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水师-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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瞳雪说着,无比自然地给妹妹整理发丝。
“瞳先生好口才,更是内外兼备一表人才。”尹亭自然没有责怪的意思,轮椅上的少女确实单薄虚弱,需要照顾。作为哥哥的瞳雪事必躬亲,反而给他平添了几分好感。要知道大家族亲情薄如纸,能有这份真挚心意,已能让他另眼相看,甚至兴起平辈论交的意思来。
他说:“说到四大家族这顶大帽子,真正名副其实的宋家家主宋东祁也到场了,不妨去见一下。”
“哥,我没事,别怠慢了尹先生。”轮椅上的女孩面容平凡,一双几乎填满眼眶的黑眸带着愧疚。她双手交握放在铺了厚毯的膝上,对尹亭抱以歉意一笑,嗓音沉静温和,竟没有任何少女的娇态。
这种大气,又怎是暴富之家能做到的?
“叫什么先生,叫大哥吧。”尹亭心中百转千回,面上不动声色,回以宽慰笑容。不管来历如何,这两个人……还真容易让人产生亲近之感。
这样的兄妹,又怎知世道艰难险恶?
虽然这兄妹的面容区别很大,两双同样线条、几乎是用复制下来的眼睛可以说明一切。
纯粹的黑色瞳仁,几乎没有眼白的瞳仁尺寸……
血缘的力量如此奇妙……
“尹先生何必自谦,创业守业都辛苦,您享有的光荣,源自您自己的付出。叫您一声先生,是您应得的尊敬。”少女竞撑住两侧的扶手微微倾身,代替健康少女的欠身礼。
尹亭吓了一跳,连忙制止,又道:“我们这些行商的,又怎比得上真正潜在民间的隐世家族。”
看着两人的气度,尹亭猜测,他们的来历肯定不止后天奋斗这么简单。
也许,只是一个庞大又低调的世家重新出世的契机罢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更何况,人家真的没落过吗?在这个信息爆炸的时代,要怎样的力量才能保持低调,长久以来不受到任何的关注又突然崛起呢?
“尹先生过誉了。”瞳雪波澜不惊回道,没有明确否认,算是默认了尹亭的猜测。
“尹先生是带着家眷来的吗?”他问。
“非也,我无家眷可带,只能独自前来。”尹亭完全放松下来,说话也多了几分调侃。
交谈之间,又有两家宾客到了。
刘鹤挽着孪生哥哥刘隼的手臂,卯娴安静地跟在父亲卯回晟的身后,四个人带着随行人员先后入场。
一前一后,却无分高下——两位娇客都很动人。
虽然同属东方人,可是从小接受西式教育的刘鹤的美是属于外放性,像是一朵正值绽放时节的玫瑰,无时无刻不在散发自己的魅力,张扬跳脱;而有著一头披肩黑发的卯娴却带著含蓄的美,精致小巧的脸庞和深邃的眼眸,典雅之中带着一丝寂寞,如同绢画里走出的女子,婉约动人。
经过尹亭与瞳雪时,两位少女的视线都难免停顿一下,前者变成了燃情的绯红,后者则羞怯地隐藏到更深处。
天之骄子,商业巨擘,传奇与成就,再加上迷人的外在,变成了一种人人向往的存在。
即便是少年风流,即便是凉薄无情,也可以用利益捆绑其脚步,得到长久的垂青。
作者有话要说:老妈有令:放缓更新。不想先斩后奏,所以要给出解释。如有哪位亲对存稿有更好的建议和经验,也可以告诉小白……首先,理由如下:1。细水才能长流,投入太多热情,急急躁躁,最容易半途而废。2。身体要紧,病了没人能管你。每次花好几千块买消炎冰棍吃,就算你写书写到29世纪也养活不了自己。3。三月前必须修行完不动产投资的手续和操作等内容,准备烟花三月下纽约州(……),如同7…11随时营业的杂货店一般全程陪行一个做投资的小商小贩团。其间十几日亦需要存稿。(其间起码要2w字存稿)如果知识有纰漏,对方不给工资,且行程费用自理。(非去不可,并不是因为小白期待什么言情小说中平凡女子与英俊富商如何如何的桥段机会……只因为来的是我舅舅= =|||)4。列举四月日程无数……四月初,得到了淫生中第一个贡献成就奖的小白,需要准备无数材料,还有典礼的演讲稿……然后四月底,老妈杀过来,计划旅游三周,坐船去百慕大,2天到地方,然后花7天寻找出口(笑)……(此间需要3。5w…4w存稿)5。除此之外,如常,小白每周在社区大学义务、免费、无薪水服务20小时……这些都是时间。6。40…50页的调查报告。……所以,总体来说,在更新的基础上,我现在要准备5。5w…6w存稿。那么,到5月初,总共需要15…20w字。算完才发现老妈英明……于是小白定下暂时的缓更计划:三,六,日保证更新(也就是周一,周四,周日三天的上午),平时不保证,每写3000字,只发两千字……每写5000字,只发3500字。看似很无耻,但是这么做的结果是,1,在之后3月份的日程、以及四月份诸多日程中,可以保证有存稿和持续更新,2,质量会比以往更清晰更有保证,没有仓促感。3,定期回头修文,以质量为首要任务。PS:小白五六七八月回国,到时可保证日更。(如果不去小城市的新东方分部的分部的分部教书的话……可以保证每天5+小时写文)抛却功利心,写文是件很愉快的事……感谢生活,感谢看文的亲,感谢从来不说这是无聊事情的爸爸妈妈……感谢在我码字时照顾我一日三餐的干爹干妈。感谢G家。
美人之泪,光与影(2)
第十九章美人之泪;光与影(2)
“这两位是——?”瞳雪的目光转向尹亭。
“哦;”尹亭露出了然的笑:“刘家在欧洲主要经营矿材生意,卯家老爷子是做医药起家的。”
“瞳先生,要不要我引见一下?”尹亭在商场上交游广泛;方才进入厅堂的两家客人他都有来往。如果能做成瞳雪的引见人,以后也方便与瞳雪背后的势力深交。
“……好,麻烦尹先生了。”瞳雪权一番,还是受了尹亭的好意;离开前还不忘吩咐身后的二人:“萧晨;傅秋肃,照顾好小海。”
两人把瞳海安置在宴会厅的东北角;专为瞳雪一行准备的圆桌旁。
桌上的冷餐点心灵琅满目,样式精巧可爱,大都是低热量食品,想是为那些要保持美丽与身材的小姐太太们准备的。
瞳海取了样小巧的点心,还没入口又放下了。
“萧晨,替我找杯热水好吗?”瞳海偏过头,询问代替瞳雪站在轮椅后方的男人。
“好。”宴会厅有各种果汁酒水,也有各种茶包热水,萧晨去取了。
少女忽然想起什么:“秋肃,能不能去告诉萧晨,我要加个接骨木花的茶包。”
“怎么喜欢那种血淋淋的颜色……让萧晨回来再跑一趟就是了。”叫傅秋肃的男人显然不想擅自离开。
“去吧秋肃,别让萧晨再跑了。”瞳海体贴地说,傅秋肃无法,又觉得在宴会场所不可能出什么事,只得去找萧晨。
忍到两人远去,瞳海才用帕子捂着嘴,偷偷咯出一口血来,若无其事地拭了,把手帕笼在袖子里。
微不可查的动作,没有人看见。
除了……抱臂隐在帘幕之后的男人。
只是片刻的功夫,萧晨已经和傅秋肃一起回来,板着脸却心疼地训斥:“让我再跑一趟就是了,还遣了秋肃去找我,你自己呆在这里,万一有点意外怎么办?”
“是我不好。”瞳海赔了句不是,呛着声咳了起来。
两人哪里还有脾气,把茶放在桌上,也就不了了之了。
“怎么咳起来了。”瞳雪把手放在妹妹的背上轻拍起来,隔了几十米,刘鹤刘隼都向这边看了过来。原来他那边话才说到一半,瞥见妹妹咳嗽,竟然抛下对方径直回来了。
“无妨……话说得太急。”瞳海摆摆手:“你忙你的吧,晾着别人不像话。”
瞳雪哪里肯走,竟然把妹妹抱在腿上,轻柔地给她顺气。刘姓兄妹脸上挂不住,顿时难看起来,好在尹亭都没说什么,没有他们发作的道理。
与刘鹤刘隼两人的态度截然相反,有人更愿意提供善意的帮助。
“瞳先生,你妹妹没事吧?我有医生随行,要不要找来看看?”
“她没事,只是呛到了。”瞳雪看妹妹不再咳嗽,紧张的神色缓和下来:“请问您是?”
“没事就好,我是封岑。”来人自我介绍道。
有些混血的五官,整齐的黑发,尽管同样散发着自内而外的疏离感,起放浪形骸,毫不避讳自己侵略性的封岳,做哥哥的要拘谨有礼得多。
“哥,放我下来。”不习惯众目睽睽之下被哥哥抱着,瞳海略感难堪地说。
“就是,都多大了还要抱着,嘿嘿!”一个浅褐色肤的少年突然从封岑背后冒出头,手里牵着另一个男人的手。
有一双湛蓝色眼睛的男孩也就是十六七岁,他曲起食指刮刮鼻子,做了个“羞不羞”的可爱动作。
“别闹,让瞳先生封先生笑话。”与男孩十指交握的男子宠溺地说。
瞳雪认得,这男人就是久负盛名的宋东祁。雷厉风行,叱咤风云的宋家家主,历代没有人能比得上他的手腕和眼光。
原来,这样一个人,也会被温情融化啊……
瞳雪心中莫名地升起一种认同感,他用手指蹭蹭瞳海的唇,又在她额角吻了吻,把人抱到萧晨已经铺了好几层毯子的软椅上,这才重新看面前的两人,“不好意思,让宋先生见笑了。舍妹身体不好,又耐不住寂寞,总想与健康女孩子一般玩闹,让我不得不处处牵挂。”
“哥……”瞳海不想哥哥总是反复挂记着自己的事,牵住他的袖口不让他再说下去。
那少年显然是个心直口快的,刚才说错了话,想到少女病弱,定然受了不少苦,却被自己调笑,抿起唇歉疚了起来。
“……小妹妹。”燕语莺声,一袭深玫瑰色的晚礼服款款照亮了沉闷的气氛。
明艳如火的少妇弯□,高领的礼服挡住了丰满眩目的肌肤,却让轮廓更加迷人:“我带了一只暹罗猫上船,如果你不对猫毛过敏的话……”
明确而善意的邀请。
“我喜欢猫。我回头去找您。”瞳海笑弯了眼睛。女孩子,总是会喜欢动物的。
“谢谢您。”不卑不亢的瞳雪竟然道谢了。
“您的猫叫什么?”瞳海期待地问。
“哈哈……”少妇大笑起来,柔美却不做作,比铃铛更好听:“迪。D。戴薇尔——跟我姓。”
瞳海苍白的脸上出现了些微的红色。自己竟然忘记问主人的名字,反而先过问猫。
和瞳海略轻的嗓音不同,戴薇尔夫人的欢笑声远远穿过半个大厅。
“……哪有什么营生,守着男人的遗产过日子罢了。”
“这衣服真漂亮……”
“如果我有个像你这么懂事的女儿……”
“年纪?我都是快四十岁女人了……”
“……什么秘密不秘密啊,我的生日又不是银行的密码。”
卯回晟拄着一根绅士杖,正襟危坐在大厅的另一边,沉脸看着那些围在一起的人。
“未亡之人,竟然轻佻至此……像什么话!”
老人不怒自威,此时心中不快,瞥向女儿的眼神更是与刀锋无二。
“卯娴,你这又是替谁守寡呢?”冷冰冰的话说得毫不留情,好像瞬间苍白了脸色颤抖的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一般。
“父亲……”
卯娴确实穿得比较保守,颜色也素了些,但这不失为一种典雅的美。
被父亲说得如此不堪,她心中一阵绞痛。
也许是从未被带出来参加这种场合而太过拘束,也许是从小不受宠爱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