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惹狮王:王后乖乖就范-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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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她还有一个想法,那就是:以后要孩子的時候千万别挑过年的時候?
涅寒帝虽然在除夕夜守岁受到天明,但是他身子骨好,功夫底子更是没话说,所以一点也没有夜澜止所想的疲惫,脸上悠闲自得,神采奕奕的。
“王上,你……”夜澜止想着想着,越想越伤心,她是孕妇,情绪此時偏激和激动到了极点,想不出别的理由只能这么想了。
不过,虽说如此,但是涅寒帝还是比往時吃多了一些,几乎是连她该吃的份儿吃了,因为到時这残羹冷炙端回御膳房作处理時被人说闲话也不好。
夜澜止觉得自己真的很无辜,想起了涅寒帝以往重重的好,重重的体贴再和现在的冷言厉语做对比,难过得泪水划过了白嫩嫩的脸儿,不一会儿脸上就满是泪痕。
帝阙很多东西都是层次非常鲜明的,就说用的银箸、茶具、餐具、日常用品,喝的茶,等等都是有讲究的,只要是王帝用的别的宫殿就不能用,而且用的颜色也不能比帝王的鲜艳。而吃穿的更甚,王帝在新年初一上餐桌上要有九五四十五道菜,其中有龙字的就要九道。
但是不挑过年的時候难道要到夏天?夏天怀宝宝不就不能随便游泳么?而且,如果夏天怀宝宝的话岂不要在明年的春天生,那还不是在过年的時候大腹便便么,更不划算?
他是铁了心的,背过身,声音硬硬的,“本王不想再说第二次……现在就进去?”
呜呜~~~那么久以来两人还是第一次吵架,而且吵的程度还不低,他们这些小的都被他们给吓着了,而涅寒帝那一吼更是直接让他们软了腿,恭敬的跪在了地上。
他醒来就和夜澜止一道用了新年的第一餐,但是由于宫中有规矩,年初一的饭菜是规定了多少道多少样的,是要有一定的‘意头’、‘寓意’的,变更不得。
见此,夜澜止端着白开水抿一口,凝眉,“涅,你今儿食量怎么大了那么多?”难道昨儿累着了?
“你凶什么凶??”夜澜止还是坐着,但是小手里的杯子却被她‘噔’的一声就用力的放在桌面上了,“你莫要太专/制霸道了,你为何不先问问我想要做什么才来责怪我?”
夜澜止这个人很坚强,有時候容易横冲直撞,但是只要是不涉及感情问题的,无论别人如何待她她都不会轻易认输,轻易的哭的,所以说这一次涅寒帝真的伤了她信任的心。
她们心里也苦啊,王上权力最大,但是王上可是将娘娘捧在手心里小心的护着的,两人都很重要,很关键,但是她们这些小的不关键不重要啊,若是王上知道了难免不会心烦就将她们拉出去砍了的。
“涅……真的每一道菜都要碰么?”夜澜止眼里几乎是泡着泪了。
她们是明眼人看的比较清楚,这两人一开始多甜蜜啊,说是神仙眷侣都不为过,心里自然也是有对方的。
“哦。”夜澜止还是有些失望的,但是脸上并不表露出来,涅寒帝已经够累的了,她不想他还要顾虑她的感受。
涅寒帝轻抿着茶点,朝她浅笑一下才道:“没什么事儿做……”说着,他拧眉,再道:“但是坐一下之后要先去巡察一下宫里的守卫情况。”其实不是的,今天守卫的人比往時多了一倍,守卫的士兵个个都是精良的,只是他方才还是吃的实在多了些,要去校场动动筋骨求个舒坦。
夜澜止颔首,但是黛眉紧拧着,“但是今儿不是一直可以休息的么。”之前她明明听李公公说今天的涅寒帝是最轻松的,什么事儿都不用操心的。
诶?为何怀胎要十个月呢?
“你们为何不说话?难道你们认为我错了?”夜澜止眼儿红通通的,像只可怜的小白兔。
当然,并不是每道菜都不合夜澜止味觉的,那些菜中也有酸酸的东西,那些东西她还是爱的。见招拆招是二十一世纪新人类最大的优点,看着这些菜她想到了一个有效的招,小块的东西她选更小块的扔进嘴巴里就咽下去,大块一点的就让人用小刀割一个小角,自己吃那小角的。
但是无论如何,这虽小,但是吃下去肉味还是很浓,所以她就没吃一块都拌一点酸酸的肉或汁,这样才让她好受很多,吃完了那四十多道菜肚子还没饱呢,继续吃了那些酸酸的菜肴。
她此時眼儿雾气潆绕,漆黑的瞳仁像是浸染在清净的湖面似的,水润而光亮,让她看起来不但晶莹美丽更是让涅寒帝一颗心都揪起来了,心里更不舍她的美让别的男人观赏到。
这找男人还有理了?涅寒帝冷笑,“本王问,但是就是不允许……这、是、命、令?”最后这几个词他是一字一顿说出来的,足以证明他有多气愤。
其实有時候,往往一个人伤心得要哭的時候最忌有人在一旁安慰的,有人安慰固然是好的,心里好受些,但是一味的安慰只会令伤心者的伤疤裂开的更深,心里更是委屈,难过会被扩大,盲目姓加强。
两人一块用膳的時间不短了,涅寒帝的饭量和食量她算是了解的,他甚少会多吃一些或少吃一些,很稳定的,今儿挺怪异的。
李清基本来是想进去看看夜澜止如何的,但是给涅寒帝一瞥只好跟着他走了,他一路跟着看着涅寒帝不同以往的动作还有事儿,白玉脸上尽是苦意。
当然,涅寒帝一旁的那些守卫也比他好不了到哪里去,本来就面无表情的忠实脸上冷汗涔涔,心暗道:王上,您这是作甚啊,小的尽心尽力可没偷懒,您为何就像捉歼似的专逮着人看呢~~~~~他们惶恐啊~~~~~
第十三章 小闹怡情(2)
以往涅寒帝对帝阙这些守卫都是挺满意,个个收拾骨骼精奇的精英,人人都是一个受教之人,而且对他这个主子忠心耿耿,可说是找不出一丁点不满意的?
但是常言道,当一个人心情不甚好的時候看什么都是碍眼的,别说,现在涅寒帝还真的有这感觉呢,平常看这些人老实憨厚,一颗心热得像烧铁般滚烫,但是现在看他们却是扭曲了一张脸的,让他不禁对他们的忠诚怀疑起来?
不过,涅寒帝虽然生气,虽然还真的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但是还不到血冲脑门的時候,他的理智告诉他他应该要快些离开这里,不然这些身体结实的守卫肯定会成为他帝王掌下的一缕亡灵?
“啊?进了,进了——”最激动的还不是夜澜止,而是言子,她站在夜澜止身旁,一双眼睛跟随着那些‘球员’转,看到自己觉得会赢的队伍进球了整个人都摒住了呼吸,还時不時加油呐喊着?rBHY?
“啊?好可惜,为什么会有罚球这规则啊,明明是两队都是进了五只球的?”凌子和言子三人和夜澜止一道都是赌一队赢的,现在一队输了未免就有些愤愤不平了?
老实说,这比赛还真的不错,那些侍卫都不是一般的人,个个是御前侍卫,功夫一等一,身高一等一,就连聪明和灵活姓都是一等一的,所以比赛进行得有声有色?
他控制力强,心里想的还真是离开了?他不想回去诏阙殿,对夜澜止今儿提出的要求不是仅仅用生气就能形容的,所以,他不想伤害她,她可是他的宝贝儿,伤了她那还不比剜了他的心来得痛快?
想通了就知道该要做些什么了,她冷静了下来,但是心里也有焦虑,怕他一怒之下找了别的宫妃去,不想回来;她在等待着涅寒帝回来,但是又怕他给她冷眼?可说是备受煎熬?
结果显然易见,二队赢了?
踏进诏阙殿的步子很大,但是即将进入内殿的步子却小了慢了,甚至还顿住了?
涅寒帝能应夜澜止自是高兴不已,当下就让人去办,于是西阙史上第一场‘蹋鞠’比赛就此开始了?
那二十多人是让涅寒帝挑的,体格什么的都相差不远,她对将规则交给了李清基,李清基也是个聪明人,平日里什么规则也学过不少,夜澜止交了几次算是通了?
除了二十一世纪的家人,没有人给过她如此细致而温暖的低哄声,让她甚是感动,感动得更是眼泪鼻涕一大把,声音都大了?
倒是夜澜止这丫头,心里好过就静不下来了,她满脑子里想的都是二十一世纪好玩的事儿,于是半是撒娇半是耍赖的再度跟涅寒帝提起足球那事儿?
“好了,莫哭了……”此時的涅寒帝心里哪里还有什么气,将她搂起来,扳正她的脸儿,依偎在他的胸前好生安慰着?
“本来你就有错?”听涅寒帝如此一说,夜澜止还有理了,脸儿鼓鼓的,眼儿直瞪着他,“俗话说的好,一个巴掌拍不响的?”谁让他不让她把话说清楚就乱生气?
“涅,我呢?”夜澜止追上?
比赛的時间是一个時辰,在接近尾声的時候,二队和一对的比分是持平的,但是由于规则,有人犯规什么的,二队拿到了罚球的机会,结果,三次罚球,全中?
涅寒帝是征战过沙场的,看事物是纵观全面的,夜澜止只看到一个人运球好就认为那队会赢,但是他看未必?虽然他不懂规矩和什么技巧,但是按整场赛事里各组的互动情况和合作情况他就觉得应该是一队会赢,因为二队太散了,没什么合作精神?
对于‘蹋鞠’是什么涅寒帝不懂,但是听他的宝贝儿描述起来还是很不错的,能体魄不说还能促进人与人之间的交流,为了不让夜澜止失望他当下就应了?
涅寒帝闻言哭笑不得,但是也没有反驳她的话儿,因为他真的有错?
于是两人总算是雨过天晴了,两人就这样相拥着,无关紧要的人识相的赶紧出去了?不过他们现在又孩子,可纯洁了呢?
里边没什么声音,她敏锐的听觉探索不出什么,但是里面的绫子三人看到他有些吃惊的福身,还开口道:“王上万安——”
涅寒帝对夜澜止这话很是欣赏,这丫头虽然有時候挺冲动的,也有大大咧咧的時候,但是对于事儿抱有的态度却是不偏私,甚为理智?
涅寒帝淡淡的瞥他一眼,对他的奉承没给予评价,倒是站了起来,上前搂住夜澜止的腰,才道:“李清基,今儿本王和娘娘高兴,今儿赢的人每人赏金币五百枚,输的赏金币三百枚?”顿了顿,再道:“至于今儿打赌输的人嘛……”
当時打赌的時候没人站在涅寒帝这一边,李清基自然不好继续和夜澜止同一队,,只好和涅寒帝赌二队会赢了,现在二队还真的赢了,他心里也有些高兴,就道:“还是王上料事如神啊,王上英明,小的佩服?”
而现在他回来了,她心里还真的有些不安,而且鼻子也是酸酸的,受不住控制的抽噎起来,刚想要有所动作就被人自后背搂住了,耳边传来了着急的声音:“宝贝儿?怎么了,乖,别哭,乖……”
夜澜止听着就觉得好笑,瞥她们一眼,淡淡的道:“人啊,就要愿赌服输,他们的确赢了?”
夜澜止她们几人是输了的,听到此言不禁心里揪了起来,忐忑不安的等待着他说下一句?
涅寒帝见她们脸色低沉的样子不禁暗暗好笑,觉得逗够了她们才道:“今晚输的言子、凌子、琯子三人没人赏银一百,赢了的李清基赏银五百?”话罢,就举步离去?
果然不出他所料,本来没有动静的龙榻此事传来了沙沙的声音,偶尔还听闻甚小的抽噎声,让他的一颗心瞬時间揪了起来,顾不了那么多,大步的跨进去了?
“傻瓜?”涅寒帝伸手擦去她脸上华丽丽的泪痕,半是心疼半是宠溺的道:“这能有多大的事儿,为何要道歉?”话罢,顿了顿,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