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芦花美-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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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喻培面对着胡家的众姐妹,一撩眼神,伴郎里的彭洪和陈云从怀里掏出一把红包,漫天一撒,姑娘们纷纷惊呼。趁此时机,严喻培几个闪身穿了过去,回头一看反应过来跺脚气呼呼的姑娘们,忍不住抹了一把汗。
芦花坐在屋里心痒痒,外面热火朝天热闹非凡,欢声笑语不绝于耳,两个喜婆都贴着门偷偷看着。忽然喜婆大呼:“哎呀,新郎官进来,快快快!”两个喜婆转身跑到芦花身边,查看一番她精致到完美无缺的装扮,“好好好,新郎官进来了。”
屋门一开,一道火红火红的身影,芦花抬眼,只觉眼前再也没有其他。大红吉服衬得他面若桃花,长发飞扬,器宇轩昂,剑眉星目,俊逸非凡,眼眸中的神采让她移不开视线。她看痴了,却不知道一步步朝她走来的严喻培才是真的痴了醉了,他甚至都想象不出该如何去形容她的美,她的媚。两个人的视线交缠在一起,诉说着彼此的爱意。
喜婆脸上的笑意是忍都忍不住,真真是一对璧人,一边说着吉祥话一边让严喻培予捧花后,将新娘头纱放下。
心里眼里本就只有她一人,此时更是移不开视线,放下头纱挽起她纤细玉手时,严喻培心中只剩下狂喜满足的幸福感。
出了大厅,严喻培和芦花上香祭祖,芦花叩拜父母,严喻培鞠躬行礼。出门时,大伯母张氏手持黑伞护走,直至芦花上了八人抬的大轿。上轿前,身穿红色喜袍粉雕玉琢的胡图持扇置于茶盘交予芦花。头纱下,芦花眼睑低垂,看着端着茶盘的娇嫩小手,心中一疼,鼻子酸酸,眼眶就热了。喜婆在旁轻言吉时,芦花不敢多耽搁,接过茶盘,上了大轿。
芦花上轿后,刘氏将早已经准备好的一碗清水、稻谷及白米撒向芦花,嫁出去的女儿就是泼出去的水,祝愿她事事有成、有吃有穿,幸福无忧。喜婆唱和中,轿起,迎亲队伍开始返回,芦花将扇子掷出窗外,掷扇后轿外便传来刘氏的哭声,芦花再也忍不住眼泪的滑落。
一路鞭炮不停,不多时,严家到了,严家早安排了人放了大鞭炮,震耳欲聋。芦花还没反应过来,外面响起了踢轿门的声音和媒人的吉言。帘子被轻轻挑起,两个半大的孩子一人一边挽着芦花的手臂,欲将她迎下轿子,芦花伸手在小孩递过来的橘子上摸了几摸,袖里掏出两个红包答礼。
被两个孩子搀扶着下轿,不知道是严家的哪位手持竹筛顶在她头上,带着她往前走。进严宅,横跨门槛过去,门内几步摆放着火盘和碎瓦片,芦花跨过火盆踩着碎瓦片缓步往前走。
至大厅,便是拜天地了,芦花低垂着头跟着喜婆的唱和动作着,拜天地拜高堂夫妻对拜。在望洞房走去的时候,芦花一路紧紧地盯着手中紧握着喜带,那一头就是她要相伴终生的爱人……
洞房里以竹筛覆床,桌上置铜镜压惊,芦花紧握喜带在严喻培的带引下,两人一起坐在预先垫有严喻培长裤的长椅上。喜婆自是少不了一番吉言,夫妻同心早生贵子,唱和中严喻培手持秤杆挑起芦花的面纱。两人都是脸色红润喜庆,在喜婆的指引下合饮交杯酒、吃甜汤。
一番仪式下来,严喻培被叫到外面,宾客满座,还等着他去迎酒。严喻培一走,房间就静了下来,陪着芦花的除了两个喜婆,还有从家里跟来的两个小丫头,这两个小丫头还是三个月前买的,请人调。教了一番,成亲这日就跟着她过来了。喜婆指挥着两个小丫头给芦花换了头面,这凤冠霞帔算是工作圆满完成了,换下轻便一点的,一会好见严家的姑婆婶子们。
芦花一边换一边喜娘给她喂了几块点心,这边刚换好,门外就热闹了起来。喜婆忙不迭地掏出帕子将她嘴角擦拭干净,扶着她坐好。
新房房门被推开,都盛装打扮的贵妇人们鱼贯而入,这里面年纪大一点的有严喻培的伯母婶子姑姑,年纪轻的是他堂姐堂嫂。这些人对芦花是一直有耳闻,却从未见过,今日一见都是心中一震。
严喻培的小姑姑为人最是外向,她几步跨到芦花面前,赞叹道:“喻培真是好眼光,这新娘子险险把我给看呆了。”
接下来七大姑八大姨开始聊起来,严喻培的小姑姑也不外分,把人一个个的介绍给芦花,芦花带来的小丫头早被教导过,是什么人就替芦花送出对应的东西。这些人来之前都只道是小户人家的姑娘,迎亲队伍回来的时候,院子里那一担担一箱箱的嫁妆,可真是闪花不少人的眼。再看眼下这些小礼物,说是小礼物却也都不是小户人家拿的出来的。
一时间有人就对芦花的家世好奇起来,问的是严喻培的一个堂姐,严喻培的小姑姑身形飘逸渡步来到她面前,纤手扬起轻笑道:“你不知道不怪你,姑姑告诉你,我这个侄媳妇是春满楼的东家,不说家世,光光她一人就比咱们这里的一些人都强着呢!”
宴席在入夜后结束,一群人要闹洞房的呼声极高,芦花想起水根结婚闹洞房的时候,真是应验了那句话……混久了总是要还的!
人群退散,红烛摇曳,人影成双,两人对坐相视,似有千言不知从何说起,似有万语想要倾诉,严喻培抬手抚上白如凝脂的娇靥,芦花只觉得脸上火烧般,她侧目,暗道,说句话吧!随便什么都好!
严喻培不负所望,俯身在耳边道:“今日你凤冠霞帔,美得不可方物,让我如痴如醉。”
灼热的气息喷在耳边,芦花僵挺了一天的身子突然就软了,羞涩之中,她胡乱道:“全部身家换得我着凤冠霞帔嫁与你,以后你不光要养我一辈子,还要照顾我疼惜我爱护我,对一无所有的我你必须不离不弃,因为……我把自己交给了你。”
作者有话要说:想赶早一点发出来的,可是还是拖到了十二点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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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回门;两个新人都好生打扮好,已换梳妇人头的芦花帮严喻培系好最后一个衣扣;嘟嘴娇声道:“今日你陪我回门,明日我便陪着你去涟庙,真真是不公平。”
严喻培整整衣裳;抬眼看见她耳边一丝发丝,伸手帮她捋到耳后,“我答应你……”在她额头印上一吻;俯身耳语道:“你想做的事,我不会拘着你;只要你开心我会全力支持。”顿了顿,严喻培挑眉嬉笑道:“不过你要尽量隐秘;不要被她们发现哦!”
芦花伏在他身上痴痴地笑了起来,不用点明她当然知道“她们”指的是谁,芦花伸手环住他的腰身,娇媚道:“夫君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的!”严喻培搂住怀里小鸟依人的妻子,轻轻晃动,幸福感在空气中蔓延开。
门外有小丫头怯生生道:“少爷,少夫人,马车备好了,现在出发吗?”
两人回到胡家,胡木生和刘氏早早的带着胜哥儿和胡图等着,两人身影刚进门,胡图就从刘氏怀里蹦下地,几步跑到芦花身边,拉着芦花往一边走,怒气冲冲地等着严喻培大声道:“坏蛋!抢我花花!”童言无忌,惹笑一屋子的人。
刘氏大笑道:“图图,你可真是个糊涂蛋,这是你姐夫,可是不什么坏蛋,叫姐夫。”
胡图撇嘴,转过头去,“坏蛋!”
芦花乐不可支,严喻培低下头从袖里拿出一物什,“胡图,你看看这是什么东西?”
莫说胡图了,就是芦花都看了过去,竟是一个木雕的小人,定睛一看,这人儿竟然和她一模一样。胡图瞪着大眼,“这个小人好像花花啊!”
严喻培晃了晃手中的木雕,笑道:“送给你,要不要啊?”
胡图连连点头,拿过木雕小人看的十分仔细,忽然他抬起头扯动芦花的衣袖,“花花,这个小人有香味。”说着伸手让她闻。芦花俯身,果真是一股舒人心肺的香味,闻着有点像是檀香。
严喻培看她好奇,解释道:“这是涟庙郊区一个寺庙里的熏香木,雕刻成形后香味依然能保持很久。当初我偶然到了那个寺庙,就让里面的师傅刻了一对。”
芦花脸色微红,低头对胡图说道:“这物什我都没有见过,他赠予你,你是不是应该叫他一声姐夫,说一句谢啊?”胡图摸着手里的小人儿,抬起头打量起严喻培,半响,才支吾道:“谢谢姐夫。”
众人说了一会话,刘氏起身拉着芦花进了内屋,严喻培和胡木生在外堂坐着。进了内屋,刘氏免不了要问一下芦花在严家过的如何,芦花一一回答。这两日在严家她每天上午都去老太太那里坐着,陪着她老人家聊聊天。下午去母亲的房里,陪着她看一些家里的账务,处理家事。晚上则是陪着还没有离开的七大姑八大姨们,看看戏听听曲吃几杯小酒。夜幕降下,才回到自己的小院,小两口亲密一番。听着似乎一刻都不得闲,其实都是坐着,点心茶水没少喝,不过连着两天都这样,到最后芦花的脑壳还是有些疼的。
芦花眼睛下的黑晕刘氏不是没看见,拍着她的手说道:“当媳妇的人便是这样,何况你嫁到那样一个大家里去。好在你马上就要跟着喻培去涟庙,公公婆婆都不在身边,你能清闲些。”
这件事也是让芦花觉得特别棒的事,虽然严家没有所谓的晨昏定省,可每日免不了要去见见老太太和母亲的。婆媳婆媳,相处的再相敬如宾,也是会有摩擦的。所以,能不和公婆一起住,一能免去伺候公婆,二能免掉不必要的婆媳之争,实在是再好不过!
母女俩少不了说一番体己的话,一上午的光阴聊着聊着也就过去了。家里的婆子来说饭菜已经备好的时候,芦花才惊觉已到中午了。胡家到底不是严家那样的大户,没什么忌讳,胡木生和刘氏觉得女儿好不容易回来,自然是要一家人聚在一起吃才开心。
摆了张大桌,桌上各色菜肴,芦花看后微微一愣,站在她身边的严喻培立刻发现了她的异样,好奇道:“怎么了?”
刘氏闻言看来,心里了然,笑道:“甭看了,这都是春满楼送来的。我的手艺到底是不行的,家里也没有请煮饭的婆子,知道你今日回门,你徒弟昨个就来打了招呼,说这顿饭他们来准备。”
阜康的春满楼分店隐隐都有点培训中心的意思了,于圩毕竟是个镇,比不上阜康是县城,那里说是总店,其实就喜妞和门儿在那里待着压阵,黄掌柜年前都调到别的分店去了。涟庙,那里的分店开设本就是个特例,就是因为严喻培在那,所以才开起来的。涟庙地理位置较偏,加上和这边隔着一个省份,除却涟庙的分店,周尘还没把势力发展到那里去。而阜康县,早前芦花待在这里的时间最多,后期的徒弟大多都是在这里带出来的,芦花甩手后还有二丫管着,二丫去了涟庙,又换成小福管。
这次成亲饭菜点心,只要是饮食有关的,全是春满楼搞定。成亲那天,姐妹桌上都没有小福的身影,她当时就在春满楼帮芦花准备喜宴。想起这些芦花心中一暖,遗憾道:“若不是时间上来不及,我倒真想去店里看看。”
刘氏按着她坐下,语重心长道:“行了,你现在已经成亲了,店里的是就不要管了。去了涟庙,好好照顾自己和喻培,回头早点生个大胖小子。”
芦花嘴角一抽,怎么就说到下一代了?桌下,严喻培捏了捏芦花的手,脸上笑得格外灿烂。
芦花转移话题道:“娘,大伯他们都回家去了吗?”
刘氏点点头,胡木生道:“快出正月了,大伯他们惦记家里的地,昨天就回去。”
芦花追问道:“水根和东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