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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金刚兔兔-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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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兹”好大一个响声。

众人的冷抽声中,惟惟的目瞪口呆——

惟惟傻傻地摸摸自己的嘴唇,再看看近在咫尺那张放大的脸。

老天。

救命。

她、她、她的初吻……

在今日、在暗巷、在众目睽睽下。

唇,贴着贴唇。

华丽丽被“强”。

第十七章

惟惟人生第一次喝酒,学人洒脱,才一罐啤酒,已经喝得酩酊大醉。

“呜、呜、呜——”她伤心、她难过。

哪个女生对自己的初吻没有过最浪漫的幻想?但是,她初吻的对象,居然是个女生!

原本同学们看她的目光就带着点怀疑与考究,现在的情况变得更糟糕了,甚至很多男同学、女同学都开始变得根本不敢直视她。

因为,她的“拉拉传奇”,从踏出那个小巷开始,已经被名扬四方。

愁啊愁啊愁,她的青春怎么就这么委屈、忧愁、崩溃?

“你说、兔兔、你说,那些人是不是太过分了?甚至我吃过的东西、喝过的饮料,他(她)们象见到细菌病原体一样可怕!”好象生怕她

是艾滋病患者。

一传十,十传百,现在的她,已经完全被列入女同性恋的队伍。

委屈太重、压力太大,喝多了,她就跑到东院和肖图抱怨。

反正这家伙就要出发去美国了,也许很长的一段日子她再也见不到他了。

他过份苍白的侧脸,平平静静,淡淡地,看不清是什么表情。

他看得到她的受伤、她的孤立,却丝毫心软的感觉也没有。

要得到,必须舍得。

只是。

他举了举手中的苹果汁,“要喝吗?”苹果汁对心脏病有益,是他的日常饮料。

但是,苹果汁治不好他的心脏病,胸闷感没有任何消失的迹象,他的情况反而一日比一日恶化下去,这个学期,他甚至已经没有办法去学

校考试。

他伸出来的手,消瘦到象只是包裹着一层皮,可惜,有点醉意朦胧的惟惟没有发现。

惟惟一直是个粗线条的女孩。

惟惟大大咧咧地接过他手中喝了一半的苹果汁,反正,她一直没把他当男人看,更何况家人之间没有什么不能分享的东西。

但是,她的唇才刚碰到杯沿,舌才刚沾上甜味,他已经夺过。

仰头,他一口气喝下剩余的半杯苹果汁,然后,放下杯子,淡淡道,“瞧,我不怕。”谣言就是谣言,没什么好计较。

一句话,安抚了惟惟原本难过的心。

她很感动。

“兔兔,你最好了!”声音变成了撒娇。

不怕她是拉拉,非常讲义气!

他看着,一阵情难自禁的心动。

明天、明天,他就要离开这里了。

想了一下,他掀开被子,“要不要上来?”他就得去美国了,去,是为了生,但是结果,却是,生死未卜。

躺床上聊天?

喝了酒的惟惟,整个脑袋变得晕乎乎,哪还有什么男女有别:“行!”她爽快地钻入被窝。

他那么讲义气,她当然也要顶力。

很小很小的时候,他们也“睡”过好几回。

但是,惟惟却醉到早忘记了——

身边的男孩其实是匹狼。

老是设计她的狼。

披着羊皮的狼。

第十八章

他是正人君子。

他不是正人君子。

他是正人君子。

他不是正人君子。

他是正人君子。

他不是正人君子。

柔软的床塌上,少女枕着、贴着少男的脖子,她的酒气似有若无地吹到他的脸上,一贯沉稳却未经人事的他,此刻脸红心跳,偏偏肇事者

一无所知,依然呼呼酣睡。

他是正人君子。

他不是正人君子。

他是正人君子。

他不是正人君子。

很简单的两句话,就象有彼此的意念一样,在他的脑海里,折磨着、拉锯着。

然后——

占有她。

那就不怕她不等你。

不行,她会恨。

恨又如何?反正她都是你的人了!

这样很卑鄙!

管他卑鄙不卑鄙,让她成为你的一部分,即使人生有“如果”活不成的可能,也没有遗憾。

两种声音。

只是,那股假仁假意的声音,很快就被恶魔般的意识踢到了墙角边上凉快去了。

瞬间,年轻的心,象被春风轻轻一吹,躁动不已,情难抑制。

特别是——

一股淡淡的香味,从她身上飘散而来,在他的鼻端轻扬,他的身心,都在燥热、渴望。

“恩……”因为季节的关系,更因为喝了点酒,她热得踢掉了被子,露出热辣辣的运动短裤。

她的脸驮红一片,万分迷人。

他撑坐起身子,转过脸,才一眼,她迷糊地样子,已经深深镌刻在他的脑海里。

忍不住,他俯身,向前。

很热。

她热得舔了一下唇,粉嫩的唇,顿时象涂了一层油一样,柔得发亮。

诱惑、诱惑、诱惑。

就象小恶魔的诱惑一样。

“容华吻你哪了?”他用指腹刷着她的柔唇,低声问。

她没有回答。

“很难过?”他又问。

应该是不止难过吧。

如果他被同性吻到,肯定杀人的心都有了。

他的来回抚摩,让她有点透不过气,于是,张了张唇,那个契合的姿势,象极了她在亲着他的指腹。

让他如何不心动?

“对不起……”虽然道歉着,但是语气一点也不后悔与惭愧。

他移动手指,以指轻抚她的唇,画着弧线。

恋恋不舍。

如果,小小的牺牲,能换来几年的安宁,他觉得,值!

他就是这么自私的人!

只是,他听说,被吻的当场,她哭了。

他挺拔的鼻尖顶着她圆圆的小鼻子,象小小的安慰,两个人,脸与脸之间,只隔着一条小缝隙。

只要,一点点的距离,就能贴近、永远、亲昵。

他早就想这样做了。

一滴隐忍的汗,从他发梢上缓缓渗出,顺着他白皙的脸颊,滴入了她红艳的粉唇上。

于是,此时的她,更象,含苞欲放的玫瑰,上面沾了迷人的露珠。

来自他的身体,带着他的感情、体温、欲望的露珠。

他伸出舌,轻轻舔掉。

一下又一下,耐心无比。

“恩……”唇边痒痒的温热,让她难受得微张开唇,轻轻喘了一口气,发出软绵绵的呻。吟声。

他的舌,顺势溜了进来,一下子就找准她的舌,纠缠住。

他灼热的气息,抚着她的唇,让她陷入如梦般的境界。

她在做一个奇怪的梦,梦里,有人在对她做着奇怪的事情——

她看不清楚,那个人,是谁。

只知道,他吻着她,越吻越深,好象投注了毕生所有的感情。

那个人有着坚毅的下巴,诱人的喉结,还有深凹下去的锁骨……

这是她人生的第一个春梦。

黑暗里,他的呼吸开始不稳,因为欲望,也因为身子的病弱。

两具年轻的身体,都在发热。

他心跳的律。动,也开始不稳,只是,他不管,属于男人细长的手指,在固执地一路滑近,然后,解开她胸前那碍眼的扣子。

他的眸,深了。

月光下,她已经发育佼好的玲珑身躯,都一一详尽的落入了他的眼幕。

他慢慢地伸手,于是,她左胸的那一只贲起,落入了一个带着微凉的掌心中。

他能感觉到,掌下,隐藏着的心跳声。

健康的心跳。

他费劲心思,想要拥抱的心跳。

然后,另一只柔软,也落入了他温热的唇中。

他抚摩着、揉捏着、感受着、慢慢吸吮着……

越来越深,越来越紧的拥抱,紧窒到她睡不安稳,不得不难受的踮起脚尖。

整个房间,都变得重实,充满占有欲,预演着将要掀起的最狂热的狂涛骇浪。

“说,我走了后,你会想我、等我吗?”他低哑得问。

“……”谁,在和她说话?

梦里,有股低沉的声音,仿佛透过朦胧的云雾层,在向她要着一个承诺。

这声音,很熟,只是,声音里的感情,很陌生。

“如果我死了,你会每年都来看我吗?”他又严肃地问。

就算是死亡,他也希望,自己能刻在她心里,让她一辈子想念。

“……”死,谁会死?

语气底下朦朦胧胧穿透着情障,她迷糊的微弱嘤咛。

他不用等她的答案。

他从来只相信,人生的奇迹要靠自己创造。

那一截火炭,没有任何犹豫,从她娇柔的贲起开始下移,煨烧着她的胸腹嫩肌,然后,穿进她宽松的短裤。

她的腿,本能一闭。

但是,被他不客气的拉开。

短裤,也一并被褪却。

美国和中国,隔着一个太平洋,鞭长莫及,任何的变数,都有可能。

他抚抚左胸的位置,那里,住着一颗不健康的心脏,让他不得不离开。

其实,他会怕。

怕,会变。

即使死,即使败,他也要她永远记住他!

她香汗淋漓,娇喘细细,想醒过来,却怎么也醒不过来。

好象,梦里有有个强大的魔障,让她软绵绵,怎么都清醒不过来。

那是什么?

感官迷糊却又依然敏锐着。

好象,有一根细长的指,柔碰着她最敏感、女性的部位时,让她整个人螓首难耐地辗转着。

瞬间,沉浮、渴望、飘浮。

各种各样的感觉,都那么奇怪,真实,却又梦幻,象人类的本能,让人彻底情思昏昧。

让人在梦里,也几乎快昏眩过去。

谁,掰开她的腿。

她,不知道接下要干嘛,迷糊中没有挣扎。

直到。

有人拖住她的腰。

有什么坚硬、窒热的物体,碰着她的下身,慢慢地,一点一点挺进她的身体。

才短短的一个动作而已,“天空”象在“下雨”,“雨水”打在她脸上,接着,整个“天空”象在吃力地摇晃,企图深凿,一股尖锐的一

点一点的撕裂感,让她痛得颦了眉,小脸扭成一团。

妈呀,原来处女做春梦,也是会疼痛的!早知道,不喝酒了!

他比她还痛。

原来“强。奸”也是个重大的体力活!才那么简单的一个动作,他下身痛、心脏也痛,痛到根本无法前行。

他努力缓着气,硬握着拳头,努力想完成整个过程——

“呜呜呜”她痛得挣扎着想醒过来,梦里咽咽地抽泣着,双手双腿都因为疼痛,剧烈推打着身上的男体。

她的力气很大,那个梦里的男体,经不起她的挣扎,终于从她的身上翻下。

不痛了。

舒服了。

她又恢复浅浅微笑,继续酣睡。

但是。

他大口大口的吐气呼气,捂着左胸,痛、很痛,快揪死人的痛,让他瘫跌在她身旁。

因为她的挣扎,更因为他的太激动。

心脏病患者,不能有任何激动。

心情、行为,都一样。

但是,他好不甘心,差一点,就成功了。

不行!

他挣扎着,想起身,瞬间,疼痛的感觉更剧烈了。

医生说,他想要活命,必须保持平稳的心态。

但是,现在,让他如何平稳?他居然,身为男人的能力也没有!

空气里,还有他动情的黏蜜气息,现实却如此残忍。

他的呼吸变得越来越不正常,轻时微弱,重时就好像有一口气导不出来一样。

经验告诉他,自己发病了。

在人生,原本应该是最美妙,此刻却是最残酷的一刻。

……

第十九章

第二日,早晨。

惟惟酒醒过来,撑坐起自己,脑袋,很痛,下身有点诡异的微窒感,幸好算不上疼痛。

惟惟摸摸自己的小脸,热烫一片,她这个年龄,确实是思春的季节,只是,到发春梦这种程度,就好象真的有点让她羞惭难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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