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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入侵脑细胞-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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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便是思念的感觉么?

今日与会的绝大多数都是饱经世故,年老成精之人,石平的异状他们又焉能看不出来?但是在此局面下,局外人的他们只能猜测,最多再叹息两声,却没有人能够在实质上帮上什么大忙。

…………………除了那只老狐狸。

…………………那只富可敌国的老狐狸,福布斯。亨特!

这名头发花白,大腹便便的老者端着一杯红酒行到了石平的身旁。面上挂着一种职业性的笑容向着石平举杯祝贺:“大人无恙归来,实乃我等马塞子民之福。”

石平微微抬眼,眼底流露出一抹了然的笑意,他看着这个在自己宽松的政策下财富急剧膨胀的富豪,淡淡道:“亨特先生想说什么话,就开门见山把。”

福布斯。亨特脸上露出一个诡秘的笑容。

“我所要透露给大人的消息,乃是阁下现在心中最为关心的。”

石平一怔,眼中忽有精光闪过:

“好,你说。”

福布斯。亨特从袖中神神秘秘地掏出一张很是喜庆的大红贴子恭敬呈上。这帖子做得很是华贵精致,其上还散发着一股馥郁的香味。

当看到这张贴子的时候,石平的心中就有一种隐隐约约的强烈不安感觉,而这种感觉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分外浓重起来。

他一把以抢的方式接过帖子,展开。

这是一张喜贴。

上面写着几个字形优美圆润但是落在石平眼底却是触目惊心的大字。

“犬子查理。菲纪,将订于九月二十六日与柳眉小姐举行婚礼,届时敬清福布斯。亨特先生准时光临。”

今天,却已是十月七日!

第一百五十四章 觅醉

盛宴之上,满堂宾客,杯恍交错,欢声笑语交织成一张隔离人心的冷漠的网,分外有一种比曲将终人即散更强烈的凄凉。

石平又再看了看手中这张经过精心加工的喜帖,淡淡的道:“哦,原来她嫁人了,我没有及时前去恭贺,真是遗憾。”

然后将喜贴还给了福布斯。亨特。很绅士风度的举杯与之浅酌,然后转身向宴会厅的另外一角行去。

老福布斯。亨特望着石平离去的背影,嘴角边不为人察的抽动了一下。他能够从社会最底层的一个一文不名的穷光蛋爬到今日的社会地位与政治地位,自有其过人之处。

在方才的短短瞬间中,这名老奸巨滑的商人以他独到的眼光察觉到了两件事。

首先,石平的脸色重伤未愈本就略显苍白,而在看到这张喜帖后,更是透出一股分外的寒意。

其次,面前的这名男子天资聪颖,素有过目不忘之能,据说他浏览公文向来都是一目十行,无论再重大的文件,都罕有重复浏览之时。但是这张薄且短的帖子,他竟然在先前反复看了三遍!

一个人的心情与对事物重视程度,往往就会从这些小事上体现出来。

……

自从与福布斯。亨特交谈以后,石平便独坐在这一角“她嫁人了。”

这个消息在这男子的脑海里不住的回荡着,一念而逝后,抹过他心的却是如潮水退尽一般的空旷哀凉。四周里咫尺的鸣响,分外使得石平神智清晰的明了时光渐去的清晰片段。这世间万物蓦然间仿佛再难与之沟通。他凝视着面前水晶杯中的殷红色液体,怔怔的生出一种不真实的感觉。整个人似乎落入了一场将醒而未醒的惨淡梦中。一种麻木而厌世的悲哀就仿佛酷冷的冬一般充斥了他的每一个细胞。

离别时候的怀中人,

…………………归来时已为人妇。

这是何等凄凉沧桑的悲哀!

可是佳人肌肤上那股独有的温软与香味,依然深刻的留在石平的记忆里。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发现自己已行了出来,将繁华与喧闹抛在脑后。

手中燃起一支烟。

在黑暗中勾勒出一角烬红,还分外有一种失去的浓重。她唇上的笑依然开在石平的心湖涟漪中,而且还在慢慢扩散。

石平深深吸气。任冰寒的空气灌入肺中。他在茫然中自嘲的想到,也许自己天生就得挽着孤独而行把。现在的他,实在不愿意看到任何熟悉的人,因为他害怕看到他们,就会牵连的想到那个曾经属于自己的女子。

但是不想她,就并不等于忘记她。

只是她被藏在了更深的心中罢了。

一旦忆起,连根拔起牵枝攀藤的,还有痛苦。

他更觉得很有点悲哀。

本以为感情上寻觅到了依凭,原来只是一场绯色的梦。

这个男子忽然觉得很想喝些酒。

其实他一向都很讨厌这些使得人头脑发昏的液体,但是现在看来,那种不真实的朦胧反到不是一件坏事。

这使得他强烈的渴求着酒。希望能找一个没人认识没人管的地方大醉一场。

………………………直到醉到忘了天忘了地忘了人忘了物忘了情忘了爱忘了她忘了自己!

要使人认不出来很简单:只需要往唇上贴上一撇小胡子,就算有人刻意寻找,想要在昏暗的灯光下与酊聍惺忪的醉眼里分辨出自己也非易事。

而石平偏偏还知道有这么一个没人管的地方。

那里只有两种人。

喝醉的人和清醒的人。

喝醉的是顾客,清醒的是服务生。

那里就是黑石酒吧。

这里也是马塞城中很著名的一个地方。在这里,只要你给钱,就能得到城中最好的享受,老板不管你是谁,穿着怎么样,只要你出得起钱,那么就没有人来管你。

如今,石平就站在了这个酒吧的门口。

他塞了一张大面额钞票在门卫的手里,冷冷道:“带我去有酒的地方。”

于是他的要求在最短的时间中得到了满足。守门的大汉将这面色苍白,长发遮眼的男子引入酒吧后,便逃也似的惶恐离去。曾经在军队中服役的数度经历生死的他在这个男子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深刻直入骨髓的寒意,倘若这寒意转化为杀意的话,那足以使他死上一百次!

嗅着鼻端传来的大麻与廉价的脂粉,酒水混合的气息。石平忽然发觉自己很适合这个地方。在记忆里,还是在十四岁以前进入过这种地方,只是以前是以寻觅食物的乞儿的身份,而现在却是一名挥金如土的豪客。

霓虹灯不住的闪动,照耀着酒吧中一名名醉生梦死的客人的脸。石平此时已有五分醉意,他怔怔的望着舞池中翩翩起舞的男女,忽然没来由的感受到一股心烦意乱。将手中的高脚杯一举,淡淡道:“酒。”

然而却没有人答应。

他楞了一楞,这十年以来,常人无不对他必恭必敬,一呼百应,没想到现在却冷落到无人理会的地步。石平眉头一皱,正待发作,忽然忆起此处已是酒吧。侧眼看去,只见酒保正在与一群人谈话。看样子只怕一时之间还无暇理会自己。不禁摇头苦笑,行入吧台后,自行动手拿取。

他本是此道行家,哪怕是在这个半醉半醒的时候,调配酒水的手法也直如行云流水一般,娴熟之至。更流露出一种赏心悦目的意味,使观者无不赞叹。

此时他杯中之酒已大功告成,碧绿的液汁中,嵌入了几根细细的金丝,而更妙的是表面上更浮荡着几点鲜红欲滴的晶莹点缀。石平转身将调配用的饮料放回原位以后,反手回拿调配好的酒品,不料竟摸了个空。耳中更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咦,这里换人了啊?恩……这杯酒的味道……再给我来一杯!”

石平没有回身,他淡淡的道:

“这杯酒,不合适多喝。”

说话间,他又开始换了一个干净的新杯,重新调配。

那女子声音奇道:

“为什么?”

石平咬开一瓶红酒陈旧的软木塞,微微叹息了半声:“开始你喝的那杯,是我为我自己准备的,它的名字是……爱情。”

“爱情?”

这女子的口气里透出一些诧异。

“不错,爱情的滋味便是这样,先甘美,而后渐渐趋于平淡,最后更是辛辣的苦涩……………………就如同你起初喝到的这杯酒一般。”

“苦涩?我怎么没有体会到?”

石平没有答话,往手中的杯里扔入了一块晶莹剔透的冰。

而身后的女声已经响了起来。

“恩……好苦…呸……快给我一杯番茄汁,你这个坏东西!”

石平依旧没有回身,从架上拿下一罐鲜榨番茄汁,淡淡道:“在我给你这东西以前,先纠正你两个错误,第一,我不是坏东西。第二,我也同你一样,是这里的顾客,所以在我给你这东西以后,你要对我说一声谢谢。”

他调配好自己所需要的东西以后,找了一个无人的角落独自静静坐了下来。依旧任额前散乱的发在眼前构筑出一道与人隔绝的栅栏。他轻轻的抿着杯中芳冽香醇的液体,体会着神经被酒精麻痹后的快意,那些令人痛楚的伤心往事在这样半醺的状态下,都变得粗钝而不真实起来。与此同时他的心中更有一丝微微的诧异,没有想到,这地方的酒水的品质居然比起今晚宴会上的毫不逊色,甚至还更有胜之。

在这样的心境下,浅浅的回忆这伤心的往事,再体味着喉间冰冷的酒液渐渐转变为火热的过程。石平实在觉得这平静得宁静的一刻实在是自己得知柳眉嫁人以来最为舒适的时光。

可惜这平静转瞬间就被打破了。

一股与这酒吧中气息截然不同的幽香传入了他的鼻端。然后还有那个仿佛阴魂不散一般的女子声音:“你这人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咦,你是不是得了什么重病,脸色怎会苍白成这样?”

沉浸在那种钝痛而微醺的心情的石平被忽然唤回现实。心中的恚怒顿时升腾起来,他没有抬眼,用一种可以听得出来极度克制的语气淡淡道:“不关你事。对了,我对面有人的,请你走开。”

对面这女子也是颐使气派惯了的人。何曾像现在这样接连二三的碰钉子。她柳眉一竖,正待发作,不料蓦然间一个空酒瓶被重重的砸在了桌面上,一个破锣一般的嗓音向着石平愤怒道:“是不是你开始动了我的酒柜!”

第一百五十五章

灯光昏暗的酒吧中,音乐靡靡的响着,空气中的酒精味道与舞女身上的廉价脂粉气息交织成了一种令人醉生梦死的氛围,在这样的心态下。对于这僻处角落所发生的这一场纠纷,根本就没有人来理会。亦或就算有人看见,也没有人愿意来无中生有的将这事揽到自己的身上来。

…………………各人自扫门前雪,本就是这乱世里人人尊循的至理!

当事人却无动于衷,甚至可以说连眼也未抬一下。他懒懒地伸手到桌子上,取过杯子为自己倒了一杯水,浅浅的抿着。这一瞬间,连他面前的酒保金毛刘也是一呆,眼前这看来瘦弱文秀的年轻男子喝起酒来就像在喝水,而喝水的时候偏偏就似在喝酒。更令人奇特的是,那样多的烈性酒喝下去,他的脸色反而越发苍白。这样的人,他还是平生第一次遇到。

坐在石平对面的女子眼中见状发出了一种慧佶的亮光,这神情就仿佛一名贪玩的小童寻得了自己心爱的玩具一般。

苍白的石平。

坐着的石平。

一直垂着头的石平。

已是八分酒意的他,浑身散发出落魄失意中醉过的浓重沧桑。却自有一种落拓的魅力。这种奇特的魅力连身为男人的酒保也一怔。

十余米外忽然传来半声极不耐烦的哼声。

金毛刘顿时浑身一抖,顿时以一种压抑了的愤怒声音恶狠狠的道:“小子,是不是你拿了我吧台里的那瓶八二年人头马?识相的就快拿出来!”

石平却没有说话,很是随意的自桌下,提了一个古旧异常的暗色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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