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马去裸奔-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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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横档路中央之类的事情。赛道先是一条万米直线,接着波形赛道,再接着是多弯跑道。。”修文指着电脑上的资料一一分析道,罗奔与白鸟毛都听得很仔细。
﹍(直线)~~(波形)§(多弯)◣◢(坡道)≈≈(河流)○(圆道终点)
以上就是蒙里赛道的概图,对于罗奔来说这条跑道没有什么难度但又全是难度,因为比赛充满了不确定,而且组织方会时不时的搞出一些意外来为难比赛者,这只是慈善事业,要充满娱乐性,跟正式的比赛有很多的不一样。
打野赛出身的罗奔最不怕的就是意外,如果正正经经的参加比赛的话,他估计会得最后一名,但要是象这种没有太多规则的比赛,罗奔有把握能跑进前八名。
所有俱乐部都集中在了蒙里市三十公里外的蒙里赛马村,这里的设施比蒙里市的最高级酒店还要完整。拿着自家俱乐部的场号,罗奔一行八人一马进驻了场地,开始赛前准备。
白鸟毛瞧瞧罗奔这边,又瞧瞧隔壁的俱乐部,摇了摇头。隔壁的俱乐部虽然也是小俱乐部,但人家骑师,驯马师,马师,各类马匹相关的仪器一一具全,哪象裸奔赛马俱乐部,除了一名连骑师资格证都假的野和尚外加一匹需要染色的马外,其余的都是打杂的人,更别提什么马术教练,马医等等这些铺助人员了。
“蚊子,你买了多少外围?”看到罗奔躲在一看书,白鸟毛把修文拉到一边低声问道,修文摇了摇头说:“这种比赛不设外围,只有内围。”
“内围??”白鸟毛还没有听说过有这个词的,瞪大眼睛连连询问。修文轻笑一声说:“所谓内围是指几个富翁之间的赌博,跟其它的马没有关系,他们只赌自已看中的马,谁看中的马跑赢了,就算是倒数第八名,只要其余富翁压的马比它还落后,那这名富翁就赢了。”
“在狭隘的跑道中,需掌控马脚落地的节奏,配合身体的起伏度,避免马匹体力的消耗以及可能性的损伤。”这段话完后就是一张示意图,罗奔牢牢的将这张图记在心里,虽然他现在连最基础的马上动作都做的不是很熟练,但这不妨碍他学习高级一点的骑术。
“裸奔哥,体检啦,快去。”白鸟毛拿着对话机吼道,罗奔从地上一跃而起拉着矬马朝集中点跑去。
集中点在一个相对宽敞的空地上,地上插着写着俱乐部名的牌子。裸奔赛马俱乐部的牌子比较靠边,罗奔走了几圈才找到,接着就有一大群穿着印有蒙里赛道工作服的人员,提着一箱箱的仪器跑到各个骑师及马身边,开始进行各项检验。
罗奔与安然的眼光一接触就认出了彼此,安然露出开心的笑容,罗奔却依然面无表情。
“你,你参加比赛?”安然看到罗奔时不知为何总是有一种紧张感,这一紧张马上就有点结巴,但总算把要问的话给问出来了,而罗奔只是点了点头。
安然动动嘴想说什么,身边的女同伴已经把仪器准备后,正瞪着眼睛看着她,无奈,安然只好开始工作。
罗奔带着矬马回来时,后面还跟着一个人。白鸟毛看到那人时眼睛发出光芒,一个健步冲了出去堆起笑容说:“你好,我叫白鸟毛。”
“你好,我是安然。”安然跟其他人讲话时就不会结巴了,笑盈盈的跟白鸟毛打了招呼,而白鸟毛非常卖力的表现自已,先是把修文等人介绍给安然,然后又开始吹嘘自已的人生经历。不过安然显然对他的热情视若无睹,跟在场的人打完招呼后,她就回到罗奔的身边,确切的说是站在矬马的身边,开始与矬马交谈。
“你在干什么?”罗奔放下手中的书盯着安然问道,安然张了张嘴,紧张感又充满了她全身,好半晌才呐呐的说道:“我是一名驯马师,我帮它消除比赛前的紧张情绪,缓解它在陌生环境下的抵触感,开导它并引导它走向胜利。”
“它不需要开导。”罗奔点了点头后说道,安然无语。
“卟。。”矬马似乎极度不满它主人对安然的态度,一头甩了过去,把罗奔给挤到一边,然后自个用马头蹭安然,安然大喜,这种动作说明这匹马对她有一种认同感,伸出手轻轻摸了摸矬马的头,矬马微闭着马眼享受这抚摸。
“马日的,你不会连人类的女人都想上吧?”罗奔在心里骂道,矬马马眼一瞪甩了甩那条假马毛,矬马虽然没有说话,但罗奔心底却得到一种提示,那就是矬马对他很不屑,这让罗奔很不爽,飞起一脚踢中矬马的屁股,矬马惨嘶一声倒地,现场除了罗奔外所有人都呆了。
“你,你怎么可以,可以。。。”安然很生气,但是她不知道该怎么骂罗奔,指着罗奔的手指很快就收了回来,开始轻语安抚倒在地上的矬马,而白鸟毛,修文等人也纷纷拿着伤药过来,大家虽然没有说话,但显然都在怪罗奔。
“这马日的倒是会演戏,跟那匹被强奸的马影后有得拼,指不定以后能成为马影帝也难说。”罗奔看着装模做样的矬马在心中骂道。
第六节 赛前插曲(中)
矬马终于知道不能在自家主人面前耍滑头,因为主人关上门时打它打得更厉害,并严重警靠它以后悠着点,至于悠着点是嘛意思,就不是矬马理解的范畴了。
彩旗飘扬,阳光普照,蒙里赛马场内人声鼎沸,帅哥美女们喝着饮料寻找最佳的观影台位置,一些有头有脸的人物早就被请入贵宾室,只等着开幕致词。
安然知道自已不请而来会显得很掉价,但是出于一种莫名其妙的情素,让她还是鼓起勇气来了,并且很忙碌的为矬马进行赛前心理辅导之类的工作,尽管罗奔告诉她,矬马是不需要这些的,但安然还是坚持自已的行为。
白鸟毛曾问过罗奔是不是就此金盘洗手,罗奔笑着没有回答,这让白鸟毛很郁闷,不过反正有罗奔哥吃的就肯定不会少他一半,所以他也就安下心来,围着安然四处打转。修文的工作就比较多,谁叫他是裸奔赛马俱乐部的总裁了,赛场位置,跟踪控测器,对话机,电脑卫星定位仪器等等,这些都要在很短的时间内安置好,否则就跟不上自已的选手了,但做为新手,修文显然还是没有办法在最短的时间内搞定,带着五个小弟手忙脚乱的布置着。
随着扩音喇叭叫喊着选手进入场地,开幕仪式即将开始,修文的人仪器仍然没有安装完成,罗奔也不理会这个菜鸟总裁,带着趾高气扬的矬马进入了场地,开始听那些个有头有脸的人物讲废话,废话倒也没有讲多久,半个小时左右,开幕仪式就结束了,随着选手们都搭上了一辆超大的客车,进入了检测室,繁琐的检测做完后,比赛即将开始。
“搞定。”修文插进最后一根线后吁了一口气喊道,而小弟们早就瘫坐在地上了。白鸟毛非常不满意修文的工作效率,在一边叽叽歪歪的,结果被修文以多欺少打得满地爬才恨恨的闭上嘴。
罗奔骑在矬马上,眼睛远眺着前方平整的赛道,一时间脑中居然一片空白,直到响亮的枪声响起,他才回过神来,双腿一夹,矬马飞射而出开始在宽阔的赛道上与三百多匹马竞争有利的跑道位置。
这种比赛虽然不是什么正规赛,但也不同于黑市赛马,一切阴暗的手段不能那么明目张胆的做出来。但是野路子出身的罗奔才不管这些,借着当小偷十几年的眼神,明锐的看清空隙,将马挤了进去,接着双腿左右蹬,把两边的选手踢的破口大骂,可骂出口时,罗奔已经挤到了前面。矬马一个马头撞到了前方一匹马的屁股,那匹马立马一个失蹄跪地,而那位骑师早已按下救生鞍飞到了半空中。
三百多匹马实在是太拥挤了,而罗奔的起跑位置又太靠后,紧接着他粗暴的挤位动作让一些骑师非常不爽,因此很快就有五六位骑师挤了过来,团团将罗奔围在中心,矬马虽然很努力的想突围,但对方的骑师似乎已经知道这匹马冲撞力很强,因此利用高超的骑术避开了矬马的冲撞,其结果就是很多选手已经从罗奔身边超了过去。
“放屁。”罗奔一瞧这不是个事,要是第一场就输了,那就是直接淘汰了,不说钱不钱的,就说这矬马会少得很多经验的,所以他马上就启动了一天只能放三次屁的矬马技能。
有味有声的马屁一出,周围方圆五米内的骑师与马全部软倒在地晕迷不醒,而罗奔早就利用此机会冲出包围圈,再利用野路子把前面碍事的全给挤趴下,最终以第五十七名的身份跑过了直线道,进入了波形跑道。
一进入波形跑道,天空就下起了淋淋细雨,这是人工降雨,而波形跑道全是泥土构成的,一遇到水马上就变得稀烂,跑道一下子就成了泥泞大道。
泥水随着马蹄的降落而四溅,骑师盔上的防水功能并没有办法将溅上去的泥土刮开,这极度影响了罗奔的视线,随手一抹,本来只是小小一块泥巴结果被扩散了两倍,气得罗奔摘下骑师头盔,不顾一切的狂擦,等他重新戴上头盔时,前方已经出现了一块滚动的圆形巨石。
“啊。。”安然看到这一幕时大叫起来。
“混蛋,你怎么当马解员啊,那么大块石头居然也不通知他,还让他把头盔摘下来,你他妈的。”白鸟毛挥着拳头朝修文怒骂道,修文没有说话,只是呆呆的看着跟踪显示屏。
那巨石的滚动速度并不快,矬马奔跑的速度虽然很快,但它有一个飞马星上所有马都没有的本事,那就是说停就停,不管马速有多快,它都可以做到这一点,反正它又不是真正意义上的马,它的身体是一组数据,它的外表仅仅是因为穿越后莫名其妙得到的,这个迷题或许得等到罗老爸出现后才能解释。
矬马一停一个横移,巨石滚过它的身侧,罗奔抹了一把冷汗后才指挥矬马继续向前,雨越下越到,当跑到波形道中部的时候,已经是滂沱大雨了,那如小石子般的雨滴砸在骑师头盔上发出当当响,而矬马似乎也受到了影响,不停的甩动马头,将雨水甩落。
一匹罩着眼镜的马匹快速的从罗奔身侧飞驰而过,罗奔拿起对讲机就朝修文狂吼,修文张着嘴没有回答,他只是一个连入门级都算不上的代理人,准备不足也是情有可原的。
因为雨的影响,等罗奔冲过波形道时已经落到了一百三十名,而后面的跑道越来越难。多弯道并不仅仅是多弯才有难度,而是在转弯时都辅设一些障碍物,有的是滑沙,有的是二米多高的草丛,更有的是放置两块大石头堵在赛道两侧,将宽阔的赛道变得只有一匹马才能过的宽度,这时候考验的就是骑师的本身技术了。
在直道时,矬马摆脱在雨中的劣势,连续超过五匹马才进入了第一个弯道。一道横木浮架在半空中,前面的一位选手连续喝叫几声后,跨下之马猛得减速,紧接着这马儿一个低头,嗖的一声从那横木下冲过,而骑师则在快到达横木前,双手一按马鞍,接着整个人直立在马背上,在到达横木前,双腿一蹬,整个人跃过了横木,而跨下之马也低头冲过横木,一过横木,人马再次合一继续奔驰。
罗奔其实很想下马然后走过去的,但是修文赛前给了他一本赛马规则,让他知道在比较正规的比赛中,马与人都没有受伤或是被他物撞击的话,随便下马就是放弃比赛。因此这次他得老老实实的进行人马分流的技术表演。
“哈哈哈。。。”
当一位骑师缓缓驱马驰到横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