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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四人夜话-第51章

小说: 四人夜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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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果然见到中世纪的情景,魏子多看见人们为宗教而作战、牺牲,女人被奴役、被烧死。其中一个女人赫然是他认识的尤丽。她戴了枷锁,被诬为叛教者,要送去斗兽场喂狮。但是主审官员对她说,她要是愿作他的女奴,服侍他,便可以免去她的死罪,尤丽坚决拒绝,于是她被送去喂给饿狮。

魏子多看至紧张之处,大叫:「尤丽,尤丽……」

尤丽似乎听见他的叫声,抬起头来望了一下,但并没有见到叫唤的人,她重新垂下头来。

魏子多眼看著她给人卸下衣裳,送进猛兽笼中,里面三四只猛狮虎视眈眈,对著这客肥美的晚餐而垂涎。在兽笼之外,是广场上的数千观众,等著观看这残酷的一幕。

一只狮子开始走近尤丽身旁,在嗅她的娇躯。尤丽缩成一团。魏子多忍不住大声呼叫,情绪激动。

一只手掌搭在他肩上,叫道:「子多,冷静一点,这只是你的幻觉。」说话的是齐教授,他用手掌将魏子多的眼皮一扫,让他双目闭上,魏子多这才定一定神,睁开眼来,只见面前站著的是齐教授。

「不,那不是幻觉,我要知道尤丽结果有没有被那狮子吃掉。」

他转动眼球,又回到过去的场景上,但是再也找不到刚才那幅画面。他的眼睛像一具电视机,可以随时收视任何一个情景,然而,他缺乏准确找寻电台的能力,因此,他无论如何也找不到刚才那一个画面。他越是心急,眼前的情景越是凌乱。好像一个电视的画面扭来扭去,却总是找不到适当的一幅。所见的环境,越来越近原始时代,他见到的是一些巨型怪兽,咆哮来往,好不可怕。然而那情景却又是那么新奇,令他忍不住要看下去。

一个身高寻丈的野人跳了出来,这大概是那时期的人类,腰间围著一束树叶,皮肤黝黑,背上挂著一把弓,他仓皇奔逃,似乎在逃避什么敌人。

魏子多向前望去,终于看到那个敌人了,是一只身高二丈余的大猩猩,长相狞恶,它的手臂一伸出来,便有七八尺长,那野人好几次几乎给它抓著,魏子多替他捏一把汗。

野人逐渐逃近他的眼前,魏子多看得十分清晰,他脸上充满了风吹日晒的皱纹,表情惊慌。魏子多和他那么接近,甚至闻到他的喘气声。这一切是真是假?魏子多感到迷惘了,他一时不知道自己是活在古代还是现代?

就在这一刹那间,那野人一跳躲在他的身后,他的指甲居然触著了魏子多。

魏子多吓了一跳。他蓦地醒觉自己的危险,这时已成了那野人的挡箭牌。

但一切已太迟了,那大猩猩纵跳过来,长臂向魏子多脸上抓去。夹杂著腥臭之气,魏子多高叫「救命呀」,一声未完,感到一阵剧痛,额上像被撕裂一般。

齐教授注意著他的表情,见他忽然发出凄厉的叫声,急欲将他摇醒,但这一个变化来得太快,在他来得及用手遮蔽他的眼睛之前,魏子多的额上露出一条数寸的裂痕,血流披脸。

「子多,你怎么啦?……你醒醒。」齐教授扶住他倾倒的身躯,一面呼喊房外的学生入来抢救。

进来的人第一个是尤丽,她对魏子多极度关心,上前一同扶住他。其他学生忙著替魏子多止血,但因为伤口太深,鲜血还是源源涌出。魏子多微微张开眼睛,道:「我不行了。」他见到尤丽,心下欣慰,道:「尤丽,你没有……被狮子吃掉?」

「我不懂你说什么。」尤丽道。

「我已……冲出了肉体的界限……我能看到未来,也看到过去……我的精神能往来于数十万年间……那真痛快……但可惜……我只获得一刹那的幸运,却再也不能活下去……」

「我还是不明白。」尤丽哭泣道。

「你问齐教授……他是我的见证人,他知道……我的精神已成功地冲破了肉体界限……」魏子多说到这里,呼吸迫促,血流加剧,突然闭目而逝。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尤丽缠著齐教授问。

齐教授叹一口气,把经过情形对尤丽一一述说。「起初我以为他是胡言乱语,精神失常,但他的额上突然有受袭的痕迹,这决不是精神失常所能造成的。无论如何,子多之死,为我们提供了宝贵的提示,我们要将他的脑子剖验,看看是不是能获得更多的资料。人类的前途有许多谜是等待著我们去解开的。」

全文完返回目录页读者留言参阅读者留言如有任何意见:四人夜话第一辑之三7原著:余过英国人说的:十三号窗那个窗门是经常掩上的。但有一天,忽然「沙」的一声,那窗帘自动拉开……抹窗工人在英国,多数是由小伙子来担任。因为这种工作要攀高落低,年纪大了便不易适应。抹窗清洁工作尽管非常辛苦,但据说有乐趣的一面。在窗户上可以望见别人家庭的生活与陈设,看到或听到许多意想不到的事情。有时候会看见裸女出裕如果你运气好,说不定那裸女春心荡漾,把你拉进窗内,享受一次温柔滋味。之后,你依然由窗外的吊架走下来,神不知,鬼不觉。

阿岸是干抹窗业的一个小伙子,今年二十岁,长相蛮不错。

不过,遗憾的是,他已干了两年了,还未遇过像上述那么香艳的遭遇。

他的朋友安慰他:「这样的机会终会来的。」

一天,阿岸又接到新的任务,去清洁一幢四层高的洋房。

这房子好大,是一个过气贵族的私邸,主人叫楚平。他们一双夫妇,带著一个十八岁女儿和两个仆人,就住了这一幢大房子。不用说,十室九空,许多房间只作为堆放杂物之用。

阿岸抹窗,有一个小小的升降架在屋顶垂下来,倒也十分方便。他从右抹起,一个窗户、一个窗户抹去,四楼的第十三个窗口,引起了他的好奇。

这个窗户总是拉上布幔,从无灯光。里面黑幽幽的,不知作什么用途,他戏称这窗户为「十三号窗」。

这房子的其他窗户部不拉窗幔,甚至小姐楚凌波的闺房(二楼第五窗)也不拉帘子。

有一次,阿岸见楚凌波斜躺在地上看书,只穿一条极短的裙子,翘起一双玉腿,正对著窗外,姿势美妙,令阿岸心猿意马,想入非非。

他在窗外慢慢地抹著,不忍离去。

楚凌波偶然抬起头来。瞥见了他。

她微微一笑。非但没有改变她躺卧的姿态,而且有意无意间把裙子撩得更高,使阿岸目瞪口呆,连工作都忘记了。

「当!」阿岸不小心,把一只水桶踢倒,飞堕地上,水花四溅。

楚凌波听见声音,爬起身来,走近窗边望了一望,道:「我以为是你掉了下去!」

「嗯。」阿岸脸上一红,道:「如果我掉下去,这条命是你害的,谁叫你的姿态那么撩人!」

楚凌波嫣然一笑,对他的话一点不以为忤。道:「你喜欢我?」

「嗯。」阿岸直率地承认。

「多谢你,这是第一个男孩子坦白对我恭维。」

「有什么奖励吗?」

「把头伸过来。」楚凌波用食指对著自己脸上勾了一勾。

阿岸把头伸过去,楚凌波捧著他的脸,极快地在他的嘴上亲了一亲。道:「这样够了吧。」

阿岸受宠若惊,足下一滑,差点真的摔倒了。幸亏手足敏捷,抓牢架子的钢索,这才把身子稳住,楚凌波笑得前俯后仰。

从此他们便成了好朋友,每次抹窗的时候,阿岸总会和她聊上几句话。

有一次,阿岸问她:「你们五个人,住了这样一幢又大又古老的房子,不害怕?」

「怕的,简直怕得要命。告诉你一个秘密,我时常怀疑这屋子有鬼。」楚凌波说。

「何以见得?」阿岸甚感兴趣道。

「每天夜里,常常听到脚步声,在沙沙地响著,我们不知道那脚步声是在哪一个房中出现。有一晚,我们五个人全在客厅中,那脚步声却明显地在楼上响著,母亲大声喝问『是谁』,没有人回答。父亲虽然不说话,我看到他面色发青。我被吓得跑到母亲身旁坐著,半晌说不出话来。」

楚凌波谈到屋中的怪异情形,又说:「有一次,女管家骆妈告诉我,她睡到半夜里,有人敲门,敲得很急。骆妈以为是主人有事,打开房门一看,外面却空无一人,骆妈打了一个寒噤,自那天后,病了三天。」

「真奇怪,你们为什么要住在这幢屋子里?」

「让我告诉你,但你不能告诉别人……我父亲破产了,别的物业都已卖光,所以才搬到这祖屋里来祝本来妈妈劝他连这房子也卖去,但父亲说,这房子是我们家族声誉的代表,如果出卖,非但声名扫地,而且债主穷追,那就更无宁日。」

「原来如此。有一件事,我老早想问你,怎么四楼有一个房间,永远拉上窗帘,好像有什么秘密似的。」

「哪一个房间?」

「就是由右边数去,第十三号窗口。」阿岸说。

「哦,我明白了,那一个房间的房门总是锁著,我也不知道里面放些什么。钥匙是在父亲手里,骆妈也不能开启。」

「这真有点神秘,或许那些脚步声就是在这房中发出也说不定。」

「我不知道,我们很少到四楼去,那一层楼主要是贮存杂物。」

阿岸与楚凌波的谈话至此告一段落。他继续拭抹窗子。

不知是不是因为刚刚谈过一些神秘的事情,他对那十三号窗怀著一种好奇的念头。当他渐渐靠近的时候。心里莫名其妙地卜乱跳。

「或许那里面放置一些财物,又或许有一个神秘的人……」

正胡思乱想间,那十三号窗的布幔「沙」的一声拉开。

阿岸不觉吓了一跳。当他向窗内望去时,却见乱七八槽地堆放著家具杂物,满是尘埃,最引人注意的是一张大床。看来这个房间以前也是一个卧室。

但房中并无人影,刚才这窗帘是谁拉开的?

阿岸正感惊疑不定之际,从窗帘的后面缓慢地伸出一只雪白的手来,轻轻向他招著。

「是叫我吗?」阿岸心想:「这会是谁?」

片刻,他获得了答案。有个宜喜宜嗔的脸孔在窗帘后伸出来,向他笑了一笑,又缩了进去,原来是楚凌波。

「是你!」阿岸几乎笑出声来。

那只手依然向他招著。这一招似乎带有深意。楚家小姐要说话,尽可在窗前和他说,却躲在窗帘后遮遮掩掩的,这是干什么?

阿岸想一下,不由一阵心荡,他将那铜窗一拉,竟是开启的,「原来她故意打开窗户,约我进去。」

便从升降架上爬入窗中。两脚一踏进房内,还末站稳,那窗帘立即给拉上了。房内由是漆黑一片。

「你在哪里,我看不见!」阿岸叫道。

没有应声,一忽儿,两条柔软的胳膊搭在他肩上,一个滑腻腻的身子凑上来,把他抱紧。虽然阿岸对女人的经验不多,但也能觉察出他是被一个裸女拥抱著。

一想到楚凌波那充满青春气息的胴体在自己怀中,不由得心花怒放!

想说什么之际,对方的小嘴唇已凑上来了,热烈地亲吻著他。

阿岸一面吻著,一面在对方背上抚摸。只觉滑不留手,顺势而下,便是纤细的蛮腰。

他热情如火,把对方抱起,放到床上,顾不得到处被灰尘封盖,两人放纵情欲,在床上翻来覆去。楚凌波态度放纵,与她的年龄颇不相称,令阿岸很感意外。

好事已成,楚凌波将他一堆道:「下次再来这里看我。」

「是的。」阿岸高兴地答。

他仍从窗口爬出去。脚步才一踏出窗外。那布幔便迅速拉上了。想回头多望一眼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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