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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风水师-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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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MD,被人给涮了,十五号的给我等着,这仇我一定百倍、千倍地还回去。”萧晨咬着牙恶狠狠地说道,拉扯着孙大壮趁机揩油。感谢现在的宋东祁,不仅要操持宋家的事,还要为一切买单,那人才是个彻底的冤大头。

“我看看他们的动向,”一楼大厅暗处,赵魑拿出一副特制的眼镜,可以看透反光罩,正看到高长恭垂着头坐在露台处,长发盖住了一部分脸,看不到表情;他身后萧晨正倚着出价器,把另一个清秀娇小的男孩抱在腿上。萧晨刚刚花了大价钱,一脸不耐烦,一边发着牢骚,一边对腿上的男孩动手动脚。

“竟然被这种人打得瘫痪……切。”背后的王魍也在观察,看到此处不由得啐了一声。

“不能大意。”赵魑收起眼镜,隐入更深的暗处。

……

“呼噜……呼噜……”兰陵王的脑袋顶在罩子上,埋着头正在会周公。看样子,一时半会儿周公舍不得他走。

“大壮……把解药给我……”萧晨哭丧着脸去翻孙大壮的上衣,不过没人能看出他这是痛苦,只觉得他看起来凶恶又暴躁。

“没有解药,半个小时就好了。”孙大壮看着萧晨的脸无奈地摊手。刚才萧晨不小心蹭到他口袋里的“男儿就该豪气冲天”药粉,是自己觉得脸蛋不够凶悍,特意调配的,谁想到这药粉作用到萧晨脸上之后……会这么狰狞?也许因为脸型不一样吧,孙大壮找不到更合理的解释了。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拍卖部分结束了,不出萧晨所料,真正的主题现在才开始。

蓦然间,原本通透明亮的大厅昏暗下去,随着大厅里的主持行礼退下,天门的女司命款步登上散发着柔和光晕的拍卖台。高领的紫罗兰色礼服设计巧妙地突出她高挺身躯上的优美曲线,明亮的紫色衬托羊脂一般的肤色,黑发如瀑,斜斜绾在一侧的肩膀上。适当的妆容辉映出无暇的眉眼,即便是上天也无法再添减哪怕一丝一毫。可惜,今晚她不是主角,主角是她口中的秘密。

“竟然是她!”高长恭原本慵懒的身躯顿时挺直起来,睿利的眼睛里包含着错综复杂的神情,有难以置信,有欣喜若狂,更有着深深的疑惑不安。霎那间,周围所有的事物都静止了,在他的眼里,只有眼前这个女人,这个连龙须饼和状元酥都分不清的女人。

“各位尊贵的客人,欢迎您来到天门。”

“大家的目的都一样,我不必多说。”

“最后一件宝物,只有能看出请柬玄机人的才能到陌云楼最层上来。”

“人们向往宝物,宝物也要选择主人。”

李魅朱唇轻启,引来了包厢内的窃窃私语。不管能不能得到灵物的垂青,能上陌云楼顶层看一看也是很大的荣耀了。

“各位贵客,请把您的答案写在桌上银盘里的纸上,塞入信封,从包厢的门缝递出门外。半小时后我们会来收取,两小时内会给您答复。”

“这里面果然有些门道!”高长恭顾不上再对这个女人表示惊讶,凑过去三个人一起研究起请柬来。

“既然是迷,就不该这么明显吧?”他虽然不擅长猜谜,可是行军打仗,对情报的判断力还是有的。“对了,你说这请柬会不会有夹层呢?”

“长恭你太聪明了!”孙大壮一拍大腿,他首先高兴于谜底即将被揭开,第二,对丑门海拿不到完整的请柬幸灾乐祸。

果然好人的朋友们都是些好人啊……

“有道理,也许我们都被字给愚弄了。”萧晨想了想,低头嗅了嗅墨迹,果然,墨的香味中混杂了淡淡的异味,像是一种奇特的香料。

“难怪用墨来遮掩。”萧晨说着,把一杯茶水洒在纸面上。果然一层淡淡的银色字体显示在被晕染成一片的墨迹中:

今有涿鹿铃,一震驱鬼,

宏愿随君许,无所不能。

“铃铛果然在这里。”高长恭沉思。

“原来如此,我们来做第一个交答案的人!”孙大壮拿起笔,兴奋地要把字写在纸上。

“等等。我倒是愿意冒险,写个别的。”萧晨自信地微笑,拿过纸笔,刷刷点点,写了一句话,把纸叠起来放入信封中,把信封塞出门缝。

“萧队长果然足够无耻,我们以后都听你的。”另外两人看清了内容,异口同声马屁道。

最毒“富”人心(3)

第二十六章

陌云楼至高层。

“凤大师,答案都在这里了。”赵魑躬身,把手里的一叠纸高举过头,递给眼前的男人。

只听令于百陌的四人对这个叫凤千九的人非常恭敬,甚至远远超过对少爷的态度,除了服从命令,还多了发自内心的畏惧。

如果他们是鬼,那么百陌就是魔!

如果百陌是魔,那么凤千久就是魔的神!

凤千九侧身坐在原本百陌坐的椅子上,用余光扫过面前的天门四司命。

“……废物。”从鼻息里带出的声音。

他瞥了一眼手里的一叠答案,扬起手摔在四个人的脸上。

“把答案归好类再呈给我!那些愚蠢的猪的答案也要我看?你们以为我是屠夫吗?没脑子的畜牲!”

他长发及地,穿着藏青色的大褂,上面绣了几朵金线山茶,随着甩手,花瓣如同被风拂过,典雅华美。动作粗暴,语气比百陌更冰冷。陌云楼夜晚辉煌富丽的灯光下,凤千九的侧脸的线条优雅一如最高贵的贵族,甚至可以透过冷白色的皮肤看见他额角淡青的血脉。寒冷而没有质感,只要一个眼神,四位司命多年来好不容易建立起的一点点信心就被消磨殆尽。

他很少抛头露面,更是极少正视他人,也许是因为他的脸上那一道深深的、从左额一直延伸至下巴的疤痕,也许是因为他不屑看这些渺小的生命。

李魅默默站在桌子对面,负责检查所有的字条,把字条归类。

这不是他们的错,她想,凤千九写完了请柬之后,根本没有告诉他们目的,他们无法处理这些答案。

李魅一边整理着,凤千九拈起一张看了看,直接把那一沓扫到地上。

“这些都是写‘有人苦候’的,直接把人打发走。”不是愚痴便是自作聪明,这种人可以活着,以后方便控制。

王魍跪下身,把散落在地上的纸张收集起来,方便稍后遣送宾客。

“读出暗层隐墨的留下,能死能活看他们自己的造化。”凤千九用脚尖踢了踢王魍,让他也去分类。

一摞答案大同小异,不是简单地竖读了“有人苦候”,就是寻找纸墨材料上的玄机。李魅动作很快,答案已经分成了两大堆,她细心地把需要遣送走的答案直接给了王魍。

“有张不太一样的。”李魅挑出一张答案,放在凤千九面前的书桌上。

此时王魍又挑出两张“这还有两张不同的。”

“请柬很好看,舍不得喷水。”李魅注视着其中一张纸,皱起了秀美的眉:“这张该算什么?”

“这人有趣,一起请上来。”凤千九嗤笑了一声。不管这个人写的是什么,他都得上来,没有萧晨今晚就不算一出戏。

他又看向剩下的两张。其中一张上写着一首小令:

天厄不易,

亡人何苦。

匹夫长申,

小人共哭,

广矢叩月,

各求生路。

乍一看和请柬毫无关系;仔细体会,却是把请柬上的字打散了部首,重新拼合而成,隐隐暗示涿鹿铃的诅咒不会改变,如果一意孤行下去,除了伤害无辜毫无他用,劝他们趁早收手,否则会有大难临头。

而另一张是从前一张纸上撕下来一小缕,写着“同上。”

“危言耸听。这两张是谁的答案?”凤千久攥起写着小令的纸,眼中闪过一丝阴鸷。

“这……是丑门先生和瞳先生的。”李魅看了看纸的样式,是十五号包厢的。

“哈……是他们倒无所谓,丑门海腿都废了,还想坐在轮椅上螳臂当车吗?百陌只负责帮他们报仇,别的事情他们还管不着。”说着话,却无意识地把攥皱的纸铺平,压在了其他文件以下,显然很重视这两个人的事。

“现在就让他们上来,找两个人先去搬轮椅,让丑门海想办法自己爬上来。”势比人强,丑门海必会低头。想象着对方被羞_辱的样子,他嘴角露出一丝恶毒的笑容。

“等他们上来了,再去通知其他客人,不管我做什么,你们不可以说认识我!”

四司命变了脸色。这种刻意的算计,已经远远超过了凤千久对任何事情的在意程度。

“凤先生!那两个人有什么资格值得您如此重视?他们只是天门收容的落水狗,并不可靠!”赵魑跪在地上建言。

魑是四鬼之首,明面上他也是天门的大司命,四司命之首,说话最有分量。

“有没有资格——是你说了算吗?”凤千久笑意全失,一脚把他踢开。

“小小贱奴,谁容你放肆!”

赵魑的头垂得更低,答了声“是,”呼吸间,肋骨刺得肺部一阵阵剧痛,只能垂手而立,不敢去捂伤口。

“落水狗?比你们任何一个人都干净、比你们任何一个人都强大的狗?那你们又是什么?是蛆虫还是脓液?”恶意的质问在每个人耳边响起,声音很轻,也很清晰,恶魔一般地呼唤出每个人最不堪的回忆。

“谁杀了自己的未婚妻和师傅?还灭了自己整个门派?”

“谁躺在五十多岁的男人身子底下换取那些粗浅的功夫?”

“谁一路卖着屁股,从缅甸走到湘西,一路被一千多个男人睡过,为了吃个馒头也要脱裤子去换?”

“谁十二岁那年杀了一家人,之后才发现那是自己离散的父母亲人?”

每质问一声,屋内的杀气就重了一分。藤蔓一样的丝线编缠,迅速把整间屋子盖满。

丝线蠕动着变粗,触角挥动,仿佛无声地叫嚣着,嘲笑着几个可怜虫。

如果丑门海在这里的话,她就能认出,这是不久前才见到的血兽的网。

“是我们,我们是蛆虫,是脓液,是活不在太阳底下的鬼。”看到这种景象,让很多人谈之色变的四人皆是惶恐畏缩,赵魑深深伏下身,把额头贴在地面上。

其他三人也深深跪倒,重复着这句话,磕头竟如捣蒜。

“滚吧。”声音的主人对这群奴才的可怜相感到厌烦,懒得再看一眼,血网也应声收了回去,露出了墙壁和门,只在他脚下的一小片地上翻腾着交织。

魑魅魍魉如蒙大赦,跪着用膝盖退了出去。

凤千久独坐在屋中,懒洋洋一抬手,把压在文件底下的纸又抽了出来。

看了看墨迹,放在鼻下深深嗅着,闭上双眼,嘴角勾出一个暧昧的弧度。

“被血兽捏碎了脊椎还强撑着用剑,腿不废了才怪……既然想拿宋家撒气,那就让你高兴高兴吧。”

“作为……你失去瞳雪的补偿。”

心情愉快起来,脚下的血藤也尽数收回和血池连接的漩涡,消失在脚底的影子里。

……

“不行。”瞳雪铁青着脸,挤出两个字。

“没事的,你别这样……百老板说的对,我什么都不能给天门,那么起码要给出诚意。”丑门海倚着楼梯口的墙壁,看赵魑把轮椅搬走。

瞳雪的怒意在燃烧。空间都渐渐扭曲起来。

她摇了摇头,把手覆在瞳雪紧紧攥起的拳头上,想安抚这头野兽。

“丑门海!我告诉你,这仇我可以给你报!去他的天门,我们这就走!”瞳雪不耐烦挥开覆在手背上的手,紧紧钳住她的下巴,怒视着坚持要自己上楼、即便是屈_辱地爬行的女孩。

“我……自己……可以的……”被粗暴地对待,卡住喉咙的手让她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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