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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四人夜话-第152章

小说: 四人夜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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裕子打开房门,隔房的两个女学生惊惶地走进来。「你们有听见叫声吗?」她们问道。

「听见的。」裕子道:「好像在峰子那房间发出。」

「我们猜想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赞成。」裕子首先响应。

「不如把其余的人都叫醒吧。人多瞻壮些。」洋子建议。

「也好。」刚才入门的两个女学生,到其他房间去,又叫醒了六七个人。

总共有十多个人,胆子便大起来了。他们一同走到峰子的房门外,向内倾听著,并无什么声息。

裕子轻轻推动房门,出乎意料,那门竟向内开启,证明门是没有上锁的,有人在里面。大家的心扑扑跳动不停。

有一个女学生有手电筒,把它交给裕子,裕子开亮了,照进去,见并无什么异样。她再踏进一步,其他人也跟著走进一步。胆小的洋子则在最后面,随时准备溜走。

裕子的手电筒光线照见一双拖鞋,摆在近走廊这面的床前,那正是峰子的床。众人对瞧一眼,心里的惊异愈来愈甚。只有美子忽然触起什么心事,想要阻止大家,可是已来不及了。

裕子鼓起勇气,向峰子床上照去,赫然见真鹤女士全身赤裸躺在那里,手足摆动,说著呓语。

众女「咦」了一声,大大出乎她们的意外。只有美子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真鹤女士一定是留恋前两晚的遭遇,又悄悄的进入这房中,重寻绮梦,她出了布告叫别人不要来,可是她自己却受不住妖魅的诱惑,走进来了。

众女生想要退出,就在此时,真鹤女士又尖叫起来,就和刚才大家所听到的那一声惨厉叫声一样。

「不要咬我,不要咬我!」真鹤女士脸上露出恐怖的神色:「我走,我走,我说过我会走的!」

她两手不断撑拒,然后身子一翻跌倒在床下。

「真鹤女士。」裕子上前去扶起她。

真鹤女士张开眼睛,表情奇异地望著众人,她又瞧瞧自己赤裸的身体,无限羞窘,两手掩住脸,说不出话来。忽然,她大叫一声,一转身,向窗口奔去,打开窗子,直跃出窗外!

众女生齐齐大叫,可是挽救不住真鹤女士的生命。美子记起真鹤的话:「这秘密一定不能让别人知道,否则,会要我的命。」现在她果然走向死路一条。

在女学生大呼小叫声中,校方人员前来查看,发觉真鹤女士恰巧撞在一块石头上,头颅流血而死。

这一事件,令大学当局十分震惊。宿舍闹鬼之说传得更盛了,有些胆小的女学生,次天立即搬出了宿舍,回到家里居住,或是到亲友家去寄居。不过,从外地来东京求学的学生,只能在宿舍继续住下去。她们纷纷离开了出事这一层楼,到楼上或楼下的房中去和别的同学挤一挤。学校当局也无法制止,只好任由她们。

本来规定只住两个人的房间,现在都住上三个人到四个人。原来住的同学也不嫌挤迫,反而觉得人多更热闹,胆子也壮了一些。

一到晚间。没有一个人敢单独离开房间。假使有一个人要如厕,便要求三四个人陪著,成群结队去。

美子和洋子这时也搬到三楼和另两个同学同祝四张单人床摆在一起,几没有转动的余地,但她们乐得如此。

有两天没有发生什么事情了。第三天,美子从课室出来时,往衣袋中一摸,赫然发觉那张灵符失了踪,竟不知什么时候丢掉了。

整个傍晚令她惶恐不安。回到宿舍去,她把那四人同住的房间搜遍了,也找不到那灵符的踪影。

这晚上,她又患上那失眠的老毛病,无论怎样也睡不著,脑中浮起女同学峰子的凄苦的脸,也幻想真鹤女士血淋淋走到她的身前,令她一颗心怦怦乱跳。

一转身,蓦地又瞥见那夜所见的那个野男人,正站立在她床边,目光炯炯的望著她。

美子只觉全身发毛,想要大声叫,喉咙像被什么阻塞著,一丝声音也发不出来。

那男人向她瞧了一会,走近一步,坐在她的旁边,伸出一只毛茸茸的手来,在她脸蛋上来回抚摸。

美子急得想哭,可是全身软瘫,彷佛受了催眠一般,只能任他摆布。

那野男人毛茸茸的手,在美子脸上摸著,起初令她又怕又难堪。但多抚摸了几下,说也奇怪,那难过的感觉逐渐减退,代之而起的是一种痒丝丝的难以言语的感受。

那只手逐渐离开了她的脸,到了她的身体上。美子全身颤抖,一种被迫的但又夹杂著舒快的感觉传遍了全身,她喉咙禁不住渐渐发出呻吟声。

那野男人毫不客气地把她的被子拉开,将她身上衣物除掉,他两眼充满一种激烈而邪恶的表情,那里面似有一种磁力把美子强烈吸引住,这时她不再觉得害怕了,她甚至生出一种冲动,渴望接近他。

那男人爬上床来,美子不由自主地把一切交给了他。

很久很久,那男人才离她而去。美子疲乏欲死,两眼一阖,便睡著了。大约两三个钟头后,才蒙胧醒转。天色已微明,她无意中在自己身上一摸,发觉是光溜溜的,一件衣物也没有,不禁羞惭万分,急忙在地上把衣裳拿起来,重新穿上。想起刚才的遭遇,历历如在目前。那决不是梦,她知道,本来应是十分可怕的事情,但回想起来。又不见得那么可怕。她怔怔回味著,直到天色大亮,才和众人一同起床。

「昨晚上没有什么事吧?」洋子问她:「好像听见你在说梦话。」

「没有。」美子无缘无故脸红起来。她决定不把那件事对任何人说起,为什么要如此,她也不知道的。

白天在听课时,她没精打采,心不在焉,想起晚上不知应不应该再在原来那房中睡眠。她应该拒绝那妖魅,还是继续接受他?

在脑海这样争持的时候。有一种意见逐渐占了上风。「再睡一晚吧,看看情形怎么样,即使他再来……」她的脸又红了起来:「也不是什么可怕的事情。」

这晚,美子仍照老样子睡了。

她没有真正睡著,一直在期待,彷佛想他出现,但又怕他出现,心里著实矛盾。

午夜降临,附近的钟楼敲过十二点。就在这时,那野男人的影子忽然出现。

「啊!」美子喉中发出一声短促的叫喊声,不知是惊慌,还是快乐。

那男人照样坐在床边,伸出毛茸茸的手在她脸上抚摸,美子已一点也不感到惊慌,反而觉得心情冶荡。

当那男人爬上床来的时候,她嘴角忍不住发出微笑。

那男人离去时,她照样感到疲乏欲死,昏沉沉地睡了一会,她才又记起身上衣裳被除下,爬起身来穿上。

第二天,洋子问她:「昨晚你在床上翻来转去,身子颠动得很厉害……。真的没有什么事吧?」

「没有啊,我常常会这样的,我喜欢做梦。」美子刻意掩饰。

经过第二晚的遭遇,美子更不打算把她的经历告人了。

从此一连十余晚,每晚那怪魔都来一次。美子已不再把这视作「痛苦」,反而茶饭不思,每天渴望夜晚早点降临。

一天,洋子注视著她的脸说:「你瘦了,瞧瞧你自己,西青唇白,到底为了什么?」

美子对镜一照,也觉吃惊,往日的红艳艳的青春的脸色已不知那里去了,现在镜子中的是一个双目无神、面容樵悻的少女。

「难道是他把我弄成这样子?」美子自问:「我不能长此下去了。我应当对老师说明,立即从宿舍搬出,到别的地方去居祝」

虽然这样想著,另一个念头又生了出来:「过了今晚再说吧,也不急于一时呀。」

到了晚上,那怪魔一到,她不禁如痴如醉,心中决定永远不再考虑搬出的问题。

这样又过了一段日子,美子忽然身体有了变化,她悄悄去看医生,不出所料,医生说是有了喜。

这一下令她十分吃惊,不禁想到峰子是为什么死的。她现在完全了解她的心情……一个年纪轻轻的女学生,在学校中怀了孕,孩子的父亲不知道是谁,虽说时代开明,到底还是一件非常羞人的事,何况那父亲是一个妖魅,将来不知生下一个什么东西来,这更令她惊惧。

她这时也了解真鹤女士为什么要跳楼自荆一个中年女人,向来未和男人接触过,忽然为妖魅所惑,情不自禁地与他接近。但妖魅对她并不满意,每天都打她。从她的梦呓中听出,妖魅在逼她把峰子找回来。打完她后,妖魅又和她相好,令真鹤女士始终如醉如痴。可是,当一群女学生发现她的丑态后,令她无地自容……一个严肃端正的舍监,忽然变成赤裸裸的荡妇……她无法解释,遂向窗外一跳,了却残生。

现在,恶劣的命运要降临到美子头上了。她不知如何是好,很想问问那恶魔,他这样缠扰了一个又一个女人,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但每逢他来到的时候,美子便如受催眠一般,一句话也说不出,无法与他交谈。

看过医生的第三天晚上,美子思前想后,觉得她自己再也没有别的路可走了,唯有追随峰子和真鹤女士的后尘。

这晚十一时左右,其他同学都睡静了,距离那恶魔前来的时间还有一个多钟头。美子泪流满颊,缓缓地向窗沿走去,闭起眼睛,突然向外一纵……外面是一片漆黑,她向下急堕,眼看快要命丧当场,就在这时,地下一个白影,向上冲起,将她抱住,一直升回她的房中,把她安安稳稳地放在地板上。美子定一定神,向眼前那白影一望,原来是死去多时的峰子,她身穿一件宽大的白袍,直罩到脚跟。

「我难道已经死了?」美子凄切地问。

「你没有死,是我把你救回来的。」峰子用平静的声音说。

「那么你是……」美子不觉退缩了一步。

「我自然已经死了。」峰子幽幽地道:「你害怕吗?如果我刚才不把你救起,你现在还不是和我一样?怕什么?」

美子想想,的确有道理,如果刚才多堕下数尺,就变成了一个鬼魂,阴阳之隔,只差一线。以自己目前的心情,又何必斤斤计较是死了还是活著?

这样想著,态度自然得多了,叹口气道:「你何必要把我救活?」

「我不想你像我一样,死得不明不白。此外,还有一个人是不想你死的。」峰子用手向窗外一指,一个人影现身出来,在半空中飘浮著,是真鹤女士。

「啊!」美子以手掩住胸口。

「你决不能死,」真鹤女士说道。她的声音若断若续,身体也是摇晃不定:「我们有一个共同的仇人,是他把我们害成这样的,应当合力除掉他,一来是为了报仇,二来不让他再去害别的女人。」

「你是说……他?」美子怯怯地问。

「嗯。就是他,那个野男人。」真鹤顿了顿道:「峰子和我是给他害死的,现在你又成了他的猎物。你死去了,他又去缠别一个,永远不会罢休。」

「他是不是……一个恶鬼?」美子问。

「不,只是一个妖怪。你不用害怕,只要有决心,我们是可以把他除去的。」真鹤女士说道:「但如你对他姑息,最后被害死的就是你;还有其她女生,一个个和你一样。」

「他是什么妖怪?」美子著急地问。

「你不用心急,将来就会知道的。只要照著我们的话去做,便会把他制服。」

「我有这个能力吗?」美子软弱无力地道。

「你在书桌上展开一张纸,让我写下几行字。」峰子道。

美子照峰子的话,在书桌上展开一张纸。

「你握起笔来,我教你写。」峰子说。

美子握起一枝原子笔,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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