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门之锦衣三少-第1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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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愿!我不想房子再跟她接触!”蓝熙书接近于自言自语:“我真是很后悔那天带房子去花满楼,都是我的疏忽房子才着了道儿!也是我没处理好丫无双,才闹出这么大的笑话!”
说这个还有什么用?
耗子很少见到蓝熙书这么困扰无奈,耗子不善言辞,心里难过却表达不出来:“四少生命无恙就是不幸中的万幸,别想得太多。”
“我一直在想,只要房子平安无事真就是万幸!”蓝熙书渐渐恢复了理智,坐直了身子。
“女人比敌人还麻烦!”蓝熙书忽然冷幽默了一句。
耗子苦笑了。
“说说别的!”蓝熙书道。
“柱子找过我了,他说那晚白话文的人带一个女人出城,有一个人他的老乡认识。”耗子低低地说,蓝熙书凑过来的眼睛一直:“真的?是谁?”
“百户王老虎!柱子说据他的老乡回忆这个王老虎以前经常持锦衣大令出入皇城,不过两年没见过,这个王老虎走路有些踮脚,所以当夜柱子的老乡有些印象。”耗子一字不落转述柱子的话。
蓝熙书屁股坐回了石凳,摸着下巴沉思片刻:“着丁哑在北京细细查访这个王老虎,但凡跟王老虎接触的人,特别是年轻的女子都要盯!”
耗子点头,蓝熙书又说:“白话文的嫡系查出可疑的来没?”→文¤人··书·¤·屋←
“乱八七糟没价值的很多的很多,我筛选一些,发现有一点儿很值得跟你说一下,在洪武朝二十一年,陕西都指挥同知马烨率西安等卫兵33;000,屯戍云南,不久,白话文曾被秘密派遣入云南暗查卫所高官贪墨一事。当年的白话文在锦衣卫名不见经传,听说白话文在云南收了一个苗人女子,并带了回来。”
“有这样的事?”蓝熙书激动地一把拉住耗子的胳膊,别提苗人苗蛊一提这个蓝熙书就敏感得不得了:“后来呢?”
“后来这件事就没了下文。”耗子有些不好意思,这种事不新鲜,别说锦衣卫密牒有这类桃色艳遇,就是当年随军征云南的军士也很普遍,查证起来难度很大,也就是耗子,换了别人这种事也难查出来。
蓝熙书倒没表现出失望,只要有蛛丝马迹就不怕查不出来。
“不过,有一些传闻只提了一句,白话文崛起是在永乐朝,听说是他在暗查宝泉局宝源局徇私舞弊案中受到皇上重用,而一跃成为锦衣卫里在皇上面前炙手可热的人物。那一年听说苗家女子生了一女,后来盼儿心切的白话文便不再眷顾这个女子,再后来,就没人知道这个女子的踪迹,目前,白话文明里的暗里的妻妾都是南京女子,他的成群女儿里面也没有苗家女子所生。”
“怎么会这样?”蓝熙书怔怔骂了一句:“这个没人性的白话文!”
“呵呵!”耗子倒笑了:“听说白话文早年曾说过,谁要给他生儿子谁就扶正,生了女儿的有几个连白家大门都没进就被他踢了。”
不知怎的,蓝熙书心里一刺,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很快,蓝熙书转了念头:“这条线索很重要,王老虎这条线更重要,给我抽丝剥茧的查。”蓝熙书恨恨的说,忽然想起什么:“那个柱子……”
“我重重的打点了。”耗子说:“他尝到了甜头,会更卖力的。”
蓝熙书点头。
“柯大侠在丫无双之前来过,你不在他就走了。”
蓝熙书这才想起安排人手扈从皇太孙的人选,本来打算明早再跟葛大和耗子细细交代的,耗子一提,蓝熙书简单跟耗子说明了一下,耗子回去知会葛大明早进宫报道。
耗子走了,蓝熙书的心情也平复了,恍然想起房子还在花房呢,蓝熙书拧身上了花墙,顺到最后面的废院子里,花房的门半开,灯笼还在格橱上挂着,凉席没了,花房里空无一人。
蓝熙书不能喊叫,四下找了找,没人。
蓝熙书心觉不妙回身穿房到了前面,丽姑正在门口张望,冷不丁蓝熙书从房上下来吓得她捂着胸口一哆嗦。
“丽姑!房子呢?”蓝熙书也顾不得许多,推门进房,里外也没人。
“三少!四少刚才回来了,听到前面吵闹就到前面去了。”丽姑看蓝熙书的脸色很难看,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紧张得不得了,唯恐蓝熙书责怪赶紧解释:“四少不让我跟着,我让影儿偷偷跟了去了。”
蓝熙书汗一下子下来了。
“影儿!影儿!”丽姑急急忙忙的招手,影儿正一溜儿小跑的拐过月亮门,蓝熙书登时脸色死灰。
“影儿!四少呢?”丽姑一看蓝熙书的脸色有点儿害怕了,赶紧询问跑的吁吁直喘的影儿:“四少呢?”
“我——我我看见四少在前面的房上,我我不敢喊不敢叫,等人走光了,我爬上墙头看见四少不见了,我找了一大圈儿也没找着。”影儿擦着汗看着蓝熙书:“我我跟不上!”
蓝熙书有点儿头重脚轻,心里只一个念头,坏了!坏了!
第三百三十二章 闫七的骨气
蓝熙书猛地一拔腿,旋风样席卷夜色而去。
丁香玉里里外外没有房子!
蓝熙书从开始的着急变成了担心害怕,丫无双和自己大吵大闹的事儿一定被房子听见了,房子什么感受?房子她要干嘛?
蓝熙书正百爪挠心的时候,耗子急匆匆的拐进园子,蓝熙书挥手让一旁跟着干着急的丽姑母女退下。
耗子没有进房踮脚在蓝熙书耳边嘀咕一句,蓝熙书皱紧了眉头转脸看着脸色紧张的耗子:“他敢这么明目张胆?”
耗子点头:“知了猴让你快拿主意,他怕……”
真是摁下葫芦起来瓢,蓝熙书真有点焦头烂额,房子别说有个想不开就是离开自己一天一夜都不行,如果不在明天天黑之前找到她,醉八仙发作房子就难说了,还有蓝熙书不能说出口的就是万一房子醉八仙发作神志不清情难自制的时候被人借机欺辱……
蓝熙书的脑袋瞬间大了,头上蹭蹭的冷汗,心里头蹭蹭的火苗子,一时间里外加急失了主意不知先顾那头好,蓝熙书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在廊下兜兜转转。
耗子并不知道房子失踪的事,跟葛大卫五儿送鬼哭狼嚎的丫无双回宫路上,被跟闫七的知了猴急吼吼的拉住,一听说闫七被猫二套了去,耗子独自回来向蓝熙书汇报,看见廊下翘首企盼的蓝熙书这么焦躁,耗子还以为是为丫无双呢!
“三少!”耗子见惯了蓝熙书百计不穷应对自如的样子,这样优柔寡断的神情耗子忍不住急了:“三少!时间不等人,晚了闫七要被黑了!要不我带人去!”
耗子沉不住气,抹着汗就要转身,闫七是他最看重的手下,他格外着急。
情况不明,一个处理不当,那就麻烦了,白话文就在眼皮底下,谁去处理这件事蓝熙书也不放心。
权衡再三,蓝熙书叫住耗子,他要亲自出马,耗子等的就是蓝熙书这句话,这件事的深浅他懂得。
“耗子!房子可能知道丫无双吵闹的事了,她不见了,你马上找几个知己的人悄悄的找,务必在天亮之前找到,想想她能去的地方,记住,不要声张,特别是你家里,姑姑在哪儿,惊动了她老人家可麻烦了。”蓝熙书拍拍耗子的肩膀。
“什么?”耗子当时就急了:“这黑灯瞎火的四少不见了……”
蓝熙书垂头,心里一阵一阵的揪的疼。
“四少不会想不开吧!”耗子的汗刷下来了。
本来蓝熙书不敢往这方面想,耗子一说,蓝熙书立马挖心掏肺一样,但他硬不承认有这种可能:“房子哪有这么想不开,她又不是一般娇娇弱弱的女孩子。”
一听蓝熙书话里硬邦邦的,就知道戳了他的肺管子,耗子赶紧说:“不是那意思,四少也许心里堵的慌出去走走。”
这句蓝熙书爱听,但是蓝熙书也不自欺欺人:“实在找不着,你到秦淮河附近转转。”
说完这句话蓝熙书心酸莫名,也不再多说,拔腿就走。
耗子揪着自己的头发也跟火上房往外走。
切且不说耗子这头,蓝熙书带着知了猴直奔平安巷口的土地祠,知了猴盯人探消息有一套,打打杀杀就完了,那比耗子还精华浓缩的小身板跟钻地鼠一样灵活,有蓝熙书在后,胆色大了不少,不一刻穿过两条街到达土地祠的后面。
什么大神什么身家待遇,你看那些个娘娘庙,观音庙,这个宝刹那个寺院无不建筑恢宏大气,里面的主神也都是善男信女信奉追随者蜂拥,再看这土地祠神小庙小,除了几盏气死风灯惨淡淡的,守香火的老头也不知哪儿去了。
现在白话文在南京锦衣卫衙门里也不敢设私刑,井运水不日就要接手,虽然白话文属锦衣卫北京正经八百的高层,但是人是现实的,县官不如现管,到那里都不乏见风使舵的墙头草,对付自己人,白话文的人也只有跟老实巴交的土地爷借个地儿了。
蓝熙书让知了猴在外面侯着,一个是知了猴的身手他不了解,别到时候坏菜,再就是,蓝熙书并不想底下人知道内幕过多,尽管这些人都是耗子亲自筛选绝对可靠的,蓝熙书虽然痛恨白话文,很不得吃其肉喝其血,但是,这种窝里斗蓝熙书尽量控制在小范围内知情,毕竟,蓝熙书自己也鄙夷这种摆不上台面的做法。
有两个吃货在土地祠院西的井台上一人一壶酒手里逮着什么正大啃特啃,那侧影跟鬼影戏一样夸张,土地祠里有人说话,蓝熙书顺房檐向东挪,看见土地祠窄小的门洞里也站着两人,只看见晃动的背影往井台那边瞅,影影绰绰的看不清楚面貌。
观察一会儿外面确定就这四个人,里面估计也多不了,因为土地祠丁门小户的里面除了土地爷像,贡案等外很难容纳多少人。
蓝熙书初步估算在十来人以下,这个估算蓝熙书觉得即使出现什么状况自己也能应对。
蓝熙书观察仔细片刻,蒙好了面巾顺东墙下来,还好这边的气死风灯坏了,西头的正被柱子挡住,暗影交错极易藏身。
两个闪挪,蓝熙书接近了门口,有一尺多的距离有光亮投射,蓝熙书想了想还是没有贸然靠近,虽然觉得外面包括井台上的都是废物点心一碟菜,但是万一有个眼刁的,自己动作再快也难免不被发觉。
井台上大吃二喝的两个吃货忽然骂骂咧咧起来,门口的小卒子哼哈着拉门到外面警戒。
真是天助神助土地爷助,蓝熙书闪电过了亮带隐身在门口右侧挂着的蓑衣后面。
“嘴硬是吧!闫七!别看不在衙门里,爷爷有的是让你舒服的法子!”猫二在阴阳怪气的说话:“你别给也东扯葫芦西扯瓢,那个蓝三派你去春风里别以为我不知道,瘸子阿旺哪儿去了?”
蓝熙书知道事情坏在哪儿,一定是做了瘸子阿旺之后闫七不放心回去查看被猫二盯上的。
“闫七!你不说,今天可就交代在这儿了,背靠大树好乘凉,放着白大人这棵大树你不靠,居然跟着那个死耗子,你知不知道我们毛大人很不爽啊!”一个陌生的粗嗓门说完,忽然来了一记阴的,闫七低低的啊了一声。
“胡三!别用这小手段,闫七在咱锦衣卫什么阵势没见识过,这种过家家的免了。”猫二屁股折磨椅子的声音,吱嘎吱嘎响了半天,闫七接二连三的低低惨叫。
蓝熙书的寒毛刷的都竖起来了,里面也就三个人的动静,蓝熙书怒火蹭一下烧着了,他没想到猫二居然敢动闫七。
“我说了,因为皇太孙遇刺的事,三少下了死命令全城搜索那个女刺客的消息,我是到春风里跟旺财买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