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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我不狠,站不稳-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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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县丞看着她的笑,被晃得一愣,呆了一会儿,才犹疑问道:“这样,有用么?下官已经派人四处巡逻,敲锣叮嘱大家,讲究卫生,收效甚微,这歌谣也没有个威慑力,只怕是……”

    梁嫤笑了笑,“敲锣警示,虽有威慑力,却容易激起百姓逆反之心,这些小事都是生活中的细枝末节,咱们不可能派人全天候盯着百姓。他不想做,便是听到警示,一样不照做,咱们也没有办法。可歌谣是可以深入人心,并且广为传唱的东西。连小孩子都可以张口就来。一旦这种习惯扎根与生活,根深蒂固,他想不做,他旁边的人也会提醒他做!倘若为父亲的饭前不洗手,做儿子的去提醒,县丞说,他会不会觉得脸上一臊,转而去将手洗干净呢?”

    县丞闻言,连连点头,“梁刺史说的有理,下官这就去办。”

    梁嫤点点头,“不仅咱们这里要征集。请县丞向其他疫区送书信,让他们也都向百姓征集歌谣。越多人参与越好,单是编撰歌谣这件事,就会让许多人将卫生重视起来。”

    县丞连连点头称是。

    县丞和师爷商量着写布告,修书与其他疫区之事。夹住肠才。

    梁嫤在盘算着离开庆城县的日子。

    这里的疫情已经得到控制,且她和三位太医不用都留在这里。

    只命一人留下,继续医治就好。她已经将大头瘟的症状,对治方法极尽详细的书写下来了。便是没有过医治经验的大夫,只要医术不是太差,应对起来,应该也问题不大。

    且她已经召集了附近的诸多大夫,在隔离的院子里,尽快上手。熟悉并区分大头瘟和疑似病情。

    她是时候去往吴郡了。

    且给上官夕的家人的信中,也说的是,他们会在吴郡停船靠岸。嫂索我不狠,站不稳

    如今却是在淮南郡耽误了这么久,不知上官夕的家人,到了吴郡没有?

    又停了一日,庆城县在打理清扫控制之下,已经没有新增病例。

    梁嫤让县丞招来县里大小官员,鼓励众人众志成城,再接再厉,顺便告诉众人,她要离开的消息。

    一时间,衙门里骤然安静下来。

    众人包括县丞在内,都有些不舍的看着她。

    从她刚到庆城县时,众人的不屑,质疑,嘲笑,到如今看到她在为庆城县,为整个江东控制瘟疫所做的努力,并且真的行之有效的控制住了瘟疫,救活了众多已经感染大头瘟,原以为会必死无疑的人。

    不舍在每个人心头弥漫。

    

第123章 吴郡相聚 为500钻石加更

    “梁刺史……”县丞开口,想要挽留,却无从开口。

    梁嫤能为他们做的,都已经做了。他们不能一直让梁嫤留在这儿,毕竟坐镇吴郡指挥大局,才更为方便。

    梁嫤笑了笑,众人眼中的惜别,她岂会看不出。

    “多谢这段时间以来,大家对我的信任和支持。没有县丞和你们的配合,庆城县的瘟疫,不会这么快被控制,希望以后的每一日,咱们庆城县的新增病例都是零。隔离起来的病患。也都能康复!”梁嫤语气轻快的说道。

    “各位继续努力,坚守自己的职责,保重!”

    没有等李玄意回到庆城县。

    他去排兵部署,如今还不知身在何处。梁嫤却是带着上官夕和三位太医等人,重新登了船,一路往吴郡而去。

    她给李玄意留了信,说了她等他在吴郡汇合。

    原本打算留一位太医下来。

    但见三位太医都不愿留下,且庆城县当地的大夫,已经能熟练判断病情,准确下方。梁嫤便没有勉强三人。

    这次中间没有耽搁,他们一行,直接顺流而下,到了吴郡停船。

    郡守提前接到了他们要到来的消息,带人等在码头迎接。

    郡守原本是笑脸相迎。可见众人都下了船,为首的竟是梁嫤,左等右等,也没见着传说中同行的世子爷,不免有些失望挂在脸上。

    “见过梁刺史,梁刺史一路辛苦!”郡守拱手说道,“不是听闻世子爷也一同前来了么?”

    梁嫤看他一眼,“世子从庆城县去了丹阳和新都,安排封锁兵力,想来不日就会到来。”

    “哦,原来如此。”郡守笑着点头。脸上的热情却分明是减了几分。

    上官夕一双溜圆的大眼睛,看的明了。忍不住冷哼了一声。

    梁嫤看她一眼,她才规规矩矩的在梁嫤身后站好。

    只是郡守却已经看见了她,打量她几眼之后,忽然问道:“这位可是上官家的小姐?”

    上官夕一愣。眉头蹙起。

    梁嫤点点头道:“正是。”

    郡守立即笑道:“上官家的族长已经到了好几日了,说上官小姐会与世子同行来而。果真来了!快请快请!”

    郡守抬手请梁嫤一行上轿,往内城而去。

    一行人没进衙门,倒是先被带到了郡守家中。

    说是上官家的族长,上官夕的爹上官睿行正在这里等着女儿的到来。

    梁嫤等人被请到客房中歇息。

    上官夕则被请去见她爹。

    上官夕临走还拽着梁嫤的衣袖道:“师父,我怕,您同我一道去吧?”

    梁嫤深觉不妥,且郡守似乎也没有让她同去的意思。

    上官夕苦着一张脸,被请去了会客厅。

    梁嫤在客房,有些焦急。她来可不是做客来的,乃是为控制瘟疫而来。郡守将她接到家里也就罢了,怎么也该先向她说一说吴郡如今疫情如何。

    将她扔在客房里,不管不问,倒先管着人家父女团聚的事,也真是够让人无语了。

    梁嫤虽心中焦急,却不得不让自己静下来,垂眸思量郡守的态度,以及今后该如何行事。

    一碗茶未喝完。

    倒是先听到有个小丫鬟,来到门外,轻叩门道:“梁刺史可歇息好了?郡守相请。”

    梁嫤放下茶碗,垂了垂眼眸,将她扔到客房,倒成了是她要歇息了?

    那这会儿,又请她前去,做什么?

    梁嫤起身拉开门,“走吧。”

    小丫鬟打量一眼身着官服的梁嫤,眼中艳羡不已,福身带路。

    梁嫤笑了笑,跟在她身后,往客房院外行去。

    会客厅里,上座空着,客座上坐着一位三十岁上下的男人。男人乌黑的发挽成四方髻,横插一根雕祥云金簪。眉如墨,目如星,端的是一副高贵不凡的气质。

    他手边站着上官夕,上官夕见到梁嫤迈进会客厅,便连忙快步跑上前来,伸手攥住梁嫤的手。

    “阿耶,这就是我拜的师父,梁家嫤娘!圣上亲封的梁刺史,也是京城仁济堂的神医!厉害吧?”上官夕笑的十分畅快。

    梁嫤颔首冲那男人笑了笑。

    男人起身拱手,“梁刺史。”

    梁嫤也拱手还礼,“想来这位就是上官郎君了!”夹坑休号。

    上官睿行听这称呼微微一愣,看了看贴在梁嫤身上的上官夕。自己的女儿管人家叫师父,这梁刺史虽年轻,可为师若父,可不是跟自己平辈的么?

    上官睿行笑了笑,“是,某上官睿行,这段时间阿夕多有打扰,某教导不利,深感歉意。承蒙梁刺史照顾!”

    上官睿行说着,又朝梁嫤拱了拱手。

    梁嫤笑道:“上官郎君客气了,阿夕聪明伶俐,并未给我们添麻烦,倒是帮了我们不少的忙,这一路行来,还应该多谢谢阿夕才是。”

    上官夕一脸骄傲笑意,“怎么样阿耶?我说吧,我已经长大了!不是那个只会闯祸惹你生气的小丫头了!”

    上官睿行看了她一眼,抬手请梁嫤坐下。

    三人各自落座。

    上官睿行打量着梁嫤道:“听闻梁刺史医术不凡,某见到阿夕这半个时辰的功夫,没听她说自己过得好不好,倒是一直不停的高赞梁刺史,为人宽厚,医术精湛,气质不凡……”

    梁嫤看了眼上官夕,谦虚笑道:“不过是阿夕见我聊得来,与我投契,才这般赞许,梁嫤实在当不得这高赞。”

    “师父怎么当不得?我的心口痛的毛病就是师父给治好的,这么长时间,一次也没再犯过!我朝夕和师父相处,师父好不好,我心里最清楚!”上官夕生怕自己老爹不信一般,信誓旦旦的说道。

    上官睿行闻言,目光落在梁嫤身上,“阿夕的心口痛,真是梁刺史给医好的?”

    他语气似乎有些急切,虽是求证的话,却隐隐含着期待一般。

    梁嫤颔首:“阿夕心口痛,其实不是心疾,乃是胃疾。胃脘于心口下方,疼起来的时候,好似是心口在疼。医治之时,当以调理脾胃为宜。算不得大病。”

    上官睿行缓缓点了点头,忽而问道:“这病,可会世代相传?”

    梁嫤摇头,“阿夕的胃疾,多是饮食上不注意,而形成的慢性疾病,且阿夕年纪小,早早治愈,不会遗传。”

    上官睿行点了点头,抬手端起凭几上的茶碗,抿了口茶,未在多言。

    梁嫤也收声不语。

    上官夕急道:“阿耶,我师父你也见到了,怎么样,我没有骗你吧?我师父真的很厉害的!您就不要带我回去了,让我跟着师父学医术吧?你没见过我师父行针的手法,那叫一个行云流水,眼花缭乱!阿耶……我还小,你就让我跟着师父历练历练吧?”

    梁嫤看着上官夕攀住上官睿行的胳膊,一脸哀求的撒娇模样,默默无声的笑了笑。

    上官睿行虽面容严厉,但对着跟自己撒娇的女儿,却是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想要训斥,却又似乎舍不得。

    这幅样子,怎么看也不像因为娶了续弦,就对女儿不好的后爹呀?

    “那你不知一声,就离家出走,可知错了?”上官睿行板着脸说道。

    上官夕连连点头,“知错知错,阿耶,你不知道,我在外面这段时间过的好苦!银子被人偷了,能当的物件都当掉了,后来钱花光了,住也没地方住,吃也没有饭吃,心口疼的次数越来越多。偷东西吃还险些被人打死……若不是遇上师父救了我,孩儿哪里还有命在这里听您训斥呢?”上官夕的眼泪说来就来,一把鼻涕一把泪哭诉的样子好不可怜。

    上官睿行看着女儿可怜巴巴的样子,心中再多的怒火,这会儿也发不出来了。

    “所以,阿耶,我现在不想回去,反正我还小,那事儿也不着急……您就让我跟着师父,在外面再过几年自在的日子吧?阿娘走了……以后阿夕还要离开家离开您,孩儿都不敢想以后的日子会是什么样……”许是提到了自己过世的娘亲,上官夕哭的越发悲痛,眼泪不要钱的往下掉。

    上官睿行抬手抚了抚她的头,“阿夕不哭了,阿耶没有说现在就带你走!”

    上官夕一听,猛地抬起头来,“那阿耶是同意我跟着师父了?”

    上官睿行看了眼淡定坐在一旁的梁嫤,笑了笑道:“教女无方,让梁刺史见笑了。”

    梁嫤摇了摇头,“阿夕这才是真性情,难能可贵。”

    上官夕着急摇着上官睿行的手臂道:“阿耶是不是同意了?”

    “且再看看你的表现吧,你若留下来,只会给梁刺史添乱,我怎么能让你留下?正好阿耶也有事,要在这里呆上一段时间,你且好好学学规矩,梁刺史若愿意带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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