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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我不狠,站不稳-第1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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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夕后来叫藿香准备了笔纸来,记下梁嫤要她注意的事项,比如所选取的医馆一定要是口碑好的,还要打听医馆大夫掌柜的品性如何,是否有以次充好,以假乱真,乱开药,乱要价的情况出现过。还要注意医馆所在位置,交通是否方便等等。

    上官夕记录认真,还不时询问她不明白的地方,后来还主动要求将铺在地上的大周疆域图带走,她回家去临摹一份出来,仔细研究路线。

    梁嫤看她如此上心,不由放下心来,再不必担心她钻入王氏肚子里的孩子会和她争阿耶的牛角尖里了。

    “看到你上心我就放心了,不过你倒是不必急,如今正是年根儿,等明年开春儿了再来考虑此事,到时候药厂里也要再招一批工人进来呢。”梁嫤说道。

    上官夕却是看着疆域图道:“现在是不必着急,但是也要提前准备好,将路线研究明白,将会遇到的问题也要考虑清楚,免得到时候手忙脚乱!唔,我要学的东西还不少呢!”

    上官夕一脸投入,比梁嫤预想中要关注此事的多。

    小年之后,梁嫤和李玄意也忙碌起来。

    备置年货有管家操心,走亲访友倒是没人可以代替。

    临近年关,长安又下了一场小雪。

    小雪初停,梁嫤和李玄意便乘着马车,来到丹阳公主府,前来看望丹阳公主。

    重新嫁人的丹阳公主这段时间,倒是消失在长安中贵族的视线里,听闻她和新驸马日日窝在公主府,如胶似漆。在街头横行跋扈,动不动就跟人动鞭子的丹阳公主也做起了老老实实的居家妇人来。

    梁嫤初见到丹阳公主,还真是吃了一惊。

    丹阳公主竟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曾经肆意的笑容,如今都多了几分柔美的味道。

    爱情果然能让一个女人改变呀!

    丹阳公主不仅笑容比以往更加温柔和煦,就连说话的声音都变的柔和了许多,整个人丰腴了一圈,原来尖尖的下巴,如今也圆润了。

    丹阳公主见到梁嫤十分高兴,灿烂的笑容收都收不住,“原本不想这么早告诉你的……”

    丹阳公主低头笑道。

    沉稳大气的楚凌生握住丹阳公主的手,不苟言笑的脸上倒也露出会心之笑。

    梁嫤微微愣了愣,瞧见丹阳公主含羞带怯的笑容,并向她投来感激的一撇,恍然大悟道:“莫非是……莫非……姑母您有消息了?”

    丹阳公主笑着微微颔首。

    梁嫤不禁大喜,笑着回头和李玄意交换了视线。

    “可否为姑母请个脉?”梁嫤带着惊喜的声音说道。

    丹阳公主点了点头,将腕子放在凭几之上。

    梁嫤上前,将指尖搭在丹阳公主的脉门上,仔细诊断。

    末了她收回手,脸上露出由衷的笑来,“恭喜姑母,贺喜姑母!”

    丹阳公主连连点头而笑,声音竟有些哽咽,“还要好好谢谢阿嫤你!”

    梁嫤回到李玄意身边,看着丹阳公主欣喜的样子,都不由为她高兴。

    楚凌生也对丹阳公主关怀备至。

    梁嫤让人备了笔墨,专门写下孕妇禁忌的饮食,及需要注意的事项。她瞧见楚凌生看的分外认真,丹阳公主让人收好,楚凌生却是亲自将纸收入自己怀中。

    待梁嫤和李玄意起身告辞的时候,丹阳公主要起身相送。

    梁嫤念及她怀了孕,且如今已经算作高龄孕妇,叫她坐着不必客气。

    丹阳公主却道坐着不动,也不甚舒坦,走两步只当遛弯儿消食了。

    门外有薄雪,虽有家仆不断扫雪,廊下铺就汉白玉的路面被打湿了,却还是有些滑,楚凌生小心翼翼的搀扶着丹阳公主。

    瞧见两人厮守,楚凌生更是对丹阳公主寸步不离的照顾,梁嫤不由心生感慨。

    两人坐在马车上,她还握住李玄意的手道:“看到如今丹阳公主的样子,真是很难学相信这和当初那个稍有不如意便动鞭子的是同一个人!”

    李玄意微微点了点头,也跟着轻叹,“若不是当年先帝被人蒙蔽,误会了周将军,姑母也不用苦了这么多年。”

    梁嫤窝在他怀中道:“那这个楚凌生是怎么回事?为何甘愿做另一个人的影子?我瞧他对姑母十分小意,关怀备至,不像是演戏。”

    李玄意摸了摸她的头道:“圣上也是担心这伶人对姑母别有用心,让人暗中打探了才知,十多年前这伶人被人嫉妒,遭人陷害之时,恰遇姑母,姑母见他面容肖似周将军便起了恻隐之心,将他救了下来,养在梨园之中。这伶人知恩图报,获悉姑母心病,便有意多番打听周将军喜好习惯,他完全改变自身的气质习惯,将自己当成另外一个人生活,一举一动都透出另一个人的喜好来,用了整整十年……十年了,我想,他如今已经根本分不清自己究竟是那个已经故去的周将军,还是伶人楚凌生了……”

    梁嫤闻言,好半晌都没说出话来。

    一个人能用十年去改变自己,将自己完全当成另外一个人,就是为了完成那女子未达成的心愿,那么他对这女子的爱必定也是坚如磐石不可动摇的真爱了吧?

    两人从丹阳公主的公主府中出来,便转到去林三娘家中探望她。

    如今已经到了年根儿,药园和林三娘所住宅子打通重建的工程,从第一场雪落下就停了下来,得到来年开春了,再行开始。

    年下梁嫤想将她接到景王府中过年,也免得让她一个人孤零零的寂寞。

    马车正行着,却忽然停了下来。

    车内的梁嫤和李玄意都是一愣。

    景王府的家丁已经上前去看怎么回事。

    坐在马车里的两人,正等着家丁将人赶走,马车重新上路之时,却忽闻街上传来一声哭嚎。

    “你这丧了良心的死丫头!我是你爹,我是你亲爹!你认了旁人做父,有了钱,就可以不认你的亲爹了么?”

    梁嫤闻言眉头微蹙,这声音好生熟悉……

    “梁嫤你下来!你这不孝女,亲爹你都可以不认么?”咒骂声伴着呜咽的哭泣声。

    梁嫤脸上不悦渐浓。

    李玄意也冷了脸色,这提名道姓的还能让人不知外头是何人么?

    “怎么还没将人赶走?”李玄意冷声问道。

    外头车夫一阵紧张的回话:“回王爷,已经在驱赶了,可那人他……他躺在地上赖着不肯走。”

    “不会将人抬走么?”李玄意不悦。

    “周遭围观的百姓太多……这……”

    耽搁的功夫,又听闻梁鸿大哭道:“你这丧了良心的丫头,你便是嫌贫爱富,不认了我,你的亲弟弟,你也不管么?明渊已经病了多日,给他看病抓药的钱都没有了,你就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弟弟死,都不管么?”

    梁鸿哭的凄惨。

    便是周遭一开始对他指指点点的人,听闻他这么说,也不禁同情起他来。斤反名圾。

    一般民众的心便是这样,不了解实情的时候,往往会下意识的去同情弱者,根本不管这弱者曾经做过什么事,才会招致如今的下场。

    有人开始对着景王府的马车指点起来。

    李玄意沉了面色道:“他不肯走,便将他抓起来,送到京兆府中!驱散围观百姓!聚众不散者,一并送进京兆府!”

    梁嫤闻言抬手阻止,“不行。”

    李玄意侧脸看她。

    梁嫤轻笑道:“即便驱散了众人,梁鸿的话已经说出口,倘若就这么将他带走,不明真相的百姓以为他信口雌黄的都是真话,悠悠之口难防,我梁嫤的声誉,我仁济堂的声誉,倘若因一个梁鸿而败坏,岂不太可惜?你别生气,我下去看看。”

    

第224章 翻手之间

    李玄意握住她的手,“何须在意这些?将这些刁民都送到京兆府,自有人会管教他们!”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仁济堂能有今时今日的地位,是百姓信赖的结果。我不能让自己的心血因为梁鸿的几句话。和百姓的不明真相就付之东流!”梁嫤认真的说道。

    李玄意闻言只好放开她的手,为她披上狐裘披风,看她下了马车。

    梁嫤从马车中走下来的时候,周遭百姓就是一静。

    对着景王府马车指指点点的人,也收起了自己的手指头。

    梁嫤通身的气质,雍容华贵,大气而端庄。

    乍看上去,怎么也不能和梁鸿口中的“丧良心”,“不孝女”等贬低的词联系在一起。

    梁嫤走近梁鸿,低头俯视着他,脸上却带着恬淡平静的微笑。

    梁鸿的哭嚎立时在她视线之下静了一静。

    梁嫤道:“当初你还是驸马爷,我同母亲弟弟险些饿死街头的时候,怎不闻你跳出来承认是我的父亲?”

    周遭围观的百姓闻言。不少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不明真相的人也开始向旁人打听这里头是怎么一回事儿。

    “你停妻另娶,嫌弃自己的糟糠之妻,为了驸马之位,断然不与我母亲相认。也不承认我是梁家后人,怎的如今跑来与我相认?”梁嫤没等梁鸿开口。便继续道,“哦……我知道了。听闻你除了嫖以外,最近又染上了赌?是自己的俸禄都给赌光了?还是又欠了人家的赌债了?”

    周遭霎时一片议论之声。

    就连一开始对景王府车驾指指点点的人,如今也一边倒的数落着梁鸿的不是。

    “虽然你前前后后的行为都让我和阿娘伤透了心,还教唆着阿弟背叛我和阿娘,曾经偷了我的医案,拿我全部的心血来威胁与我,但如今……”梁嫤似十分痛苦的闭目。摇头轻叹,“如今,我却学不来你的绝情,学不来你的铁石心肠!便是你欠了赌债,不肯为阿弟医治,我却不能放任阿弟不管。明渊他怎么了?病了怎么不送到仁济堂去?”

    听着周遭指责的声音,梁鸿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原本想赖在这儿,让梁嫤碍于面子,多少会对他妥协,顺便给他些银钱花用。

    却不曾想,梁嫤几句话,就摆脱泥潭,反而将他推入众人的唾弃之中。

    “是仁济堂不肯收诊……”梁鸿胡扯道。

    “哦?”梁嫤挑眉看他,“仁济堂不肯收诊?”

    “是,仁济堂的药一向不便宜,为了给明渊瞧病,我已经没有钱了,仁济堂便不肯收诊,我说了梁明渊是你梁嫤的弟弟,他们还将我给撵了出来!”梁鸿瞪着眼睛,扯着嗓子叫喊道。

    梁嫤直起了身子,脸上的笑容冷了下来,声音也带着些威严,音调略抬高几分,“仁济堂从来不会因为没有拿不起医药费,便将病患往外赶的道理。如今街坊四邻都在,你说出来,是哪个坊间,哪家仁济堂将明渊拒之门外?倘若果真如此,我必不轻饶他!”

    仁济堂在长安城口碑颇高。

    徐长贵身为大掌柜,对各个分馆要求十分严格,且各个店面的掌柜都是他亲自过目筛选。梁嫤相信,断然不会出现过梁鸿所说之事。且看梁鸿红着脸,大声喊叫的样子,分明就是心虚的表现。

    周遭百姓闻言,也起哄道:“说呀,是哪家仁济堂?真有这种事,咱们帮你砸了他!没有这种事,就是你胡乱攀诬诋毁梁神医!诋毁仁济堂!咱们也得将你扭送京兆府!”

    百姓们纷纷应和道。

    梁嫤淡定的看着梁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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