地主这才接过我手里那一叠打印了,看了半天也没有看出门道,只说这壁画的排列方式和内容不符合壁画的要求,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苗老汉也在一旁边附合,对于壁画这些东西我是连看都没有看过的,只得让这两老家伙去研究,自己抱着枕头就倒头就睡。

    其实并不是想睡,而是脑子里太多的东西,总感觉闭上眼睛躺在床上将自己放空在梦里面才能想明白。

    可我刚躺上去,就感觉身边的一沉,然后一双沉而有力的手从侧面伸过来紧紧的抱着我。

    我朝后靠了靠,轻叹了口气,也许从神村醒来之后,长生所承受的比我还多。

    天还没黑的时候,师叔就开着一辆大货车拉着一车水果跑到镇子上。

    看到师公之时,这家伙两眼一愣,跟着就好像没有见到师公一样,转过身对着我的头就重重的来了两下,破口就是大骂。

    我这才知道,我们才一下蛊洞,师叔随后就跟了过来,可那时柳娃子已经下了蛊洞了,等师叔认命的带着两个灵体朝着蛊洞追了过来。

    却只碰到了背着净尘朝外走的袁仕平,也是袁仕平将我们遇到的事情跟师叔说了。

    我听师叔转叙得跟八九不离十,而且十分中肯,当下明白袁仕平并没有偏坦哪一方。

    师叔这下子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一路狂奔到了蛊洞,却连蛊洞都找不到了,好像蛊洞一直都没有存在过一样。

    这下子他只得急急的又跑回田家寨,问那些人有没有人知道蛊洞,可年老的不大清楚,年轻的更只当传说。

    就在师叔急得快要朝那些施工的人买炸药来炸蛊林时,就接到了我给他的电话。

    “蛊洞整个都消失了?”师公有点伤感,盯着师叔想让他跟他说句话。

    可师叔就好像吃了铁心丸一样,对他不闻不问。

    我不知道师叔这次又是发什么疯,也不知道如何去调解,只得将我们遇到的事情简要的说了一下,还重点强调了一下师公在这些事里的重要性。

    可师叔每次听到师公发威就嗤着鼻子冷笑,然后催着我讲后面的。

    最后听我说神村和阴阳人时,这货才点头说这事包在他身上,然后又说事不宜迟,现在就安排车送我和长生去大松村,他也跟我们一块去。

    “你这臭小子!”师公终于受了不了,朝师叔大吼道:“我不就是装了几年死吗?你就当我真死了!”

第两百九十八章 引路猫 

    师叔听到师公大吼着他装死了几年,脸色一沉,却也只是拉着我就朝外面走道:“我们现在马上就去大松村,先种解药。然后再去找另外的石棺!”

    “臭小子,你给我站住!”师公猛的大吼一声,鼓着双眼瞪着师叔道:“你当真以为我不存在啊?”

    师叔却只是愣愣的瞄了师公一眼,扭头又朝长生道:“你也快点吧,把衣服穿啊!找个塑料袋子将建木套上!”

    “臭小子!”师公只是用力的低骂了几声,朝我不停的挤眼。

    我对于这对师徒的关系完全是摸不清,愣头愣脑的瞄了下师公又瞄了下师叔,实在想不通,我才从石棺中被挖出来的时候,师叔还让我来蛊林里找师公的,可现在见了面却一句话都不说,为了啥子啊?

    可师叔却没有再理会,拉着我边朝后边走,又招呼着用垃圾袋套建木的长生,还不忘跟王婉柔打招呼。让她们跟上。

    我听着师叔叫王婉柔,当下就放心了,师叔还算是明理没有将师公给忘了啊!

    让王婉柔跟上,以这千年鬼差的个性怎么可能不叫了师公和苗老汉。

    果然下楼时,就见师公沉着脸让苗老汉背了下来,一幅拽样的在门口拦了一辆面包车就坐了上去。

    “我跟他们一块找另外四具石棺的下落,你们去大松村小心点!”王婉柔一把拉过朝师叔身后躲的小白,朝魏燕手里一塞,就朝我们点头跟着师公们走了。

    “您的孩子走出去了!”前台收银的小姐看不到王婉柔和魏燕,这会心有余悸的看着我大声道:“刚才他朝旁边一倒,我还担心他摔倒了呢,可他又自己一个人朝外面走了,他还这么小!”

    我忙转身一看,如果除去在旁边死死拉着小白的魏燕。倒还真像是一个小孩子走不稳抬着一只手保持身体平衡。

    朝前台笑了笑,我也没去解释,结了房款就跟着师叔朝他的大货车走去。

    可看到那一车水果时,我就傻了眼了,这是准备开水果档吗?

    什么都有,苹果啊,梨啊,菠萝啊,桔子啊什么都有,还有几大捆甘蔗!

    我都不明白师叔开个车来躺沅凌是不是接我们之外还要挣点外卖,开了箱苹果啃了一个。好笑的看着师叔。

    “你以为我想啊!”师叔骂骂咧咧的招呼我们上车,这才解释道:“拉车水果在路上检查不会这么严,而且袁威虽说死了,但他上面的人还在,而且我们还不知道是谁,装作送水果的防着点总没错!”

    我听着忙不迭的点头,袁威死了比没死对我们更麻烦。

    路上我几次问长生记不记得醒来之前的事,可他却真的只能想起我们在藏阴地被那个厉鬼打晕时的情景,其他都是一片空白。

    说到醒来,他又想到了六姑和自己的身世,实在转变不过来这个坐在我身边的少年竟然比我大了几十岁不止。

    师叔一边开车一边瞄着长生,张了几次嘴,似乎有什么话想说却又没法说出口。

    我又将那些壁画上的画拿出多印出来的给师叔和长生看。可翻来翻去也没能看出门道。

    师公说这些壁画不符合规矩,却又看不出所以然,而我们又不懂画个壁画有什么好规矩可以讲的。

    最后只得又拿出手机看了看,师叔看到那个手就脸色发沉,骂小白真是滑头。( 棉、花‘糖’小‘说’)

    这才知道,小白的手机会藏在肚子里,原来是一件赃物,他找师叔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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