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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影子恋人-第16章

小说: 影子恋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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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欢……一直耽搁着没写,不过可以预告,这桥段之后,此磨叽磨叽的两个人,就会在一起了,至于在一起之后的事情……容后再表,容后再表

旁白:难道你不怕被打死。。。。。。。

海:擦汗,为什么没有继续常欢呢,因为接下来最急迫的计划是————OMG,是平安

平安,娘对不起你啊,抹泪扭头泪奔数百米,躲开无数飞刀

希望平安能够在六月完稿,之后可能再是常欢mm

常欢,娘也对不起你啊,抹泪扭头泪奔数千米,躲开无数砖块………………

最近这段日子,就连载新文了,PS:新文分割线下开说咖啡馆故事…………这样的话,大家……会否对我下手轻一点?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4 章

第六章玻璃弹珠

我所能得到的,即使光彩再华美,仔细去看,也不过是一颗玻璃的弹珠。

1

新年很快过去,我在一周后接到爸爸的电话,他在那头说他已经回去了,姑姑的事情,叫我不要操心,他会解决。

我试图平心静气地与他说话,但脸上的那声脆响仍在我耳边徘徊,我们最后仍落得个无话可说,我在很久以后才“嗯”了一声,他在那头沉默了一会儿,好像还要说些什么,但最终没有说出来,然后电话便被挂断了,耳边空余单调的嘟嘟声。

后来我辗转得知,动迁政策有变,姑姑大概是铁了心要做钉子户以争取最大的利益了,我没有签名正好给了她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小菜听我说了个大概之后总结,那她一定不会来管你了,真要拖到不能再拖了,你就等着动迁办的人来找你吧。

我觉得小菜说得有道理,其实我宁愿动迁办的人直接来找我,一五一十说得清,总比重复那顿噩梦一般的年夜饭好。

我在这个假期剩下的日子里没有再见到过严子非,那天老板跟熟客聊天,就是之前被我撞见在沙发上睡着的女客,他捧着刚烤好的饼干过去,放下也不走,还问她最近为什么这么清闲。

那女客略舒口气,“因为他不在上海。”

她说的是那位一直来接她的先生,开一辆黑色的大车,带眼镜,很斯文,有时对她露出无奈的表情,但总是笑笑的。

老板就说,“是啊,肖去了,严也去了,这回给面子的人倒是真多。”

我这才知道,严子非已经不在上海了。

其实他是否在这个城市里,原本不是我该关心的事情,我从那天之后,无数遍想起那个模糊的“或许……”,但“或许”之后,从来都没有结果,后来索性不想了,反而神志清明,日子过得快乐许多。

现在的我比任何人都明白,喜欢一个人,与是否与他在一起并没有关系。

但是我错了,就在第二天晚上,我便再次见到了严子非。

天气不错,我到咖啡馆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街上的梧桐树已经绿意厚重,一对外国老夫妻推门进来,要了两杯美式,老太太不需要加奶,老先生不需要加糖,店里都是咖啡的香味,等待的时候他们看到一边食柜里的新鲜提子芝士蛋糕,老太太几乎要拍起手来,立刻要了一块,吃了一口还叫我过去,问,“这是你做的吗?”

我摇摇头,指指坐在另一头的老板,他们对他翘大拇指,他放下手里的书,对他们微微欠了欠身。

快打烊的时候店里只剩下我一个人,小菜上的是白班,老板最近对我的工作能力表示一百二十万分的放心,早已经走了,我正准备关门,一回身看到那辆熟悉的车,静静停在门外。

我严重怀疑自己的判断力,隔着玻璃看了至少五秒钟,然后推门走出去,一直走到那车边。

隔了那么长久的时间,我终于又一次看到了严子非,坐在驾驶座上,隔着打开的车窗,与我目光相对。

“严先生,你来喝咖啡?”

他点点头,“可以吗?是不是打烊了?”

我看看时间,“进来吧,我请客。”

“这么好?”他笑着推门下车。

我开机器煮咖啡,他坐在沙发上看着,店里有一排书架,上面放满了摄影杂志和各国食谱,热热闹闹满目琳琅,他就坐在那旁边,却并没有要拿一本看的意思,双腿伸长,双手交叠,整个人都靠在沙发上,略带着一点倦色,却更显得英俊。

咖啡机发出沉闷的碾磨声,我在腾起的热气里问他,“才回上海吗?”

他“嗯”了一声。

我又问,“要不要多加点牛奶?”

又是一声很轻的,“嗯”。

我抬起眼看过去,看到他半垂着眼,像是在深思,又或者是要睡了。

我关上机器,很小心地捧着咖啡走过去,走到他身边,才要踌躇是不是要开口叫他,他已经睁开眼来,接过那杯咖啡。

“很累吗?”我问他。

“还好。”

“这么晚喝咖啡不会睡不着吗?”

他将那杯咖啡放在桌上,然后抬起眼来,沉默地看着我,我从未见过他眼里流露出那样矛盾与复杂的目光,那目光让我怔在原地,然后我还未收回的那只手就被握住了。

他的指尖还残留着咖啡杯的热度,那温度让我颤抖,店里没有音乐,上下安静得像是沉在水里,但我耳里却有微响,不知道是从哪个角落里传出来的,后来才发现是我自己,是我放在身侧的另一只手,手指都在微微地打颤,摩挲过身上所穿的衣料,发出细微的响声。

他握着我,像是无声地叹了口气,然后才道,“常欢,我竟不知道该怎样开口。”

我屏息看着他,呼吸都忘记了。

他再开口前真的想了一想,微微低着头,手仍是握住我的,稳定有力的手指,像是我当下能得到的唯一支持。

“常欢,这些日子我常常想起你,我想……我们能否尝试在一起。”他说到这里,略微停顿了一下,脸上略微有些不自在,“希望你不要觉得我唐突,毕竟我年长你那么多。”

我脑中异响纷繁,眼前的一切全在不可思议的极光里晃动,失去平衡的感觉让我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左脚碰到身后的沙发,几乎要仰天栽倒。

幸好严子非将我一把拉住。

饶是这样,我再站住身子的时候也是狼狈万分。

他为了我的动作向前倾身,几乎要站起来,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大概怎么都没想到我的反应会是这样。

我在他开口以前举起手来,几乎是个投降的姿势,“严先生,我刚才听你说,说……”

他让我安全地坐进沙发里,目测我大概是没有再突然栽倒的危险了,这才说话。

“嗯,我是来问你,是否愿意尝试与我在一起。”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仍是看着我,说完却突然闭上眼,嘴角弯出一个略带些无奈的笑来。

“咳,常欢,你真了不起,这样的话,居然让我讲了两遍。”

~~~~~~~~~~~~~~~~~~~~~~~~~

海:这章是存稿,而且是唯一的一章存稿,貌似是半年以前的东西了。。。。

旁白:小海君,我不在这儿陪你了,我去别的文避一避

海:无数遍被催更常欢的我,表示鸭梨非常大,但有句诗说得好,青山依旧在,转头万年坑……扭头泪奔而走…………

————下接书版手打内容————

2

咖啡店的灯熄灭,我锁上门,与严子非回家。

或者其他人都是从看电影吃饭牵手散步开始的,但是严子非说同我一起回去吧,我便觉得这就是正确顺序了。

我坐进车里,他开车,一只手伸过来,握住我的手。

他身上有一股很淡的味道,香草与树香混合在一起,我从未在其他人身上闻到过,从我第一次遇见他,这味道就被刻在某根最敏感的记忆神经上。

对我来说,这味道代表爱。

我与他一起回了家。

我一直以为,严子非这样的男人,过的一定是对我来说遥不可及的生活,每日工作忙碌,世界各地飞来飞去,偶尔闲暇,也是如旧日好莱坞大片里那样,身边不缺知己良朋,衣香鬓影里举杯对饮,背景都是水晶吊灯里反射出来的华丽的光。

没想到真正走进他家里,里头却冷清而简单,四顾没一点儿人气。

当然还是漂亮的,家具一式线条简约,只有黑与白,屋里开着;地暖,但走进来仍觉得冷,有些感觉,与温度无关。

我说:“这里你不常待,是吗?”

他对我微笑了一下。

我又把目光投向空荡荡的墙面,仔细看,隐约还有大大小小的痕迹在。

“这里挂过画吗?哦,红酒。”

我终于看到一样让我熟悉的东西,不由重复:“你藏了这么多红酒,还要去思凡……”

我很紧张,紧张得停不了口。

他一定看出来了,却只是走过来去了一瓶酒,对我说:“只在家里喝的。”说完侧头看我,微微弯着嘴角,“常欢,厨房里有杯子。”

我走进厨房,在锃亮的烤箱面板上,看到自己红色的脸。

我两手去捂,只觉掌心滚烫。

“常欢?”

“我……我在找。”

“打开橱门就是了。”

“好。”我应声,其实橱门是透明玻璃的,一排刻花酒杯就在眼前,我开门取了两只,拿得急了,杯口相碰,清脆的一声响。

严子非已经把酒开了,我举着酒杯走过去,放到桌上再看一眼酒标,许久以前背的那些功课又回来了,不由笑。

“雷兹卡尔。”

他点头,只是微笑。

然后我们在沙发上坐着,聊天,喝酒,看电视。

酒好极了,口感如同丝绒,电视开的是卫星频道,bbc新闻,全世界都那么乱,加沙的冲突,印度的暴动,华尔街的示威,伦敦的抢劫,枪炮轰鸣,汽油瓶乱飞,但我坐在严子非身边,屋子里因为酒和声音有了温度,到处都是暖的,他侧坐着,一只手支着头,另一只手拿着酒杯,非常放松的姿势,看着我的目光也是暖的。

一切温暖,舒适,安定,我与他坐在一起,他看我如同看一件珍宝。

我也觉得,自己成了一件珍宝。

我伸出手,攥住了他的衣角,真可悲,我连握住他的手的勇气都没有。

他垂下眼,又抬起来看我,他有一双宝石一样的黑眼睛,真正是带着光的。

我说:“我爱你。”声音发着抖。

我听见他叹了口气,低声道:“常欢,你还是个孩子。”然后倾身过来,吻了我。

我甚至来不及思考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严子非在某些方面完全不像表面上那样温文尔雅,我们认识半年有余,真正在一起不超过十天,他知道我喜欢他,一切都写在我的脸上,一览无遗。他又是什么时候决定接受我的呢?我不得而知,但他一旦决定便来见我,问句直白得如同射出一颗子弹,省区繁文缛节一般的琐碎过程,如同我们只有今天。

但这一晚,止于这个吻。

3

严子非并没有将我留下,电话来得很紧急,他走进书房去听,过了一会儿走出来,说有一个视频会议。

他说话的时候竟然带一点儿歉意,我站起来:“我回学校。”

他走过来:“不急,我安排人送你回去。”

我愣了一下:“不用的,我自己能回去。”

他看着我,一句话说的自然而然:“常欢,让我照顾你。”

我抿唇笑了一下,然后在他拨电话的时候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头。

我怕一切都不是真的,但是舌头被咬得很疼。

来接我的人叫小施,五官普通目光犀利。

严子非送我下楼,站在路灯下说:“路上小心。”

我点头,小施打开车门等着我,路上安静,我与严子非面对面站在路灯晕黄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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