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戒者-第2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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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上去关着也像开着的大门,此时却又不肯打开了,好像拒绝有人入内。
张凡好不容易挤了进去,发现这里简直被打劫过一样,满地垃圾,乱七八糟,座椅板凳都翻到着,地上还有药片针管之类,一张挂水用的靠椅,挂钩上居然还挂着半瓶不知什么时候的吊水,上面都积了厚厚一层灰张凡感觉好像自己又走进了灵界的医院中。
开什么玩笑,这是一个诊所吗?这应该废弃好几年了吧?张凡的心拔凉拔凉的,自己从市三甲医院辞职出来,就到这种地方来行医,也太掉价了吧
“谁?外面是谁?”一个警惕的声音从内室传了出来,接着,眼前破门口伸出一个带着牙医用的口腔反光镜的肥硕脑袋来,脸上最显眼的除了额头上的口腔反光镜外,就是那只又大又红的酒糟鼻!好家伙!那只红鼻子居然挤了大半张脸,上面还有几个油光发亮的脓痘!
“咳咳,那个我是”张凡不知道是否要介绍自己,还是说一声“找错地方了”,马上转身逃离这个鬼地方。
“啊……你就是新来的医生吧!我都跟那个吝啬鬼说了半年了,这小气的家伙总算发慈悲了!再没个帮手,我也不干了!上回来的护士才蹲了三天就跑了,还是什么修行家族的次生代高手呢,屁!呃,你还是修佛的,好极了”酒糟鼻上的脓痘更亮了。
“我”张凡不知道该说什么。
“快进来,正好你帮我看着这个病号我要进去一下”不等张凡回答,那个酒糟鼻就消失在破门口。
“呃,这个”张凡还没来得及说话,便发现这个诊所只剩自己一个人了!
真的只剩一个人了,张凡走进内室,发现这里就像一个屠宰场,墙上还有黑紫色的血痂和鲜艳未干的血迹,更有不知道是什么凶猛动物尖利的爪子划过的可怕痕迹!
一张牙医的组合躺椅上,有一只好像是人形的尸体,被开膛破肚的躺在那里,手臂和双脚被皮带扣住了,好像防止这具尸体暴走一样!不过张凡仔细一看,那具尸体竟然没有死,破开的胸膛里,那颗心脏还在微弱跳动着。
椅子旁边的一个塑料桶里,装着大半桶肮脏恶心的血水和瘤状物。闻之欲呕!大概是从那个躺在椅子上的“病人”身体里取出来的,一看就是癌症赘生物。
这家伙是在杀人么!张凡已经有些出离愤怒了!草菅人命啊!这算是在开刀吗?!人呢,那家伙人上哪里去了?张凡发觉这个房间并没有任何出口,而那个酒糟鼻牙医已经没了踪影!他居然就这么不负责任的消失了!
张凡仔细查看着那具半死不活的人形东西,实在很难判断他是否还能够活下去。按这样的卫生条件,应该毫无疑问的感染了,就算救活也很难生存多久。而且似乎麻药也有些过量,这是查什么病,需要如此操刀,这不是在手术,甚至不是在生物解剖,而是在屠宰啊!
张凡正要上前仔细诊断这个还剩一口气的病号。忽然身后响起了一个声音
“呼……总算弄好了”正是那个酒糟鼻牙医的声音。
张凡吓了一跳,慕然回身,只见一个穿着一身肮脏的,满是血污的手术服的酒糟鼻胖男人喘着粗气,一手拖着一个灵体,另一只手中一把手术刀闪着灵光。这家伙什么时候到了自己身后了。只见他把灵体往那个被开膛破肚的人体中一拍,单手剑指,指尖灵光闪烁,迅速凌空画出一个简单却古奥的符文,打入那个病号体内,喝了一声:“魑魅魍魉,生魂归窍!”
“你是从哪里钻出来的!”这是张凡进了这个破烂诊所,说的唯一一句完整的话了。
“土地爷没和你说?!”酒糟鼻牙医疑惑的看着张凡,那小气鬼不是说这修佛者是久经考验的灵界名医吗?又被这家伙骗了,看那眼神,分明是个雏儿啊!
“你这是在干什么?这样的环境你也能做手术?!”张凡大声喝问,“你你简直是在杀人,变态杀人!你是要坐牢的!”
“我”酒糟鼻有些不知道怎么解释。
“我这就报警,不能让你这么胡乱瞎搞了!这个人必须马上送医院,恐怕来不及了!”张凡焦急的摸出手机,就要召唤急救中心
酒糟鼻比他还急,早已拨通了一个电话,对着话筒一通乱骂:“你这个混蛋,吝啬鬼!这就是你给我送来的名医?!什么?对,是修佛的!就是他?还名医,久经考验!考验什么?喂奶吗?!他懂个屁!喂,你下次别给老子送垃圾过来!”
“没错什么?第一医院的功德鬼是他超度的?不可能!什么?是真的呃,这么牛?不会吧”说到此处,酒糟鼻有些疑惑的看了目瞪口呆的张凡一眼,“看着很嫩啊,什么都不懂有前途我要的是熟手,不是刚刚修行的傻瓜!”
“你挂了混蛋!”酒糟鼻无奈的挂了电话,有些颓丧的无语了半响。而后抬头看着呆住的张凡,有气无力的说道:“我这里可不是你们大医院的育婴房,这里可是真刀真枪的灵异诊所!你要是看不惯的话,趁现在我还没揍你,赶快走!”
“这个病号已经艾滋病晚期了,这还不是最糟糕的!他精神状态已经被冥界负面的气息严重污染了,陷入魔化状态,灵魂变得十分邪恶,常用装了自己污血的针管,伤害路人!”酒糟鼻牙医语出惊人,“我刚刚去了他的灵魂世界,给他的灵魂做了手术!真够忙的,身体上的肿瘤刚刚切除,又要两头跑,我容易吗”
酒糟鼻牙医拍了一张灵票在病人身上,看来他的精神和体力消耗很大。接着又不知从哪里取出一团黏黏糊糊却闪着灵光的绿色胶质,给病人病人身体里装了一大坨
“还愣着干嘛,帮忙一起缝合啊!”酒糟鼻喝了一声,把正在发呆的张凡吓了一跳。“穿上那衣服”酒糟鼻一指墙上挂着的手术服,比他身上的还要脏。
张凡连忙套上脏兮兮的手术服和塑胶手套,手忙脚乱的帮忙。除了在场景中,他还真是第一次在现实世界做这么野蛮的缝合手术。酒糟鼻牙医却是非常熟络,动作大开大合,好像躺在牙医躺椅上的不是个人类,而是只动物标本,只要不漏气就好了。
这样的手术很快就做好了,因为张凡也把心一横,就当在持戒者的场景中一样对待伤者了。放下了心理包袱,张凡动作异常的熟练,让酒糟鼻牙医真的是刮目相看。到后期,酒糟鼻根本不需动手,张凡一个人便完成了所有的工作。他重重的舒了口气,取出一个金属扁壶,在一旁眯着眼睛看张凡表演,自己喝上了。
第395章 鉴定引发的血案
专注的完成了所有后期工作,张凡停下了手。酒糟鼻连忙在病号身上又抹了一些那种黏黏糊糊却闪着灵光的绿色胶质,弄完之后,对着昏迷未醒的病人说道:“呼……好了!这家伙,虽然不能让你活多久,但希望你以后好好做人啦!”
说完,把扁壶递给张凡,笑着对他说道:“小子干得不错,没想到你真的是个熟手。以后我可以省很多心了。来,喝一口”
“我不喝酒”张凡满手血污,看着那只肮脏的酒壶,有些想吐。
“不是酒,是大补的,对你有好处。”酒糟鼻不由分说,硬把扁壶塞进张凡手中。张凡两根手指拈着,勉为其难的喝了一口
嗬……一股清凉的液体顺着喉管流进胃囊中,张凡立刻感觉精神焕发起来,“好喝,这是什么水?”张凡忍不住又喝了一口。
“自来水”酒糟鼻随口说道,张凡哪里会信,哪有这么牛…逼的自来水,如果是自来水。普通人都要成仙了。
酒糟鼻牙医补充道:“那只扁壶是只聚灵壶,随便什么水灌进去,只要放上三天三夜,都会成为灵液了。”
张凡一听,找了一块同样肮脏的布,擦了擦满是血污的金属壶,仔细看了上面的花纹,果然有些像茅山道派画的聚灵符阵。这只壶的材料似乎就是阿肯说道钛合金。
“这只壶是什么材料?”张凡问。
“哦,我也不清楚,一个国外的朋友送的,好像说是秘银,原来就是装酒的,是个空间道具,可以装一大桶酒,那上面的符文是土地爷让茅山道士弄的,很不错吧。”
张凡点点头,把酒壶还给了酒糟鼻。“你这里也不打扫一下”
“没用,弄干净了,过几天来了一个病号,又弄得一塌糊涂。我这里来得可不是善类,你以后就会明白了。做好心理准备吧,这可不是三甲医院,治得也不是什么不痛不痒的毛病。会进来这里的,都是病入膏肓了”
酒糟鼻手指点了点自己的脑袋,“这里都不正常!”又指了指自己的心口,“这里也不正常!”
张凡一边脱下手术服,一边陷入了沉思中
酒糟鼻的灵异诊所并不用天天去,只要有活,他自然会接到帮忙的电话。事实上,酒糟鼻那里还真是缺一个护士,能够帮他整理一下那个糟糕的屋子。但什么样的女人能够做这个另一诊所的护士呢?她可是需要很大的胆量,还要有一定的灵能力和护理技术的。张凡想到了绿翼
周末的舒适惬意的时光再次袭来,这次朋友来往中,居然有个钱多的弄来一件上半身的欧洲中世纪的骑士铠甲,在张凡店里组装起来,非常漂亮。一众玩客都是聚拢赞叹,搞得那个有钱的朋友得意洋洋,据说他是从一个欧洲回国的朋友那里淘换来的,他的朋友则是从一个拍卖会上买来的。不过张凡却没多大兴趣,自己持戒者之乡的房子里就有好几套这样的铠甲,而且都是完整的。这一件东西,如果换了两个月前,自己还真看不了。现在隔着两条马路都能分辨得出真假。
张凡摇摇头,自去一边喝茶了。一个心细的朋友见张凡没有说话,心中便是打鼓,悄悄坐了过来,问道:“那东西怎么样?”
“可以啊,挺漂亮,放在客厅当个摆设不错。”张凡随口敷衍。
那朋友立刻听懂了,“这意思是假货喽?”
“你看铠甲的金属上面的拉丝工艺分明是现代机器打磨的,古代这种全身铠都是手工打造,甲片上应该是敲打的痕迹,而不是一丝丝的高速摩擦痕迹,你说是真的还是假的?”张凡喝了口茶,低声说道,“就那只左手护臂是真的别多说,别人花了大价钱”
“好像是哦,你对这个外国的铠甲也有研究?”那个朋友上前仔细看了看,发现左臂护甲和其它部分的工艺确实不同,与张凡所说一样。
“这鉴定技法都是相通的,我看过相关资料,N市博物馆也有类似的中华古代铠甲,式样不同,原理一样。说白了就一点不神秘。”张凡喝着茶老神在在的说。这鉴定最重要的就是看是否具备古代的工艺,如果工艺不对,故事编的再好也是白搭。
直到傍晚,这群高谈阔论的朋友才陆续散去,张凡打扫了一下铺子,便也要归家。一个转身,却见门口站着一个五十多岁的瘦高男人,一声不响的,吓人一跳。不过却是认识,正是拿过假宝剑和青铜器来鉴定的男人。
“哦,你有什么事吧”张凡估计这家伙又是拿了什么东西来鉴定了。其实上午他就注意到这中年男人犹犹豫豫的在门口逛着。
“这个小张老师”中年男子支支吾吾的从身后拿出一个包裹来,陪笑说道:“你看今天你这里人多,现在才有些空,能不能帮我看看”
“老师不敢当,既然你都等了大半天了,进来坐一会儿吧。”张凡拉过一张椅子,到了点茶水给他,眼中打量那个包裹,看着还有些高大,十分沉重,这家伙看来又买了什么大件了!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