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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楚先生,请离婚-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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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丫面皮真薄,本是浅淡的薄红,一下子涨得通红,张皇回头,看我:“你是?”
  何臻跑到我跟前摘了我的墨镜,上下打量,又拍我脑门:“死丫头!你终于知道回来了!”
  “注意形象啊何臻,何骁小弟弟在呢,”我摸了摸脑门,“再说,我一当妈的人,别丫头丫头的!”
  何骁吓了一跳,“何老板,就这么说好了,我还有案子,先走了。”
  我看着他背影大笑,他逃得更快。
  “怎么这么久了,他还叫你‘何老板’?哈哈哈,太好笑,何臻,这小律师太可爱了!要不随了他得了,我看他性格不错,被你吃死了啊。”
  “别闹!”她拉我去她的花园,“孩子呢?”
  我看了满园的红玫瑰,欢喜、感动:“在魏峥嵘那,英国。”丫魏峥嵘为了那个小妖精留在英国,不知道家里人气成什么样子。我生孩子他也没有陪在我身边,不过我回涟城,他愿意给我带孩子。他现在和joy算是在一起,两个人也挺希望有孩子,喜欢我的小非朝、小非暮。
  我爸我都打电话问候了、致歉了,半年的出差延长至两年。他没问我孩子,我也没提。
  ……最后的最后,该是谁呢。
  我的男人,楚云端。
  明明最想念,却留在最后相见:所谓近乡情怯。

  第92章 发狠

  楚家还是原来的模样,看不出岁月的痕迹。曾经被楚云端许诺是我们婚房的房子,和曾经一样。
  我仰望了一会,才进去。一把钥匙一个锁孔,锁没换。我顺利通畅进去。滋生莫名其妙的感动:他一直等我回来。
  进门,扑鼻的熟悉气息。敞亮的客厅,全是楚云端的气息。
  眼泪喷涌,忙擦了擦眼泪,告诫自己:分别的时日会远去,我以肋骨之协还肋骨之反击,苏婉清不会再有把柄威胁楚云端的。
  孩子远在英国,她苏婉清真在涟城只手遮天也不会在英国肆意妄为,何况她没有。
  打开冰箱,还是满满的食材,按着他的喜好整齐放好。走进厨房,什么东西都没变,都停留在我用顺手的模样。上楼。走进他的房间,清香,宁静。床是双人床,我用的被子还铺盖着,我的枕头也在。打开柜子,还是我的衣服占了大半边天,他的衣服依然精简、风格单一。洗手间,洗漱用品还是成双的。他一直、一直,当成我在一样生活着。
  我抚摸着一切我本拥有着却远隔两年的物件,心里泛起涟漪。
  抹去克制不住的碎泪,我下楼,草草吃了三明治当做午饭。在他的书房看了一下午的书,那副“非朝非暮”来源的小楷挂在山水名画旁边。出奇的顺眼。
  挑了一本《追风筝的人》,最近喜欢带“救赎”字眼的小说。
  “如花,似梦……”很长的前奏后,清婉的歌词飘起,秦西洲,我忙接听。
  “古意,苏婉清他对我……执着得可怕,我本来跟你说得一样推拒她。她一定要跟我一起,去的都是以前和我哥爱去的地方,和我说很多我哥的事。经常跑偏,情绪激动。应该是你需要的吧。”
  “嗯,你千万记得,时时刻刻准备录音笔。”我叮嘱他。
  “我尽快完成任务。”
  “你别提得太刻意,要在她最没提防的时候。顺水推舟。”
  “我有我的办法,你放心。”他许诺。
  “秦西洲。不要骗我,不然我孩子不会放过你的。”
  沉默,然后无奈回我:“不会的。”
  秦西洲一答应我,我就看到了希望。苏婉清过分的执着更是让我觉得成功了一半。还有……李诚,魏峥嵘念念不忘,送行时提点我。
  魏峥嵘现在应该幸福吧,一家四口呢。
  当初我走得匆匆,没想起跟楚云端说。现在他的特助还是他,他渐渐步入正轨,想必……待定的李诚没给他带去危机。
  心情很好,打了个响指。合上书,走出里面的悲伤情绪。一看手表,四点五十五,我慢慢做饭,差不多可以等他回来一起吃。
  围起围裙,开始为他做饭。
  细细淘米、洗菜、切菜。我慢悠悠像是在完成一件艺术品。在德国,不是吃秦西洲做的饭菜就是吃娜汀的,很少自己做。生疏但没忘记。
  炒了几样家常菜,念及他爱吃鱼,再加个鲫鱼豆腐汤。等油熟,我大着胆子把鱼轻轻放进锅里,噼里啪啦声音一起,我赶忙缩回手,生怕油溅了手。一时间水和油发生反应的劈啪声,吸油烟机的声音夹杂,我听得心烦意乱。拿起锅铲要翻转鱼身,不能粘锅。挺费劲。
  忽然一只手握住了我的手腕,带着我上下翻转。纵使油烟味浓重,我也辨出他的味道。心扑通扑通像见了初恋情人,我失了魂,完全由他掌控。油没有溅到我,我的担心是多余的。
  我的男人再次像个盖世英雄,驾七彩祥云而来,救我于水火。
  而后他松开,加了半锅水,刚刚漫过鱼身,盖上锅盖。
  据我所知,楚云端的厨艺和我半斤八两,怎么时隔两年那么从容淡定?
  我回身,想拥抱,想说话。
  他双手从后面拦住我腰,下巴抵在我肩膀处,徐徐朝我耳边吹气:“嘘。”
  很快,浓稠的奶白色的鱼汤出锅,他端到饭桌上,我紧随摆上碗筷,盛好饭。
  长方形的饭桌,他还是隔我很远做对面,好像不是很惊喜。
  我怄气,也当做什么事都没有一样。几乎是相对无言吃完了一顿差强人意的饭。
  饭后,我起身,要去洗碗,他的手抓住我的胳膊,说交给黄阿姨。语气清淡,与往常无异。我终于情绪奔溃,扑倒他怀里打他的胸膛,眼泪飞了出来:“你怎么一点都不在意!”
  他任我打任我喊,最后,紧紧收拢我的双手:“因为你应该回来。”他抓起我的右手,移至他的胸口,“这里,一直当你在家。”
  我踮起脚,啃咬他的薄唇,碎念:让你故作淡定!我们有多久没有这样亲吻了?多久多久了?在德国时,我产后身体状况很差,他又待的不久,只是珍爱般吻了吻脸颊额头眼睛,或者示意性碰了碰我的唇。
  不是我现在咬都上场的侵略性的吻,我力气很大,直直往前倾,像是扑倒他我才甘心。
  男女力量悬殊,他岿然不动,我气得跳脚,咬得愈发重了。他不再忍耐,大手发在我腰间,死死扣住我,低头,张嘴,应战。
  刚开始或许因为生疏唇枪舌战,带点惨不忍睹。之后渐入佳境,吻势如火如荼。
  我扒他衣服,他躲闪不让我如愿。像是欲拒还迎的小妖精!丫我居然用小妖精形容楚云端,可求之不得满脑子都是怨念。他打横抱起我,像是要上楼回房。
  丫这么保守一定要回房?我偏偏不如他的愿!双手不消停乱抓不说,我吻他喉结、吻他耳垂、吻他锁骨,满意看到他走得踉跄。趁其不备,更是从背后一点点抓起他的线衣。
  让你克制!让你克制!我怒火腾腾地想。
  我理想中的状态是久违的爱人一件,迫不及待地天雷勾地火。
  所以不甘心得厉害!
  眼见他快要上楼梯了,我终于放大招了,手攻击最危险的地方。他吸了一口冷气,终于忍不住了。俯身,发狠、发疯、发狂地吻我。双手还顾忌我垫着我的腰,让我在被扑倒不那么痛。
  我的衣服,一件件……脱离我。
  是的,不负我望的楚云端选择了就即解决。我们在楼梯第一级和地板交界处,轰轰烈烈、烈火燎原。
  终于如我所愿。
  大冷天的空调没开,又没被子没啥的,就算后来阵地移回温暖的房间炙热的床,我也感冒了。
  大清早鼻塞严重,说话都不利落,裹着被子不愿意起床。他半撑着脑袋躺在我对面,看我的目光促狭极了。我躲闪不及,面皮发烫。
  “感冒了?昨天是谁非要找我?”话里宠爱太多,多到我不愿意相信那是我可以说离开了两年的楚云端。
  好像分别的两年是一场梦,而梦里的悲伤,被醒来的狂喜冲刷得一干二净。大概,他是我的命数。
  “不是我。”我说话带着浓浓的鼻音。回想起昨天的画面真是耳根发烫,鸵鸟一样缩回被子里,一下子不想面对现实。
  他并不放过我,把我从被子里捞了出来作势又是一深吻。
  我忙举双手投降,讨饶:“我是病人了。”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身体那么好,昨晚一起受冻,他却跟个没事人似的一样精力旺盛。
  他倒腾好自己,药、早饭一齐送到我跟前。我套个大睡衣彻底不想出门,倒是他,奇怪地盯着我喝药。我的早饭我咬一口还要蹭一口,丫不是洁癖嘛……他回敬我的眼神就是“你跟我谁跟谁啊”。
  我吃完早饭喝完药,他把东西一放床头柜就不走了。我忍不住问:“你不去公司?”
  “今天你回来。”他作势又要俯身抱我。
  我拦住:“别,还有,是昨天我回来。快去公司啦。千万别忘了我为什么非要离开。”
  “现在过去两年了,什么都步入正轨了。你不回来,我也要抓你回来了。”他的过激反应迟了十来个小时,现在孩子气得没话说。
  “行,行,行,你厉害。再厉害得让我把孩子接回来好不好?”
  “你把孩子给了谁了?”
  “魏峥嵘。”实话实说。
  丫眉头一紧,又钻进被子,带进大片生冷的空气,“怎么又是魏峥嵘。”
  我故意气他:“因为他重情重义,人品极好。”
  他把我按倒了一阵好吻:“不许,孩子们不许喜欢他,你也不许。”真是……破天荒的孩子气。
  吃醋?
  拿他没辙,哄了一阵,闹腾了会他才起身要去公司。他整理下又足以迷倒一大片女性同胞。想到昨天丧心病狂的画面,我想到了一个词:衣冠禽兽。
  “阿端。”
  他走到门口,我突然喊住他。
  他回身,逆着光影,忽而面色不明。
  “注意下李诚,好嘛。”
  他的面色沉静下来,低低说:“好。”好像,并不意外。
  他一走,一下子安静下来。吃了药我困顿得厉害,睡了个回笼觉。
  是被持久不退的铃声吵醒的。
  不耐烦,起床气很重,随便漱了个口抹了个脸下楼开门,衣服都懒得换。开门,吓了一跳。
  周琪瑶!
  我多久没见她了,久到我都快忘记她的长相。
  现在清纯的女人就站在我的面前,同样惊愕地望着我,她的眼里映着穿着睡衣双目圆瞪的我。
  “你!……”还是周琪瑶先开口,很是吃惊,话都说不完整。
  “是我。”我回过神,没忘记她是苏婉清的人。
  她不敢相信,想要进门,我抵住门,不让她进:“我跟你不熟,有事这里说,没事请走人。”
  “你怎么有脸回来?”她质问我。状妖引圾。
  哟,那语气,是以楚云端女人自居了吗?
  “这里是我家。嗯,有人盼我回来。你如果来骂我,没必要。周琪瑶你打不过我骂不过我气不过我,所以你最好回去。我现在不想和你掰扯。”
  “你为什么又要回来!你个小三!”她突然不顾形象大吼。
  还真是忘了自己曾经才是真正的“小三”。
  “周琪瑶,你忘了你是谁的人吗?你只是他们斗争的棋子,阿端从头到尾都知情,苏婉清从头到尾都没留情。你现在是弃子。”突然间不忍心看一个女人奔溃在我面前,我发善心想让她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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