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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撒旦缠爱-第76章

小说: 撒旦缠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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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若不是他把全部的心思都放在冉昕童身上,不肯多看她一看,她会把气都撒在那些女佣身上的吗?

一切,都是他逼她的,是他把她逼上绝路的!

见她这幅样子,程奕扬除了厌恶,依旧是厌恶,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备份已久的离婚协议书,“林烨蓝,你是想要现在签字?还是准备法院传票?”

他的嫌恶,林烨蓝不是没有察觉到,他都这么看待自己了,这场婚姻,继续下去,也没有意思了,还不如,现在就签字,省得以后说自己死皮赖脸不肯签字,她林烨蓝,就算命再贱,也是有尊严的。

拿起了笔,潇洒地上面签完字,放回到了程奕扬的面前。

“程奕扬,现在,你满意了?”

以后,再也不会有人烦他了,程奕扬,你自由了,你可以明目张胆地跟那个贱人冉昕童在一起了,冉昕童,你赢了,你彻底地赢了。

就算差点被捅死又怎样,就算自己亲手剁掉孩子又怎样,就算自己的面容跟照片上的女人再相似又怎样,程奕扬,终究还是要冉昕童。

不管怎么样,我林烨蓝,终究是输的一败涂地。

这时候,冉昕童也已经从梦中惊醒了,她睁开双眼,看着周围的一切,有些眼熟,但,有说不出来是哪里,不过,她不是谁在公园的长椅上的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

穿上了鞋子,冉昕童推开了房门,只听见一段悠扬的曲调。

来到了二,听着音乐,来到了那间房门,推开门,便看到,盛易骁坐在钢琴旁边,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来回走动。

从她的这边,可以恰到好处地看到他的侧面,不得不说,这么长时间都没有见到过他,他变得成熟了许多。

声音,时而轻缓,时而急促,跌宕起伏,就如同人生一般。

一曲终了,盛易骁转过了身,看着站在门边的冉昕童,道:“你醒了。”

冉昕童走到了他的身边,凝视这张许久不见的容颜,“我为什么会在你这里?”

“在公园看到的,所以,就把你带了回来。”说着,盛易骁又开始弹奏了另外一首曲子。

会这么简单、巧合吗?只要动脑子想想,都不可能,显然,他根本不愿意正面回答她的问题,自从上次从他这里离开之后,她就再也没有见到过他,这么长一段时间,她都快忘记他这个人了,可却在这种情况下,再次相遇了。

既然他不愿意回答,那么,多问,也是没有用的,索性,冉昕童坐在了凉凉的地板上,静静地聆听着这优美而舒缓的音乐。

在这音乐之中,她听到了,也感受到了,他的悲伤,只是,这些悲伤,从何而来?

在她的记忆之中,那个大男孩,一直都是开朗的。

在**的时候,盛易骁突然停止了弹奏,而是转过身,说了三个字:“对不起。”这句话,他早就想说了,只是,却这么晚地向她道歉,不知道,还有没有用。“那次,我不应该利用你,亲吻你的,是我没有顾及到你的感受。”

被眼前这个大男孩真诚地道歉,冉昕童到有些不好意思了,而且,毕竟他年龄小,思想也不成熟,再说,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她的气也早消了。

于是,她朝他摆了摆手,“没事啦。”

没想到冉昕童竟会这么容易就原谅自己,盛易骁的内心,是欣喜的,看来他的那份担心,是多余的。

260 难以想象(4000字)

   头感到阵阵地疼痛,严子寒从梦中醒来,入眼的便是这摇摇欲坠的灯具,发着暗黄的光芒,一看就知道是市场上不值钱的劣质货。

看着周围摆放的乱糟糟的一切,严子寒摇晃了下昏沉沉的脑袋,他难以想象,自己到底来到了一个什么样的地方,给他的感觉,便是,好小,好挤。

唯一能够入目的便是这张大床,算不上精美,但是,却是这个屋子里,唯一大,唯一干净的东西。

走下了床,隐约看到有一个小小的身影正挤在破旧的沙发里,安详地睡着。

严子寒轻轻走近,便看到露出来的大半张脸,尽管是在梦中,嘴角还挂着甜甜的笑容,那个样子,就好像是冉昕童,尽管,他知道,那并不是冉昕童。

走进了洗手间,严子寒把水龙头打开,冷水浇灌在自己的脸上,希望借此能够让他清醒一些,尽管,头还是很痛。

因为房子的隔音效果太差,所以,水流泻的声音,惊醒了还在睡梦中的李寄盈。

她微微张开了眼睛,瞥了一眼床上,却发现,床上的人早已不见,她惊坐起来,而此时严子寒已经从卫生间走了出来,因为没有多余的地方可以去,他只好再回到房间。

刚走到门边,便看到李寄盈已经醒了过来。

与此同时,李寄盈也站了起来,迎面对上他那张满脸都是水珠的脸,还有水珠正滴答滴答往下掉,“你怎么不用毛巾擦干净。”

严子寒绕过李寄盈,拿起了摆放在桌子上的纸巾,随意地抽出几张,覆盖在脸上,轻轻擦了擦,“我不喜欢用别人用过的东西。”

听他这么说,李寄盈满脸地鄙视,还嫌弃她,要不是她好心把他从夜店里面带出来,他现在连睡觉的地方都还没有呢,也不感谢她。

严子寒并没有在意到李寄盈的脸部表情,他按了按太阳穴,尽管这样,头还是好痛,“有没有头痛药?”

李寄盈打开抽屉,拿出了一个摆放着药物的盒子,从里面找出头痛药,然后扔给他,严子寒打开,往嘴里塞了两粒,然后打开了一瓶矿泉水,药物混合着液体,一起下了肚。

见他动作如此迅速,李寄盈突然想到了一个好玩的方法,带着玩味的心思说道:“你就不怕这瓶药是过期的?”

知道她是骗自己的,严子寒也懒得跟她多烦,继续躺回了床上,闭目养神,就在李寄盈以为他打算不理人的时候,他偏偏说了一句,气死人不偿命的话,只见,严子寒一本正紧地道:“吃不死人。”

李寄盈哼了声,翻身走进了厨房,现在已经是凌晨三点了,被这么吵醒,她也没有再睡下去的打算了,摸了摸扁扁的肚子,今天晚上的客人依旧很多,烦人的客人也有很多,他们不喜欢一次性点完所有的东西,偏要吃完一样再点一样,所以害她多跑了很多路。

尽管腿很酸,李寄盈来到了厨房,拿起了两包方便面,分别在里面煮了两个鸡蛋,然后简单地煮了下,便端了出来。

尽管方便面的味道,口感都不好,却在此时,在这个狭小的房间内,飘香四溢。

李寄盈拿了两双筷子,端着大锅便放在了一边的小凳子上,边吸着一根方便面,口齿不清地说:“喂,要不要起来一起吃?”

其实,严子寒早就闻到飘来的阵阵味道了,但依然没有任何反应,只是保持着一种姿势,躺在大床上。

见他故意不搭理自己,李寄盈也不生气,毕竟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何必跟自己的肚子较劲呢。

“我知道你没有睡着,赶紧起来吃吧,不然面就要凉了。”

说着,李寄盈又咬了几口方便面,感觉到肚子的饥饿,严子寒从床上坐了起来,今天为了找冉昕童他晚饭都没有吃,后来又空腹喝了酒。

现在的确很想吃些热点的东西,来暖暖胃。

可当他看到,李寄盈用着两张小凳子,拼成一个小木桌也就算了。乘面的碗,居然就是用来烧面的大大的锅子,看着她粗鲁的吃香,严子寒吞了一口唾沫,他难以想象,自己现在面对的,究竟是怎样一个邋遢的女人。

见他坐在那里不动,李寄盈咀嚼完口中的时候,手举着筷子看着他,“坐在那里干什么?不过来一起吃吗?”

“没有……别的碗吗?”

李寄盈微微有些呆愣,随后又看了看自己自己面前的锅,有的吃就不错了,现在居然还嫌弃,“,没有,只有这么一只锅,你爱吃不吃。”

说着,李寄盈又开始动口吃了起来,她已经叫他起来吃饭的了,总不见得还要想喂小孩子那样,来亲手喂给他吧。

见她吃得香,严子寒又吞了一口唾沫,肚子也在此时唱起了空城计,但是,起码的卫生他还是要讲究,所以,索性眼不见为净,严子寒继续倒头就睡。

又吃了几口,李寄盈只感觉到自己的肚子已经鼓胀胀的了,所以,满足地放下了碗筷,打了个呵欠,又继续睡她的觉了。

第二天,天微微亮,李寄盈伸了个懒腰,便下了沙发,却看到,摆在桌子上的大锅里,里面的方便面早已空空如也。

说不吃不吃,结果还不是吃掉了,再看向床边发现床上的人也早已没有了,大概是,已经回去了吧。

刷牙洗脸完毕,洗掉了锅,李寄盈打开了电视,便开始看着早晨的新闻联播。

每天早上,她都是一贯如此地大发时间,然后,到了下午,她便再去夜店里面上班。

突然,只听见一阵的敲门声。

李寄盈走到了门边,打开门,边看着严子寒站在大门口,指着他,有些惊讶道:“你不是已经回去了吗?”

“谁跟你说我已经回去的。”严子寒看她一脸的莫名其妙。

然后拎着手中的袋子,在她面前举了举,“我只是去买早饭而已。”一想到她用那个锅,烧出来的东西,他真的是不敢恭维了,昨天他还是吃下了那锅汤面,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做真正地难吃。

能够方便面烧得那么咸的人,也只有她一个了,难道她不知道方便面的调料包都是配好的吗?

见他拿出手中的早餐,李寄盈依旧看着电视,一脸没有要吃的打算。

“你不吃吗?”严子寒回过了有,看着这个奇怪的女人,很少有人,像她这么年轻的年纪,喜欢早晨看新闻联播的。

李寄盈摇了摇头,“你吃吧,我不吃。”

“为什么不吃?”人的一生中,什么时候都可以饿肚子,早晨是万万不能饿肚子的,很容易得胃病,而且得了胃病之后,怎么治,都是治不好的。

“没有为什么。”李寄盈继续摇头。

看着她古怪的脾气,严子寒也没有继续吃早饭的心思了,他走到李寄盈的面前,强拽起她,就要逼她去吃早饭。

被这么一扯,李寄盈险些掉落在地,幸好手扶着沙发。

她一把甩开了严子寒拉着他的手,朝他吼道:“你凭什么管我,我说不吃就是不吃了,你要是喜欢吃,你就自己去吃好了!”

被这么没由来地一吼,严子寒也没有呆站在面前,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明明自己是为了她好,到头来,却是劈头盖脸,被骂了一顿。

发现自己刚才的口气的确是冲了点,李寄盈有些后悔,不过,她依旧固执地两眼看着电视机的屏幕,让自己不要分心去看他。

男人,这种东西,早就是她避之不及的了,所以,就算自己刚才的态度的确恶劣了点,就让他对自己的印象差点把,然后尽快走人。

反正,他上次救了她一次,现在,她留宿他一晚,他的人情,也算是还了把。

……

冉昕童简单地套了件外套,便站在床边,看着窗户外的天空。

“很向往吗?要不要出去走走?”

回头一看,便是盛易骁站在她的身后,茶褐色的头发, 发丝飞扬,很是飘逸。然后脱下了身上的外套,披在了她的肩上。

冉昕童摇了摇头,不是向往,只是,只有看着屋外的天空,冉昕童才会觉得压抑的心情,得到些许的舒缓。

看着她越发憔悴的面容,盛易骁看在眼里,以前的冉昕童,从来都不是一个容易多愁善感的女人,上前,抚平着她皱着的眉头,道:“昕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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